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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运用文献资料法、逻辑分析法,对国家级传统体育、游艺与杂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方式进行了研究。研究表明: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可分为开放式传承与封闭式传承两大类,开放式传承以办学授课为最主要的形式,封闭式传承又可分为带徒传承、寺庙传承、家族传承、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4种方式,其中以带徒传承为最主要形式。开放式与封闭式两种传承机制各有利弊,传承机制总体有由封闭式向开放式转移的趋势。此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机制存在时间界定问题,即传承机制随着时代的变迁将发生变化。
关键词非物质文化遗产 传统体育 杂技
中图分类号:G812文献标识码:A
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不仅有大量的物质文化遗产,而且有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党和国家历来重视文化遗产保护,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为此做了大量工作并取得了显著成绩。①从2006年至今,国务院先后公布了2批(含第1批扩展项目)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及3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单。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共收录民间文学、民间音乐、民间舞蹈、传统戏剧、曲艺、杂技与竞技、民间美术、传统手工技艺、传统医药、民俗10大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其中,杂技与竞技类包括传统武术、竞技、游艺、杂技、杂耍等,这些项目有悠久的历史传统,根植于民间沃土深受人民欢迎。本研究以第一批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为研究对象,探讨名录中所涉项目的传承机制等系列问题。此研究不仅丰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的理论研究,同时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具有一定的意义。
1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简介
2006年5月20日,国务院发布关于公布第1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通知,国务院批准文化部确定的第1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共计518项)中包括杂技与竞技类17项。具体项目名称如下:吴桥杂技、聊城杂技、天桥中幡、抖空竹、维吾尔族达瓦孜、宁德霍童线狮、少林功夫、武当武术、回族重刀武术、沧州武术、太极拳(杨氏太极拳、陈氏太极拳)、邢台梅花拳、沙河藤牌阵、朝鲜族跳板、秋千、达斡尔族传统曲棍球竞技、蒙古族搏克、蹴鞠。
2 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传承机制
2.1 对传承机制的分类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资文化遗产名录的传承机制,可分为开放式传承与封闭式传承两大类,后者又可分为带徒传承、寺庙传承、家族传承、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4种方式。具体分类结果详见表1。
表1第1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传承机制分类
从分类结果来看,封闭式传承项目为9项,开放式传承项目为8项,两者数量相当。在封闭式传承项目中,维吾尔族达瓦孜、宁德霍童线狮属于典型的家族传承,而沙河藤牌阵延续“传里不传外”的训诫,决定其只能在限定的区域内挑选传承人,本研究将其归为家族传承模式;吴桥杂技、杨氏及陈氏太极拳都是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模式;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因其鲜明的佛教、道教文化特征,将其归为寺庙传承模式。在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遗名录中共有蹴鞠、抖空竹、聊城杂技、沧州武术、回族重刀武术、朝鲜族跳板、秋千、蒙古族搏克、达斡尔族传统曲棍球竞技8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属于开放式传承机制。这其中,沧州武术和回族重刀武术属于传统武术,抖空竹和聊城杂技属于杂技项目,其它4项均为民族传统体育项目。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遗名录收入的17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中,传统武术流派及拳种就占到了6项,占第一批总数量的35%。在这6项中,除沧州武术和回族重刀武术属于开放式传承外,其他4项均为封闭式传承并分属于封闭式传承中的带徒传授(邢台梅花拳)、寺庙传承模式(少林功夫、武当武术)及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太极拳(杨氏、陈氏))3种传承模式。由此可见,作为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遗名录中最重要的构成部分,传统武术的传承机制仍然以封闭式为主。如上分析,若将少林功夫、武当武术也看做带徒传承,则共有3项传统武术属于带徒传承,可见传统武术的传承方式仍以带徒传承为主。
