【摘 要】
:
原来云彩是可以抚摸的 今天我知道了 傍晚,在一个叫柴河小镇的山岗上 除了一点风小声的在耳边絮叨如另一个人的呼吸 我抚摸着一朵安静的云彩 不远处,树梢坚强地托着疲惫的太阳 或许只是想给我今天最后的光亮 另一个方向,月亮早早站在那儿如 一块饱经沧桑的铁正在被时间一点一点锈蚀 三十几年了,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那一刻,我把自己平铺在山坡上 仿佛自己是山的一个部分,抑或是被时光遗忘的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原来云彩是可以抚摸的
今天我知道了
傍晚,在一个叫柴河小镇的山岗上
除了一点风小声的在耳边絮叨如另一个人的呼吸
我抚摸着一朵安静的云彩
不远处,树梢坚强地托着疲惫的太阳
或许只是想给我今天最后的光亮
另一个方向,月亮早早站在那儿如
一块饱经沧桑的铁正在被时间一点一点锈蚀
三十几年了,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那一刻,我把自己平铺在山坡上
仿佛自己是山的一个部分,抑或是被时光遗忘的
一小块石头在一朵云彩怀里躲藏
那一刻、我看见黑夜正在分娩
诞下的一条叫绰尔的河流
水面思绪一样清新
星光点点、朝着一块石头流淌
然后成为了我身上的一段血管
那一夜,听到了自己浑身的血液
在低声吟唱
满天繁星
林区、这星光只有记忆里才这么亮过
亮的人胆寒、触目惊心
今夜、这满天星斗
都是我在他乡遇到的故人
也是心底深处、那盏老屋里的油灯
我在璀璨当中捕捉父亲的背影
甚至、在这冷冷的孤寂中
找寻当初暗恋过的那个女人
天空与人心竟然如此相似
那两颗最亮的分明就是爱人
执着的眼神、在监视着我
猥琐且不露痕跡的内心
把可以叫上名字来的人和星星一一对应
数着数着就有一颗陨落
只是眨眼间那么一瞬
我在想
自己究竟是天上陨落的流星
还是正在等待起飞的一小块石头?
其他文献
这么多年了 我一直在寻找 这样的寨子 除了古朴 还有 流水的声音 远行 不是逃避 这个世界太躁动了 大地上涌动着无数的蚁群 天空布满了烟尘 我要找一处安静的地方 哪怕只有短暂的光阴 我也要吐出 内心深处 已经积攒了 很久的杂质 在那曼汀 我接近了天堂 在这片干凈的空间里 我不想明天 只想 今夜在你的怀里安静地入睡 大空山 行走 充满了险峻 火焰 就在脚下燃
一把精致的檀木红梳子 似从月宫倏然滑落 我一弯腰,把它捡起 如同,捡起自己所有的日子 清静处,慢慢地梳理 梳理自己的心事 也梳理人生的愁绪 轻轻地,划过我人生的晚秋 犹如,梳理岁月 深深藏在皱纹里的叹息 我的双鬓,已染上霜雪 我的心,紧抱着思念 紧抱着伤痛与孤寂 有时,醉倒在别人的梦里 我用这把梳子 梳理過往,梳理今生 让一丝丝,一根根发丝 链接起,从前断裂的甜蜜
我的爷爷是在79岁那年走的。在那间土坯房垒成的不足20平方米的老屋,他整整住了一辈子。直到离开人世的那一天,阳婆已经落下了西山。他吃过一大碗炒面糊糊后,独自在陪伴了他近50年的麦田里背抄着手顺走了三圈,倒走了三圈。像是在向土地作最后的告别。见到他的老人说过,他那张被狼扯烂的嘴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闷雷一样的声音,滚过土地的边缘。吼过之后,他用右手脱下毡帽,向土地挥了最后一个圆圈,复归于一向的沉默
