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风暴》中大众美学的传导机理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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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舞蹈风暴》节目是图像时代舞蹈与电视结合的产物,其中大众美学的传导机理从“生成-介入-转化”三方面体现。首先审美主体从舞者身体的“呼吸”与“线条”中生成对身体美的共通感;其次将舞蹈作品情节与大众熟知的先验剧情相融合,实现主体的审美介入经验;再次从舞蹈作品中的身体“美”向立意“善”的转化。对《舞蹈风暴》中大众美学传导机理的探析,在新时代艺术文化工作的构思与实践中具有现实意义。
  关键词:《舞蹈风暴》;大众美学;生成;介入;转化
  中图分类号:J90 文献标识码:A
  随着技术普及不断深入,视觉传导成为大众获取外来信息的主要途径。视觉时代的到来因为清除了主体间图像获取权益主次之分的壁垒,使广大人民群众因此受益,主体只需借助客户端的支持,便可接收一切同类等量资源。与此同时,曾居高地的精神偶像被一个个击退,世俗化与民主化浪潮削弱了往日高雅文化的热度,在技术和市场的引领下,当今时代出现一种文化与审美的泛化趋势,具体表现为大众美学的崛起。[1]78“从本质上看来,世界图像并非意指一幅关于世界的图像,而是指世界被把握为图像了。”[2]98以图像的方式掌握世界将呈现出两大特征,一是主体的接收过程具有直接性,即主体将更快捷地理解图像资讯的意图;二是对主体的输入过程具有直观性,即主体将更便利地理解图像资讯的内容。借此浪潮,舞蹈艺术体现出三点升华:一是舞蹈不仅可以体现剧院里高贵的天鹅,也可以是“街头文化”“草根文化”的集中体现,呈现出美学的泛式化;二是审美主体对舞蹈的观赏过程,较传统剧场式的“远观”,可实现通过镜头的切换与后期编辑,从而更加激发主体的主观能动性以探索舞蹈观赏的真实性;三是因舞蹈受众群扩大,可容纳更多题材被纳入舞蹈创作之中,从纯粹舞蹈世界向生活世界出发,形成一个讲故事的平台。
  上述趋势形成舞蹈与电视产业的融合契机。近年来,如美国的《舞魅天下》(《So You Think You Can Dance》)、国内的《舞林争霸》《舞者》等舞蹈电视节目层出不穷、热度不减。《舞蹈风暴》是在一众同质化舞蹈电视产物中,将舞蹈与视觉图像传达结合后实现优质转化率的代表之一,其中第二季渗透出形而上的艺术与形而下的生活的有机结合、学院派舞蹈质感与“草根”派舞蹈热情的相互映射,实现了舞蹈润人心、近群众、讲故事、立志向的典范。研究《舞蹈风暴》中大众美学的形成过程,对探索艺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有效途径、对新时代艺术文化工作的开展都具有现实意义。
  一、生成:身体景观的群体属性
  康德将“美”定义为:“无须概念而被认识为一种必然的愉悦之对象的东西。”[3]69“无须概念”即无可界定且无特定目标,唯能唤起主体感官之愉悦便是美的宗旨,而舞蹈的美学则从身体景观上生成。景观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社会关系,通过图像的中介而建立的关系”[4]4。舞蹈中的美感通过身体传导,以身体形成社会图景中特殊的一支,以身体质感形成人与人之间的纽带,从而连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大众美学与普遍美学间的区别在于,大众美学面向社会中的一切主体,具有广泛性与群体性,将大众美学放置于舞蹈作品,需舞蹈作品不局限于专业小群体的赏析,而更能以艺术的人文力量驱动社会大群体。群体之于身体的“共感”在于呼吸的同频与身体线条的“共在”,因大众群体相较于专业舞者而言,缺乏舞蹈实践与体验经验,故需借助“具身认知”理念,即以“自我”身体感受“他者”存在之途径。呼吸是蕴含在肉身之内的节奏属性,线条是依附肉身之外的延伸属性,身体的呼吸与线条是人类身体相互“共在”的普遍体现,二者结合形成连接群体“主体”之身体与镜头里“他者”身体的共通感。


