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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信息时代的高速发展，成人教育的门槛逐渐降低，学习方式固化以及工作时间紧、压力大促使成人学习者无心于知识、技能学习，进而导致教学质量不容乐观。翻转课堂的出现，改变了传统“一言堂”的教育观念，注重知识的分享与交流；移动技术能为成人学习者构建虚拟学习空间，成功地缓解了学习时间紧的难题，并为翻转课堂的有效开展提供了技术支持，两者的结合为成人教育带来了新的机遇。基于此，该研究以移动技术为支撑，翻转课堂为载体，构建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型；以模型为指导，在上海开放大学的《服务管理实践》课程中开展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实践研究，论证其对成人教育质量提高的有效性。最终针对课程实践提出相应问题与思考，进一步完善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模式。
关键词：成人教育；翻转课堂；移动技术；教学活动；评价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识码：A
成人教育是我国教育结构体系中一种比较独特的教育形式；由于成人学习者学习专业背景差异较大且面临工作与学习的矛盾、家庭与学习的矛盾、上课出勤率低使得师生大多数处于一种时空分离的状态，进而导致其教学质量不容乐观，不利于“宽进严出”理念的实施。随着网络经济的快速发展，成人教育所面临的问题更加显著，教学质量的提升与改善依赖于教学模式的发展与变革；加之，新形势下创新教学模式已成为教育改革的主要动力，因此教学模式变革与学习方式转变势在必行。翻转课堂结合移动技术，构建以问题解决、协作交流为主导的创新教学模式，配备即时反馈交流的技术工具，为上述问题提供了解决路径。
翻转课堂是翻转传统课堂教学结构，让学习者课前完成知识自学，课上深化理解、内化知识的一种新型教学模式。它以学习者为中心，重构了传统课堂教学的基本形式，注重学习者的自主探索，逐步将教师转变为学习者学习过程中问题的解答者。目前，中小学翻转课堂的研究与应用居多，但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研究会更具优势。与中小学相比，成人教育在资源配备、课程安排方面更加丰富与灵活，在教学内容、问题解决方面更注重理解与分析；成人学习者则更善于高阶思维的运用，且具备分析、处理、解决问题的能力。同时所修课程更加倾向于与行业接轨，培养适合于行业需要的人才，课堂时间的有限性不足以满足学习者的深度思考与探索，采用翻转课堂使学习者在自己方便的时间进行学习，更具人性化。近年来，移动技术的更新迭代逐渐成为了学习者获取知识的快捷途径，更是为翻转课堂的有效实施锦上添花。基于此，文章在移动技术的支持下，对成人教育进行了翻转课堂的教学实践探索，旨在有效实现师生间的教学互动，以及实时评价与反馈教、学，促进成人教学质量的提升。
（一）成人教育与翻转课堂
翻转课堂适合于成人教育，主要体现在成人学习的目的性、基础差异性以及自身的自律性等更加契合翻转课堂的教学理念。
1.学习目的性明确，促进学习效率提升
成人进行再教育或继续教育，主要出于三方面需求：（1）提升学历层次，获取高文凭；（2）专业知识进修，或当前工作所需；（3）自身兴趣爱好。然而，不论哪一方面，其继续教育的学习目的在于强化专业知识与技能，这促使学习者自身具备着积极的学习态度。“态度改变未来”，积极的学习态度有利于增强学习者在翻转课堂中任务实施的积极性，促进成人学习者更主动参与学习活动，进而提高学习效率。
2.基础差异性大，便于问题多元化解决
成人学习者在继续接受教育时，拥有不同的教育教学经历和生活经验、不同的专业背景以及不同的工作岗位，在各个方面都存在一定的差异性。然而，不同的文化背景营造了一个多维的学习环境，多元的思维相互摩擦、碰撞，将会铸就一个智慧的共同体；对于翻转课堂中的任务与知识共享来说，多元的思维将会为问题的解决提供多维的角度，更有助于成人学习者对知识的消化、吸收。
3.学习自律性强，利于教学模式落实
在丰富的生活经验和长期的工作经历基础上，成人学习者已经具有一套成熟地摄取知识、自我学习的方法；而且长期地打拼与社会环境的影响，也铸就了成人学习者稳重、自我约束力强的性格。对于学习来说，他们具备着较强的学习自律性，能有效处理自身的工作与学习时间分配问题，使得翻转课堂教学中的自主学习能够及时完成，并且能合理控制讨论过程；这个对于教学模式的落实尤为重要。
（二）移动技术创建学习空间
移动技术是以智能手机等移动端为载体，移动网络为介质，教师能随时创建移动多媒体学习空间的智能工具，包括微信公众号、QQ群、蓝墨云班课等。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可在第一时间向学习者分享和发布资源，通过移动工具的投票/问卷、头脑风暴、计时答题等功能即时组织教学活动，帮助教师实现课堂内外的教学互动。不但承担了网络教学平台的功能和作用，为教师和学习者提供了虚拟、智能的学习环境和空间；而且弥补了现有教学平台时效性差、碎片化学习能力弱的不足，为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教学锦上添花。
1.即时搭建平台，轻松管理班级
移动技术基于移动网络运行，创建了便捷的移动学习方式，为学习者提供了随时随地的虚拟学习空间。在翻转课堂中，教师可结合课程需求即时地创建学习活动，快速地创建一个即时反馈的互动教学平台，而且可以利用移动工具上的学习活动监测学情，在课堂内外为学习者发送通知、分享资源、布置可批改作業、组织讨论与答疑等教学活动，有效管理学习者的课程学习。
2.立足学习活动，组建互动教学
移动技术主要建立在教学活动的基础上，以学习者为中心，教师在课程开始前后，可以随时利用移动设备开展投票/问卷、问题讨论、成果分享、测验等互动性活动，转变师生角色、促进师生互动，发挥学习者的主体性作用，“众筹”集体智慧生成高效课堂。据此，移动技术通过提供多样的学习活动方式，建立起师生间的互动关系，及时地反馈学习，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深度理解，进而契合了翻转课堂的教学理念，并为此提供了技术支持。 3.跟踪学习进度，客观评价学习
