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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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蚱教授:“我一年可能才用一袋洗衣粉。” 蚂蚱教授可算老丽江了,他是六年前我见过的“病人”,是真正的“有病”,因为他说的话总是和各国的总统们联系在一起,是关于他们如何接见他,如何送给他各式收藏品的故事。但是坊间就有流传说他曾经是北京某大学的教授,懂好几国语言,后来为什么在丽江卖手编的蚂蚱谋生,谁知道呢,也许蚂蚱教授自己也忘了。 现在的他还是常年地穿着冬夏的几套熟悉的衣服,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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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蚱教授:“我一年可能才用一袋洗衣粉。”
蚂蚱教授可算老丽江了,他是六年前我见过的“病人”,是真正的“有病”,因为他说的话总是和各国的总统们联系在一起,是关于他们如何接见他,如何送给他各式收藏品的故事。但是坊间就有流传说他曾经是北京某大学的教授,懂好几国语言,后来为什么在丽江卖手编的蚂蚱谋生,谁知道呢,也许蚂蚱教授自己也忘了。
现在的他还是常年地穿着冬夏的几套熟悉的衣服,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还戴着同一顶软帽子,穿着洗得发白的布鞋。他越发清瘦,总是在丽江街头匆匆而过,眼睛盯着街上的五花石头,仿佛总是在沉思,或者有什么重要的约会一样。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像当年一样吸引眼球了,因为再不提那些竹子编织得栩栩如生的蚂蚱在街头叫卖了,也难怪,丽江游客逐年增加,越来越拥挤,新的个性人物纷纷进驻,他赖以生活的那个丽江早已经不是昨日的样子。
不过蚂蚱教授还是有几个常去的地方,原因是那个地方老外多,他会从口袋里掏出蚂蚱,手艺还是不减当年,但是卖的并不多。不过他有他自己的生活目标,每天只需要卖出三支,他就立刻收手。回家过自己的日子。
要说的就是他的日子,蚂蚱教授说自己只喝开车的朋友从大理带上来的纯净水,固定在古城的忠义市场的某一家买豆浆喝,租的房子是一百块钱一间的民房,下午会在古城某家酒吧打盹。五块钱一只的蚂蚱,卖出三支就收手,有时候也卖不出三支,但是他坚持自己的生活轨迹和质量要求,他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像难民一样地小资,在丽江这个号称全中国小资最爱来的地方,他将自己每天大概十五块左右的生活过成了小资楷模。
Q:这些年游客多了,反而不见你卖蚂蚱了?
A:这些游客不懂,他们都是凑热闹的,他们哪里懂我的蚂蚱。
Q:你为什么只选择跟老外去卖蚂蚱呢?
A:我当然可以跟老外卖了,我懂英文的嘛!再说我也不是只去卖蚂蚱,我跟他们交流,可以知道更多的大事,是一种享受。
Q:你好像很满足你的这种生活?
A:我有吃有穿有住,没什么不满足的(弹弹他自己的衣服),你看街上走的这些人,他们消耗多少啊,单是洗衣粉一年就要消耗多少,那是污染,我一年可能才用一袋洗衣粉。
Q:你觉得你是丽江的“名人”吗?
A:我跟你说,前几年那些采访我的媒体,他们采访我,去挣稿费,有些因为我而出名了,这几年,我不理他们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Q:你觉得你的生活离得开丽江吗?
A:我为什么要离开丽江,我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我以前住在古城里,现在虽然住在新城,可是我天天都在古城活动,我有我固定的吃饭和下午休息的地方,我不离开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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