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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象征是文学创作中一种常见的表现手法。霍桑在小说《红字》中充分运用象征手法，别具一格，独具匠心，使读者很容易理解小说中的人物、事件和情节。
关键词：象征；霍桑；红字A
中图分类号：I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18（2011）-10-0-02
一、引言
象征主义作为一种文学流派，出现于19世纪末至20世纪30年代，是欧美现代派文学的一个重要分支。但象征主义作为一种文学创作手段，则很早就在诗歌及小说中运用。现代象征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艾略特说过，诗人应为他的思想和情感在现实世界中找到“客观对应物”，即象征物。总结以上几种说法，可以说象征是借助于现实世界中的具体形象或事物，如色彩、声音、动植物等等来间接地寄托作者思想与情感的文学创作手段。由于不是对客观事物作直接、简单的描述，而是通过暗示、隐喻等手段引起读者的联想，所以象征往往具有多义性与不确定性；由于象征可以引发读者丰富的联想并具有多重含义，这样就赋予原来平常的事物以巨大的艺术力量，这也许正是象征艺术的魅力所在。早期的象征主义文学在题材上多侧重描写个人幻影和内心感受，极少涉及广阔的社会题材。但十九世纪美国最著名的浪漫主义小说家霍桑经常使用象征手法和浪漫主义想象来突出强调他试图描述的社会问题。
二、《红字》与象征主义
霍桑的小说在思想内容和艺术手法上都独具一格，他把严肃的道德和历史内容与卓越的艺术表现形式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把天赋的想象力与高超的语言技巧融为一体。霍桑深受加尔文清教思想影响，同时美国浪漫主义时期盛行的神秘主义和超验主义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这种浓郁的文化背景形成了他对社会的怀疑态度，他逐渐意识到清教主义对人性的极大压抑和束缚，它剥夺了人们追求幸福与真爱的权利。然而，他却无法完全摆脱这种思想的影响，这种环境决定了他的写作风格，并成就了他象征主义大师的称号，一直享誉英美和世界文坛，至今盛名不衰。他开创了美国文学史上的“象征浪漫主义”的创作手法，这在《红字》中得到了最完美的展现。
《红字》的故事背景设置在17世纪，讲述了当时清教殖民统治下，在波士顿发生的一个恋爱悲剧。女主人公海丝特·白兰嫁给了医生齐灵沃斯，齐灵沃斯遭遇海难，白兰以为他在海难中已经遭遇不幸。在孤独中白兰与牧师丁梅斯代尔相恋并生下女儿珠儿。白兰被当众惩罚，戴上标志“通奸”的红色A字示众；然而白兰坚贞不屈，拒不说出孩子的父亲。后来丈夫齐灵沃斯却平安地回到了新英格兰，并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当他查出白兰的情人是丁梅斯代尔，齐灵沃斯便开始折磨这位愧疚不已的年轻牧师。最终，齐灵沃斯因偏狂报复而身败名裂；丁梅斯代尔不堪愧疚，身心俱毁，临终前在公开承认了通奸事实；只有海丝特勇敢地面对未来，准备带着女儿去欧洲开始新的生活。
三、“A”的象征含义
红字“A”在小说中最直接的含义是“Adultery”，即通奸罪。耀眼的红色是血与火的颜色，是热烈情欲的象征，是小说中男女主人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和对彼此的爱慕。小说一开始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女人，怀抱着一个婴儿，胸前戴着大大的猩红的A，这便是女主人公——海斯特。她因为犯通奸罪而被惩罚，即佩戴A字在邢台上示众，以示警戒。字母A是耻辱和惩罚的标志，表明这个女人违背了清教的第七条规定。
红字“A”代表的另一层意思——Along，即孤独。当海斯特被指控犯有通奸罪且戴上A后，她受到了周围人的耻笑和藐视，因此，她离群索居，每天和女儿珠儿一起生活，很少与人打交道，孤独度日。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被社会所抛弃。精神上更孤独，因为她不能继续追求自己的爱情，不能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而丁梅斯代尔真正遭受精神上孤独的折磨。每天在良心的谴责与不安下苟活，身体上与精神上逐渐萎缩，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倾吐心声，明明爱着海斯特却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两个人都在生活中精神上忍受着孤独。
