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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根据顺应论,语言使用实际上就是语言选择的过程,语言的选择过程则是从语境、语言结构等方面,动态地根据不同的心理意识程度而做出的某种顺应。本文在顺应理论的框架下,论述了话语标记语的使用,着重分析了话语标记语的选用对说话者的心理动机所做的顺应。
关键词:顺应论 话语标记语 心理动机
中图分类号:H0-06 文献标识码:A
一 引言
话语标记语(discourse marker)是一种十分常见的话语现象,它们是一些在话语中起语用作用的词语或结构。话语标记语已成为近年会话分析、语用研究中一个新的探讨课题。对话语标记语的研究有着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然而,由于研究范围和研究角度的不同,话语标记语在名称、特点及功能等方面存在分歧。它分别被赋予为逻辑联系语(logical connectors)、语用标记(pragmatic markers)、话语操作语(discourse operators)、话语联系语(discourse connectives)、话语小品词(discourse particles)(冉永平,2000)、元用指示语(metapragmatic indicators) (Verschueren,2000)等。对话语标记语的研究有句法的、语义的,也有语用的,这些研究有的根据话语组合方式去探讨标记语对话语生成的影响,有的从话语理解的角度去分析标记语的语用功能。在话语标记的研究领域中,各国学者主要分为两大阵营:以Schiffrin和Fraser等英美研究人员为首的“连贯”派与以Blackemore和Jucker等为首的“相关”派。基于已有的话语标记语研究,本文旨尝试以Verschueren(1999)的语言顺应论为理论框架来阐释英语话语标记语的使用,以期对此语言现象的进一步研究有所贡献。
二 顺应论下的语言使用
根据顺应论(The Theory of Adaptation),语言的使用实际上就是语言选择的过程,而语言的选择过程则是从语境、语言结构等方面,动态地根据不同的心理意识程度而做出的某种顺应。顺应性指语言使用者能从可供选择的不同语言项目中作出灵活的选择,从而尽量满足交际的需要(Verschueren 2000)。在灵活多变的策略选择当中,语言的选择要经历选择的商讨阶段,商讨过程的不确定性和动态性不仅受语言环境的制约,而且受非语言环境的影响,语言策略的使用必须顺应说话人和听话人双方的心理世界、社交世界和物理世界(Verschueren 2000)。
语言的选择过程之所以能够完成,取决于语言的可变性、协商性和顺应性(Verschueren2000)。语言的可变性是指语言所具有的可变选项,而所有的选项都是可以供语言使用者选择使用的。也就是说,语言的可变性就是语言选择得以顺利进行的可能性范围。语言的协商性说明选择不是机械的,也不是按照严格的规则或固定的形式—功能关系进行,而是在高度灵活和策略的基础上进行。然而,协商性还存在着各类不确定性:首先是话语产出者进行语言选择时的不确定性;其次是话语理解者进行理解时的不确定性;第三,只要有选择,就可以再协商。这些正是语言顺应性所要解决的问题。语言的顺应性就是:语言能够使其使用者从其所提供的可选项目范围之内做出协商性的语言选择和灵活的变通,从而满足交际的需要。
三 话语标记语的顺应性分析
就英语话语标记语使用的顺应性而言,从哲学、认知和社会的角度来看,这个选择过程本质上是一种社会性的个体行为,也就是说语言使用所涉及的语言选择是社会化的个体在社会规约制约下所完成的动态的过程,其目的是付出最少的努力而实现最大的交际效果,也就是斯珀伯和威尔逊(1986)所讲的取得认知和交际的最佳关联。语言使用者之所以要选择特定的话语标记语是为了能够接近或实现自己的交际目的。因而就必须采用一定的交际策略。话语标记语的使用就是其中的一种重要策略。也就是说,语言使用者在选用话语标记语时具有一定的主观意识。总的说来,说话人使用话语标记语是出于下列心理动机(psychological motivations):有逻辑地构建语篇和实现交际目的,并且方便听话人理解语篇和推导自己话语的意义和交际动机。
1 顺应说话者之间缓和语气的需要(tone-mitigating)
在言语交际中说话人和听话人需要为维护和谐的人际关系进行种种努力,尽量做到有礼貌。有些言语行为会无意中威胁听话人的面子,为了减少这种面子威胁,保护听话人的积极面子,因此,在言语交际中人们就会选择一定的手段去满足面子的需求。缓和语可以缩短说话人与听话人之间的距离,调整人际间的关系在话语交谈的过程中,人们经常借助于面子威胁缓和语来实现这一功能。话语标记语能充当这类面子威胁缓和语。例如:
(1)Riccardo “Hold your tongue,Gali ”Said Riccardo,“It’s not a question of being afraid;we are all as ready as you are to go to prison,if there’s any good to be got by it but it is childish to run into danger for nothing.For my part I have an amendment to the proposal to suggest.”