  延绵的呼吸是健康、持续的生命不可或缺的迹象,舞者谢欣的身体质感是解读“呼吸融入身体每一个细胞”的密匙。在独舞《流痕》中,谢欣的身体质感如水一般流淌、渗透,如在干涸的沙漠中无孔不入地滋润每一颗干枯的沙粒,其身体大关节如水流的动势般蜿蜒曲回,而小关节甚至末梢关节如细密的水分子融入主干水流与整体保持一致。对群体而言,舞蹈的审美经验源自于对日常生活或美好事物的联想,谢欣的独舞运用呼吸实现艺术活动的自洽,而在多人舞中,谢欣则试图用“自我”的呼吸感应“他者”的身体,生成和谐与平衡的境界。在谢欣、王韬瑞与陈添的三人舞《不染》中,三人通过呼吸的同频将异质身体的起承转合调控在同一节律上,多者之间呼吸的交流可提供有助于观者形成“自我”与“他者”之间和谐关系的联想材料,进而在观赏的同时调节自身呼吸节律,以平稳持续的呼吸生成精神上的美的体验。
  人类身体因拥有四肢与躯干而形成一個整体,四肢的本体存在是形成身体线条的基础。无论有无舞蹈经验,人类身体均以四肢为基石而形成身体线条,故线条是身体审美中人尽皆知的元素之一。身体线条的展示在芭蕾舞种中表现较为突出,如陈镇威与谭元元的双人舞《重生》形成身体线条的极致延展,为观者带来感观上的快乐。其中舞者腿部线条形成各角度直线、空中托举形成“潜存在”的弧线以及手臂辅助形成身体多角度空间造型的饱满。二人以自身极致的身体条件在群众观感中映射出一幅崇高的图景,即不可实现又实存于心的审美体验。呼吸与线条是生活身体与舞蹈身体所共有的属性,群体通过对二者的感知,实现“外连他者”“内映自身”,生成《舞蹈风暴》中大众美学的存在基础。
  二、介入:主体能动性驱动而替代传统静观
  《舞蹈风暴》中的美感从身体图景传导至大众视野,然而此种美感若要由浅入深地植入主体精神,还需运用“审美介入”的方式将欣赏主体的主观能动性激发出来,以扩大主体的审美张力。审美感性的扩张即穿越欣赏距离,从观照性的欣赏转变为积极的参与,因为审美介入将审美对象与欣赏者、创作者和感知者联合在一起。[5]57传统静观式的审美将欣赏者与创作者割裂开来,表现为创作的套路化、表演形式化与欣赏的被动化。一言以蔽之,若创作、表演、欣赏三个美学传导环节均不以美感的自然流动为主,则会形成对美感的阻断,最终形成欣赏主体始终游离在审美场之外的异化审美体验。审美的介入是“审美一体化”的形成,也是完整而复杂的审美经验构建成周而复始的审美场的过程。“舞蹈彰显了审美场的核心构成部分——鲜活地呈现了人体的直接性和可能性。”[5]212《舞蹈风暴》节目中舞者身体的直接与可能,在于将舞者的演绎赋予了剧情与角色的支撑。观者所见不只是孤立的外化身体图景,还有内化的先验剧情感知,由此驱动主体能动性的产生,以获得更优的审美体验。   《舞蹈风暴》第二季中的作品,运用了影视题材或传记内容作为舞者素材。如陈镇威与李艳超的双人舞《我的野蛮女友》是对韩国同名电影剧情的舞蹈转化,作品通过“哭”“笑”“嬉闹”等哑剧动作方式,展现一个“暴躁”女与“温顺”男的恋爱日常,舞者服饰与背景音乐均呈现出慵懒、常态化生活的知觉质感,给予大众观者人情世界的真实映射,形成叙述一般的内容的传达。陈镇威与华宵一的双人舞《古建筑的浪漫》以青年林徽因与梁思成共同钻研古建筑结构的热忱与爱意作为创作基石,从服饰上的民国式的洋装、长裙,到舞台布景上的木制榫卯装置,均是时、空、景构建舞台人物生动效果的传递。舞者二人运用木制榫卯装置所构建的多维空间进行身体交流,给予大众观者人景共在的审美感受,加之多重连贯托举动作,营造出和谐恬淡的氛围,使观者在内在精神中构建出林、梁二人琴瑟和鸣之景象,形成了古典美的意境传递。陈镇威与朱瑾慧的双人舞《史密斯夫妇》是对美国同名电影的舞台再生,除外形上的再现以外,舞台上的长桌道具,从空间上将二人分割成左与右、上与下的对立关系,作品中二者激烈地追逐、攻击,包括最后剧情的反转,均是对大众的氛围传达。同样的华宵一与李艳超的《风声》亦是对影视作品的再造,相较于前面的作品,《风声》中更多表现为对原作情绪的延续,舞者细腻的动作结构为观者形成情绪的传达。通过内容、意境、氛围与情绪的传递,观者便融入了“审美一体化”的链条,主观能动性驱动主体精神浸入角色与情节中,生成自主体由内而发的审美介入体验。
  三、转换:从舞蹈的“美”向道德的“善”
