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昆仑上的边缘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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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生物学专家称为“生命禁区”、军事专家称为“耸入云霄的战场”的喀喇昆仑(突厥语意为“黑色的岩山”)山脉位于中国、塔吉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和印度等目的边境上。山脉平均海拔超过5000米,8000米以上山峰四座,7500米以上山峰15座,使得这里成为登山和户外探险家的天堂。新藏公路在中国公路交通图上标注为219号国道,是新疆通向西藏阿里地区的惟一的地面交通运输线。可以肯定地说,新藏线是中国乃至世界最艰险、最难行的国家级公路。越来越多的越野者沿新藏线穿越喀喇昆仑。然而,就在这茫茫“天路”之外,在茫茫的冰峰雪岭之间,那些戍守边防的军人生活,却很少有人关注。
  
  特殊站点>沉默的军歌 康西瓦
  
  康西瓦,化作山脉的英灵,忠诚无声、感天动地。
  打开共和国地图,在219国道的新疆段,人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一个以居民地形式标识的地形点——康西瓦。康西瓦,维语的意思是“有矿的地方”。它位于昆仑山与喀喇昆仑山的交会点。康西瓦对于新藏线、喀喇昆仑乃至祖国的西部边防都无疑有着特殊的意义。
  在上世纪60年代初的边境自卫反击作战中,康西瓦是西线作战指挥部。如今,戍边守防的条件有了极大的改善,前指已经撤销。昔日人来车往,电波声声的地方,仅存一座空空的大院和高低锚落的断壁残垣。距前指不远的新藏线东侧约两公里处,就是康西瓦烈士陵园。它没有大门、没有围墙、没有专人看护,迎面是一座写有“保卫祖国边疆的烈士永垂不朽”的纪念碑。在这个全中国海拔最高的烈士陵园中,安葬着105位为保卫祖国边疆而牺牲的烈士。
  2003年8月,我在天边最后一抹光线即将消失的时候,走进了烈士陵园。
  
  强劲的山风呼啸作响,我们只能弯着身子迎风前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香烟和白酒,轻轻放在每位烈士的墓前。仔细看一下烈士墓前的文字,发现相当一部分都在20岁左右,小的只有18岁,我们的心情已经无法表达。许久,当最后一个火星合上美丽的眼睛,曾经强劲的风,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停了下来。黑暗重新回来了,四周异常的宁静。
  三十里营房兵站站长,是一位与康西瓦有着无法解释的情缘的人。小时候,他就听长辈讲,他的叔叔蔡天文为保卫祖国的边疆牺牲了,安葬在遥远的喀喇昆仑。在近40年的漫长岁月里,长辈们带着牵挂和遗憾离开了人世。后来,他入伍到了新疆,随着工作单位的变换,一步又一步地向喀喇昆仑靠近。当上级任命他为三十里营房兵站站长时,他第一件事就是到康西瓦烈士陵园去祭奠烈士。当他走进陵园时,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得泪流满面:第一排一座墓碑上清楚地刻着几行醒目的文字:“蔡天文,7975部队副班长,甘肃武威人,1962年10月牺牲”。
  我曾查阅过不同版本和不同比例尺的地图,都在烈士陵园的位置找到了以居民地形式标识的“康西瓦”。我推测,除去康西瓦自身在喀喇昆仑和新藏线的重要的地理位置之外,那些测绘与编辑地图的人们,肯定也有着与我一样的感受。在那遥远的喀喇昆仑山上,在海拔4000多米的地方,的确有一个由105位英灵组成的特殊群体。四十多年来,他们排着整齐的方阵,背靠祖国的大山,面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栉风沐雨、斗雪迎霜、默默地注视和祝福着从身边经过的每一位战友,每一台军车,以永远年轻的生命和无言的忠诚,守卫着祖国的边疆。
  
