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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新女性主义的兴起而在欧美影坛上近几年来集中出现的小妞电影，在已有关于这一电影的类型中，学者们多以具体的电影案列阐释小妞电影的特点以及女性主义在该类影视作品中的具体体现，同时还涉及关于小妞电影发展历史的梳理，研究者们多将中外小妞电影进行比较，从中指出国产小妞电影发展的弊病与未来的启示。基于真人秀综艺和电影之间相互借鉴的媒介关系，小妞电影中关于女性独立自主精神又和“她综艺”的精神内核不谋而合，同时已有文献中关于“她综艺”的论述中多为从自身出发分析女性形象在综艺中的建构，将这两种同样具有女性主义精神内核的媒介进行比较分析的研究论述较为缺乏。因而本文将以“小妞电影”和“她综艺”入手，分析电视综艺与电影媒介互换的具体体现，以及为提供一定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女性主义;小妞电影;她综艺
一、“小妞电影”与“她综艺”语言结构的相似性
作为不同的传播媒介之间相互借鉴表达结构的现象一以贯之，随着综艺制作分工的不断演化，综艺编剧的职务也应运而生，综艺节目中插入大量的影视作品思维成为了制作者们必不可少的创作法则，因而在电影与综艺中两者语言结构具有相似性的特征也会日益明显，对于具有相同的人物主体和情感主题的“小妞电影”和“她综艺”，这一相似性显得尤为明显，我们可以以具体的案列入手，从双方人物及关系上、人设上、叙事结构等方面进一步探究。
关于“女性成长”的叙事结构主要在于两个方面，首先是呈现上以遵循戏剧性和竞技性的冲突为主要特点，通过女性与自我或他者（男性、其他女性）的对抗冲突，以戏剧化的编排产生矛盾解决冲突最后圆满的大结局方式进行呈现。《律政俏佳人》中的女主角艾莉和哈佛大学前男友抛弃自己的冲突，以及《新娘大作战》中两个新娘的相互争夺比拼都是很好的体现。另一方面是女性成长故事的形态本身，电影和综艺中都存在着女性自我的蜕变故事，在大型女团选秀节目《创造101》之中，不同类型的女生整个过程中经历着从素人蜕变成长为一个闪耀的舞台偶像过程，而与创造营真人舞台蜕变相对应的小妞电影剧情版也不再少数，《穿普拉达的女王》影片中的小妞安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普通平庸的她却在误打误撞中进入了顶级的时尚杂志——《天桥》担任主编助理，不懂时尚初入职场的她在顶头上司的魔鬼训练以及自我努力中一点点蜕变。电影和综艺中都通过瞄准女性自身在自我道路上解決周围矛盾，用自身努力获得自我内外的成长蜕变，显示出了当代女性坚强自信精神，成功向男权传统的发起挑战。
而在人物以及关系上，“小妞电影”与“她综艺”都呈现出“引导者—成长者—观者”三者之间关联的语言表达结构，引导者，对成长者在自我蜕变中起到全方位的指导、鼓励等作用，并具有参与角色和成长着进行着积极的互动。在女性成长的道路上，总会设置相关联的引导角色，《穿普拉达的女王》中杂志社前辈总是在女主有需要时候对他进行点播与指引，帮助他进行瘦身，同时给与他自我穿搭上的专业意见，为其成长提供者不可磨灭的功劳。综艺中，同样往往会设置这样的引导者角色，他们常常以行业的前辈导师身份出现，在小妞遇到困难时为其指点迷津以过来人胜任给予意见，同样在不同阶段获得小的阶段进步时也会送上祝福与勉励。“导师制”就是“她综艺”中引导者角色设置的最佳体现，导师们以自我更加丰富的经验在参与女性自我成长的全过程，在这其中通过双方的积极互动，给到成长者引导和促进作用，最后最为“小妞电影”与“她综艺”观者的女性观众，无疑从观察和自己同性的女性成长故事，从中获取自我蜕变的巨大勇气，依次实现了“小妞电影”与“她综艺”的现实意义。