移动技术跟踪和记录了学习者的每一次学习行为，并提供了直观的学习者学习考核评价标准，对于学习者每一次参与的活动与任务都将有一定的经验值，代表着对其学习行为的评价。学习者所有的学习过程都将记录在学习者的经验库中，并以图示化呈现，如此以来，对翻转课堂的活动过程，收集了必要的证据，能够直观地反映学习者的学习状态和行为，为客观评价学习者与激励学习者改进，提供了有效途径。
（一）理论基础
1.多媒体学习认知理论
多媒体学习认知理论，是由双向通道假设、容量有限假设和认知负荷理论与主动加工假设构成的以实践为导向的科学体系，不仅揭示了多媒体学习的认知机制，而且试图解决这样一个实践问题：如何组织多媒体教学，以及应用适当的教学策略帮助学习者进行有效学习。据此，在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中教师应充分结合移动技术的教学组织功能，利用其移动性、时效性以及媒体资源的多元化，建立课上课下连通、线上线下互通的混合模式，从课前的自主学习贯穿到课中的活动组织，有效实现教学互动与知识内化。
2.活动理论
活动理论是社会群体与自然环境之间所从事的双向交互的过程，是人类个体和群体的实践过程与结果，强调共同体、工具中介在主体内化活动中的作用。因此，翻转课堂应充分体现媒体工具在教学中的作用，建立起学习群体与教师和学习内容间的交互关系；发挥移动技术的功能性，组织各种有效互动的课内外教学活动，将学习者、教师、教学资源和教学媒体组建成完整的活动系统。教学过程中，通过学习者与学习共同体在学习活动中的交流、反馈，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理解与内化，从而使翻转课堂更好地服务学习者，提高教学质量。动，促进学习者的知识内化。文章基于此，结合移动技术的功能性，构建了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型（如图1所示）。通过移动技术工具所创建的移动学习环境，利用移动技术的活动功能性，组织翻转课堂活动和记录学习者学习的行为与成长，并以此收集学习证据，及时地为学习者提供反馈与评价，促进翻转课堂模式下的有效学习。
（二）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型构建
教学系统是课堂效率提升的加速器，唯有有效的教学反馈才能产生正面的教学效应，起到优化教学的效果、促进教学目标的达成。同时，Brookhart指出反馈信息的及时性和个性化对教学具有积极作用，及时的反馈能促进教学的进步并有力提升教师的发展，使教师在思维方式和行为上更加侧重结合学习者的特征；同样，成人教育翻转课堂中，教师应该更多地结合学习者过程性的学习行为，判断学习者的认知需求，通过及时、有效地反馈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理解与内化。在此过程中，信息技术工具的支持必不可少。有研究表明，技术工具的互联互通转变了学习者被动的角色，让其成为学习活动中“积极分子”，并实现信息地即时反馈。据此，文章利用移动工具的功能特性，为翻转的成人教育课堂建立一个有效地管理和评价反馈机制，在课堂内外促进教师对学习者学情的掌握，及时地纠正学习者的理解误区，提供导航性支持，避免学习者认知迷航和超载。
Robert Talbert教授对自身丰富的教学经验与实践进行了总结，并构建出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型：学习者的课前自学与师生共同经营的课中知识内化，成为教学的两个主要阶段，教师通过对学习者课前自主学习的学情分析，设计与组织课上的教学活
1.活动层（Ⅰ）：包括课前的自主学习活动和课中知识内化活动，主要反映课堂内外的学习认知表现，是整个教学的主线。课前通过课前自学、互动交流和课前测试的循环，强化学习者对学习内容的理解，教师对平台的记录数据进行学情分析，及时反馈学习。课中，教师结合学习者的课前学情分析，由确定问题、独立探索、协作学习、成果交流和反馈评价五步的循环交叉组织互动教学活动，促进学习者的知识吸收与内化。活动主要依靠平台建立的空间环境和提供的技术支持，实现学习者与教师、同伴的互动和反馈，促进知识理解与吸收。
2.功能层（Ⅱ）：为翻转课堂提供学习支持，并搭建起物态教室和平台学习空间的桥梁，应用投票/问卷、小组任务学习、头脑风暴、答疑讨论和定时测试等功能，实现课内外教学活动。对于云班课的每个活动功能都有代表着不同类型的教学活动，通过功能层的支持，可以即时地呈现各阶段的活动，进而有效地组织和促进教学；同时，功能层能够记录学习者学习过程的行为数据，为评价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和支持。
3.评价层（Ⅲ）：为保证学习者学习的有效性，文章合理利用形成性评价在翻转课堂中发生效用，一方面利用平台的功能层记录，对学习者学习过程中的表現、参与度和贡献率进行跟踪、处理和反馈，实时地监测每位学习者的行为表现、即时追踪学习状态，为教师的个性化指导与合理、客观的评价提供有效证据。另一方面，客观反映教学问题，教师可针对性地调整和优化教学，为翻转课堂教学质量的提升提供了有力保障。值得注意的是，评价是建立在活动基础上的，学习活动的评价体现了学习者具体学习行为的表现，促进了学习的有效发生。
4.环境层（Ⅳ）：借助移动工具的移动性、实时性，为师生创建了移动化的学习空间，为翻转课堂的有效实施建立了技术保障。
综上可知，文章立足于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结合移动技术工具的活动组织功能，建立活动层与评价层的有效关系，构建了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型。在翻转课堂中，将移动技术作为中介，有效组织互动教学活动，通过技术的追踪、记录即时评价学习过程，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吸收与内化，增强教、学的有效性。