红字“A”象征着Anti-Puritan（反清教）。当教会和世俗权威想要夺取海斯特对女儿的抚养权，海斯特第一次向惩罚她的教会和统治者发出了反抗和挑战，海斯特据理力争，誓死捍卫她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在当时那个男权至上的社会里，她的反清教行为已经超出了她的时代。事实上，海斯特从不接受命运的摆布，每天都戴着红字，形式上接受了当局的惩罚，但是在思想上她却从未接受所谓的道德规范。她以自己的方式挑战了清教社会的清规戒律。
红字A象征爱情（Amour）。小说里，海斯特向往纯真爱情，渴望幸福。虽然她无法摆脱强加在她身上的耻辱，但是她的内心深处的感情却激情澎湃，无法遏制。她认为追求爱情是个人的事情，是人的纯真本性，与社会、道德、宗教无关。正是因为她和丁梅斯代尔真挚深厚的爱情支撑着她，她才拥有了足够强大的精神力量佩戴“A”字，勇敢地承受一切社会的谴责和辱骂。海斯特不仅为自己爱的权利斗争，还为一个男女平等追求爱情自由的新世界而斗争。
红字“A”字还象征着Able（能干）。为了维持生计和抚养珠儿，为了赎罪，她不停地为别人刺绣。因为除了维持生计，海斯特别无其它更高的需求，所以她把寄托着青春、激情和才气的绣品换来的钱极大部分都施舍给比她幸运却穷苦的百姓。尽管她乐善好施，海斯特任然没有摆脱精神的痛苦和世俗强加给她的磨难。但是她始终没有消沉，反而变得坚强和成熟。
四、其它象征的运用
（一）Pearl（珠儿）
海斯特和丁梅斯代尔的女儿珠儿是小说里唯一的一位阳光人物。她像珍珠一样纯洁，像天使一样善良快乐。Pearl这个词来自圣经，意思是“十分珍贵的东西”。珠儿既是海斯特爱情的象征，同时也是她耻辱的象征，是活着的红字。珠儿出生时看到了母亲胸前的红字A，伸手去抓。珠儿的存在督促他们净化灵魂改过自新，并使丁梅斯代尔有勇气在公众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霍桑通过珠儿寄托了对美好生活，纯真爱情的向往。
（二）邢台
在小说中，象征着人性与神性、新自由观念与传统道德较量的战场——刑台出现了三次。第一次出现刑台是在故事的开始部分。海斯特怀抱着婴儿站在刑台上接受询问和示众，无论人们如何威逼利诱，她都拒绝说出孩子父亲的名字，而此时审讯她的人正是她的情人。在这刑台上，牧师的良知、海斯特的宽宏包容以及他对上帝的虔诚同样也审讯着他。第二次出现刑台是饱受了精神折磨的牧师与海斯特不期而遇于刑台。在黑夜中，在刑台上，牧师进行了一次徒劳的赎罪表白，渴望摆脱宗教束缚，但只是徒劳而已。第三次刑台的出现是海斯特与丁梅斯代尔把他们的爱恋昭示给世人。在这邢台上，牧师丁梅斯代尔最终死在心爱的人的怀里。
（三）监狱和墓地
由于小说是以揭露人人心中皆有的“恶”为主题，带有神秘主义色彩，所以监狱和墓地在小说中常常出现。《红字》以监狱为开篇，以墓地结束。小说开始就这样说到：“新殖民地的创建者们，不管他们原先计划建立的是什么样的人类美德与幸福的乌托邦，一定会在处女地里圈出一块做墓地；另一块修建监狱”；并把监狱比喻作文明社会的一朵黑花。
（四）森林作为小说的重要背景之一，也具有无比丰富的内涵
森林是海斯特和丁梅斯代尔迸发爱情并获得新生的地方。在这里，“爱可以得到奉献”，黑暗阴郁的森林包含一种魅力，令海斯特和丁梅斯代尔留恋不已，而且只有在这里，海斯特才能摘下屈辱的“A”字，体验到自由的快乐。森林为海斯特提供了庇护之所，使她躲开世俗的伤害，最终实现自身的救赎，得到了灵魂的净化。
霍桑运用象征手法铺展故事情节，字母“A”的象征意义显现出多重性，它的内涵随着情节和人物发展变化而变化。通过象征主义的多重含义丰富和深化了作品的主题思想，其象征的晦涩及矛盾给读者提供了许多空白。象征手法的运用既给文字叙述增添了色彩，又使得对人物性格和心理活动的刻画更加深刻鲜明。
五、结语
美国评论家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说：“小说不是情节内容感动了我，而是由于生动逼真的象征手法打动了我。”[4]评论家乔治?柏金斯（George Perkins）对霍桑及其《红字》给予了高度评价：“小说家中很少有人能用如此少的文字表达出像《红字》所表达的那么多的内容，象征寓意的手法在小说中很少有人能像霍桑那样运用得如此挥洒自如。”[5]霍桑不愧为美国象征主义大师，在《红字》中，通过运用象征手法，深刻表现了表层事件下的丰富含义；霍桑象征手法的运用，使得他的作品在今天仍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并使他在文学史上处于永久不衰的地位。
参考文献：
[1]霍桑[美]著,胡允恒译.红字[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2]王丽宏.浅谈《红字》多重象征意义[J].网络财富,2010,(1).
[3]朱虹.英美文学散论[M].北京:三联书店,1984.
