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陈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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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习惯梦中下雪。雪上升为三尺白绫,一动不动。而走向夜空的人,是必须卸下所有的东西的,包括身体。因此,必死的理由无法从合法的分娩中赎回,哪怕满嘴长草,草下阴虫无眠。没有风,雪就是扬琴独奏。当然,也只有你明了,这个中滋味。虽然你的耳朵早已被噪音粉碎。可是,今晚漫天的雪,連APEC蓝也因此掉泪。不必说你“憨儿”爱喝的无糖可乐,就是水源地原装的“黄泉水”也难以让我消渴。糖尿病,是咱们的“国病”,何忧之有哉?不就是黑夜吗?而你拥有那么多蜡烛,什么尼采、叔本华、海德格尔,借酒吼一曲陕北民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不就灭了他们。“喧阗一炬悲风冷”,不就只剩下你和你热爱的薛宝琴,以及《赤壁怀古》。可惜“法船”难度“雪中红梅”。你说桃花“它死过之后,就不会再死”。而王静安则低吟“只应游戏在尘寰”。当情感柔软或锋利到让命运嫉妒。“离心啊,眩晕啊,这摔出体外的心脏”……又是谁与谁的游戏呢?滚下去,黑色的雪球,如果这笔账不够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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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的初夏,位于成温大道光华路段的成都国际非遗博览园迎来了它的第四次盛装展演——第四届中国国际非物质文化遗产节的举办。本届的“非遗节”以其前所未有的华丽和巨大
又是一个槐花飘香的季节,周末我骑车带女儿回到距城五十多里的农村老家。刚踏进院门,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抬头发现院子里的槐树开花了,在浓绿的枝叶间缀满了一串串洁白
我家曾有三位耋耄老人和我们一起生活多年,那就是父母和我那没儿没女、鳏寡孤独的伯父。父亲前年去世后母亲回了老家,伯父依然随我们生活。街坊邻居都很不理解,夫妻俩工资又
站在越来越亮的光罩挥手  希望我,别再梦到他  我却总是望到那个大坡  像被马拖走的一个下颚那么平静  用小声的说话声  赶开死人脸上的苍蝇  我从未如此害怕  我知道,太阳一经升起  这些脸就会变黑  我不敢害怕  从一根绳子的长度  无限的星光驰远了  父親,你已脱离了近处  我仍戴着马的面具  在河边饮血……  父亲,噩梦是梦  父亲,噩梦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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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最近很忙,目前有一个大的项目正在运作,他基本上已经是忙得跟陀螺没什么区别了,只见他刚刚从项目室转到了财务室,马上又从财务室转到了办公室,手里还攥着一沓材料。  “小敏在忙什么?”张总进门的时候,办公室小敏正在接电话。  小敏跟电话那头应和两声,赶紧站起来,“张总,是工商所的电话,催我们抓紧时间把年报给报了。”  “喔,这个事情不急,这些资料你赶紧复印十份,一会开会我们要用。”  “好。唔,张总
秋天把万千村落变成了黄金城。秋天豪奢,不惜血本把大地装扮得精妙绝伦,华丽无双。除了黄金的树叶,还有黄金般的连天衰草.满地黄金似的庄稼。万木萧萧、万叶飘零的深秋里,河
一年一年的年,像把无形的大剪,把童年的梦幻一点一点剪碎了。一年一年的年,像把挥动的刷子,把父母的缕缕青丝一根一根染白了。一年一年的年,像辆滚动的小木车,把满载梦幻的游
凝视:第二月  如第二月,非是月影。  ——《楞严经》  我长久地注视着  第二月  看得满天的蝴蝶翻飞  ……第二月,我从月色下  走出 注视这  沉睡的大地  和隐身不现的星星  宇宙深处的平静呼吸  第二月 万物花开  你如镜。明晃晃地  背负着道路 背负着  长满锈样青苔的月色  把回首的目光  如一盏灯  交还给了第二月  一个看棋的人伴随着满天的蝴蝶  影影绰绰回到了他的故乡  乞讨的
近年来,广大市民越来越关注司法机关的工作,仅在过去的一个司法年度,检察院接待市民法律咨询就达到4300余件,接待市民参观展览、共建犯罪预防以及接待来访座谈达120多批次。
看鲁地山居.我以为有三块地方很值得行走,一是平邑蒙阴一带,二是兰陵费县一带,再就是山亭。蒙阴一带曾去过三次,兰陵费县算两回.山亭也去过,但那是蓦地一擦,没实质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