移动技术提供了移动学习空间，有效衔接了课堂内外的教学活动，教学功能契合了翻转课堂的基本模式，并为成人学习课堂的翻转建立了实时地评价反馈机制。基于此，研究在教学实践中将微信与蓝墨云班课作为移动技术工具，为翻转课堂提供实时的教学与学习支持；结合上海开放大学的“服务管理实践”课程，以2016级软件工程专业一班41名在职学习者为教学对象进行教学实践。将工程专业二班39名学习者作为对照，采用网络教学平台支持学习资源上传下载和PPT授课的一般教学方式进行教学。两个班均在周一到周五晚上与周末白天按照以上两种教学方式进行常规授课。授课前，针对学习意愿等学习情况对一班学习者进行问卷调查与访谈，共发放问卷41份，有效回收率100%。 （一）问卷调查
1.信效度分析
文章采用因素分析的方法对问卷主体进行结构效度分析，以求得其结构效度。首先对问卷进行KMO和Bartlett球形检验，判断是否适合进行因素分析。由SPSS19.0分析显示，KMO值为0.882，近似卡方值为840.243，自由度为233，p=0.000，达到显著水平，问卷适宜做因素分析。同时，通过信度测量，得到Cronbach α系数值为0.828，表示问卷信度理想。
2.使用意愿分析
據统计班内学习者网络使用情况发现，班内每位在职人员平时忙于工作，很少单独使用电脑进行学习，大都利用手机或者平板等移动工具进行资料查阅、课程资源学习等，对移动工具进行课程学习尤为赞同。问卷从非常愿意、愿意、一般、不愿意和非常不愿意五个维度，调查了学习者对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应用教学的使用意愿（如图2所示），九成以上的学习者表示愿意。
（二）实践教学过程
本文节选课程中的“创新服务驱动力案例—海底捞”一节*（2课时）作为对象，分析移动技术支持下基于翻转课堂的成人教育教学过程。文章以云班课与微信的结合作为移动技术工具分析教学过程；其中，云班课是一款基于教学互动、管理和评价为一体的教学APP，具有上述移动技术的基本功能，且在教学实践中有典型的案例和良好的评价，具备相应的教学价值和能力。因此，研究以此作为主要的移动技术工具，实施成人教育课堂的翻转教学。
1.课前：资源推送，预习反馈
教师在云班课客户端申请“服务管理实践”课程的邀请码，并通知学习者加入到本课程班课中，建立班级群以及随机分为不同的学习小组，为学习者创建交互式的个性化移动学习空间。
（1）立足教学目标，发布学习资源：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教师应当明确学习目标，以此标准设计课前学习资源，才能指引学习者认知的正确方向；目标的确立也能为学习者学习行为评价提供依据和指向。比如，在“创新服务驱动力案例——海底捞”这一节的课前学习资源设计中，教师依据教学经验和学习需求将学习目标定为：知晓海底捞创新的实质；根据服务创新驱动力模型，能清晰表述海底捞服务创新模式和具体措施。考虑到学习者对陌生知识的理解能力与接受水平，教师以学习目标为导向，结合课程配套教材，制作1-3个5-10分钟的微课，促进学习者对学习内容的理解；且将微课和其他媒体形式的相关学习资源由PC端上传到云班课的教师端资源库中，发布给学习者。然后，设计课前学习自测题，设置测试次数、查看答案时机和截止时间，由微信群的即时通知提醒学习者及时完成课前自学与自测。
（2）设置讨论交流，重复课前测验：在课前自主学习中，教师可针对性地组织小组讨论交流，融合集体智慧促进学习者理解；而且，课前讨论的形式能够促进学习者深度思考，如：学习者在讨论海底捞创新实质的同时，能够结合自己公司或者单位的实例以及其他熟悉的服务行业案例等社会经验，对该问题进行多层剖析与深度解析，学习者也可以以自身的经历理解、消化所学知识。另外，活动的参与、讨论能为学习者赢得附加的经验值，激发学习者的求知动机。
（3）开展学情分析，促进教学调整：云班课记录了学习者课前浏览资源情况，结合讨论活动和课前测试，能够全面分析学习者课前的学习行为、状态和学习掌握程度；借此，教师能够及时地开展学情分析，发现学习者的学习瓶颈，以及学习者的个性化特征。之后，教师利用平台的评价、反馈，针对性地调整课堂教学活动与优化教学内容，促进翻转课堂的有效进行。
2.课中：知识内化，管理评价
（1）课堂一键签到，快捷省时：课堂上，为了有效评价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建立学习者的评价数据库，首先应该统计学习者的到课率。云班课有一键签到的功能，教师设置签到手势实现了信息时代的快速点名，保证了签到的快速与精准。
（2）课堂活动组织
在翻转课堂教学中，课堂主要是学习者对知识的内化过程，通过课前学习所反馈的学习瓶颈以及教学疑难点，组织学习者进行互动活动，共同理解消化。云班课等移动技术工具建构下的翻转课堂中，教师可针对教学目标和教学疑难点，利用投票/问卷、小组任务学习、头脑风暴、答疑讨论和定时测试等功能，组织教学活动。每一种功能都蕴含不同的意义（如图3所示），联结翻转课堂的基本模式，移动工具能搭建基于网络的虚拟教室，增强学习者学习兴趣。而且，平台每项功能皆可实时记录学习过程，教师可为学习者提供个性化的评价与指导。
在课堂知识学习前，教师需要通过投票与问卷，明确学习者遇到的问题和疑难点，工具能即时统计并确定讨论主题。“创新服务驱动力案例——海底捞”这一章节中，所明确的主题是：根据服务创新驱动力模型，分析海底捞的服务创新实质与措施？学习者经过独立思索后，进行小组讨论，教师可以在工具中制定相应的时限和经验值（评分），要求学习者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讨论。旨在激励学习者参与到学习气氛中，提高协作学习能力和思维能力。完成讨论后，教师利用移动技术工具从每组随机挑选代表进行成果交流，同样也可以在云班课上采用头脑风暴和答疑讨论的形式进行个人分享，教师将学习者的分享和反馈利用微信墙投影，集体讨论与评价，形成集体智慧。值得注意的是，该阶段学习者可结合同学知识分享的深入程度和表现进行“点赞”互评，赋予不同的经验值。为了更加深入地了解学习者对课堂学习的理解程度和知识吸收效果，教师应根据需求，安排课堂的定时测试；班课中的定时测试，要求学习者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测验，并在测后即时获取分数与结果，实现及时评价。帮助成人学习者实现及时的学习巩固，助力教师即时反馈课堂教学效果，补充、完善教学。