Gali “ Well ,what is it?”
该例出自E.L.Voynich的“The Gadfly”。几个意大利革命党人正在开会讨论印刷反对伪政府的小册子问题。里尔卡多(Riccardo)严厉斥责加利(Gali)的发言与提议并打算提出自己的看法,加利也反唇相讥,但他没有直接反驳里尔卡多,而是在他的问句之前加了一个“well”用以减轻他对里尔卡多提议反对的程度,缓和了语气,保护了对方的面子。
(2)…Incidentally, where were you last night?
例(2)中,说话者意在批评听话者的昨夜未归。Incidentally的使用使得说话者的语气更为缓和而自然的表达出了交际中批评的意图。
2 顺应说话者之间加深话语亲密度(intimacy-thickening)
在言语交际中,话语亲密度是话语者对对方表达出各自思想和信息的程度,所共享的思想和信息越多,说话者之间的话语距离就越小,亲密度就越高。因此,在交谈中,话语者抱有希望被对方公平热情体面对待的心理动机。
(3)Jeanne:Oh,come,Mathilde,surely you can tell an old friend.
Mathilde:Well…well,it was all because of the necklace.
Mathilde整整十年含辛茹苦的工作使她改变了往日的容颜。Jeanne,Mathilde的老朋友在开始却认不出她。Jeanne想知道是什么让她有如此之大的变化,Mathilde不好意思提及往事而显得羞涩、言辞犹豫。Jeanne 选择话语标记语“oh”,“come ”and“surely”意在加深她们之间的话语亲密度,这是对她们原来老关系的再次强调,意思是对一个老朋友就别再犹豫了。在加深话语亲密度的同时,也为彼此的交谈创设了轻松的氛围。“Well...well”的选用描绘了Mathilde从犹豫不决到接受对方的亲密关系告诉对方事实的过程。这些话语标记语的选用都顺应了一定的心理动机需求而达到交际目的。
3 顺应说话者正话反说的需要(irony-creating)
在一定的交际需求下,话语标记语是顺应说话者表达反语的心理动机而作出的语言选择。反语即正话反说,是所说的内容和所要表达的意义之间不一致。在有些交际场合下,用反语来表达要比用正话来说取得更好的交际效果。
(4)(The son came home dirty.)
Mother: You must be really brave outside!
妈妈的话听起来似乎是对儿子的一种褒奖,让儿子觉得自己很勇敢。然而,妈妈的话却是对儿子在外面忘乎所以的玩、弄得满身脏兮兮行为的一种批评,“really”的使用更强化了说话者表达反语的心理动机。
(5)(A and B are commenting on a lady who is dressed in a weird and disgraceful style).
A:What do you think of the lady?
B:Oh(a bit of laughter), I’ve never met a more beautiful girl indeed.
从字面意义上看,B在表扬女士。但从语言使用判断,女士的穿着打扮引起B的反感,尤其是“oh ”的讽刺语气和“indeed”的强调作用说明B的回答只是表达了对女士不恰当打扮的嘲讽。
4 顺应说话者建立模糊限制的需要(hedge-building)
Verschueren(2000)在论述元语用意识时专门提到了模糊限制。他认为模糊限制是标示说话人的元语用意识的一种语言手段。在他看来,具有模糊限制功能的话语能从态度,认知或者证据方面对命题内容进行直接修饰。例如:
(6)His lecture is sort of/kind of boring.