2.2各类传承机制的特点
封闭式传承是较为保守的传承机制,其总体特点是在某一限定的范围内挑选传承对象。
其中,家族式传承的特点在于,仅在家族或某一限定的区域内挑选对象进行技艺的传授;带徒传艺活动,作为一种千百年来沿袭下来的民间艺术传承机制,并不是一种简单的技能技巧的传习方式和民间知识的传授方法,而是悠久的农耕文明时代民间文化特有的传承法则。②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机制结合了前述两者的特点,其中父传子、子传孙具有典型家族传承的特点,而师传徒则是带徒传承机制。在封闭式的4种传承机制中,无论从机制的形成、延续还是从影响来看,带徒传承最具典型和代表性。
带徒传承是中华文化得以继承与发展的根本要素,我国传统技艺多以小范围传授为主体,由师徒之间通过口传身授、耳提面命的方式来掌握技艺之道。师徒传承缘起于民间武术,并逐渐发展成为一种固定的文化形态,师徒传承根植于中国特殊的历史文化环境,漫长的封闭自然经济是民间文化师徒传承的沃土,严格的家族、宗教、礼仪与封建等级制度是其长久繁荣的根基,师徒传承带有浓厚的血缘倾向和地域保护性。③
师徒传承虽然教学效率低,但其传承质量特别是文化层面的思想传承效果是班级授课制难以比拟的。只有通过师徒传承的个别教学才能使具有巨大包容量和负载力的民间文化得以很好的传承。④一方面,师徒制使传统文化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缓慢传承,促进了各自技艺的独立发展,形成了众多风格各异的民间文化流派,丰富了民间文化的内容。另一方面,师徒制传承过于保守和谨慎,门户对立异常严重,各文化流派缺乏交流,限制了传统文化的广泛传播,导致了许多民间文化的失传。⑤
部分封闭式传承项目还具有更为特殊的传承方式。如传统武术中的少林功夫、邢台梅花拳的口传身授、沧州武术的口传心授等。形成这些特殊传承方式的主要原因是受中国长期传统封建思想的影响,重文轻武的观念十分严重,练习武术的人大多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文化教育,所以能流传后世的技术文字记载不多,于是便形成了传统武术口传身授、口传心授等特殊的传承特点。⑥此外,宁德霍童线狮、沙河藤牌阵还具有“只传男,不传女”的特殊传承要求,少林弟子性别的唯一性决定少林功夫只能“传男,不传女”。
开放式传承机制的特点在于,不以家族或某一特定范围的人群为固定的传承对象,传承对象不受范围限制而是面向所有人开放。在开放式传承机制中,办学授课形式最具代表性。而在8项开放式传承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与办学授课制结合最好的是聊城杂技和沧州武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原来作为谋生手段的杂技对现在的年轻人已不具吸引力,由此导致严重的后继无人现象。一些颇有造诣的杂技演员因年事已高逐步退出舞台,有的相继谢世,使得一些绝技面临失传的危险。1993年文化部批准在聊城建立中国少儿杂技基地,并将其列入国务院蒲公英计划。聊城市政府依托中国少儿杂技基地,建立了聊城蒲公英杂技艺术学校,培养杂技后备人才。此举对振兴聊城杂技意义重大。⑦沧州武术,一向被称为“开放型”。之所以谓之“开放”,一方面在于沧州武术在其发展演变过程中一向注重内外交流,另一方面还在于沧州武术传承机制的开放。1979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伴随全国地、市及各县相继建立武术协会,建立、恢复、充实业余体校武术队,配备领导和教练人员,增添武术训练设施。一些中小学开设武术课,编排武术操,民办武术馆、社,如雨后春笋,迅速蓬勃发展,沧州武术因而得以振兴。⑧
办学授课制虽能大大提升教学效率,缩短教学周期,提高效益,但是这仅限于武术技术层面的传授,离开了一对一的师徒之间的特殊情感,现代集体教学中的教师言行很难对学生产生刻骨铭心的深刻影响,传统武术浓郁的文化思想很难通过现代班级集体教学的组织形式内化成广大学生的自觉观念,实践证明,班级授课制对武术传统文化的传承是寡效的。⑨
2.3 分类存在的问题
对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的分类存在时间界定问题。因为随着时代的变迁,部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机制发生了变化。如沧州武术已由早期的开法传道且单一相传变为现今的开放式传承,回族重刀武术的传承方式也由早期的"家族世袭"变为现今的开放式传承。本研究得出的归类结果是以现今为时间标准。此外,对传承机制的分类存在交叉问题,如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为宗寺庙传承机制,但从传承对象来看,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仅能传于“本门弟子”, 加之武当武术又因早期受道教“隐秘单传”思想束缚,又可以将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归为家族传承或带徒传承模式。
3 结论与建议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可分为开放式传承与封闭式传承两大类,开放式传承以办学授课为最主要的形式,封闭式传承又可分为带徒传承、寺庙传承、家族传承、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4种方式,其中以带徒传承为最主要形式。开放式与封闭式两种传承机制各有利弊,传承机制总体有由封闭式向开放式转移的趋势。此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机制存在时间界定问题,即传承机制随着时代的变迁将发生变化。
注释
①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EB/OL]. http://www.ihchina.cn/inc/detail.jsp?info_id=52,2005-03-26.
②乌丙安.带徒传艺:保护民间艺术遗产的关键[J].美术观察,2007(11):8～9.
③④⑨袁勤.武术传承方式的现代教学论诠释[J].体育与科学,2009(4):97～99.