在云班课等移动技术工具支持的翻转课堂中，教师能对课堂中的每个教学活动赋予一定的经验值，以此来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并作为课堂评价和学习者测评的依据，避免单一的总结性评价。云班课实时地记录和追踪了学习者的学习行为和经验值，包括完成签到、活动参与统计、讨论答疑、课堂表现、通知发布、考试评价等教学组织活动，形成直观的统计图与Excel汇总表，便于分析学习者学习状态，给予相应的个性化反馈和指导。另外，在教师端，教师能实时管理学习者的班课、学习资源和学习活动，及时地评价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实现有效的管理与多元评价，进而通过有效翻转促进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的提升。
（三）讨论与效果分析
学期课程结束后，作者对两个班成绩进行了对比，并对一班不同成绩段的7名成人学习者进行了后续跟踪调查，以及通过问卷调查了学习者对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式教学的评价，共发放问卷41份，回收有效问卷41份。采用了SPSS对数据进行了分析，问卷Cronbach α系数值为0.894，KMO=0.907，由Bartlett球形检验后得到显著性概率值p=0.000，达到显著效果，表明数据样本适宜作因素分析。
1.满意度分析
通过调查数据如图4所示，90%以上的学习者对使用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表示满意，仅有极少数学习者认为不理想。对于教学效果很多学习者表示，基于云班课的翻转课堂能够巧妙地利用手机充分地分配碎片化时间，进行有效的移动学习；而且移动技术能够建立起师生间、学习者间的情感关系，通过不断地交流互动，以及及时地评价反馈，维持自身对知识的追求欲望与动机。
2.能力改变调查
问卷从自主探究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和协作学习能力三方面，统计了学习者的能力提升状况。63%的学习者认为自主探究能力得到了提高，75%的学习者认为此教学模式大大提升了自身的问题解决能力，72%的学习者认为提升了协作学习能力。可见，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通过移动工具的各种功能组织自主学习、小组协作及头脑风暴等活动，能有效促进学习者各种学习能力的提升。而且，统计分析表明成绩的提高与自主探究、问题解决和协作学习三方面能力提升呈一定正相关，如表1所示。
3.成绩对比分析
调查显示，80%以上的学习者认为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对学习效果有一定的提升作用。为了比较该模式对学习者学习效果的促进作用，作者将学习者分为优秀、一般和待提高三组，对一班和二班成绩进行对比（如图5所示）。
通过两个班级学业成绩的对比发现，不同成绩段的学习者都有不同层次的提升。由此可知，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对成人学习者的学习效果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表明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对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的提升具有一定的效果。
4.跟踪调查反馈
根据后续的跟踪调查，7名成人学习者表示通过移动技术支持的翻转课堂学习，对现有工作促进颇大；微型的知识讲解、活跃的小组讨论、即时的问题解决、及时的评价反馈促进了知识的吸收与内化，结合案例的解析对于现实工作具有很强的指导意义，实现了知识迁移；既能充实自身的碎片化时间，又能切实学习专业化知识技能，这种方式对在职的成人教育是一种实惠的教学方法。
文章通过对学习者的调查数据分析表明：移动技术的移动性、活动功能性以及实时地评价反馈，能有效支持翻转课堂的开展，并对成人学习者学习能力和学业成绩提升具有显著作用，有效提升了教学质量；同时，通过访谈发现在同一问题的见解上实验班学习者比对照班更胜一筹。然而，从教学实践中我们也发现一些问题。
（一）学习资源的微化对成人自學状态影响显著
在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中，由于学习的移动性与学习者时间的非固定性，学习者更多地利用琐碎的时间进行课下自学，微型学习资源的短小精悍为其提供了有效支持。而且微型资源的存储容量小，便于学习者在无线网络下缓存，非无线环境中观看学习。另外，脑科学研究表明：人的注意力一般保持在10分钟左右；对于成人学习者更是如此，集中精神地自学与合理利用时间尤为重要，时间过长会造成注意力分散、严重影响着学习状态。因此，课下自学视频与阅读材料宜言简意赅、容量小。
（二）学习助教的设立对资源优化与学习管理意义重大
课程资源的微化意味着学习资源制作的繁杂，仅仅依靠授课教师的一己之力难以维持；移动的学习空间对于成人学习者，需要依赖更加合理化地管理；学习助教的设立意义重大。而且，助教地管理可以作为教师与成人学习者沟通的催化剂，协助教师督导与管理学习者的行为、限制聊天，促进学习者对学习问题的讨论，营造学习氛围；助教任务的合理分配，为教师赢得更充分的时间解决学习者问题。
（三）评价反馈的及时性对学习者积极性影响突出
在学习者学习过程中，能够对学习者的学习行为及时地评价，以及对学习策略和方法提供及时地反馈，避免学习者的认知错误或迷航，对于翻转课堂的实施效果至关重要。在学习过程，学习者不仅需要发挥自身的能动性，及时发现自身学习的不足；还应通过移动技术获取教师和同伴及时地评价反馈。及时地评价与反馈学习，能为学习者指引正确的知识理解方向，更能促进学习者对认知不足或错误的反思，调动学习者的探索热情和积极性，降低学习者学习焦虑，提高学习动机。
