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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 分析天疱疮病人血脂代谢的特点。方法 根据皮损及组织免疫病理特点，将收集的43例天疱疮病人（疾病组）分为寻常组（寻常型及增殖型）、落叶组（落叶型及红斑型），以同期我院体检中心的50例健康体检者为对照组。检测各组的三酰甘油（TG）、高密度脂蛋白（HDL）、低密度脂蛋白（LDL）、载脂蛋白B（apoB）、载脂蛋白A1（apoA1）、脂蛋白α（Lp（α））、游离脂肪酸（FFA）水平及体质量指数（BMI）。结果 疾病组病人血清LDL、apoB及FFA水平高于对照组，差异有显著性（t=2.510，Z=2.316、2.209，P<0.05）;两组TG、HDL、apoA1、Lp（α）水平及BMI比较差异无显著性（P>0.05）。寻常组血清apoB及FFA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H=2.441、2.557，P<0.05），但寻常组与落叶组比较、落叶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无显著性（P>0.05）。各组间其他指标比较差异均无显著性（P>0.05）。结论 天疱疮病人存在血脂代谢异常，且其紊乱情况可能与疾病类型有关。
[关键词] 天疱疮;血脂异常;脂类代谢
[中图分类号] R758.66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5532（2020）05-0585-03
doi：10.11712/jms.2096-5532.2020.56.133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ABSTRACT]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features of serum lipid metabolism in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Methods According to the immunopat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skin lesions and tissues， 43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disease group） were divided into vulgaris group （vulgaris and proliferative） and foliaceus group （foliaceus and erythematosus）. Fifty healthy subjects in the physical examination center of our hospital during the same period were selected as control group. Serum levels of triglyceride （TG）， high-density lipoprotein （HDL）， low-density lipoprotein （LDL）， apolipoprotein B （apoB）， apolipoprotein A1 （apoA1）， li-poprotein α （Lp（α））， and free fatty acid （FFA）， as well as body mass index （BMI）， were measured. Results The disease group had significantly higher serum levels of LDL， apoB， and FFA than the control group （t=2.510;Z=2.316，2.209;P<0.05）， but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TG， HDL， apoA1， Lp（α）， and BMI between the two groups （P>0.05）. The serum levels of apoB and FFA in the vulgaris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 （H=2.441，2.557;P<0.05）， but the levels of the two indicators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between the vulgaris group and the foliaceus group and between the foliaceus group and the control group （P>0.05）.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other indicators were found between the vulgaris group， foliaceus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P>0.05）. Conclusion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have lipid metabolism dysfunction， which is presumably associated with the types of pemphigus.
[KEY WORDS] pemphigus; dyslipidemias; lipid metabolism