[4]肖安溥,李郊.美国小说五十讲[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
[5]虞建华.美国小说评析[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9.
关键词：象征；霍桑；红字A
中图分类号：I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18（2011）-10-0-02
一、引言
象征主义作为一种文学流派，出现于19世纪末至20世纪30年代，是欧美现代派文学的一个重要分支。但象征主义作为一种文学创作手段，则很早就在诗歌及小说中运用。现代象征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艾略特说过，诗人应为他的思想和情感在现实世界中找到“客观对应物”，即象征物。总结以上几种说法，可以说象征是借助于现实世界中的具体形象或事物，如色彩、声音、动植物等等来间接地寄托作者思想与情感的文学创作手段。由于不是对客观事物作直接、简单的描述，而是通过暗示、隐喻等手段引起读者的联想，所以象征往往具有多义性与不确定性；由于象征可以引发读者丰富的联想并具有多重含义，这样就赋予原来平常的事物以巨大的艺术力量，这也许正是象征艺术的魅力所在。早期的象征主义文学在题材上多侧重描写个人幻影和内心感受，极少涉及广阔的社会题材。但十九世纪美国最著名的浪漫主义小说家霍桑经常使用象征手法和浪漫主义想象来突出强调他试图描述的社会问题。
二、《红字》与象征主义
霍桑的小说在思想内容和艺术手法上都独具一格，他把严肃的道德和历史内容与卓越的艺术表现形式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把天赋的想象力与高超的语言技巧融为一体。霍桑深受加尔文清教思想影响，同时美国浪漫主义时期盛行的神秘主义和超验主义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这种浓郁的文化背景形成了他对社会的怀疑态度，他逐渐意识到清教主义对人性的极大压抑和束缚，它剥夺了人们追求幸福与真爱的权利。然而，他却无法完全摆脱这种思想的影响，这种环境决定了他的写作风格，并成就了他象征主义大师的称号，一直享誉英美和世界文坛，至今盛名不衰。他开创了美国文学史上的“象征浪漫主义”的创作手法，这在《红字》中得到了最完美的展现。
《红字》的故事背景设置在17世纪，讲述了当时清教殖民统治下，在波士顿发生的一个恋爱悲剧。女主人公海丝特·白兰嫁给了医生齐灵沃斯，齐灵沃斯遭遇海难，白兰以为他在海难中已经遭遇不幸。在孤独中白兰与牧师丁梅斯代尔相恋并生下女儿珠儿。白兰被当众惩罚，戴上标志“通奸”的红色A字示众；然而白兰坚贞不屈，拒不说出孩子的父亲。后来丈夫齐灵沃斯却平安地回到了新英格兰，并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当他查出白兰的情人是丁梅斯代尔，齐灵沃斯便开始折磨这位愧疚不已的年轻牧师。最终，齐灵沃斯因偏狂报复而身败名裂；丁梅斯代尔不堪愧疚，身心俱毁，临终前在公开承认了通奸事实；只有海丝特勇敢地面对未来，准备带着女儿去欧洲开始新的生活。
三、“A”的象征含义
红字“A”在小说中最直接的含义是“Adultery”，即通奸罪。耀眼的红色是血与火的颜色，是热烈情欲的象征，是小说中男女主人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和对彼此的爱慕。小说一开始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女人，怀抱着一个婴儿，胸前戴着大大的猩红的A，这便是女主人公——海斯特。她因为犯通奸罪而被惩罚，即佩戴A字在邢台上示众，以示警戒。字母A是耻辱和惩罚的标志，表明这个女人违背了清教的第七条规定。
红字“A”代表的另一层意思——Along，即孤独。当海斯特被指控犯有通奸罪且戴上A后，她受到了周围人的耻笑和藐视，因此，她离群索居，每天和女儿珠儿一起生活，很少与人打交道，孤独度日。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被社会所抛弃。精神上更孤独，因为她不能继续追求自己的爱情，不能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而丁梅斯代尔真正遭受精神上孤独的折磨。每天在良心的谴责与不安下苟活，身体上与精神上逐渐萎缩，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倾吐心声，明明爱着海斯特却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两个人都在生活中精神上忍受着孤独。