⑤⑥范海彪.传统武术传承方式的研究[J].浙江体育科学,2009(5):120～122.
⑦http://baike.baidu.com/view/1047107.htm?fr=ala0.
⑧http://baike.baidu.com/view/75864.htm?fr=ala0.
关键词非物质文化遗产 传统体育 杂技
中图分类号:G812文献标识码:A
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不仅有大量的物质文化遗产,而且有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党和国家历来重视文化遗产保护,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为此做了大量工作并取得了显著成绩。①从2006年至今,国务院先后公布了2批(含第1批扩展项目)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及3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单。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共收录民间文学、民间音乐、民间舞蹈、传统戏剧、曲艺、杂技与竞技、民间美术、传统手工技艺、传统医药、民俗10大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其中,杂技与竞技类包括传统武术、竞技、游艺、杂技、杂耍等,这些项目有悠久的历史传统,根植于民间沃土深受人民欢迎。本研究以第一批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为研究对象,探讨名录中所涉项目的传承机制等系列问题。此研究不仅丰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的理论研究,同时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具有一定的意义。
1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简介
2006年5月20日,国务院发布关于公布第1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通知,国务院批准文化部确定的第1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共计518项)中包括杂技与竞技类17项。具体项目名称如下:吴桥杂技、聊城杂技、天桥中幡、抖空竹、维吾尔族达瓦孜、宁德霍童线狮、少林功夫、武当武术、回族重刀武术、沧州武术、太极拳(杨氏太极拳、陈氏太极拳)、邢台梅花拳、沙河藤牌阵、朝鲜族跳板、秋千、达斡尔族传统曲棍球竞技、蒙古族搏克、蹴鞠。
2 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传承机制
2.1 对传承机制的分类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资文化遗产名录的传承机制,可分为开放式传承与封闭式传承两大类,后者又可分为带徒传承、寺庙传承、家族传承、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4种方式。具体分类结果详见表1。
表1第1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传承机制分类
从分类结果来看,封闭式传承项目为9项,开放式传承项目为8项,两者数量相当。在封闭式传承项目中,维吾尔族达瓦孜、宁德霍童线狮属于典型的家族传承,而沙河藤牌阵延续“传里不传外”的训诫,决定其只能在限定的区域内挑选传承人,本研究将其归为家族传承模式;吴桥杂技、杨氏及陈氏太极拳都是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模式;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因其鲜明的佛教、道教文化特征,将其归为寺庙传承模式。在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遗名录中共有蹴鞠、抖空竹、聊城杂技、沧州武术、回族重刀武术、朝鲜族跳板、秋千、蒙古族搏克、达斡尔族传统曲棍球竞技8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属于开放式传承机制。这其中,沧州武术和回族重刀武术属于传统武术,抖空竹和聊城杂技属于杂技项目,其它4项均为民族传统体育项目。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遗名录收入的17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中,传统武术流派及拳种就占到了6项,占第一批总数量的35%。在这6项中,除沧州武术和回族重刀武术属于开放式传承外,其他4项均为封闭式传承并分属于封闭式传承中的带徒传授(邢台梅花拳)、寺庙传承模式(少林功夫、武当武术)及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太极拳(杨氏、陈氏))3种传承模式。由此可见,作为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遗名录中最重要的构成部分,传统武术的传承机制仍然以封闭式为主。如上分析,若将少林功夫、武当武术也看做带徒传承,则共有3项传统武术属于带徒传承,可见传统武术的传承方式仍以带徒传承为主。
2.2各类传承机制的特点
封闭式传承是较为保守的传承机制,其总体特点是在某一限定的范围内挑选传承对象。
其中,家族式传承的特点在于,仅在家族或某一限定的区域内挑选对象进行技艺的传授;带徒传艺活动,作为一种千百年来沿袭下来的民间艺术传承机制,并不是一种简单的技能技巧的传习方式和民间知识的传授方法,而是悠久的农耕文明时代民间文化特有的传承法则。②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机制结合了前述两者的特点,其中父传子、子传孙具有典型家族传承的特点,而师传徒则是带徒传承机制。在封闭式的4种传承机制中,无论从机制的形成、延续还是从影响来看,带徒传承最具典型和代表性。