(7)In a sense,doctors are just butchers.
上述两例中,话语标记语“sort/kind of”,“In a sense”是建立模糊限制的表达方式,它们对各自句子命题内容进行了修饰,句子断言程度被削弱,这两个句子的命题内容不再具有真值条件。
(8)Tom will probably refuse the offer.
(9)And I think we can probably just finish the work before evening…As far as I can tell you right now,we can start at once.
上述两例中,“probably”,“I think”,“as far as I can tell”的选择表达了说话者对所陈述的信息采取了一种慎重的态度,他们的话语选择行为直接反映了他们对命题内容的态度。受话者通过此类模糊限制功能,或者话语标记手段可以探寻到说话者的意识轨迹,并与周围语境取得联系,对命题内容及发话人态度得到恰当理解。
四 结语
顺应理论的提出为话语标记语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理论视角。话语标记语不仅仅是语言使用者的话语流利性策略之一,更重要的是交际中语言选择的重要内容,不同话语标记语的选择是达到语言顺应性的重要手段。当然,在话语标记语选择的顺应过程中,还有许多值得我们研究,比如对语言结构和社会规约的顺应以及在顺应过程中的元语用意识。
注:本文为井冈山大学校级课题研究成果,课题编号为:JR05024。
参考文献:
[1] Sperber,D.,D.Wilson.1986.Relevance:Communication Cognition.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 Verschueren,J.1999.Understanding Pragmatics.London:Edward Arnold.
[3] Verschueren,J. 2000."Notes on the Role of Metapragmatic Awareness in Language Use."Pragmatics No 10,439—456.
[4] 冉永平:《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学研究综述》,《外语研究》,2000年第4期。
作者简介:
梁景宏,男,1979—,江西泰和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工作单位:江西省井冈山大学外国语学院。
蒋妍敏,女,1983—,湖北黄石人,本科,助教,研究方向:语言教学,工作单位:江西省井冈山大学外国语学院。
关键词:顺应论 话语标记语 心理动机
中图分类号:H0-06 文献标识码:A
一 引言
话语标记语(discourse marker)是一种十分常见的话语现象,它们是一些在话语中起语用作用的词语或结构。话语标记语已成为近年会话分析、语用研究中一个新的探讨课题。对话语标记语的研究有着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然而,由于研究范围和研究角度的不同,话语标记语在名称、特点及功能等方面存在分歧。它分别被赋予为逻辑联系语(logical connectors)、语用标记(pragmatic markers)、话语操作语(discourse operators)、话语联系语(discourse connectives)、话语小品词(discourse particles)(冉永平,2000)、元用指示语(metapragmatic indicators) (Verschueren,2000)等。对话语标记语的研究有句法的、语义的,也有语用的,这些研究有的根据话语组合方式去探讨标记语对话语生成的影响,有的从话语理解的角度去分析标记语的语用功能。在话语标记的研究领域中,各国学者主要分为两大阵营:以Schiffrin和Fraser等英美研究人员为首的“连贯”派与以Blackemore和Jucker等为首的“相关”派。基于已有的话语标记语研究,本文旨尝试以Verschueren(1999)的语言顺应论为理论框架来阐释英语话语标记语的使用,以期对此语言现象的进一步研究有所贡献。
二 顺应论下的语言使用
