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谁是鲁迅?这个问题似乎有一个标准答案:鲁迅,浙江绍兴人,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才,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 从小学语文课本开始,我们就与他结缘。学生们更是长期口口相传这样的顺口溜: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 文学并非鲁迅一开始的梦想,老师们一般会讲,他在日本留学期间树立起了“弃医从文”的志向。 鲁迅不止一面。关于先生的多识、多才、多艺,很多人已经撰文提到,尤其是在美术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谁是鲁迅?这个问题似乎有一个标准答案:鲁迅,浙江绍兴人,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才,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
从小学语文课本开始,我们就与他结缘。学生们更是长期口口相传这样的顺口溜: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
文学并非鲁迅一开始的梦想,老师们一般会讲,他在日本留学期间树立起了“弃医从文”的志向。
鲁迅不止一面。关于先生的多识、多才、多艺,很多人已经撰文提到,尤其是在美术和设计方面的才华。他渊博的知识体系中,地理也没有缺席。
我们甚至可以说:这是一位被文学耽误了的地理学家。这么说并非刻意恭维和拔高,而是名副其实。接下来我们来看一下,鲁迅先生身上的地理传奇。
1.少年的乡土地理
我们初识鲁迅,是从他笔下的百草园——《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也许并非我们最早接触的鲁迅的作品,但很可能是印象最深的一篇。相比其他烧脑的杂文,这篇回忆童年妙趣生活的笔记式散文,显得通俗易懂。所谓百草园,是鲁迅对少年求学私塾“三味书屋”后一片花园的称呼。
从11岁时遇到百草园到后来46岁时文章出炉,隔了35年,先生对院中的动植物依旧如数家珍。文章开篇短短的300多字,提到了6种植物:皂荚树、桑、菜花、何首乌、木莲、覆盆子;7种动物:蝉、黄蜂、叫天子(云雀)、油蛉、蟋蟀、蜈蚣、斑蝥。
这些只是随机描述,百草园带给少年鲁迅的博物学启蒙远非这些。从这个意义上说,鲁迅对百草园的描写,具有浓厚的博物学意识。2017年,就有科普界人士将鲁迅视为“博物学家”(金涛《鲁迅的博物学情怀》)。
当博物知识与地域结合时,就又有了“地理学”的参与:百草园里的自然环境和动植物世界,是中亚热带宁绍平原上的一个浓缩标本。鲁迅脑海中的地理知识,从百草园开始,慢慢延伸出越来越大的地理空间。
一篇短短的小文,是鲁迅的乡愁,也是属于他的“乡土地理”。
2.“国家地理”的启蒙
少年鲁迅上的是私塾,那里教授的是农耕社会的四书五经。他反感之乎者也的道德文章,却对怪力乱神的《山海经》魂牵梦绕。
写《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同一年,鲁迅还写了一篇叫《阿长与
其他文献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 李商隐《夜雨寄北》 去年春恨卻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 晏几道《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 张志和《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 怪生无雨都张伞,不是遮头是使风。 —— 杨万里《舟过安仁》 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 ——王维《积雨辋川庄作》 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 —— 秦观《好事
