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混过的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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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儿园的时候,木马还是木马,长大了,它却变成了一种电脑病毒。那会儿,总喜欢坐在它上面一直摇啊摇摇啊摇,好像这样就可以一直摇到天荒地老。
  幼儿园的时候,会因为背不了一首儿歌而担心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现在我还记得它是这么念的:“九月九,去秋游,满山黄菊点点头。”可是长大后,当数学成绩老是不及格变成家常便饭也不见自己有所谓。
  幼儿园的时候,觉得小蝌蚪变青蛙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事,于是每次下雨天都会跑到池塘把它们抓回家,然后使劲盯着它们是先变前腿还是后腿。长大后才知道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是,是不是知识越学越多乐趣就剩得越来越少?
  幼儿园的时候,一直很纠结长大了是要当科学家还是当文学家。长大后才发现,我连科学家的英文怎么写都不知道。
  幼儿园的时候,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是长大后却有人告诉我要笑着流泪,还说要撕心裂肺地哭没心没肺地笑。
  突然想到一句在网上被嚼烂了的话——小时候,幸福很简单。长大后,简单很幸福。无比恶俗又无比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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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到处是画的心。有的是一个房子,有的是一句承诺,有的是一次花开,有的是一把雨伞,有的是一首歌曲,有的是一顿晚餐,有的是一条短信。可是画的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1]  我是一条金毛,名叫梅茜。以前我叫梅西,因为老爹最喜欢的足球运动员叫梅西。后来有一天,他心情不好,说:草。就给我加了个草字头,变成了梅茜。  以前和小区里的黑背吵架。  黑背说,若非看你是个女的,我一巴掌就扇过去。  我说,
伫立灰色山冈 干朽的枯草飘飞  风中摇曳的花瓣 温柔如你的笑颜  记忆的碎片 宛若银色彼岸的虚幻  银色的雪割草  唱着无人知晓的歌谣    ------1------  “您……您好,打扰了。”白衣女孩敲了敲窗棂。  “请,请问有人在吗?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她轻声恳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木屋里回响。  “……”  “能让我在此歇一歇脚吗?”  “我看不见,迷了路。”女孩清秀的脸上缠着一圈绷带
一   我和老男人不熟。很小的时候他于我只是个名词,是个远在天边只会出现在大人口中的人。而我记忆里和老男人第一次相见是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  那天我如往常般放学回家,却诧异地发现堂屋中坐着一位陌生却满脸微笑的中年男子。出于小孩子怕生的本能,我下意识想躲进房间。姥姥却在这时一把拉住了我:“那是你爸爸,来,喊爸爸!”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久才怯生生地走过去,然而始终一言不发。  他摸摸我的头,没有
你感受过孤独吗?  当你拥有两台电视机,大的有声音没图像,小的有图像没声音,那么它们就是孤独的;当瓢泼大雨洗刷着天空,你推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只淋透了的公鸡,那么这这只“落汤鸡”也是孤独的。  最喜欢陈奕迅的《孤独患者》:“掉眼泪时用笑掩过,怕人看破,顾虑好多……”无论你此刻沉浸在孤独之中无法自拔,又或者远离孤独微笑而过,生活都将一如往昔地绚烂和寂寞着,那不如打开一袋巧克力,因为孤独也是相似的。 
一  2012年的第一场雪席卷而来时,我头发已长长,换上了白色镜框,穿粉色衣服,努力把自己变得安定,但在人群中见到和你相似的模样时,眼泪还是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当年蒙古大汗忽必烈和马可·波罗畅谈世界各国时,忽必烈问他:“为什么不谈谈你的家乡威尼斯呢?”马可·波罗微笑着说:“我怕说出来,它就不是我的威尼斯了。”但我还是偏执地要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因为,你本来就不是我的,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  二 
在一条叫青春的路上,有小博与你同行。  给小博写信的地址:长春市清华路156号 爱问小博(收) 130021  邮件地址:yuanbojj61@126.com    熊包是最悲催的逃避  WAiWcl ask:  以前我成绩很好,可现在很糟糕。我不知道我该继续还是放弃。我很想努力点,好好读书。考上高中,然后再考上大学,我很向往大学生活。可现在我一看到书本里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一看到那些复杂的题目
(一)  当全世界都在迷恋韩国美男EXO或忙着看《小时代》时,我和冰冰这两朵奇葩却还在不受干扰聚精会神地看王茜主演的四年前的老电视剧《无限生机》。理由很简单,我们两个小女生崇拜里面的男女主角,或者说是佩服他们精湛的医术。  某日,我们伟大的语文老师忽然谈到“梦想”一词,她兴致勃勃地问我们:“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班长被叫起来,可他淡定地玩转了一下手中的课本,说:“我也没啥梦想啊,就是考个好大学,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样一种亲爱的情怀。生日快乐。我的鬓角王子。  ——写给最爱的五月天    {1。}    记忆里五月的天空蓝得不可思议,干净透明宛如那个北投少年脸上纯真的笑容。那时你穿着白色校衫背着大书包站在夏日里放肆微笑,高高的样子,眉目间尽是青涩的不羁的神色,拥有一把吉他和一群死党,叛逆而明媚的17岁。  时光再往前一些。你像每一个调皮好动的男孩子一样,东跑西跑,只为抓住夏天傍晚的那只鸣蝉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是个很普通的人,普通到初中三年对你没有任何特别印象,只记得你有一双忧郁的眼睛。直到我们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才真正熟络起来。  记得那次野游,你指着一株草对我说:“你们很像。”我不解,俯下身问这是什么。你说它叫艾蒿,可以驱虫、净化空气,还能醒脑,它的花语是高洁、素雅、温暖人心。说这话时你微笑地看着我,认真时的你特别耀眼。  吃饭时,旁边几个女生趁你不在往你杯里倒了醋,我有些幸灾乐
------1------  那是一个挺闷热的午后,天上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整座城池仿佛被放进蒸笼里,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热浪涌动。我摸了一下烫手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捋顺了垂在额前,终于鼓起全部的勇气,握紧拳头走进了街道对面的那家琴行。  空调轻轻地吹在身上,那股炎热便犹如从身体之上剥离而去一般,只余丝丝凉爽,让人有种里外两重天的奇异感觉。我静静享受着这份薄凉,想装成行家般轻描淡写地打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