天皰疮是一组由表皮细胞松解引起的自身免疫性大疱性皮肤病。天疱疮抗原是表皮棘细胞间桥粒的结构蛋白即桥粒芯糖蛋白（Dsg），可以分为寻常型天疱疮抗原（PVA，即Dsg3）和落叶型天疱疮抗原（PFA，即Dsg1）[1-2]。有研究显示，天疱疮病人血清瘦素水平高于对照组，且不是性别差异所致，而是疾病自身变化的结果[3]。瘦素由脂肪细胞分泌，主要作用于下丘脑，通过抑制食欲和增加能量消耗而导致体质量减低[4]。故瘦素可能影响血脂代谢，但天疱疮病人是否存在血脂异常目前国内外尚未见报道。为了解天疱疮病人是否存在血脂异常，本研究对43例天疱疮住院病人的血脂水平进行了分析。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选择2014—2018年在青岛大学附属医院皮肤科住院治疗的天疱疮病人作为疾病组，根据皮损及组织免疫病理特点，再将疾病组分为寻常组（包括寻常型和增殖型）、落叶组（包括落叶型和红斑型）。以同期我院体检中心的健康体检者作为对照组。排除标准：①合并高血压、高脂血症、糖尿病的病人;②Cushing综合征等严重内分泌疾病病人;③近期使用过对血脂水平有影响的药物，如糖皮质激素、阿维A、他汀类、贝特类等。疾病组入选43例病人，男21例，女22例;平均年龄（49.2±7.6）岁;其中寻常组27例（62.8%），落叶组16例（37.2%）。对照组50例，男25例，女25例;平均年龄（48.8±7.5）岁。疾病组与对照组间性别、年龄等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
1.2 研究方法
记录并比较两组研究对象的体质量指数（BMI）以及血脂代谢相关指标。血脂代谢相关指标包括三酰甘油（TG）、高密度脂蛋白（HDL）、低密度脂蛋白（LDL）、载脂蛋白B（apoB）、载脂蛋白A1（apoA1）、脂蛋白α（Lp（α））、游离脂肪酸（FFA）等。血脂检测在我院检验科进行（采集病人清晨空腹静脉血，2 h内离心分离血清）。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0.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所得结果中计数资料组间比较采用卡方检验。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数据以±s形式表示，两组间比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偏态分布的计量资料数据以M（P25～P75）形式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秩和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 果
2.1 疾病组与对照组血脂水平比较
疾病组病人血清LDL、apoB及FFA水平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510，Z=2.316、2.209，P<0.05）;两组TG、HDL、apoA1、Lp（α）水平及BMI比较差异无显著性（P>0.05）。见表1。
2.2 不同类型天疱疮病人及对照组血脂水平比较
寻常组血清apoB及FFA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H=2.441、2.557，P<0.05），但寻常组与落叶组比较、落叶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无显著性（P>0.05）。各组间其他指标比较差异均无显著性（P>0.05）。见表2。
3 讨 论
天疱疮是由针对Dsg的自身抗体介导的自身免疫性大疱性皮肤病，病因未明。致病抗体的产生是天疱疮发病的关键，对Dsg3具有自身反应性的T细胞和B细胞也参与天疱疮的发病[5]。有研究显示，天疱疮病人血清瘦素水平高于对照组[3]。瘦素是由脂肪细胞分泌的一种肽激素，它影响内分泌和生殖系统，并在免疫反应中发挥作用[6]。大量研究表明，瘦素与天疱疮、类风湿关节炎及多发性硬化症等自身免疫性疾病密切相关[3，7]。由于瘦素对B细胞有部分促进作用，推测天疱疮病人瘦素水平的增高对体液免疫异常的发生亦有促进作用，从而间接参与天疱疮的发病。KAVALA等[8]发现，天疱疮可与甲状腺疾病特别是桥本甲状腺炎共同存在。一般而言，血脂水平与甲状腺激素水平呈负相关。桥本甲状腺炎病人常表现为甲状腺功能减退，血脂增高，故推测天疱疮病人可能有血脂异常。一项总结天疱疮与银屑病关系的Meta分析表明，天疱疮病人银屑病的总患病率为2.4%[9]。天疱疮合并银屑病的机制虽未完全阐明，但人们对这种联系的生物学合理性已提出了多种解释。比如，其发病机制可能是由于表位扩散现象，即在这个过程中，原发性自身免疫或炎症过程可能导致组织损伤，使得某些隐藏在免疫系统中的蛋白成分暴露出来，从而引起继发性自身免疫反应。也有人认为，随着自身抗体产生的增加，T细胞的调控改变，使得同一病人的这两种疾病的临床表现可能存在某种联系[9]。从基因角度上，HLA DRB1等位基因已被证实与银屑病、天疱疮相关，因此进一步的遗传学研究可能有助于阐明二者具有某种联系的确切机制[10-11]。国内外已有大量研究表明，银屑病有血脂异常的特点[12-13]。因天疱疮与银屑病具有某种相关性，故推测天疱疮病人可能也有血脂异常。但天疱疮病人是否存在血脂异常国内外尚未见报道。
本研究结果显示，天疱疮病人血清LDL、apoB及FFA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寻常型天疱疮病人血清apoB及FFA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表明天疱疮病人存在血脂异常，且其紊乱情况可能与疾病类型有关。apoB是LDL中含量最多的蛋白质，90%以上的apoB存在于LDL中。apoB可直接反映LDL水平，它用于评价降脂治疗效果及冠心病的危险性优于LDL。FFA是脂质分解产物，在体内主要是提供能量，而其水平升高易诱发高脂血症、冠心病、糖尿病等。本研究样本量较小，上述结果仍有待进一步的研究证实。
综上所述，血脂代谢异常可能是天疱疮病理过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血脂代谢障碍与天疱疮的相关性研究对进一步了解天疱疮的发病机制及其进展过程具有一定意义。
[参考文献]
[1] HAMMERS C M， STANLEY J R. Mechanisms of disease： pemphigus and bullous pemphigoid[J]. Annu Rev Pathol， 2016，11（1）：175-197.