根据顺应论(The Theory of Adaptation),语言的使用实际上就是语言选择的过程,而语言的选择过程则是从语境、语言结构等方面,动态地根据不同的心理意识程度而做出的某种顺应。顺应性指语言使用者能从可供选择的不同语言项目中作出灵活的选择,从而尽量满足交际的需要(Verschueren 2000)。在灵活多变的策略选择当中,语言的选择要经历选择的商讨阶段,商讨过程的不确定性和动态性不仅受语言环境的制约,而且受非语言环境的影响,语言策略的使用必须顺应说话人和听话人双方的心理世界、社交世界和物理世界(Verschueren 2000)。
语言的选择过程之所以能够完成,取决于语言的可变性、协商性和顺应性(Verschueren2000)。语言的可变性是指语言所具有的可变选项,而所有的选项都是可以供语言使用者选择使用的。也就是说,语言的可变性就是语言选择得以顺利进行的可能性范围。语言的协商性说明选择不是机械的,也不是按照严格的规则或固定的形式—功能关系进行,而是在高度灵活和策略的基础上进行。然而,协商性还存在着各类不确定性:首先是话语产出者进行语言选择时的不确定性;其次是话语理解者进行理解时的不确定性;第三,只要有选择,就可以再协商。这些正是语言顺应性所要解决的问题。语言的顺应性就是:语言能够使其使用者从其所提供的可选项目范围之内做出协商性的语言选择和灵活的变通,从而满足交际的需要。
三 话语标记语的顺应性分析
就英语话语标记语使用的顺应性而言,从哲学、认知和社会的角度来看,这个选择过程本质上是一种社会性的个体行为,也就是说语言使用所涉及的语言选择是社会化的个体在社会规约制约下所完成的动态的过程,其目的是付出最少的努力而实现最大的交际效果,也就是斯珀伯和威尔逊(1986)所讲的取得认知和交际的最佳关联。语言使用者之所以要选择特定的话语标记语是为了能够接近或实现自己的交际目的。因而就必须采用一定的交际策略。话语标记语的使用就是其中的一种重要策略。也就是说,语言使用者在选用话语标记语时具有一定的主观意识。总的说来,说话人使用话语标记语是出于下列心理动机(psychological motivations):有逻辑地构建语篇和实现交际目的,并且方便听话人理解语篇和推导自己话语的意义和交际动机。
1 顺应说话者之间缓和语气的需要(tone-mitigating)
在言语交际中说话人和听话人需要为维护和谐的人际关系进行种种努力,尽量做到有礼貌。有些言语行为会无意中威胁听话人的面子,为了减少这种面子威胁,保护听话人的积极面子,因此,在言语交际中人们就会选择一定的手段去满足面子的需求。缓和语可以缩短说话人与听话人之间的距离,调整人际间的关系在话语交谈的过程中,人们经常借助于面子威胁缓和语来实现这一功能。话语标记语能充当这类面子威胁缓和语。例如:
(1)Riccardo “Hold your tongue,Gali ”Said Riccardo,“It’s not a question of being afraid;we are all as ready as you are to go to prison,if there’s any good to be got by it but it is childish to run into danger for nothing.For my part I have an amendment to the proposal to suggest.”
Gali “ Well ,what is it?”
该例出自E.L.Voynich的“The Gadfly”。几个意大利革命党人正在开会讨论印刷反对伪政府的小册子问题。里尔卡多(Riccardo)严厉斥责加利(Gali)的发言与提议并打算提出自己的看法,加利也反唇相讥,但他没有直接反驳里尔卡多,而是在他的问句之前加了一个“well”用以减轻他对里尔卡多提议反对的程度,缓和了语气,保护了对方的面子。
(2)…Incidentally, where were you last night?
例(2)中,说话者意在批评听话者的昨夜未归。Incidentally的使用使得说话者的语气更为缓和而自然的表达出了交际中批评的意图。
2 顺应说话者之间加深话语亲密度(intimacy-thickening)
在言语交际中,话语亲密度是话语者对对方表达出各自思想和信息的程度,所共享的思想和信息越多,说话者之间的话语距离就越小,亲密度就越高。因此,在交谈中,话语者抱有希望被对方公平热情体面对待的心理动机。
(3)Jeanne:Oh,come,Mathilde,surely you can tell an old friend.
Mathilde:Well…well,it was all because of the necklace.