读过一首詩,写的是雪。关于在纷纷扬扬的雪中,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浮现又消失的间断回忆;关于在雪闪亮的寒意中,想起《大屠杀》的恍惚的思绪。 最后的一句是:“那一年我3岁,母亲抱着我,院子里有一棵树。后来我们不住在那里,母亲在1982年死去。”像轻轻的一声叹息。 最强烈的感动,如同风暴的中心,不是呼啸倾诉,而是奇异的静默。 寂静中爆发出来的凄厉声响,和凄厉的声音消失之后的无边寂静,都会震撼人们的
隔江泥衔到你梁上 隔院泉挑到你杯里 海外的奢侈品舶来你胸前 我想要研究交通史 昨夜付一片轻喟 今朝收两朵微笑 付一枝鏡花,收一轮水月 我为你记下流水账
一 雪天的纽约,59号公寓。 我从窗口望出去,正好能看见对面楼里舞蹈学校上课的情景。那是我开办的学校。在大块的玻璃窗子后面,我的女儿——那里的助教——正在给学生们示范爵士舞动作。他们刚做完脚尖点地和双腿交击的练习,现在需要放松一下肢体。 待一会儿,我也要去跟他们一起练舞。 这群孩子里有一个戴眼镜的小女孩。每次开始上课前,她都会摘下眼镜,搁在椅子上,跟我当年一模一样。不过那时候我的老师叫狄丝
在精神意义上,做真正的公主 孩提时,各种充满着浪漫、梦幻的公主童话让每个女孩心中都怀揣着一个公主梦,希望自己便是童话中美丽的公主。《公主传奇》取材于格林童话《放鹅姑娘》,并在原故事的基础上进行了完美的深度加工。真正的公主因为心地善良被恶毒的侍女设计,两人的身份进行了对调——真公主变成了假侍女,真侍女变成了假公主。假公主怕自己的身份遭到泄露,一直都在想方设法除掉真公主。侥幸活下来的真公主沦落为放鹅
面对崭新的生活,因为我们别无選择。 我走进昏暗的店铺,形销骨立、蓬头垢面。理发师拧开开关,一个歌手开始在老式收音机里轻声歌唱,电风扇在头顶吱吱作响,传递着一丝生机。我想要怎样,不知道。几个月前我就停止打理自己。现在,我的脸上,荒草丛生。 终于修剪完毕,我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这是一位失去父亲的儿子,同时也是一个有了新发型的年轻男子——我似乎从来没有这样修饰整齐过。理发师满面笑容地打量着他的作品,启
翻开千百年来泛黄的书卷,常常能发现,古来文人最尚从细微之景中描摹生活趣味。 春来如孟公卧席春眠,悠悠转醒之时,细数落花几朵,是为童趣;潮水初涨,青草漫过河堤时,看四野无人,横舟自渡,是为景趣;雪夜深深,围一红泥小火炉,与友对饮,是为雅趣。 然而写诗作文并非易事,字句笔法越是浑然天成,不留雕琢之迹,越费苦工。 用汪曾祺先生的话来说,真真有趣又十分自然的诗文,都有几分“苦心经营的随便”味道。
老作家吴泰昌有“文坛活化石”的美誉,笔下多文坛掌故、文学史料。这篇散文描写了吴泰昌童年时代一段阴冷灰暗的生活,文字诚挚灵气、朴实洒脱。在阴冷灰暗的色调下,一个红红的小辣椒构成了一个温暖的、贯穿始终的意象,成为一笔亮色,暖了他的童年,也暖了读者的人生。吴组湘称赞吴泰昌的散文“是随随便便、毫不作态地称心而道,注重日常生活和人情事理的描述,读来非常真切、明白,又非常自然而有意味”。 一九四六年春天,我
一个人喜食黄瓜,已不是什么秘密。 清晨,坐在院子里,不抽烟、不喝茶,将一盘黄瓜切成细段,慢慢吃着,也是一件趣事。黄瓜,是一种家常菜,或者说,是一种另类的水果。许多人吃不起水果,便拿出一根黄瓜,大快朵颐,看似一件幸福的事情。黄瓜,似乎应该属于乡下。城里全是钢筋铁骨,黄瓜的枝蔓无处安置。你看,城市里楼太高,遮住了阳光,完全没有土气供黄瓜呼吸。 生在乡下,骨子里对黄瓜有一種亲近感。 我熟悉黄瓜,犹
在叫陈家的村子的村边, 我看到远处白鹭飘起。 不是一只, 而是一群。 一个家庭? 一个组? 一个公社? 这才是乡村的标配。 它们在烤烟田飘过, 在熟了的油菜花田飘过。 我喜欢水田里的白鹭, 它们单腿直立、遗世独立, 在守株待兔。 我喜歡古诗里的白鹭, 无论老杜的, 还是李清照的。 在我还未看到乡间白鹭的时候, 它们启蒙了我。 它们的白, 如白露皎洁, 也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