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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家普遍认为在《法国中尉的女人》的最后一个结尾中,莎拉超越了维多利亚时代狭隘性别话语的束缚,获得了自由。但为人们所忽视的是在这个结尾中,始终徘徊着但丁·罗塞蒂这个父权主义者的身影。福尔斯一边让莎拉在和查尔斯的关系中颠覆了女性作为欲望客体的被动柔弱角色,一边又建构起她与罗塞蒂之间女性无助者、欲望客体、追随者与男性救赎者、艺术家、导师的传统二元对立。莎拉看似走在时代之前的新女性,但她并没有能够摆脱父权话语的枷锁,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