在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中，移动技术为师生建立起了移动式的学习空间，并提供了活动功能支持和即时评价支持，真正体现了学习者在教学中的主体地位，颠覆了传统思想，极大地促进了教学质量的提升。此外，研究通过教学实践发现，该教学模式能有效提高学习者的自主探究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协作学习能力和学习效果，使得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模式取得一定成功。但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与进步，成人教育中的翻转课堂模式还需经过不断地实践探索与改善，以期为成人教育的改革和教学质量提升提供参考。
关键词：成人教育；翻转课堂；移动技术；教学活动；评价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识码：A
一、研究背景
成人教育是我国教育结构体系中一种比较独特的教育形式；由于成人学习者学习专业背景差异较大且面临工作与学习的矛盾、家庭与学习的矛盾、上课出勤率低使得师生大多数处于一种时空分离的状态，进而导致其教学质量不容乐观，不利于“宽进严出”理念的实施。随着网络经济的快速发展，成人教育所面临的问题更加显著，教学质量的提升与改善依赖于教学模式的发展与变革；加之，新形势下创新教学模式已成为教育改革的主要动力，因此教学模式变革与学习方式转变势在必行。翻转课堂结合移动技术，构建以问题解决、协作交流为主导的创新教学模式，配备即时反馈交流的技术工具，为上述问题提供了解决路径。
翻转课堂是翻转传统课堂教学结构，让学习者课前完成知识自学，课上深化理解、内化知识的一种新型教学模式。它以学习者为中心，重构了传统课堂教学的基本形式，注重学习者的自主探索，逐步将教师转变为学习者学习过程中问题的解答者。目前，中小学翻转课堂的研究与应用居多，但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研究会更具优势。与中小学相比，成人教育在资源配备、课程安排方面更加丰富与灵活，在教学内容、问题解决方面更注重理解与分析；成人学习者则更善于高阶思维的运用，且具备分析、处理、解决问题的能力。同时所修课程更加倾向于与行业接轨，培养适合于行业需要的人才，课堂时间的有限性不足以满足学习者的深度思考与探索，采用翻转课堂使学习者在自己方便的时间进行学习，更具人性化。近年来，移动技术的更新迭代逐渐成为了学习者获取知识的快捷途径，更是为翻转课堂的有效实施锦上添花。基于此，文章在移动技术的支持下，对成人教育进行了翻转课堂的教学实践探索，旨在有效实现师生间的教学互动，以及实时评价与反馈教、学，促进成人教学质量的提升。
二、研究的可行性分析
（一）成人教育与翻转课堂
翻转课堂适合于成人教育，主要体现在成人学习的目的性、基础差异性以及自身的自律性等更加契合翻转课堂的教学理念。
1.学习目的性明确，促进学习效率提升
成人进行再教育或继续教育，主要出于三方面需求：（1）提升学历层次，获取高文凭；（2）专业知识进修，或当前工作所需；（3）自身兴趣爱好。然而，不论哪一方面，其继续教育的学习目的在于强化专业知识与技能，这促使学习者自身具备着积极的学习态度。“态度改变未来”，积极的学习态度有利于增强学习者在翻转课堂中任务实施的积极性，促进成人学习者更主动参与学习活动，进而提高学习效率。
2.基础差异性大，便于问题多元化解决
成人学习者在继续接受教育时，拥有不同的教育教学经历和生活经验、不同的专业背景以及不同的工作岗位，在各个方面都存在一定的差异性。然而，不同的文化背景营造了一个多维的学习环境，多元的思维相互摩擦、碰撞，将会铸就一个智慧的共同体；对于翻转课堂中的任务与知识共享来说，多元的思维将会为问题的解决提供多维的角度，更有助于成人学习者对知识的消化、吸收。
3.学习自律性强，利于教学模式落实
在丰富的生活经验和长期的工作经历基础上，成人学习者已经具有一套成熟地摄取知识、自我学习的方法；而且长期地打拼与社会环境的影响，也铸就了成人学习者稳重、自我约束力强的性格。对于学习来说，他们具备着较强的学习自律性，能有效处理自身的工作与学习时间分配问题，使得翻转课堂教学中的自主学习能够及时完成，并且能合理控制讨论过程；这个对于教学模式的落实尤为重要。
（二）移动技术创建学习空间
移动技术是以智能手机等移动端为载体，移动网络为介质，教师能随时创建移动多媒体学习空间的智能工具，包括微信公众号、QQ群、蓝墨云班课等。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可在第一时间向学习者分享和发布资源，通过移动工具的投票/问卷、头脑风暴、计时答题等功能即时组织教学活动，帮助教师实现课堂内外的教学互动。不但承担了网络教学平台的功能和作用，为教师和学习者提供了虚拟、智能的学习环境和空间；而且弥补了现有教学平台时效性差、碎片化学习能力弱的不足，为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教学锦上添花。
1.即时搭建平台，轻松管理班级
移动技术基于移动网络运行，创建了便捷的移动学习方式，为学习者提供了随时随地的虚拟学习空间。在翻转课堂中，教师可结合课程需求即时地创建学习活动，快速地创建一个即时反馈的互动教学平台，而且可以利用移动工具上的学习活动监测学情，在课堂内外为学习者发送通知、分享资源、布置可批改作業、组织讨论与答疑等教学活动，有效管理学习者的课程学习。
2.立足学习活动，组建互动教学
移动技术主要建立在教学活动的基础上，以学习者为中心，教师在课程开始前后，可以随时利用移动设备开展投票/问卷、问题讨论、成果分享、测验等互动性活动，转变师生角色、促进师生互动，发挥学习者的主体性作用，“众筹”集体智慧生成高效课堂。据此，移动技术通过提供多样的学习活动方式，建立起师生间的互动关系，及时地反馈学习，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深度理解，进而契合了翻转课堂的教学理念，并为此提供了技术支持。 3.跟踪学习进度，客观评价学习
移动技术跟踪和记录了学习者的每一次学习行为，并提供了直观的学习者学习考核评价标准，对于学习者每一次参与的活动与任务都将有一定的经验值，代表着对其学习行为的评价。学习者所有的学习过程都将记录在学习者的经验库中，并以图示化呈现，如此以来，对翻转课堂的活动过程，收集了必要的证据，能够直观地反映学习者的学习状态和行为，为客观评价学习者与激励学习者改进，提供了有效途径。
