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变化r——从“后文学”到“新人文”的实践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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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学”指向“语境-文本”融合的生态场域,其浑沌状态无法被单维度认知视角所把握,创作/生产者、传播/营销者、接受/消费者都无法置身其外地将其对象化,观察/研究者只能拥抱变化,参与性地介入其中,成为“语境-文本”的组成部分,才可能进行认识和理解,并对其做出有限的判断.重塑“新人文”的起点,不是形而上的理论玄思,而应该蕴藏在实践与实践中的思考里.这既是文学的生产,也是批评的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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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伟章的《谁在敲门》对当代生活做出了整体性描绘,是近年来长篇小说最为重要的收获之一.作者借鉴《红楼梦》的传统与“奇书体”,寻找到独特的艺术形式和叙述方法——零度写作、网状叙事与漫谈的艺术,以耐心与细致的艺术方式,深入到当代中国乡村的内部皱褶和细微之处,在世道人心之变中书写时代之变与中国之变,为我们勾勒出了一幅整体的时代生活史诗,也呈现出了我们这个时代“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丰富性与新颖性.
1rn两年前见邵总,是在一个很偏僻的馆子里.邵总极力给我们推荐了几款菜,其实味道很一般,我们被一天的劳乏抽走了精神,很虚泛地附和着.rn邵总却很兴奋,不住地让酒让菜.rn谁不喝他就拿交情碾压,老黑,咱啥关系?看不起你哥?咱可是除了老婆不分你我的关系!说着很狡黠地向大伙眨眼,我们一细品,都憋不住笑出声来,邵总也大笑,人像充了电一样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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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伟章是对现实和人性极其敏锐的作家.他不断地调整叙事方位,使写作能够抵达新的不凡的高度,这与他的审美境界和视野的提升密切相关.《声音史》和《寂静史》是罗伟章两部最重要的叙事文本.“声音”和“寂静”,构成叙事的现实、精神、心理、逻辑及其写作发生,构成对我们时代存在的巨大隐喻,呈现着时代的“喧哗与骚动”.以《声音史》和《寂静史》命意一个时代的生活情境和存在状态,不啻是对叙述的挑战,也体现出作家的审美自信和独特的叙事选择.
罗伟章的长篇小说《谁在敲门》,具有浓郁的精神自传性.主人公许春明深刻的自省自审与自我忏悔,传达着托尔斯泰式的灵魂余音.作品以少年的柔软、诗性的感觉和语言,对人的精神困境予以精微的揭示,又以充满韧度的写实能力,对宏阔的乡村现实作了扎实的扫描.
1rn秦小楠出现在一个天气阴沉的下午.暗弱的光线里,吃饭的只有三五个人,秋菊看到有位客人向她招手,赶紧走了过去.是要买单吧?秋菊想,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他的费用.客人没有抬头,一边认真地剔牙,一边低低地问:“你为什么要出卖七姐?”rn秋菊心头响了一颗炸雷,这人居然是秦小楠!没错,就是七姐的男朋友秦小楠!rn几年前和七姐合作贩毒的,就是他.警方抓了七姐之后,按照七姐的招供去抓捕他,却没有抓到.秦小楠就像一只天生的野兽,有着极为灵敏的嗅觉.事情败露之后,他早已乔装改扮绕路潜逃了.通缉他好几年了,但一直没有下落.
期刊
“虽则劬劳,其究安宅.”rn——《诗经·小雅·鸿雁》rn1rn1990年参加工作,我在急诊科一待就是几十年.虽然已经看多了生死,但还是怕夜里来电话.而就在昨夜,我又接到了母亲的“半夜来电”.当时一看是她的号码,我心头一紧,怕她是不是有什么不测,别人拿了她的手机来给我下通知.赶紧接.我才“喂”了一声,就听她急急地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声音听起来中气充足,我放下心来,回答说夜里睡觉,把手机打成了震动,刚醒.过了七十岁,母亲的听力下降严重,聋人起高腔,不管跟谁说话,都是高喊.我叫了声“娘”,提醒她:“咱小
期刊
刘大先在《从后文学到新人文》中提出,以消费主义为代表的资本的弥散性主宰,是当下文学文化场域最为重要的变革之一.本文以郭敬明、安妮宝贝、冯唐作为“散点”,观察消费主义与文学互动的不同方式,同时提出文学与资本关系的另一种可能即资本作为一种“他律”法则,带来文学生产机制的变化,从而使得文学场呈现出更大的包容性.
《从后文学到新人文》一书提出了“后文学”和“新人文”两个概念,前者指向纯文学危机之下的文化语境,后者则是对新的批评实践的呼唤.从传统文学形式的当下理解到新的文学经验的生成,作者通过11个批评案例给读者提出了两个问题:一是如何理解当下文化,二是如何介入当下文化,前者指向话语场的生成与变化,后者则指向批评路径的建构与拓展.本文尝试在这一背景下,以网络文艺现象与批评为例,进一步解读“后文学”与“新人文”,探讨如何以“辩证批评”打破僵局,思考“不可思议”之事.
1rn我一向以为,柳树最能代表乡村的朴素、婉约及清秀之美.它的树皮不像榆树那般疙疙瘩瘩,它的叶片不像槐树那般小气且带着针刺,它的声响也不像白杨树那般大大咧咧.初春,万籁俱寂的时候,冰封尚未解除,柳树最先柔软,最先青翠,最先妩媚,它是大地的窈窕淑女.起码在洋江,那随处可见的柳树,伫在湾旁,或藏在屋后,或排在田野,令洋江春日透露出少有的娇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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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伟章小说始终立足于现代性视阈中乡土社会的整体变迁特别是人的精神嬗变,以清醒理性的态度深入审视乡土社会现实,真切地反映出了后乡土时代社会的复杂样态.本文从写实原则与神话视界的融合、“立人”传统的当代延续、小说结构的创新三方面,探索罗伟章极具个人化的小说特征,进而挖掘其质朴深沉书写背后的超越性精神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