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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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了,我爱上的是爱本身的感觉,而不是具体的某人。
  [16岁的夏天]········
  
  我在晨报上看到一首诗,里面有这样一句:“年轻的爱不过是场流星雨。”觉得喜欢,就剪了夹在书里。虽然只看过一遍,但那句话始终记得。一个人的时候,走在街上,路过楼宇,任何小小的触动都可以让我吟诵起它。
  写诗的那个人名字很怪,叫“秸稞”,我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叫自己为一种只能烧火的草。我试图自己来诠释它,结果枉然。当这棵草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报纸上,我觉得我总有一天会找到答案。
  特意的,买了一个大大的笔记本,每一张都粘贴着秸稞的诗歌,旁边有我手绘的画。没人告诉我这样的迷恋是不是一种痴爱。当然,前提是我已经把它当做了秘密,珍藏在心底。即使最好的朋友,我都不敢去言说。
  那一年,我的世界里除了书本,就只有秸稞。他像一棵出生在沃土的树,疯狂地生长和繁衍,以至于很多个夜晚,我都以为就要见到他了。
  
  [18岁的秋天]········
  
  这个季节里最热的那一天,我接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中文系的。直到离开家,父母还在批判着我的错误选择。天下最苦是文人,为什么一定要和自己过不去呢?我从不解释这个疑问,因为我不能和他们说,我爱上了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爱上了他的文字,所以,一定要走一遍他走过的路。
  喜欢秸稞已经5年了,我的收获是每年一个厚厚的粘贴本。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先把它们拿了出来,仔细地检查一番,然后妥帖地放进行李箱最下面。
  大学的课程轻松许多,很多同学都把过剩的精力投入到爱情中。我当然是没有那份心思的?我给自己了一个“靠近秸稞”的计划,第一步是给他常发稿子的报社投稿,借此和编辑混熟,要到他的联系方式。
  1O月14日,我的文字首次变成铅字,距离秸稞是两篇豆腐块的距离。我想,我们近了。
  
  [21岁的冬天】········
  
  实习的时候,我被分去省电台。据说,如果表现不太差是可以留用的。我喜欢倾诉类的,所以选择了“都市稻草人”。
  主播是个50岁左右的男子,有长的发,浓的眉,喜欢穿单色的T恤和褪色的牛仔裤。当然,富有磁性的男中音才是他整个人的亮点。只一次,我就喜欢上了自己的文字读在他唇下的感觉,他能把所有的字都读活了,如同把灰姑娘变成了白雪公主。
  一周以后,我们开始交流工作以外的话题。他翻着我的笔记说,你的笔锋不太像一个女孩子。我的笔锋当然不像女孩子,因为我一直试图靠近秸稞,我习惯了和他用近似的词和相同的语气。可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一直都是,我不打算和他说。
  做节目的时候,我坐在他右边。每次听那些听众讲述和我类似的故事,我都会暗暗叹气。渐渐地,他察觉到了我的惆怅。不过,他没有问我更多,只是说,暗恋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我明白,他在告诉我,我的暗恋不可为。
  
  [22岁的春天]········
  
  实习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请全组同仁吃饭,算是谢了大家对我的关照。给胖胖的台长倒酒时,被他端详半天:很舍不得你走啊。难得给他找到一个如此合适的搭档,你们两个都是天生的主持的料子,又都喜欢写点儿东西,连文风都特别像,多难得呀。
  回到座位上,我悄悄问他:你也写东西?他笑笑,说是写点儿豆腐块,不成什么气候。那一瞬间,我把他想象成秸稞,我的神秘的秸稞。他帮我改稿子的样子,他读我文字的神情,还有他也收集晨报的习惯,我想到他即使不是秸稞,也是有关联的。
  他送我回家,很长的一段路因为彼此的沉默而越发漫长。我一直斟酌着要不要试探他是否是秸稞,但总是勇气不足,有那么几次话都到了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到了我的宿舍楼下,他停下来,说:很晚了,上去吧,再见。
  简短的告别后,他转身就走。再也顾不上矜持与礼貌,我急急地追上他:你是秸稞?他看看我,点头。来不及掩饰,泪就先流了下来。我完全忘记了预想的寒暄和表达。我只说,秸稞,你怎么才出现啊,我等了你好久。
  他把我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我的肩,一遍遍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说他知道,他知道我在找他,他知道我在等着见他一面,他就一定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虽然他在最后一刻才告诉我他是秸稞,但是我不计较这个迟到的通知。
  