三、移动技术支持下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构建
（一）理论基础
1.多媒体学习认知理论
多媒体学习认知理论，是由双向通道假设、容量有限假设和认知负荷理论与主动加工假设构成的以实践为导向的科学体系，不仅揭示了多媒体学习的认知机制，而且试图解决这样一个实践问题：如何组织多媒体教学，以及应用适当的教学策略帮助学习者进行有效学习。据此，在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中教师应充分结合移动技术的教学组织功能，利用其移动性、时效性以及媒体资源的多元化，建立课上课下连通、线上线下互通的混合模式，从课前的自主学习贯穿到课中的活动组织，有效实现教学互动与知识内化。
2.活动理论
活动理论是社会群体与自然环境之间所从事的双向交互的过程，是人类个体和群体的实践过程与结果，强调共同体、工具中介在主体内化活动中的作用。因此，翻转课堂应充分体现媒体工具在教学中的作用，建立起学习群体与教师和学习内容间的交互关系；发挥移动技术的功能性，组织各种有效互动的课内外教学活动，将学习者、教师、教学资源和教学媒体组建成完整的活动系统。教学过程中，通过学习者与学习共同体在学习活动中的交流、反馈，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理解与内化，从而使翻转课堂更好地服务学习者，提高教学质量。动，促进学习者的知识内化。文章基于此，结合移动技术的功能性，构建了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型（如图1所示）。通过移动技术工具所创建的移动学习环境，利用移动技术的活动功能性，组织翻转课堂活动和记录学习者学习的行为与成长，并以此收集学习证据，及时地为学习者提供反馈与评价，促进翻转课堂模式下的有效学习。
（二）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型构建
教学系统是课堂效率提升的加速器，唯有有效的教学反馈才能产生正面的教学效应，起到优化教学的效果、促进教学目标的达成。同时，Brookhart指出反馈信息的及时性和个性化对教学具有积极作用，及时的反馈能促进教学的进步并有力提升教师的发展，使教师在思维方式和行为上更加侧重结合学习者的特征；同样，成人教育翻转课堂中，教师应该更多地结合学习者过程性的学习行为，判断学习者的认知需求，通过及时、有效地反馈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理解与内化。在此过程中，信息技术工具的支持必不可少。有研究表明，技术工具的互联互通转变了学习者被动的角色，让其成为学习活动中“积极分子”，并实现信息地即时反馈。据此，文章利用移动工具的功能特性，为翻转的成人教育课堂建立一个有效地管理和评价反馈机制，在课堂内外促进教师对学习者学情的掌握，及时地纠正学习者的理解误区，提供导航性支持，避免学习者认知迷航和超载。
Robert Talbert教授对自身丰富的教学经验与实践进行了总结，并构建出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型：学习者的课前自学与师生共同经营的课中知识内化，成为教学的两个主要阶段，教师通过对学习者课前自主学习的学情分析，设计与组织课上的教学活
1.活动层（Ⅰ）：包括课前的自主学习活动和课中知识内化活动，主要反映课堂内外的学习认知表现，是整个教学的主线。课前通过课前自学、互动交流和课前测试的循环，强化学习者对学习内容的理解，教师对平台的记录数据进行学情分析，及时反馈学习。课中，教师结合学习者的课前学情分析，由确定问题、独立探索、协作学习、成果交流和反馈评价五步的循环交叉组织互动教学活动，促进学习者的知识吸收与内化。活动主要依靠平台建立的空间环境和提供的技术支持，实现学习者与教师、同伴的互动和反馈，促进知识理解与吸收。
2.功能层（Ⅱ）：为翻转课堂提供学习支持，并搭建起物态教室和平台学习空间的桥梁，应用投票/问卷、小组任务学习、头脑风暴、答疑讨论和定时测试等功能，实现课内外教学活动。对于云班课的每个活动功能都有代表着不同类型的教学活动，通过功能层的支持，可以即时地呈现各阶段的活动，进而有效地组织和促进教学；同时，功能层能够记录学习者学习过程的行为数据，为评价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和支持。
3.评价层（Ⅲ）：为保证学习者学习的有效性，文章合理利用形成性评价在翻转课堂中发生效用，一方面利用平台的功能层记录，对学习者学习过程中的表現、参与度和贡献率进行跟踪、处理和反馈，实时地监测每位学习者的行为表现、即时追踪学习状态，为教师的个性化指导与合理、客观的评价提供有效证据。另一方面，客观反映教学问题，教师可针对性地调整和优化教学，为翻转课堂教学质量的提升提供了有力保障。值得注意的是，评价是建立在活动基础上的，学习活动的评价体现了学习者具体学习行为的表现，促进了学习的有效发生。
4.环境层（Ⅳ）：借助移动工具的移动性、实时性，为师生创建了移动化的学习空间，为翻转课堂的有效实施建立了技术保障。
综上可知，文章立足于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结合移动技术工具的活动组织功能，建立活动层与评价层的有效关系，构建了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型。在翻转课堂中，将移动技术作为中介，有效组织互动教学活动，通过技术的追踪、记录即时评价学习过程，促进学习者对知识的吸收与内化，增强教、学的有效性。
四、移动技术支持下基于翻转课堂的成人教育教学实践分析
移动技术提供了移动学习空间，有效衔接了课堂内外的教学活动，教学功能契合了翻转课堂的基本模式，并为成人学习课堂的翻转建立了实时地评价反馈机制。基于此，研究在教学实践中将微信与蓝墨云班课作为移动技术工具，为翻转课堂提供实时的教学与学习支持；结合上海开放大学的“服务管理实践”课程，以2016级软件工程专业一班41名在职学习者为教学对象进行教学实践。将工程专业二班39名学习者作为对照，采用网络教学平台支持学习资源上传下载和PPT授课的一般教学方式进行教学。两个班均在周一到周五晚上与周末白天按照以上两种教学方式进行常规授课。授课前，针对学习意愿等学习情况对一班学习者进行问卷调查与访谈，共发放问卷41份，有效回收率100%。 （一）问卷调查
