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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来电话了,我漫不经心地接起来,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叫了起来,和吵架一个嗓门,可我很少和人吵架,舍友都明白了那头一定是我母亲,她们已习惯了听我和母亲打电话时高八度的嗓音,就像我习惯了和母亲“吵架”一样,但她们仍旧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这样和母亲讲话,甚至认为我没良心,我从她们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