Mathilde整整十年含辛茹苦的工作使她改变了往日的容颜。Jeanne,Mathilde的老朋友在开始却认不出她。Jeanne想知道是什么让她有如此之大的变化,Mathilde不好意思提及往事而显得羞涩、言辞犹豫。Jeanne 选择话语标记语“oh”,“come ”and“surely”意在加深她们之间的话语亲密度,这是对她们原来老关系的再次强调,意思是对一个老朋友就别再犹豫了。在加深话语亲密度的同时,也为彼此的交谈创设了轻松的氛围。“Well...well”的选用描绘了Mathilde从犹豫不决到接受对方的亲密关系告诉对方事实的过程。这些话语标记语的选用都顺应了一定的心理动机需求而达到交际目的。
3 顺应说话者正话反说的需要(irony-creating)
在一定的交际需求下,话语标记语是顺应说话者表达反语的心理动机而作出的语言选择。反语即正话反说,是所说的内容和所要表达的意义之间不一致。在有些交际场合下,用反语来表达要比用正话来说取得更好的交际效果。
(4)(The son came home dirty.)
Mother: You must be really brave outside!
妈妈的话听起来似乎是对儿子的一种褒奖,让儿子觉得自己很勇敢。然而,妈妈的话却是对儿子在外面忘乎所以的玩、弄得满身脏兮兮行为的一种批评,“really”的使用更强化了说话者表达反语的心理动机。
(5)(A and B are commenting on a lady who is dressed in a weird and disgraceful style).
A:What do you think of the lady?
B:Oh(a bit of laughter), I’ve never met a more beautiful girl indeed.
从字面意义上看,B在表扬女士。但从语言使用判断,女士的穿着打扮引起B的反感,尤其是“oh ”的讽刺语气和“indeed”的强调作用说明B的回答只是表达了对女士不恰当打扮的嘲讽。
4 顺应说话者建立模糊限制的需要(hedge-building)
Verschueren(2000)在论述元语用意识时专门提到了模糊限制。他认为模糊限制是标示说话人的元语用意识的一种语言手段。在他看来,具有模糊限制功能的话语能从态度,认知或者证据方面对命题内容进行直接修饰。例如:
(6)His lecture is sort of/kind of boring.
(7)In a sense,doctors are just butchers.
上述两例中,话语标记语“sort/kind of”,“In a sense”是建立模糊限制的表达方式,它们对各自句子命题内容进行了修饰,句子断言程度被削弱,这两个句子的命题内容不再具有真值条件。
(8)Tom will probably refuse the offer.
(9)And I think we can probably just finish the work before evening…As far as I can tell you right now,we can start at once.
上述两例中,“probably”,“I think”,“as far as I can tell”的选择表达了说话者对所陈述的信息采取了一种慎重的态度,他们的话语选择行为直接反映了他们对命题内容的态度。受话者通过此类模糊限制功能,或者话语标记手段可以探寻到说话者的意识轨迹,并与周围语境取得联系,对命题内容及发话人态度得到恰当理解。
四 结语
顺应理论的提出为话语标记语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理论视角。话语标记语不仅仅是语言使用者的话语流利性策略之一,更重要的是交际中语言选择的重要内容,不同话语标记语的选择是达到语言顺应性的重要手段。当然,在话语标记语选择的顺应过程中,还有许多值得我们研究,比如对语言结构和社会规约的顺应以及在顺应过程中的元语用意识。
注:本文为井冈山大学校级课题研究成果,课题编号为:JR05024。
参考文献:
[1] Sperber,D.,D.Wilson.1986.Relevance:Communication Cognition.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 Verschueren,J.1999.Understanding Pragmatics.London:Edward Arnold.
[3] Verschueren,J. 2000."Notes on the Role of Metapragmatic Awareness in Language Use."Pragmatics No 10,439—456.
[4] 冉永平:《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学研究综述》,《外语研究》,2000年第4期。
作者简介:
梁景宏,男,1979—,江西泰和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工作单位:江西省井冈山大学外国语学院。
蒋妍敏,女,1983—,湖北黄石人,本科,助教,研究方向:语言教学,工作单位:江西省井冈山大学外国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