  美学家安妮·谢波特认为,具有正确道德内容和政治内容的艺术作品,有利于人们建立公正的社会。[6]214艺术作品之于大众的不仅是美学的感性传达,更应注重理性意识的激发。从“美”到“善”的转换,是舞蹈作品从单一艺术层面走向多维生活层面的重要机理之一,其过程需注意“雅”与“俗”的和谐并立。首先,“雅”是舞蹈作品保持自立与自律的条件之一,因舞蹈的肢体表现不像戏剧对白具有的直接性,亦不像音乐唱词具有的具体性。因舞蹈身体语言具有抽象性,审美主体需对舞者身体质感进行联想式解读, 才可领会舞蹈身体质感的深意。若舞蹈作品仅拥有“雅”,则失去了大半魅力,特别是诸如《舞蹈风暴》等受众群为大众,故“俗”的成分不能缺失。“俗”并非贬义,而是指舞蹈作品如何从舞蹈世界的“排他”向生活世界的“普世”的转变,进而扩大舞蹈作品的受众范围,增强舞蹈作品的思想立意,使单一的舞蹈作品不仅在身体里存在,还在大众观者的内心中留下印记,甚至成为社会文化思想流动中带动发展的产物。《舞蹈风暴》中的“善”体现在作品中的人文关切,此种关切深入大众生活,挖掘普通人、小角色,甚至对弱势群体呈放大式演绎,通过电视平台以舞蹈方式传达给大众“每个人都了不起”的时代精神,这是大众美学传导机理中核心的一环。
  《舞蹈风暴》第二季中体现出对三种社会群体的关切,分别是医护人员、乡村少年与病患者。Hello Dance与O-Dog团体表演的群舞《救》演绎了抗击疫情过程中的救援故事,其中街舞动作元素的爆发力与速度感刻画出医护工作者争分夺秒的工作实景 ;齐舞部分的高度协作体现了团体精神在危机时刻的优先性,各舞者的独自造型又体现出不同个体的力量在共同危机中的重要价值。黎星与Hello Dance共同演绎的群舞《不要怕》以乡村少年的形象为蓝本,少年们身在乡村可心中不乏爱与希望,始终积极追逐光明的前方,最终举全村之力供其中一位少年走出大山,探知外面的世界。黎星与Hello Dance所代表的两边阵营,分别隐喻着受国家政策扶持而改变命运的乡村子弟与乡村振兴背后默默付出的耕耘者,其立意以舞蹈感召社会进步之温暖。另有黎星的独舞《星星的世界》,将自闭症群体比喻成星星的存在,舞台上歪头的木偶是自闭症患者独有的观看世界的视角,作品中通过舞者与木偶的“交流”展現出自闭症患者渴望沟通却又无奈退缩的境遇,以此呼吁社会了解、理解、感知这一群存在于人群之中又缺乏大众人文关注的弱势群体。总而言之,若舞蹈仅停留在“美”的范畴中,则可以“漂亮学”,即一门表现漂亮的艺术而概括了。深层次的“美”必定与“善”向连接,即树立正确的价值取向与行事方式。《舞蹈风暴》作为电视节目,不仅拥有娱乐目的,且必将拥有广泛传播正向社会观念的义务,在作品中加入对社会各阶层的描绘与关怀,是传达大众美学的有效途径。
  结 语
  在主流舞蹈创作观念中,具有“冷”与“热”两种方式,“冷”方式包含舞者身体的规范性、动作展现的再现性以及技术技巧的竞技性等针对舞蹈本体化要素的追求;而“热”方式则更注重舞蹈与观赏主体之间的互动关系,以“去正确化”“去规范化”的后现代式“不确定”属性,激活舞蹈作品中的“人化”属性,从而更“活态”地感化于他人。[7]《舞蹈风暴》作为一档以舞蹈艺术为主体的电视节目,其受众对象相较于纯艺术舞蹈而言,一是范围更广,二是对社会的影响力度更甚,其中体现出“冷”与“热”创作方式的有机结合,是其大众美学“生成-介入-转化”机理的深层缘由。详细而言,在大众美学存在基础的“生成”中,舞者拥有的扎实基本功是“冷”方式,其动作感染力形成对观赏主体“呼吸”与“线条”的共在感受是“热”方式。当主体处于审美“介入”过程中时,舞蹈情节对观者脑中已有的先验剧情的临摹是“冷”方式,在音乐、服饰、道具、灯光等元素整合而形成主体审美经验的再感知是“热”方式。从舞蹈“美”向道德“善”的转化过程中,舞者动作幅度、张力、质感的表现是“冷”方式,而其中蕴含对社会的映射与连接是“热”方式。对于一档面向大众的舞蹈电视节目而言,若其播出能使留守儿童通过舞蹈语言的传递感受到心灵温暖,使孤寡老人通过舞者延绵的身体质感体会到生命的延续,使社会各阶层民众通过舞蹈的“软施加”得到精神的净化与提升,则是大众美学之于社会的价值所在。《舞蹈风暴》中以舞蹈本体“冷”方式与创作手法“热”方式结合形成“温润”效果,实现了艺术从形而下之“器”,向形而上之“道”的有效提升,是社会中不可或缺的人文力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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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林步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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