红字“A”象征着Anti-Puritan（反清教）。当教会和世俗权威想要夺取海斯特对女儿的抚养权，海斯特第一次向惩罚她的教会和统治者发出了反抗和挑战，海斯特据理力争，誓死捍卫她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在当时那个男权至上的社会里，她的反清教行为已经超出了她的时代。事实上，海斯特从不接受命运的摆布，每天都戴着红字，形式上接受了当局的惩罚，但是在思想上她却从未接受所谓的道德规范。她以自己的方式挑战了清教社会的清规戒律。
红字A象征爱情（Amour）。小说里，海斯特向往纯真爱情，渴望幸福。虽然她无法摆脱强加在她身上的耻辱，但是她的内心深处的感情却激情澎湃，无法遏制。她认为追求爱情是个人的事情，是人的纯真本性，与社会、道德、宗教无关。正是因为她和丁梅斯代尔真挚深厚的爱情支撑着她，她才拥有了足够强大的精神力量佩戴“A”字，勇敢地承受一切社会的谴责和辱骂。海斯特不仅为自己爱的权利斗争，还为一个男女平等追求爱情自由的新世界而斗争。
红字“A”字还象征着Able（能干）。为了维持生计和抚养珠儿，为了赎罪，她不停地为别人刺绣。因为除了维持生计，海斯特别无其它更高的需求，所以她把寄托着青春、激情和才气的绣品换来的钱极大部分都施舍给比她幸运却穷苦的百姓。尽管她乐善好施，海斯特任然没有摆脱精神的痛苦和世俗强加给她的磨难。但是她始终没有消沉，反而变得坚强和成熟。
四、其它象征的运用
（一）Pearl（珠儿）
海斯特和丁梅斯代尔的女儿珠儿是小说里唯一的一位阳光人物。她像珍珠一样纯洁，像天使一样善良快乐。Pearl这个词来自圣经，意思是“十分珍贵的东西”。珠儿既是海斯特爱情的象征，同时也是她耻辱的象征，是活着的红字。珠儿出生时看到了母亲胸前的红字A，伸手去抓。珠儿的存在督促他们净化灵魂改过自新，并使丁梅斯代尔有勇气在公众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霍桑通过珠儿寄托了对美好生活，纯真爱情的向往。
（二）邢台
在小说中，象征着人性与神性、新自由观念与传统道德较量的战场——刑台出现了三次。第一次出现刑台是在故事的开始部分。海斯特怀抱着婴儿站在刑台上接受询问和示众，无论人们如何威逼利诱，她都拒绝说出孩子父亲的名字，而此时审讯她的人正是她的情人。在这刑台上，牧师的良知、海斯特的宽宏包容以及他对上帝的虔诚同样也审讯着他。第二次出现刑台是饱受了精神折磨的牧师与海斯特不期而遇于刑台。在黑夜中，在刑台上，牧师进行了一次徒劳的赎罪表白，渴望摆脱宗教束缚，但只是徒劳而已。第三次刑台的出现是海斯特与丁梅斯代尔把他们的爱恋昭示给世人。在这邢台上，牧师丁梅斯代尔最终死在心爱的人的怀里。
（三）监狱和墓地
由于小说是以揭露人人心中皆有的“恶”为主题，带有神秘主义色彩，所以监狱和墓地在小说中常常出现。《红字》以监狱为开篇，以墓地结束。小说开始就这样说到：“新殖民地的创建者们，不管他们原先计划建立的是什么样的人类美德与幸福的乌托邦，一定会在处女地里圈出一块做墓地；另一块修建监狱”；并把监狱比喻作文明社会的一朵黑花。
（四）森林作为小说的重要背景之一，也具有无比丰富的内涵
森林是海斯特和丁梅斯代尔迸发爱情并获得新生的地方。在这里，“爱可以得到奉献”，黑暗阴郁的森林包含一种魅力，令海斯特和丁梅斯代尔留恋不已，而且只有在这里，海斯特才能摘下屈辱的“A”字，体验到自由的快乐。森林为海斯特提供了庇护之所，使她躲开世俗的伤害，最终实现自身的救赎，得到了灵魂的净化。
霍桑运用象征手法铺展故事情节，字母“A”的象征意义显现出多重性，它的内涵随着情节和人物发展变化而变化。通过象征主义的多重含义丰富和深化了作品的主题思想，其象征的晦涩及矛盾给读者提供了许多空白。象征手法的运用既给文字叙述增添了色彩，又使得对人物性格和心理活动的刻画更加深刻鲜明。
五、结语
美国评论家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说：“小说不是情节内容感动了我，而是由于生动逼真的象征手法打动了我。”[4]评论家乔治?柏金斯（George Perkins）对霍桑及其《红字》给予了高度评价：“小说家中很少有人能用如此少的文字表达出像《红字》所表达的那么多的内容，象征寓意的手法在小说中很少有人能像霍桑那样运用得如此挥洒自如。”[5]霍桑不愧为美国象征主义大师，在《红字》中，通过运用象征手法，深刻表现了表层事件下的丰富含义；霍桑象征手法的运用，使得他的作品在今天仍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并使他在文学史上处于永久不衰的地位。
参考文献：
[1]霍桑[美]著,胡允恒译.红字[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2]王丽宏.浅谈《红字》多重象征意义[J].网络财富,2010,(1).
[3]朱虹.英美文学散论[M].北京:三联书店,1984.
[4]肖安溥,李郊.美国小说五十讲[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
[5]虞建华.美国小说评析[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