  第一站>高原“大城市”——三十里营房
  
  三十里营房位于喀喇昆仑腹地,距叶城约370公里,海拔3780米。从叶城到三十里营房,在路况和车况都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基本上是一天的车程。
  黎明,走出边防团招待所,看见越野车驾驶员正在往后备箱里装着成箱的烤馕和饮用水。刚出叶城不久,两侧连绵的群山就在我们的前方渐渐汇成一堵高高的“城墙”。左侧是昆仑山,右侧是喀喇昆仑山,新藏线,就在两个山脉之间。行至石油基地,再往前,手机就没有信号了。
  库地大坂下,驾驶员在一栋废弃的土房旁边停住了:“马上爬坡了。车放气,人放水。”驾驶员非常熟练地调整轮胎的气压。第二次上山时,驾驶员小王还打开车辆的前盖,调整着点火角。“对于化油器的车辆,海拔每增加一千米,点火角要提前两度。”我注意到,发动机上已经用工具划了一道明显的白印。接下来的行程里我明显地感觉到,四缸的化油器越野车经过调整后,高原行驶性能不低于六缸的电喷车。
  库地,是新藏线上最为险峻的大坂。越野车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连续地爬坡再爬坡,超过2000米的比高,对车辆和人员都是严峻的考验。两侧的高山不长丁点草木,直立高耸的石壁颇有千军万马扑面而来的气势。翻过大坂,就到了新疆通往西藏方向的最后一个居民地。除部队之外的进藏人员和车辆都要在此接受武警边防站的例行检查。
  
  麻扎大坂是紧连库地的又一个险峻的大坂,维语意思是“坟墓”,海拔高度4980多米。近百公里的连续上坡和下坡,对车辆的操控尤其是制动系统是极大的考验。翻过海拔近5000米的黑卡大坂,使到了赛图拉。赛图拉是当年国民党军队在喀喇昆仑最大的驻军点。准确地说,它位于昆仑和喀喇昆仑两个山脉之间的狭小谷地中央。山顶上破败的工事,告诉我们当年这里曾经是兵家镇守之地。
  从赛图拉向西南方向前行约15公里,就到了新藏线上大名鼎鼎的三十里营房。三十里营房原是一个兵站,依河靠山而建。随着阿里地区的发展,过往的人员和车辆不断增加,到了这里,都要吃饭、加油、修车、过夜,使原来专门为边防提供保障的小兵站,迅速成为生命禁区的“特大城市”。
  每次经过三十里营房,有三个地方一定要去看一看。一是中央军委命名的“喀喇昆仑模范医疗站”——18医院高原医疗站,是喀喇昆仑惟一能够救治高原脑水肿和肺水肿的医院;二是边防某团农副业生产基地,一排排塑料大棚,青翠的黄瓜、红色的西红柿,甚至还有原产地为台湾省的薄皮西瓜;三是某仓库的两棵白杨树。在极难见到绿色的喀喇昆仑,最高的植物是生命力极强的红柳,然而,在三十里营房某仓库的院内,却长着两棵三米多高的白杨。
  2006年6月初,中国移动和联通公司相继在这里开通了基站,提供了包括数据通信在内的相关服务,一路寂寞的手机又响起了悦耳的铃声;插上无线网卡,笔记本电脑可以把稿件发送到遥远的北京。美中不足的是受地形的影响,信号覆盖半径极小,通信距离基本与视距相等。期望着有一天,边防官兵和新藏线上的人们,能够在喀喇昆仑的哨所里、在远行的天路上,用手机向亲人报告平安。
  