最后在人设上，女性人物往往经历三个阶段，“混乱”-“统一”“多元”。第一阶段混乱是指女性人物初期的以自我弱小的心理面对改变无所适从，不符合观众审美期待的困顿阶段。《杜拉拉升职记》中刚刚应聘成功的职场菜鸟，面对职场压力的各种苦楚，以及在综艺《花儿与少年》中初期几位女性一起出行旅游相处时互相之间的矛盾不适应，这一混乱困顿的状态多是“小妞电影”与“她综艺”出发形象的代表。随着故事的进程与发展，统一的规范标准设置就会出现，例如女团综艺中整体积极阳光、活力充沛、勇于挑战的元气少女形象，《妈妈是超人》中承担起母亲责任，做一个勇敢美丽的母亲形象，这样一个统一的大众标杆，吸引督促着女性进步也推动者故事叙述的不断发展。最后不同女性之间会呈现出个体的独特光芒，在第二阶段的共同追求下每个人会呈现出自我的独特风格，重新定义女团的王菊和小眼睛长相的Yamy，每个个体之间会带有属于自我的标签，每个女性在成长故事之后，获得属于自我的多元适配发展趋势。
二、“小妞电影”与“她综艺”精神内核的相似性
“小妞电影”与“她综艺”两者关照女性自我追求，释放女性独特价值的精神相同精神内核是该类型文化产品最重要的精神意义。其在一定程度上为消解女性作为一个符号，被赋予成艳丽的景观、色欲对象起到积极作用，为扭转传统男性中心主义中女性被男性凝视的身份转换起到推动作用。影片《最后的假期》，片中的女主角乔姬娅在她被误诊为只有三个星期的生命后，她自己把自我和欲望放在第一位，决定把自己的积蓄都花光来享受一下最后的假期，强调自我的独立，弘扬男女平等。同时“她综艺”中大量关于女性独立的议题设置明显而直接的体现了关于女性主义得到精神内核，在关于代际观察类节目《我家那闺女》中，多次出现了这样的探讨：随着社会的进步，“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不再是衡量一个女性的标准，强调女性的自我独立，谈什么样的恋爱、是否选择婚姻也都成为开放的话题。《我最爱的女人们》中，女性在作为妻子儿媳母亲的角色之中也同样应该拥有自我的生活与工作的观点被着重强调，在这些真实的议题讨论中，强调女性自我价值，肯定女性自我欲望，是对女性地位提升和解放的成功实践。
但是，当代西方电影的性别话语中的“凝视”关系并没有发生转变，这一角色的互换现在是一种进行时而并非完成时的姿态呈现在大众面前。他们体现了女性的挣扎变革，但是均不能扭转挣脱被观察的他者境地。“小妞电影”中金发碧眼的美丽女孩们早狂欢与消费之中，散发着女性魅力，而这样的塑造从整体观来说还是男性对于女性的一种完美物化，充斥了男性对自我占有和完美事物的一种迷恋，归根结底是男性凝视的另外一种形态。在女团综艺中，女性同样还是处在凝视的客体位置，包围式的镜头拍摄与狂欢式的舞台呈现，为男性观众构筑起一个合理窥视的空间。女性为了自我成长而更加靓丽的变化其实是为吸引男性的凝视提供了一种更强大的动力，女性自我蜕变成长中所体现的独立自主意识具有一定的反抗作用，但始终没能扭转被凝视的他者局面。
三、总结
具有相同主人公和思想的“小妞电影”和“她综艺”在结构与思想上具有诸多相似性，而这也印证着不同媒介间话语表达的融合借鉴。两者在结构上所体现的双方人物及关系、人设、叙事上具有高度一致性，内核中表现的女性自我独立的精神品质也如出一辙，虽然他们并不能扭转女性作为他者的凝视地位，我们也更应该看到这其中的积极意义，同时对为未来女性主义在传播媒介中的发展给予美好的祝愿和肯定。
参考文献：
[1]张鑫.小妞电影中女性主义书写的困囿[J].东南传播，2020（03）：61-63.
[2]晏柳. 中国大陆“小妞电影”研究[D].贵州师范大学，2017.