[2] STANLEY J R， AMAGAI M. Pemphigus， bullous impetigo， and the staphylococcal scalded-skin syndrome[J].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06，355（17）：1800-1810.
[3] 毕桂姣，李久宏，翟宁，等. 天疱疮患者外周血单个核细胞瘦素受体mRNA的表达[J]. 中国麻风皮肤病杂志， 2008，24（6）：417-419. [4] FUJITA Y. Leptin and autoimmune disease[J]. Nihon Rinsho Meneki Gakkai Kaishi， 2017，40（3）：155-159.
[5] MOZAFARI N， ROBATI R M， YOUNESPOUR S. Serum leptin levels in pemphigus： a case control study[J]. Biomed Res Int， 2014，2014：853705.
[6] PROCACCINI C， JIRILLO E， MATARESE G. Leptin as an immunomodulator[J]. Mol Aspects Med， 2012，33（1）：35-45.
[7] QU Yan， CHN Xi， XU Manman， et al. Relationship between high dietary fat intake and Parpinson’s disease risk： a meta analysis[J]. Neural Regen Res， 2019，14（12）：2156-2163.
[8] KAVALA M， KURAL E， KOCATURK E， et al. The eva-luation of thyroid diseases in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vulgaris[J]. The Scientific World Journal， 2012，2012：146897.
[9] KRIDIN K， KRIDIN M， SHALOM G， et al. The coexistence of pemphigus and psoriasis：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Immunol Res， 2019，67（1）：134-141.
[10] KRIDIN K， ZELBER-SAGI S， KHAMAISI M， et al. Remarkable differences in the epidemiology of pemphigus among two ethnic populations in the same geographic region[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Dermatology， 2016，75（5）：925-930.
[11] CARDOSO C B， UTHIDA-TANAKA A M， MAGALHES R F， et al. Association between psoriasis vulgaris and MHC-DRB， -DQB genes as a contribution to disease diagnosis[J]. Eur J Dermatol： EJD， 1900，15（3）：159-163.
[12] PIETRZAK A， CHABROS P， GRYWALSKA E， et al. Se-rum lipid metabolism in psoriasis and psoriatic arthritis-an update[J]. Arch Med Sci： AMS， 2019，15（2）：369-375.
[13] 李峰，晉红中，别志欣，等. 银屑病血脂特点分析[J]. 中国麻风皮肤病杂志， 2016，32（7）：416-418.
（本文编辑 马伟平）
[关键词] 天疱疮;血脂异常;脂类代谢
[中图分类号] R758.66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5532（2020）05-0585-03
doi：10.11712/jms.2096-5532.2020.56.133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ABSTRACT]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features of serum lipid metabolism in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Methods According to the immunopat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skin lesions and tissues， 43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disease group） were divided into vulgaris group （vulgaris and proliferative） and foliaceus group （foliaceus and erythematosus）. Fifty healthy subjects in the physical examination center of our hospital during the same period were selected as control group. Serum levels of triglyceride （TG）， high-density lipoprotein （HDL）， low-density lipoprotein （LDL）， apolipoprotein B （apoB）， apolipoprotein A1 （apoA1）， li-poprotein α （Lp（α））， and free fatty acid （FFA）， as well as body mass index （BMI）， were measured. Results The disease group had significantly higher serum levels of LDL， apoB， and FFA than the control group （t=2.510;Z=2.316，2.209;P<0.05）， but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TG， HDL， apoA1， Lp（α）， and BMI between the two groups （P>0.05）. The serum levels of apoB and FFA in the vulgaris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 （H=2.441，2.557;P<0.05）， but the levels of the two indicators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between the vulgaris group and the foliaceus group and between the foliaceus group and the control group （P>0.05）.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other indicators were found between the vulgaris group， foliaceus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P>0.05）. Conclusion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have lipid metabolism dysfunction， which is presumably associated with the types of pemphigus.