带徒传承是中华文化得以继承与发展的根本要素,我国传统技艺多以小范围传授为主体,由师徒之间通过口传身授、耳提面命的方式来掌握技艺之道。师徒传承缘起于民间武术,并逐渐发展成为一种固定的文化形态,师徒传承根植于中国特殊的历史文化环境,漫长的封闭自然经济是民间文化师徒传承的沃土,严格的家族、宗教、礼仪与封建等级制度是其长久繁荣的根基,师徒传承带有浓厚的血缘倾向和地域保护性。③
师徒传承虽然教学效率低,但其传承质量特别是文化层面的思想传承效果是班级授课制难以比拟的。只有通过师徒传承的个别教学才能使具有巨大包容量和负载力的民间文化得以很好的传承。④一方面,师徒制使传统文化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缓慢传承,促进了各自技艺的独立发展,形成了众多风格各异的民间文化流派,丰富了民间文化的内容。另一方面,师徒制传承过于保守和谨慎,门户对立异常严重,各文化流派缺乏交流,限制了传统文化的广泛传播,导致了许多民间文化的失传。⑤
部分封闭式传承项目还具有更为特殊的传承方式。如传统武术中的少林功夫、邢台梅花拳的口传身授、沧州武术的口传心授等。形成这些特殊传承方式的主要原因是受中国长期传统封建思想的影响,重文轻武的观念十分严重,练习武术的人大多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文化教育,所以能流传后世的技术文字记载不多,于是便形成了传统武术口传身授、口传心授等特殊的传承特点。⑥此外,宁德霍童线狮、沙河藤牌阵还具有“只传男,不传女”的特殊传承要求,少林弟子性别的唯一性决定少林功夫只能“传男,不传女”。
开放式传承机制的特点在于,不以家族或某一特定范围的人群为固定的传承对象,传承对象不受范围限制而是面向所有人开放。在开放式传承机制中,办学授课形式最具代表性。而在8项开放式传承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与办学授课制结合最好的是聊城杂技和沧州武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原来作为谋生手段的杂技对现在的年轻人已不具吸引力,由此导致严重的后继无人现象。一些颇有造诣的杂技演员因年事已高逐步退出舞台,有的相继谢世,使得一些绝技面临失传的危险。1993年文化部批准在聊城建立中国少儿杂技基地,并将其列入国务院蒲公英计划。聊城市政府依托中国少儿杂技基地,建立了聊城蒲公英杂技艺术学校,培养杂技后备人才。此举对振兴聊城杂技意义重大。⑦沧州武术,一向被称为“开放型”。之所以谓之“开放”,一方面在于沧州武术在其发展演变过程中一向注重内外交流,另一方面还在于沧州武术传承机制的开放。1979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伴随全国地、市及各县相继建立武术协会,建立、恢复、充实业余体校武术队,配备领导和教练人员,增添武术训练设施。一些中小学开设武术课,编排武术操,民办武术馆、社,如雨后春笋,迅速蓬勃发展,沧州武术因而得以振兴。⑧
办学授课制虽能大大提升教学效率,缩短教学周期,提高效益,但是这仅限于武术技术层面的传授,离开了一对一的师徒之间的特殊情感,现代集体教学中的教师言行很难对学生产生刻骨铭心的深刻影响,传统武术浓郁的文化思想很难通过现代班级集体教学的组织形式内化成广大学生的自觉观念,实践证明,班级授课制对武术传统文化的传承是寡效的。⑨
2.3 分类存在的问题
对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的分类存在时间界定问题。因为随着时代的变迁,部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机制发生了变化。如沧州武术已由早期的开法传道且单一相传变为现今的开放式传承,回族重刀武术的传承方式也由早期的"家族世袭"变为现今的开放式传承。本研究得出的归类结果是以现今为时间标准。此外,对传承机制的分类存在交叉问题,如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为宗寺庙传承机制,但从传承对象来看,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仅能传于“本门弟子”, 加之武当武术又因早期受道教“隐秘单传”思想束缚,又可以将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归为家族传承或带徒传承模式。
3 结论与建议
第一批国家级杂技与竞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可分为开放式传承与封闭式传承两大类,开放式传承以办学授课为最主要的形式,封闭式传承又可分为带徒传承、寺庙传承、家族传承、家族传授与带徒相结合的传承4种方式,其中以带徒传承为最主要形式。开放式与封闭式两种传承机制各有利弊,传承机制总体有由封闭式向开放式转移的趋势。此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机制存在时间界定问题,即传承机制随着时代的变迁将发生变化。
注释
①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EB/OL]. http://www.ihchina.cn/inc/detail.jsp?info_id=52,2005-03-26.
②乌丙安.带徒传艺:保护民间艺术遗产的关键[J].美术观察,2007(11):8～9.
③④⑨袁勤.武术传承方式的现代教学论诠释[J].体育与科学,2009(4):97～99.
⑤⑥范海彪.传统武术传承方式的研究[J].浙江体育科学,2009(5):120～122.
⑦http://baike.baidu.com/view/1047107.htm?fr=ala0.
⑧http://baike.baidu.com/view/75864.htm?fr=al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