[3]单培培.偶像养成类综艺中的女性形象建构——以《青春有你2》为例[J].新媒体研究，2020，6（10）：106-108.
[4]郑坚，陈俊朋.现象级综艺节目中的“女性成长”叙事研究[J].传媒观察，2019（06）：38-45.
[5]巨传友，张鑫.女性主义电影理论的历史与发展探析[J].大众文艺，2019（21）：169-170.
作者简介：
胡曌，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
关键词：女性主义;小妞电影;她综艺
一、“小妞电影”与“她综艺”语言结构的相似性
作为不同的传播媒介之间相互借鉴表达结构的现象一以贯之，随着综艺制作分工的不断演化，综艺编剧的职务也应运而生，综艺节目中插入大量的影视作品思维成为了制作者们必不可少的创作法则，因而在电影与综艺中两者语言结构具有相似性的特征也会日益明显，对于具有相同的人物主体和情感主题的“小妞电影”和“她综艺”，这一相似性显得尤为明显，我们可以以具体的案列入手，从双方人物及关系上、人设上、叙事结构等方面进一步探究。
关于“女性成长”的叙事结构主要在于两个方面，首先是呈现上以遵循戏剧性和竞技性的冲突为主要特点，通过女性与自我或他者（男性、其他女性）的对抗冲突，以戏剧化的编排产生矛盾解决冲突最后圆满的大结局方式进行呈现。《律政俏佳人》中的女主角艾莉和哈佛大学前男友抛弃自己的冲突，以及《新娘大作战》中两个新娘的相互争夺比拼都是很好的体现。另一方面是女性成长故事的形态本身，电影和综艺中都存在着女性自我的蜕变故事，在大型女团选秀节目《创造101》之中，不同类型的女生整个过程中经历着从素人蜕变成长为一个闪耀的舞台偶像过程，而与创造营真人舞台蜕变相对应的小妞电影剧情版也不再少数，《穿普拉达的女王》影片中的小妞安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普通平庸的她却在误打误撞中进入了顶级的时尚杂志——《天桥》担任主编助理，不懂时尚初入职场的她在顶头上司的魔鬼训练以及自我努力中一点点蜕变。电影和综艺中都通过瞄准女性自身在自我道路上解決周围矛盾，用自身努力获得自我内外的成长蜕变，显示出了当代女性坚强自信精神，成功向男权传统的发起挑战。
而在人物以及关系上，“小妞电影”与“她综艺”都呈现出“引导者—成长者—观者”三者之间关联的语言表达结构，引导者，对成长者在自我蜕变中起到全方位的指导、鼓励等作用，并具有参与角色和成长着进行着积极的互动。在女性成长的道路上，总会设置相关联的引导角色，《穿普拉达的女王》中杂志社前辈总是在女主有需要时候对他进行点播与指引，帮助他进行瘦身，同时给与他自我穿搭上的专业意见，为其成长提供者不可磨灭的功劳。综艺中，同样往往会设置这样的引导者角色，他们常常以行业的前辈导师身份出现，在小妞遇到困难时为其指点迷津以过来人胜任给予意见，同样在不同阶段获得小的阶段进步时也会送上祝福与勉励。“导师制”就是“她综艺”中引导者角色设置的最佳体现，导师们以自我更加丰富的经验在参与女性自我成长的全过程，在这其中通过双方的积极互动，给到成长者引导和促进作用，最后最为“小妞电影”与“她综艺”观者的女性观众，无疑从观察和自己同性的女性成长故事，从中获取自我蜕变的巨大勇气，依次实现了“小妞电影”与“她综艺”的现实意义。