[KEY WORDS] pemphigus; dyslipidemias; lipid metabolism
天皰疮是一组由表皮细胞松解引起的自身免疫性大疱性皮肤病。天疱疮抗原是表皮棘细胞间桥粒的结构蛋白即桥粒芯糖蛋白（Dsg），可以分为寻常型天疱疮抗原（PVA，即Dsg3）和落叶型天疱疮抗原（PFA，即Dsg1）[1-2]。有研究显示，天疱疮病人血清瘦素水平高于对照组，且不是性别差异所致，而是疾病自身变化的结果[3]。瘦素由脂肪细胞分泌，主要作用于下丘脑，通过抑制食欲和增加能量消耗而导致体质量减低[4]。故瘦素可能影响血脂代谢，但天疱疮病人是否存在血脂异常目前国内外尚未见报道。为了解天疱疮病人是否存在血脂异常，本研究对43例天疱疮住院病人的血脂水平进行了分析。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选择2014—2018年在青岛大学附属医院皮肤科住院治疗的天疱疮病人作为疾病组，根据皮损及组织免疫病理特点，再将疾病组分为寻常组（包括寻常型和增殖型）、落叶组（包括落叶型和红斑型）。以同期我院体检中心的健康体检者作为对照组。排除标准：①合并高血压、高脂血症、糖尿病的病人;②Cushing综合征等严重内分泌疾病病人;③近期使用过对血脂水平有影响的药物，如糖皮质激素、阿维A、他汀类、贝特类等。疾病组入选43例病人，男21例，女22例;平均年龄（49.2±7.6）岁;其中寻常组27例（62.8%），落叶组16例（37.2%）。对照组50例，男25例，女25例;平均年龄（48.8±7.5）岁。疾病组与对照组间性别、年龄等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
1.2 研究方法
记录并比较两组研究对象的体质量指数（BMI）以及血脂代谢相关指标。血脂代谢相关指标包括三酰甘油（TG）、高密度脂蛋白（HDL）、低密度脂蛋白（LDL）、载脂蛋白B（apoB）、载脂蛋白A1（apoA1）、脂蛋白α（Lp（α））、游离脂肪酸（FFA）等。血脂检测在我院检验科进行（采集病人清晨空腹静脉血，2 h内离心分离血清）。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0.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所得结果中计数资料组间比较采用卡方检验。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数据以±s形式表示，两组间比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偏态分布的计量资料数据以M（P25～P75）形式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秩和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 果
2.1 疾病组与对照组血脂水平比较
疾病组病人血清LDL、apoB及FFA水平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510，Z=2.316、2.209，P<0.05）;两组TG、HDL、apoA1、Lp（α）水平及BMI比较差异无显著性（P>0.05）。见表1。
2.2 不同类型天疱疮病人及对照组血脂水平比较
寻常组血清apoB及FFA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H=2.441、2.557，P<0.05），但寻常组与落叶组比较、落叶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无显著性（P>0.05）。各组间其他指标比较差异均无显著性（P>0.05）。见表2。
3 讨 论
天疱疮是由针对Dsg的自身抗体介导的自身免疫性大疱性皮肤病，病因未明。致病抗体的产生是天疱疮发病的关键，对Dsg3具有自身反应性的T细胞和B细胞也参与天疱疮的发病[5]。有研究显示，天疱疮病人血清瘦素水平高于对照组[3]。瘦素是由脂肪细胞分泌的一种肽激素，它影响内分泌和生殖系统，并在免疫反应中发挥作用[6]。大量研究表明，瘦素与天疱疮、类风湿关节炎及多发性硬化症等自身免疫性疾病密切相关[3，7]。由于瘦素对B细胞有部分促进作用，推测天疱疮病人瘦素水平的增高对体液免疫异常的发生亦有促进作用，从而间接参与天疱疮的发病。KAVALA等[8]发现，天疱疮可与甲状腺疾病特别是桥本甲状腺炎共同存在。一般而言，血脂水平与甲状腺激素水平呈负相关。桥本甲状腺炎病人常表现为甲状腺功能减退，血脂增高，故推测天疱疮病人可能有血脂异常。一项总结天疱疮与银屑病关系的Meta分析表明，天疱疮病人银屑病的总患病率为2.4%[9]。天疱疮合并银屑病的机制虽未完全阐明，但人们对这种联系的生物学合理性已提出了多种解释。比如，其发病机制可能是由于表位扩散现象，即在这个过程中，原发性自身免疫或炎症过程可能导致组织损伤，使得某些隐藏在免疫系统中的蛋白成分暴露出来，从而引起继发性自身免疫反应。也有人认为，随着自身抗体产生的增加，T细胞的调控改变，使得同一病人的这两种疾病的临床表现可能存在某种联系[9]。从基因角度上，HLA DRB1等位基因已被证实与银屑病、天疱疮相关，因此进一步的遗传学研究可能有助于阐明二者具有某种联系的确切机制[10-11]。国内外已有大量研究表明，银屑病有血脂异常的特点[12-13]。因天疱疮与银屑病具有某种相关性，故推测天疱疮病人可能也有血脂异常。但天疱疮病人是否存在血脂异常国内外尚未见报道。