  [22岁的夏天]·······
  
  我工作了,在省电台,做秸稞的搭档。是个如愿以偿的结果,我相信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就像我相信和他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明显的,秸稞不这样认为。再见的时候,他的态度冷到了极点,我甚至怀疑几个月前的共事可否存在过。有别人在的时候,他还象征性地和我说几句工作的事;离开了人群,我们就只剩下沉默。
  每天下午,等待上节目的空闲总因为这沉默而越发的森冷。我们对坐在桌子两端,用电脑隔开彼此没有表情的脸。秸稞和唐米的名字悬挂在同一个论坛里面,因为都还算半个职业写手,所以我们不发自己的卖字稿,只随意地灌灌水,写写字。他从来不回我的帖子,而我想回,却无处可回。他只跟别人的帖子,更多时候是潜水。
  夏天,因为他而更加让我郁闷。我需要一个出口来释放掉心里的火山。思前想后,决定在论坛里写写自己的这场爱,我想他一定会来看的,尽管他一定不会回应我。
  
  [22岁的夏天末]·······
  
  每天一贴的《稻草人的爱》已经在论坛里被跟到了第23页,我的爱成了全世界人眼里的固执和痴傻。那些好心人在给着我善意的鼓励和好心的劝解,一些年轻的男孩子甚至冲动地写着“唐米,如果你爱的是我,我就牢牢地抓住你的手”之类的感言,而他依然没有回复。
  不是没有失落的,可我还是不能放弃。当全世界都以为这不过是一场读者对写者的暗恋的时候,只有我和他知道,这爱仅是一个思想转身的距离。我始终都在猜测和寻找他不接受我的原因,遗憾的是,答案早已溺死在他的沉默里。
  有人告诉我,若想得到爱情,就要给男人足够的浪漫与吸引;若想得到婚姻,就要给男人可以幻想家庭的空间。我当然想和秸稞有场婚姻的缘,因此一直隐忍。
  两个人的办公室让我布置得像个小家。白的窗纱,红的脚毯,永远翠绿的君子兰,流光异彩的观赏鱼。很多同事都喜欢到这里来看我的十字绣,偶尔还讨一两样成品去。唯有他,依然沉默。
  22岁的夏天,就在他的沉默里闷热地过去了。
  
  [22岁的秋天]········
  
  台长在一个周末对我说,从现在起你和他一起主持节目吧,男女搭配会更有生气些。
  有了表达自己的机会,我开始打破沉默。我不赞成秸稞面对感情时的保守,所以,节目里他常常劝听众要从大局看感情,我则更多地让他们站在理性的角度看付出与收获的对 错和多少。渐渐地,有人打进电话来会直接地问:唐米,我希望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短短一周,我的名字在同行里赫然跃起。台长在周会上给了我极大的肯定,一些用词让我觉得他表扬的并不是我,而是他的想象。我清楚这些获得里面,秸稞给了我很多默默的支持。正因为他在节目中的沉默,我才有了表现的机会。而那个时候,他本不该沉默的。
  台长打来电话说,在一个饭店的包间里等我,谈谈节目的事。彼时,我正和秸稞在加班赶一期参加全国比赛的节目。我向他请假,清楚地交代了去向和去因。他接过我手里的稿子,继续忙碌,这态度便是他给我的批准。
  胖胖的台长拍着我的肩允诺要好好培养我,我悄悄地挪远身体,不卑不亢地提醒他该受到提拔的人是秸稞。台长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现在你和他都是没有编制的,这节目拿出去,不论获奖与否,都会得到一个名额。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所以我答应台长会考虑。考虑不是为了结果,而是为了拖延时间。我相信我们合作的节目会得奖,有了这个砝码,秸稞以后的路会更顺一点儿。
  
  [22岁的冬天]········
  
  我们赢了,结果被宣布的时候,秸稞第一次拥抱了我。很短的一瞬间,但是很紧。我多想这一刻就是我的一辈子,忘了从前,也不要以后。
  庆功宴上,恭喜的话如雪漫飞,那些漾笑的脸一次次经过我,可每一张我都觉得很陌生。台长端了红酒过来,笑意盈盈地走向我。他每向前一步,我就后退一下,无路可退的时候,我本能地喊:秸稞救我。
  眼前满是关切的眼睛,台长拉着我的手说,唐米,你这样的好同志我们是要重用的。他身后的人纷纷赞同着。我死了吗?我恍惚着问他们,也好像在问自己。你只是晕倒了。说这话的是秸稞。可我看不见他的脸,他被挡在人群之外。
  名额下来了,只有一个。台长遗憾地对我们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但不论谁得了编制,另一个也将继续留用。台长给我们3天时间来整理自己的述职报告,然后交领导小组讨论。秸稞说,不用麻烦了,名额给唐米吧。
  第二天,秸稞没来;第三天,秸稞没来。我知道那个位置会空上一段时间,然后由别人来坐。试图在论坛里找他,24小时在线竟也遇不到他,一个人的消失是如此轻易。而我,喜欢了他6年,又共事1年,却把他从眼前弄丢了。
  
