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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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鸟敲醒我的梦 又引來窗外一群鸟 它们在杨梅树枝头唱歌 在紫叶李树上呼朋引伴 而此时布谷已不知去向 谁的皮鞋从水泥路上走来 哒哒声再一次惊醒黎明 樱花谷里的梦 总是那么清醒 我在春光里 找到了片刻停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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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鸟敲醒我的梦
又引來窗外一群鸟
它们在杨梅树枝头唱歌
在紫叶李树上呼朋引伴
而此时布谷已不知去向
谁的皮鞋从水泥路上走来
哒哒声再一次惊醒黎明
樱花谷里的梦
总是那么清醒
我在春光里
找到了片刻停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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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巍山青华乡,有个美丽古老的客喜村。客喜村,这个听起来就能让人欢心喜悦的名字,在我生命里耳熟能详,在我心里低吟浅唱了几十年。只因源于我的城南旧事里,村子里有几个被我们称为婶婶的,就是客喜村人,她们都是十多岁便嫁到城南,如今已是七十古来稀的老人了。我曾专门去拜访过一个婶婶,请她为我讲述有关她小时候在客喜村生活的往事。婶婶告诉我:客喜村,山清水秀,是个汉族村,人口比较集中,过去村子里还开过供销社,以种
没有一丝细风 这里的天空和水 这里的小杏和花 一切都像刚刚出生 九点钟的阳光穿过松林 照亮了红房子 老鸹藤长出新叶 一束束花如油画 挂在架上 没有谁比谁好 还有什么比此刻动听 樱花谷飘着的 到處是鸟声
享受光芒的万物 多有慈悲之心。树丛中舒展身体的 刺猬,不见昔日坚硬的核桃 光把羊群围在草原 它们在光源的中心,整饬妆容 薄云不出操,晚霞不起早 这些习以为常的事物 就像是光,在我们的手心里转动 明月在夜空中嘶吼 尖锐而刺耳。无数声的高音 都仿佛在寻找光的祖宗 光有光的祠堂 可能是綿长心事的湖底,或是 牛羊牧归的绳索 我一生被光拉响,随着它奔跑 我体内微小的细线 多么
可以把自己休整成一种状态 不打魚,也并不晒网 只是缝补漏洞,让多余的天气明朗、乐观 不端坐在树墩,不随着波纹数落年龄 我的年岁在秤盘里,像日影倾斜 夜晚,我把自己送进诗歌 文字成为矮小的蚁类,如孱弱的黄栌 寂寞的混杂,收割晚霞中的残光 一种声音从芦苇荡中拔出 含糊零碎,等待闪电的山峦倒塌
在额前种植雪,白色的精灵 燎原身心的旷野 自然有风,有风雪打包的灰烬 悟道升天的白 溜走的暴戾之氣,故乡超重的 思念,与我形成对峙 我是自己的月光,解放那些被 灯光拉长的身影 围绕芭蕉叶子中间闪烁其词的 萤火之光,宇宙供养的 露天水珠,全部释放 此时稻田、母亲,还有被 稻穗裹住的钟声 请为我敲响。为风雪里露宿的 枝桠,筑起墙垣 一切都在静止,似乎一切都 未曾移动。春
栽树的人,走了 花,跟着春光 准备回家 三面群山 环抱一湖明水 云影才洗干净 又浣洗着天光 来看櫻花的人 带来好心情 他们放出心里的歌 又一页页打开青春 谷里樱花红尽处 我拾起一片片鸟声 在莲叶上写下 一个诗会的早晨
春风雨露第一枝 停在花里的香美人 鸟踢翻五线谱 一幅果实的梦 在山谷里弥漫 世上最美的重逢 是和你不期而遇 比如我和诗人张学康 一同坠入樱花谷 早聽一声百灵鸟 晚听一声小阳雀
一个人走着走着 在不知不覺中 便丢失了爷爷奶奶 父亲母亲 接二连三的亲人 故乡的老屋 房后的石榴翠竹 院子里的桃树枣树 天上的日月星辰 门外的风言风语 还有鸡鸣犬吠 村庄后面的松林 前面的绿水 左右的田野 庄稼的歌声 百鸟的啁啾 儿时的游戏 胡子里的故事 皱纹里的悲喜 猛然一转身 忽然发现自己 一不小心已经成为 一个丢失了故乡的人 像一个走丢的孩子
也许是因为崇敬 大理天空飘逸不尽的白云 也许是因为崇敬 苍山之上终年不化的白雪 也许是因为崇敬 洱海之上洁白明净的洱海月 大理白族 是一个崇尚白色的民族 居住的是青瓦白墙 穿戴的是白衣白裳 懷里揣着明媚的太阳 帽子镶着洁白的月亮 鞋子绣着洁白的花瓣 用一双巧夺天工的手 把银子敲打成洁白的信仰 把木头石头和时光 雕刻成洁白的梦想 在蓝色的天幕上 扎染出一派繁星灿烂
许多人都不知道 中國历史文化名村诺邓 是用盐腌出来的 从前,这里是一片穷山僻壤 穷得丁当响 穷得除了盐还是盐 在别无选择的饥饿面前 诺邓只有吃盐 被盐津渍得龇牙咧嘴 伤痕累累 强忍住嚎啕和眼泪 当被盐腌透后 便被藏匿起来 被千年的时光风干 变成一块喷香的腊肉 突然有一天 香透了全世界 被盐腌透了的诺邓 味道隽永耐人咀嚼 昔日的伤痛 变成了不朽的美景 昔日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