最后在人设上，女性人物往往经历三个阶段，“混乱”-“统一”“多元”。第一阶段混乱是指女性人物初期的以自我弱小的心理面对改变无所适从，不符合观众审美期待的困顿阶段。《杜拉拉升职记》中刚刚应聘成功的职场菜鸟，面对职场压力的各种苦楚，以及在综艺《花儿与少年》中初期几位女性一起出行旅游相处时互相之间的矛盾不适应，这一混乱困顿的状态多是“小妞电影”与“她综艺”出发形象的代表。随着故事的进程与发展，统一的规范标准设置就会出现，例如女团综艺中整体积极阳光、活力充沛、勇于挑战的元气少女形象，《妈妈是超人》中承担起母亲责任，做一个勇敢美丽的母亲形象，这样一个统一的大众标杆，吸引督促着女性进步也推动者故事叙述的不断发展。最后不同女性之间会呈现出个体的独特光芒，在第二阶段的共同追求下每个人会呈现出自我的独特风格，重新定义女团的王菊和小眼睛长相的Yamy，每个个体之间会带有属于自我的标签，每个女性在成长故事之后，获得属于自我的多元适配发展趋势。
二、“小妞电影”与“她综艺”精神内核的相似性
“小妞电影”与“她综艺”两者关照女性自我追求，释放女性独特价值的精神相同精神内核是该类型文化产品最重要的精神意义。其在一定程度上为消解女性作为一个符号，被赋予成艳丽的景观、色欲对象起到积极作用，为扭转传统男性中心主义中女性被男性凝视的身份转换起到推动作用。影片《最后的假期》，片中的女主角乔姬娅在她被误诊为只有三个星期的生命后，她自己把自我和欲望放在第一位，决定把自己的积蓄都花光来享受一下最后的假期，强调自我的独立，弘扬男女平等。同时“她综艺”中大量关于女性独立的议题设置明显而直接的体现了关于女性主义得到精神内核，在关于代际观察类节目《我家那闺女》中，多次出现了这样的探讨：随着社会的进步，“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不再是衡量一个女性的标准，强调女性的自我独立，谈什么样的恋爱、是否选择婚姻也都成为开放的话题。《我最爱的女人们》中，女性在作为妻子儿媳母亲的角色之中也同样应该拥有自我的生活与工作的观点被着重强调，在这些真实的议题讨论中，强调女性自我价值，肯定女性自我欲望，是对女性地位提升和解放的成功实践。
但是，当代西方电影的性别话语中的“凝视”关系并没有发生转变，这一角色的互换现在是一种进行时而并非完成时的姿态呈现在大众面前。他们体现了女性的挣扎变革，但是均不能扭转挣脱被观察的他者境地。“小妞电影”中金发碧眼的美丽女孩们早狂欢与消费之中，散发着女性魅力，而这样的塑造从整体观来说还是男性对于女性的一种完美物化，充斥了男性对自我占有和完美事物的一种迷恋，归根结底是男性凝视的另外一种形态。在女团综艺中，女性同样还是处在凝视的客体位置，包围式的镜头拍摄与狂欢式的舞台呈现，为男性观众构筑起一个合理窥视的空间。女性为了自我成长而更加靓丽的变化其实是为吸引男性的凝视提供了一种更强大的动力，女性自我蜕变成长中所体现的独立自主意识具有一定的反抗作用，但始终没能扭转被凝视的他者局面。
三、总结
具有相同主人公和思想的“小妞电影”和“她综艺”在结构与思想上具有诸多相似性，而这也印证着不同媒介间话语表达的融合借鉴。两者在结构上所体现的双方人物及关系、人设、叙事上具有高度一致性，内核中表现的女性自我独立的精神品质也如出一辙，虽然他们并不能扭转女性作为他者的凝视地位，我们也更应该看到这其中的积极意义，同时对为未来女性主义在传播媒介中的发展给予美好的祝愿和肯定。
参考文献：
[1]张鑫.小妞电影中女性主义书写的困囿[J].东南传播，2020（03）：61-63.
[2]晏柳. 中国大陆“小妞电影”研究[D].贵州师范大学，2017.
[3]单培培.偶像养成类综艺中的女性形象建构——以《青春有你2》为例[J].新媒体研究，2020，6（10）：106-108.
[4]郑坚，陈俊朋.现象级综艺节目中的“女性成长”叙事研究[J].传媒观察，2019（06）：38-45.
[5]巨传友，张鑫.女性主义电影理论的历史与发展探析[J].大众文艺，2019（21）：169-170.
作者简介：
胡曌，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