  [24岁的春天]········
  
  晨起的时候,发现眼角又多了一条细小的纹。我想我老了,从外表到心灵。回想第一次读秸稞的时候,那个如花的女子竟生着一副陌生的面孔。
  秸稞变了没有?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他为什么不接受我?他为什么要离开?都是一些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但我甘于猜想,乐此不疲。
  有一次在街上,遇见一个和他貌像的男子,我便中了诅咒般地跟了5条街。后来的幻想里就多了一种假设,如果我和他不期而遇,我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想我是会哭的,就像第一次知道他是谁的时候那样尽情地在他怀里哭。
  然而,一切起于幻想,也止于幻想,浪漫重逢与邂逅一次也没有在现实里上演过。他甚至抽离了那些文字,让我每日翻阅着晨报却再也找不到可以看的东西。如此干净利落,真真是我喜欢的那个他。我在这个过程里发现自己还能喜欢上这种无声的折磨,痛,但充满了快感。
  我想,我依然爱他。
  
  [26岁的秋天]········
  
  出版社的编辑说,原定的出书计划现在有了变动,原因是我的书名与另一个人的有重叠。我的是《爱上一个稻草人》,而另一本是《一个稻草人的爱》,更让他们为难的是,我们的文风很接近,宣传上很难各具特色。
  我向编辑要了那个作者的电话,那边的声音告诉我,秸稞出现了。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有勇气告诉他,我是唐米,我要见你。然后迅速挂断,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剧烈的喘息了一阵,才想起没有定好时间与地点,于是再拨过去,快速地讲完,快速地挂断。
  他剪短了头发,也没有穿单色的T恤和褪色的牛仔裤。见了他,我根本就忘了世界上还有语言这码子事。倒是他温和了许多,笑着打趣我和当年没有区别。
  然后,我们就谈当年,谈那些共同做过的节目,谈我曾经的幼稚,谈他昔日的沉默。终于,终于,我没能忍住地问了他:当年,你为什么不理我?他收了所有的笑容,平和地问我:你结婚了吗?我摇摇头。他点着头回答我:我以为我离开后你会结婚。
  这是什么理由?我激动地回敬他:你也以为我和那个胖胖台长不干净吗?事实是你离开以后,我也离开了!他吃惊地抬起头,剑一样的目光穿向我……
  
  [27岁的春天]········
  
  我结婚了。丈夫子新算是个商人,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清吧。他的清吧是我25岁上最为惊喜的发现,每每思念秸稞到寂寞,我都到那里去坐一坐。虽然一坐就是5年,但我与子新并没有因此而相识相知,直到我与秸稞重逢的那个下午,他才缓缓地出现在秸稞离开之后,以递来一盒纸巾的姿势走进我的生活。
  他沉默地看着我大把大把地抽取纸巾,胡乱地擦拭一脸泪水,耐心地等我不再哭泣,然后说:年轻的爱不过是一场流星雨,不必伤悲。我惊诧于这个男人能够说出秸稞的诗句,顾不得掩饰自己狼狈的哭相,愣愣地目测了他良久。
  我去清吧的频率渐渐高了起来,虽然那里有着我与秸稞再度失离的记忆,但只要看见子新,我的伤悲就淡了许多。很多的瞬间,看着子新的脸,我会想起自己思念秸稞的这么多年时光。
  没有谁追求谁的事情发生。情人节的晚上去子新的店里,他摆了我写的书在桌子上,他说书里有两句话印象最深,一句是“年轻的爱不过是一场流星雨”,另一句是“把心里的事写出来是对自己的一种交代,也是为了以后能再轻松地爱”。前一句是秸稞的话,后一句是我说给自己的,它们都写在醒目的位置。子新说,如果你觉得你已经可以轻松地去爱了,那就嫁给我吧。
  我低下头,想了秸稞一秒钟,发现已经不太记得清楚他的样子,伤悲也不那么浓郁了。于是,我抬起头对子新说,好。
  
  [29岁的冬天]········
  
  子新的清吧连锁已经开到第5家了,地段越选越好,生意也越来越火,可我还是喜欢呆在最初的清吧里。遇到人少的时候,我就坐在秸稞曾坐过的位置上读书。
  书是子新向我求婚时拿来的那一本,我的第一本书——《爱上一个稻草人》,记录着我迷恋秸稞的全过程。每次读,都有不同的感受,起初常常被自己的痴情所感动,后来渐渐觉得这一切更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再后来,我才知道子新能说出和秸稞一样的话只是一种巧合,那一句是很多人在爱情道路上走过时都会发出的一声叹息。而我爱上秸稞,也只是因为他在我懵懂于这个道理的时候先一步说了出来。换句话讲,秸稞只是我青春时期的一个崇拜,我爱上的是爱本身的感觉,而不是具体的那个人,而这一爱就是10年。
  秸稞的书最终没有出,据编辑说他的小说和我有很多不谋而合的地方,他得知后主动放弃了。我想过问他的小说结局,但始终没问,一些事情问与不问都不会再有不同了,我宁愿保留最后一节幻想的空间。
  合上书,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个小生命正在那里努力地生长。人入三十即为父母,谁还在意年轻时的爱情?那场流星雨早已逝去了,不必伤悲,真的不必伤悲了。
  编辑 赵 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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