  第二站>边关第一哨——神仙湾
  
  神仙湾,海拔5380米。这里有全世界驻防海拔最高的军人,有着离蓝天和太阳最近的士兵。
  20世纪中叶,一队奉命戍边的中国边防军人带着简易的设营装具,迎着漫天的风雪艰难地在喀喇昆仑深处前行。经过数天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在日落前到达 了上级指定的位置。第二天清晨,初升的朝阳映照着高耸入云的冰峰雪岭,七彩的云朵似梦幻般地飘荡。战士们钻出被积雪压塌的帐篷,每个人的眉毛和胡须上都挂着白色的霜花。他们被美丽的景色和彼此的样子惊呆了:“我们睡一晚上觉,都变成神仙了。这地方美得跟神仙湾一样!”谁也想不到、谁也没有异议,哨所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叫做了“神仙湾”,共和国版图西部的边防线上,从此又多了一个让人心动的美丽名字。
  
  清晨,我们乘坐越野车离开三十里营房,在219国道上前行了约三十公里,然后在一个叫神岔口的地方向右驶上通向神仙湾的边防路。过去上神仙湾要从南边的甜水海绕一个很大很远的弯路,小车跑两天,车队跑三四天。后来,军区首长下决心,动用了步兵某师和其他工兵部队,经过艰苦卓绝的拼搏,终于打通了这条险峻的简易道路。
  现在,从三十里营房到神仙湾一天就可以跑 个来回。我们的车子开始爬哈巴克大坂,车子行进在云间蛇曲般穿行的公路上,车子在不断爬升中转来转去,据说,边防路哈巴克大坂段,回头弯36个,高差1300米。
  爬上大坂后,我们的眼界骤然开阔。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清彻而凛冽的叶尔羌河水在宽阔的河床中平静地流淌。路边的砂砾中夹杂着许多白色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小块一小块解体后的骨头。再向前看,几乎到处都有。这里是过去商队走的路线。许多马和骆驼死后,骨头经千年的风吹日晒,由整变零、由大化小,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找到一块较大的骨头,那是 只骡马的蹄子,白色的骨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醒目。它的旁边,是一朵盛开的无名小花。轻轻地把骨头拿起,它居然轻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这是一个雪峰环抱中的小高地。“喀喇昆仑钢铁哨卡”八个红色大字让我们疲惫的身心为之一振,我们带着仰慕和崇敬,走进了这个充满神奇传说的哨所。
  神仙湾是因哨所而命名的地形点。它位于喀喇昆仑山脉中段、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皮山县境内。哨所的海拔高度为5380米,年平均气温低于零度,昼夜最大温差30多摄氏度,冬季长达6个多月,一年里17米/秒以上大风天占了一半,空气中的氧含量不到平地的45%,而紫外线强度却高出50%多。建哨初期,官兵们靠着 顶棉帐篷、一口架在石头上的铁锅,每天吃压缩干粮、喝七十多摄氏度就沸腾的雪水,硬是在被医学专家称为“生命禁区”的地方站住了脚,牢牢地守住了祖国的西大门。1982年,中央军委授予神仙湾哨所“喀喇昆仑钢铁哨卡”荣誉称号,人们从此得知,在祖国的西部边防,在遥远的喀喇昆仑山上,有一苦,最让人崇敬和牵挂的小小哨所——神仙湾。
  气喘吁吁地登上哨楼,两个执勤的士兵用充满青春热情的笑容迎接着我们。他们的脸上和手上,明显地留下了高原的印记。当我问起他们在海拔5380米站岗的感受时,他们说:“要不是参军,哪儿能来到这么远的地方,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经受这么艰苦的考验和锻炼?能在全世界最高的哨所站岗,光荣!”
  五千三百多米的海拔高度,让官兵们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空手站着就相当于内地负重20公斤。外出巡逻,背上二三十公斤的装具爬五六千米的高山,每前进一步都是对身体和意志的考验。这里从春到冬看不到一丝绿色,大雪封山的时候甚至几个月看不到山上的石头看不到地上的土。罐头和干菜吃得人一听开饭的哨音就发憷,见了绿色的植物就想冲上去咬一口。神仙湾,不是神话中的人间仙境,而是只有像神仙那样的道行和功力的人才能待得住的苦地方。
  2006年6月,神仙湾哨所被和田地委,和田行署、和田军分区确定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向外界开放。希望去世界最高哨所的朋友,可提前与有关部门联系。
  