本研究结果显示，天疱疮病人血清LDL、apoB及FFA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寻常型天疱疮病人血清apoB及FFA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表明天疱疮病人存在血脂异常，且其紊乱情况可能与疾病类型有关。apoB是LDL中含量最多的蛋白质，90%以上的apoB存在于LDL中。apoB可直接反映LDL水平，它用于评价降脂治疗效果及冠心病的危险性优于LDL。FFA是脂质分解产物，在体内主要是提供能量，而其水平升高易诱发高脂血症、冠心病、糖尿病等。本研究样本量较小，上述结果仍有待进一步的研究证实。
综上所述，血脂代谢异常可能是天疱疮病理过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血脂代谢障碍与天疱疮的相关性研究对进一步了解天疱疮的发病机制及其进展过程具有一定意义。
[参考文献]
[1] HAMMERS C M， STANLEY J R. Mechanisms of disease： pemphigus and bullous pemphigoid[J]. Annu Rev Pathol， 2016，11（1）：175-197.
[2] STANLEY J R， AMAGAI M. Pemphigus， bullous impetigo， and the staphylococcal scalded-skin syndrome[J].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06，355（17）：1800-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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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ZAFARI N， ROBATI R M， YOUNESPOUR S. Serum leptin levels in pemphigus： a case control study[J]. Biomed Res Int， 2014，2014：853705.
[6] PROCACCINI C， JIRILLO E， MATARESE G. Leptin as an immunomodulator[J]. Mol Aspects Med， 2012，33（1）：35-45.
[7] QU Yan， CHN Xi， XU Manman， et al. Relationship between high dietary fat intake and Parpinson’s disease risk： a meta analysis[J]. Neural Regen Res， 2019，14（12）：2156-2163.
[8] KAVALA M， KURAL E， KOCATURK E， et al. The eva-luation of thyroid diseases in patients with pemphigus vulgaris[J]. The Scientific World Journal， 2012，2012：146897.
[9] KRIDIN K， KRIDIN M， SHALOM G， et al. The coexistence of pemphigus and psoriasis：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Immunol Res， 2019，67（1）：134-141.
[10] KRIDIN K， ZELBER-SAGI S， KHAMAISI M， et al. Remarkable differences in the epidemiology of pemphigus among two ethnic populations in the same geographic region[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Dermatology， 2016，75（5）：925-930.
[11] CARDOSO C B， UTHIDA-TANAKA A M， MAGALHES R F， et al. Association between psoriasis vulgaris and MHC-DRB， -DQB genes as a contribution to disease diagnosis[J]. Eur J Dermatol： EJD， 1900，15（3）：159-163.
[12] PIETRZAK A， CHABROS P， GRYWALSKA E， et al. Se-rum lipid metabolism in psoriasis and psoriatic arthritis-an update[J]. Arch Med Sci： AMS， 2019，15（2）：369-375.
[13] 李峰，晉红中，别志欣，等. 银屑病血脂特点分析[J]. 中国麻风皮肤病杂志， 2016，32（7）：416-418.
（本文编辑 马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