1.信效度分析
文章采用因素分析的方法对问卷主体进行结构效度分析，以求得其结构效度。首先对问卷进行KMO和Bartlett球形检验，判断是否适合进行因素分析。由SPSS19.0分析显示，KMO值为0.882，近似卡方值为840.243，自由度为233，p=0.000，达到显著水平，问卷适宜做因素分析。同时，通过信度测量，得到Cronbach α系数值为0.828，表示问卷信度理想。
2.使用意愿分析
據统计班内学习者网络使用情况发现，班内每位在职人员平时忙于工作，很少单独使用电脑进行学习，大都利用手机或者平板等移动工具进行资料查阅、课程资源学习等，对移动工具进行课程学习尤为赞同。问卷从非常愿意、愿意、一般、不愿意和非常不愿意五个维度，调查了学习者对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应用教学的使用意愿（如图2所示），九成以上的学习者表示愿意。
（二）实践教学过程
本文节选课程中的“创新服务驱动力案例—海底捞”一节*（2课时）作为对象，分析移动技术支持下基于翻转课堂的成人教育教学过程。文章以云班课与微信的结合作为移动技术工具分析教学过程；其中，云班课是一款基于教学互动、管理和评价为一体的教学APP，具有上述移动技术的基本功能，且在教学实践中有典型的案例和良好的评价，具备相应的教学价值和能力。因此，研究以此作为主要的移动技术工具，实施成人教育课堂的翻转教学。
1.课前：资源推送，预习反馈
教师在云班课客户端申请“服务管理实践”课程的邀请码，并通知学习者加入到本课程班课中，建立班级群以及随机分为不同的学习小组，为学习者创建交互式的个性化移动学习空间。
（1）立足教学目标，发布学习资源：在翻转课堂教学中，教师应当明确学习目标，以此标准设计课前学习资源，才能指引学习者认知的正确方向；目标的确立也能为学习者学习行为评价提供依据和指向。比如，在“创新服务驱动力案例——海底捞”这一节的课前学习资源设计中，教师依据教学经验和学习需求将学习目标定为：知晓海底捞创新的实质；根据服务创新驱动力模型，能清晰表述海底捞服务创新模式和具体措施。考虑到学习者对陌生知识的理解能力与接受水平，教师以学习目标为导向，结合课程配套教材，制作1-3个5-10分钟的微课，促进学习者对学习内容的理解；且将微课和其他媒体形式的相关学习资源由PC端上传到云班课的教师端资源库中，发布给学习者。然后，设计课前学习自测题，设置测试次数、查看答案时机和截止时间，由微信群的即时通知提醒学习者及时完成课前自学与自测。
（2）设置讨论交流，重复课前测验：在课前自主学习中，教师可针对性地组织小组讨论交流，融合集体智慧促进学习者理解；而且，课前讨论的形式能够促进学习者深度思考，如：学习者在讨论海底捞创新实质的同时，能够结合自己公司或者单位的实例以及其他熟悉的服务行业案例等社会经验，对该问题进行多层剖析与深度解析，学习者也可以以自身的经历理解、消化所学知识。另外，活动的参与、讨论能为学习者赢得附加的经验值，激发学习者的求知动机。
（3）开展学情分析，促进教学调整：云班课记录了学习者课前浏览资源情况，结合讨论活动和课前测试，能够全面分析学习者课前的学习行为、状态和学习掌握程度；借此，教师能够及时地开展学情分析，发现学习者的学习瓶颈，以及学习者的个性化特征。之后，教师利用平台的评价、反馈，针对性地调整课堂教学活动与优化教学内容，促进翻转课堂的有效进行。
2.课中：知识内化，管理评价
（1）课堂一键签到，快捷省时：课堂上，为了有效评价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建立学习者的评价数据库，首先应该统计学习者的到课率。云班课有一键签到的功能，教师设置签到手势实现了信息时代的快速点名，保证了签到的快速与精准。
（2）课堂活动组织
在翻转课堂教学中，课堂主要是学习者对知识的内化过程，通过课前学习所反馈的学习瓶颈以及教学疑难点，组织学习者进行互动活动，共同理解消化。云班课等移动技术工具建构下的翻转课堂中，教师可针对教学目标和教学疑难点，利用投票/问卷、小组任务学习、头脑风暴、答疑讨论和定时测试等功能，组织教学活动。每一种功能都蕴含不同的意义（如图3所示），联结翻转课堂的基本模式，移动工具能搭建基于网络的虚拟教室，增强学习者学习兴趣。而且，平台每项功能皆可实时记录学习过程，教师可为学习者提供个性化的评价与指导。
在课堂知识学习前，教师需要通过投票与问卷，明确学习者遇到的问题和疑难点，工具能即时统计并确定讨论主题。“创新服务驱动力案例——海底捞”这一章节中，所明确的主题是：根据服务创新驱动力模型，分析海底捞的服务创新实质与措施？学习者经过独立思索后，进行小组讨论，教师可以在工具中制定相应的时限和经验值（评分），要求学习者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讨论。旨在激励学习者参与到学习气氛中，提高协作学习能力和思维能力。完成讨论后，教师利用移动技术工具从每组随机挑选代表进行成果交流，同样也可以在云班课上采用头脑风暴和答疑讨论的形式进行个人分享，教师将学习者的分享和反馈利用微信墙投影，集体讨论与评价，形成集体智慧。值得注意的是，该阶段学习者可结合同学知识分享的深入程度和表现进行“点赞”互评，赋予不同的经验值。为了更加深入地了解学习者对课堂学习的理解程度和知识吸收效果，教师应根据需求，安排课堂的定时测试；班课中的定时测试，要求学习者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测验，并在测后即时获取分数与结果，实现及时评价。帮助成人学习者实现及时的学习巩固，助力教师即时反馈课堂教学效果，补充、完善教学。
在云班课等移动技术工具支持的翻转课堂中，教师能对课堂中的每个教学活动赋予一定的经验值，以此来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并作为课堂评价和学习者测评的依据，避免单一的总结性评价。云班课实时地记录和追踪了学习者的学习行为和经验值，包括完成签到、活动参与统计、讨论答疑、课堂表现、通知发布、考试评价等教学组织活动，形成直观的统计图与Excel汇总表，便于分析学习者学习状态，给予相应的个性化反馈和指导。另外，在教师端，教师能实时管理学习者的班课、学习资源和学习活动，及时地评价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实现有效的管理与多元评价，进而通过有效翻转促进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的提升。