  第三站>“哑吧哨所”——天文点
  
  天文点,海拔5170米。喀喇昆仑最令人神往的哨所,高傲、孤独地伫立在“生命禁区”。
  在喀喇昆仑,有些边防连队的驻地由于海拔高、距离远、路况差、环境艰苦、情况复杂等原因,“外人”极难进入,新闻媒体也极少见到他们的名字,因此被边防官兵称为“哑吧哨所”。天文点,就是一个代表。说起天文点,在喀喇昆仑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西部军人的心目中,天文点是神圣、英雄与艰辛,危险的同义词。那五千多米的高海拔、严重的高原反应、艰难的道路、重要的地理位置,使天文点成为祖国西部最为艰苦,却又不可缺少的边防哨所。自上世纪50年代建哨,走入天文点哨所的“外人”屈指可数。在人类已经进入太空时代的今日,通向天文点的道路依旧让以“高原之舟”闻名的汽车兵谈虎色变。
  2006年6月,当我第三次上喀喇昆仑,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走近这个遥远而神秘的哨所,弥补前两次喀喇昆仑之行的缺憾。翻越哈巴克大坂后,在距离神仙湾哨所不远的一个路口,越野车向南驶去。驾驶员王祥是一位从四川入伍的老兵,他曾经在海拔五千多米的无人区,在零下三十多摄氏度的气温下,创造了一个近似于神话的奇迹:他带着十几名战友,完全靠人力将一台深陷在冰湖里的EQ-240牵引车拆散后“搬”出来,重新组装好,开回了哨所。这次,他是第116次走新藏线了。夕阳的影子在山谷中越升越高,伴随着高原黄昏的降临,我的心情也增添了一份沉重。一直坐在后面,一路上很少开口的边防团副政委阿布里米提轻声讲了一句话:“我感觉,我们是在走向世界的尽头。”
  
  在经历了两次陷车并被救助之后,终于在深夜到达了天文点哨所。哨所里张灯结彩,战士们在大门两侧列队迎接,我张开臂膀,逐一与他们拥抱。伴着锣鼓和鞭炮的声响,我感觉到了从一张张布满“高原红”的脸庞流下的泪水。在喀喇昆仑守防,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见到“生”人。边防官兵把从山下上来的每个人都当成最亲的亲人。
  天文点海拔5170米,比神仙湾的哨楼低了整整210米,高原反应却出了奇的重。人们常说的喀喇昆仑四句话“界山大坂撒过尿,死人沟里睡过觉,神仙湾上站过哨,班公湖里洗过澡。”我看至少第二句应该改成“天文点里睡过觉”更贴切。想在219国道上的死人沟睡个觉容易,想到天文点睡觉,先不说高原反应,就这一百多公里几乎处处陷车的永远修、永远修不好的边防路就够受的。
  吃过早饭,我乘上边防巡逻车,赶往“5390”高地。一座比高不到百米的小高地映入眼帘——“5390”到了。“5390”是边防官兵对天文点某执勤哨位的称呼,海拔高度5390米,因其艰苦的环境、艰巨的任务,被称为喀喇昆仑上的喀喇昆仑,天文上的天文点。
  北京时间12时,天文点地区特有的高原劲风极为准确地如期而至。六七级的大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直不起腰;站不稳,走不动。在战士们的搀扶下,我跟随着巡逻的队伍艰难地向山顶爬去。困难,太困难了!我感觉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头晕脑胀、两眼发黑、双腿发软,尤如被扔到河滩上的鱼,大张着嘴拼命地呼吸着稀薄的空气。登上海拔5400多米的某高地,极目四望,一座座红色的山峰,山顶覆盖着皑皑白雪。这里没有一棵树,没有一根草,既没有奔跑的藏羚羊,更没有飞翔的小鸟,除了巡逻的战士和同样喘着粗气的军犬,这里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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