第一日 黎明 十四行 黎明 ? 清扫灰尘的鸟 向人世间发出清脆的鸣叫 梦里的一切 ? 该醒的醒了 不愿醒的留在了荒芜和海市蜃楼之中 地平线早准备好了温和的表情 面对任何都一视同仁的冷静 光线下细数脚印的蚂蚁 还是惦记昨天的那块食物 被一阵风吹走 ? ?却没有一声叹息 等待折磨了时光 ? 也明白了事理的锋利 树们集体向着太阳的方向 开花结果是必然的 ? 中间无杂念参合 沿着
村小学向西就是老油坊,在每年七八月份榨油的时候可以去讨要一些油渣吃;向东是老戏台,每年农历二月初二就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北面的牡丹山上,每到春天可以上山采野花;村小学门口的电焊铺常年四季火花飞溅,村里人常拿着破碎的铁制品来焊接。因为这些所在,学校反而成了最无趣的地方,也为了去这些地方,那时候没少被校长罚站甚至体罚。 最神秘的,还是村小学东侧、牡丹山下的纸火铺。一间低矮的小土房,门口挂着一副油腻腻的
我喜欢河,喜欢她的川流不息,绵绵流长,她孕育生命的律动朴实无华,温柔恬静,像母亲一样,能让喧嚣的世界沉静下来,让人心如止水。伫立岸边,久久注目河水,河流便会从你的心中淌过,你会感觉河流是有思想的,你会听到她的娓娓诉说,你会领略她的沧桑,她的忧郁,她的痛苦和欢乐。 河流是有生命的,是大自然赐予的,她又把自身的生命无私奉献出来,哺育世间万物的成长。这诠释出河流的价值。但是,世界上不是所有河流都永远有
天边有一棵先红的树 第一缕阳光扑面而来 耀眼的红 在脸上灿烂 夜行者? 它的身影 奔走在草原上? 就像火种 点亮了大地 一棵孤独的树 远离喧嚣 它的无语? 它的红 顶着天 一团燃烧的火焰 向着无边的空阔 一个隐忍的心事 一个不甘? 回荡在草原上 就像先知的预言 孤零零地无奈着 看满眼的黄或者绿 山林大火烧焦的樹傲然挺立 总是它的身影 了无牵挂的 伟岸 直指苍穹
经过火车一夜的颠簸,当我从东莞回到村庄的时候,差不多是早晨八点,正碰上玉凤奶奶的葬礼。三月的村庄,寒意料峭,水汽氤氲,雾霭凝重,铅灰色的天空压在头顶。低沉、悲伤的曲子在村庄上空盘旋、萦绕,陪伴抑或是护送逝去的灵魂去一个远方的彼岸世界。披麻戴孝的人群集结在村口跪拜,“嘣——啪”,“嘣——啪”……一个接一个的鞭炮在半空中炸响,夹杂着啼哭的声音。回音阵阵,在乡村并不开阔的空间里纠缠、飘荡。 在春天,一
日喀則斜躺在山坡上 一只绿蚂蚱读着半本经书 阳光、阳光、阳光 迷人的、迷人的、迷人的 一条河怀抱玛尼石 哈达披在肩上 一朵祥云送来六字真言 阳光、阳光、阳光 有“个”字形的小脚丫 走遍我全身的酥痒 扎什伦布寺的绿苔上 缀着一个红衣小喇嘛缓慢的浮生 就一个 软弱之物 冰交给了水 光秃的枝干交给了树叶和花朵 白天交给了夜 交给了安静 春天有宽容之心 让可能活下去的
旧木箱 只是生活的一个意象 一枚枚铁钉钉在木板上 带着孩童时代微微的喘息 这样,六块儿杨木木板 围拢成生命的场景 它们靠一些铁质的东西 紧紧地把握住 前些日子 打开这只旧木箱 里面陈列的信札有些慌乱 像是锈蚀的钉子 胆怯地望着我 现在,那六块儿杨木木板 依然横平竖直 团结在一起 怀念一颗杨树被风吹走的树叶 也怀念一个叫赞皇的生长之地 其实,二十多年前 我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