（三）讨论与效果分析
学期课程结束后，作者对两个班成绩进行了对比，并对一班不同成绩段的7名成人学习者进行了后续跟踪调查，以及通过问卷调查了学习者对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模式教学的评价，共发放问卷41份，回收有效问卷41份。采用了SPSS对数据进行了分析，问卷Cronbach α系数值为0.894，KMO=0.907，由Bartlett球形检验后得到显著性概率值p=0.000，达到显著效果，表明数据样本适宜作因素分析。
1.满意度分析
通过调查数据如图4所示，90%以上的学习者对使用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表示满意，仅有极少数学习者认为不理想。对于教学效果很多学习者表示，基于云班课的翻转课堂能够巧妙地利用手机充分地分配碎片化时间，进行有效的移动学习；而且移动技术能够建立起师生间、学习者间的情感关系，通过不断地交流互动，以及及时地评价反馈，维持自身对知识的追求欲望与动机。
2.能力改变调查
问卷从自主探究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和协作学习能力三方面，统计了学习者的能力提升状况。63%的学习者认为自主探究能力得到了提高，75%的学习者认为此教学模式大大提升了自身的问题解决能力，72%的学习者认为提升了协作学习能力。可见，基于移动技术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通过移动工具的各种功能组织自主学习、小组协作及头脑风暴等活动，能有效促进学习者各种学习能力的提升。而且，统计分析表明成绩的提高与自主探究、问题解决和协作学习三方面能力提升呈一定正相关，如表1所示。
3.成绩对比分析
调查显示，80%以上的学习者认为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对学习效果有一定的提升作用。为了比较该模式对学习者学习效果的促进作用，作者将学习者分为优秀、一般和待提高三组，对一班和二班成绩进行对比（如图5所示）。
通过两个班级学业成绩的对比发现，不同成绩段的学习者都有不同层次的提升。由此可知，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对成人学习者的学习效果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表明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对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的提升具有一定的效果。
4.跟踪调查反馈
根据后续的跟踪调查，7名成人学习者表示通过移动技术支持的翻转课堂学习，对现有工作促进颇大；微型的知识讲解、活跃的小组讨论、即时的问题解决、及时的评价反馈促进了知识的吸收与内化，结合案例的解析对于现实工作具有很强的指导意义，实现了知识迁移；既能充实自身的碎片化时间，又能切实学习专业化知识技能，这种方式对在职的成人教育是一种实惠的教学方法。
五、思考与总结
文章通过对学习者的调查数据分析表明：移动技术的移动性、活动功能性以及实时地评价反馈，能有效支持翻转课堂的开展，并对成人学习者学习能力和学业成绩提升具有显著作用，有效提升了教学质量；同时，通过访谈发现在同一问题的见解上实验班学习者比对照班更胜一筹。然而，从教学实践中我们也发现一些问题。
（一）学习资源的微化对成人自學状态影响显著
在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中，由于学习的移动性与学习者时间的非固定性，学习者更多地利用琐碎的时间进行课下自学，微型学习资源的短小精悍为其提供了有效支持。而且微型资源的存储容量小，便于学习者在无线网络下缓存，非无线环境中观看学习。另外，脑科学研究表明：人的注意力一般保持在10分钟左右；对于成人学习者更是如此，集中精神地自学与合理利用时间尤为重要，时间过长会造成注意力分散、严重影响着学习状态。因此，课下自学视频与阅读材料宜言简意赅、容量小。
（二）学习助教的设立对资源优化与学习管理意义重大
课程资源的微化意味着学习资源制作的繁杂，仅仅依靠授课教师的一己之力难以维持；移动的学习空间对于成人学习者，需要依赖更加合理化地管理；学习助教的设立意义重大。而且，助教地管理可以作为教师与成人学习者沟通的催化剂，协助教师督导与管理学习者的行为、限制聊天，促进学习者对学习问题的讨论，营造学习氛围；助教任务的合理分配，为教师赢得更充分的时间解决学习者问题。
（三）评价反馈的及时性对学习者积极性影响突出
在学习者学习过程中，能够对学习者的学习行为及时地评价，以及对学习策略和方法提供及时地反馈，避免学习者的认知错误或迷航，对于翻转课堂的实施效果至关重要。在学习过程，学习者不仅需要发挥自身的能动性，及时发现自身学习的不足；还应通过移动技术获取教师和同伴及时地评价反馈。及时地评价与反馈学习，能为学习者指引正确的知识理解方向，更能促进学习者对认知不足或错误的反思，调动学习者的探索热情和积极性，降低学习者学习焦虑，提高学习动机。
在成人教育的翻转课堂中，移动技术为师生建立起了移动式的学习空间，并提供了活动功能支持和即时评价支持，真正体现了学习者在教学中的主体地位，颠覆了传统思想，极大地促进了教学质量的提升。此外，研究通过教学实践发现，该教学模式能有效提高学习者的自主探究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协作学习能力和学习效果，使得移动技术支持下的翻转课堂模式取得一定成功。但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与进步，成人教育中的翻转课堂模式还需经过不断地实践探索与改善，以期为成人教育的改革和教学质量提升提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