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是我的出场费

来源 :特别健康·上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henle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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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新闻单位退休后,曾被健康报社聘为记者、编辑,主持过名人健康、老年养生等栏目,朋友称我为“养生行家”。
  2010年,我彻底退了下来。一次,我在路上遇到以前住的小区的一位大组长,62岁的李先生。他恳切地问我:“我们小区老人很多,十分关注健康长寿问题,你来讲一课怎么样?”
  讲养生知识课这件事很快传了出去,我原来的单位,还有一些社区、企业、学校都来邀请,我也是有求必应,有请必去。为了使养生课讲得有声有色,我订阅报纸杂志,把一些有关养生知识的文章都剪下来,整理成了几大本剪报本。
  我又想到,上海有许多百岁老人,他们身上是否有值得借鉴的经验呢?于是,我四处出击,分别联系走访了三十多位老人。
  浦东金桥老街有一对夫妇,住的是土屋,吃的是粗茶淡饭,但都活过了百岁。我问他们,你们的长寿秘诀是什么?他们的回答是“一二三”:一是开心,二是饮食少油少盐少糖,三是经常走动走动。
  我又来到崂山五村时年112岁、被称为“上海第一寿星”的李素清的家。这位老人亲自来开门。虽已高龄,但他背得出《三字经》,还常做好事,每逢春节还常捐款。老人的儿女对我说:善者寿,老人的长寿印证了这句话。
  家住杨浦区殷行街道的百岁老人吴祖刚,酷爱书法,每天都要写几张条幅。他以亲身经验告诉我:书法是一种很好的修心养性活动。
  与他们的交流,也让我受益匪浅。我把这些实地采访来的例子都写到讲稿中去,每次讲课,根据不同的主题,我会拿出不同的事例,台下的听众听得津津有味。
  除了讲课,我还喜欢抓住每一个机会,让更多人分享到我的养生知识。
  一次,一位在陆家嘴外资企业工作的三十来岁的白领找到我,说:“我奶奶曾听过您的讲课,我也想来请教您。我做的是设计工作,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晚上睡眠很差,只能睡三个小时,胃口也不好,怎么办?”我看了他的脸色、舌苔后说:“养生讲究劳逸适度,动静结合。建议你每天打一套太极拳或做一套广播体操,每一小时脑力劳动后休息十分钟。”半年后,这位白领打来电话说:“您的建议真灵!我每天坚持运动,现在是睡得着,吃得香,工作时也充满活力,太感谢您了!”
  每个月都有几次在外义务讲课,连续的奔波有时使我疲惫不堪。爱人见我这般辛苦,便对我说:“你不好好在家养老,整日往外跑,又没有一分钱,累成这个样子何苦呢?人家明星还有出场费呢!”我回答道:“养生知识讲课,事关他人健康长寿,家庭幸福。人家快乐我也快乐,这就是我的‘出场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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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私人的藏品中,有一个发黄的信封,里面装着十几张大地震后废墟的照片,那曾是我的“家”;还有一页大地震当天的日历,薄薄的白纸上印着漆黑的字:1976年7月28日。  当时由于天气闷热,我睡在阁楼的地板上。在被突如其来的狂跳的地面猛烈弹起的一瞬,我完全出于本能,扑向睡在小铁床上的儿子。刚刚把儿子拉起来,小铁床的上半部就被一堆塌落的砖块压下去。睡在过道上的妻子此刻不知在哪里,我听不到她的呼叫。那一刻,
两条鱼惹来训斥  1981年8月14日,是我父亲70岁生日。我买了两条共六斤多重的草鱼,给父亲祝寿,想让他老人家补补身体,开心开心,万万没想到却遭到父亲的一顿训斥。  那时,我家生活很困难,全家共八口人,四个孩子还在上学。父亲1971年患脑血栓病,不仅不能参加劳动,还要买药治疗。母亲年老,只能在家操持家务和管理菜园。全家只有妻子和我两人挣工分。我在潼口中学教书,报酬是按同等劳力记工分。因此,我家属
我从小生长在乱世里,在粮食极为短缺的时代,我吃过麦渣糊粥,我以地瓜当饭,每天三顿,吃得都怕了起来。12岁出家以后,寺里仍是以稀粥代替干饭,经常一个月吃不到一块豆腐或素菜。这对于正处在成长期的我来说,当然是不够,但是想到时代的艰辛,心中的感念便使我忘却了饥饿之苦,就这样,我养成了忍的习惯。  1949年,刚来到台湾时,我四处漂泊,无人收容,真正遇到难以度日的苦楚。后来我辗转来到宜兰,生活才逐渐安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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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上海菜市场上卖的淡水鱼和其他淡水产品,就像现在集市上卖的淡水鱼一样,都是活蹦乱跳的。现在集市上的淡水鱼,都是装在充了水和氧气的袋子里,从市郊养鱼专业户那里,用汽车、摩托车运进市区的,所以都是活的。可在解放前没有这样的条件。那时没有养鱼专业户,都是捉的野鱼。水网地区也没有公路,更缺少汽车,不可能用汽车来运鱼。所以,鱼和其他水产品都是从太湖、淀山湖等水网地区走水路用船运进上海市区的。路近的走四
昨天晚上,阔别38年的初恋男友打电话给我,约好今天无论如何见一面,以解当年没有实现五年之约的心结.早上8点我从家里出发,乘坐360去北京动物园,然后去天文馆门口等候他的到来
去年秋收时节回老家,看到仓库的柜盖上摆着一只米斗。那米斗比装水的水桶略低一些,不是圆形而是方体,上口略宽于底部,有底没有盖,上方有横梁,与口齐平。斗的制作工艺十分精良,四壁的木板都是榫铆连接,通体没有一根钉子,上下有三圈铁箍相围,虽然锈迹斑斑,但看得出依然结实。斗壁刷的红漆只剩片片暗褐色的痕迹,但仍清晰可见“孙记”“癸亥年”的记号。这个米斗是土改时期分得的物件,按照六十年一甲子推算,这米斗距今起码
1971年,我参加三营的伐木队到满归,记得从车站开到伐木点有一百多公里,营里由张声文、崔广兑带队.我们到的时候,先遣队已搭好帐篷.我走进帐篷,只见张声文躺在那里,手捂着肚子
八岁那年的秋天,和我一张课桌睡觉的波说,他中午吃红烧肉了,是在县城工作的叔叔带来的,红烧肉一方块一方块的。我暗地里发狠,到过生日的时候,打死也要吃一次红烧肉。  10月的天气已是寒意料峭。庄稼已经收割完了,眼看生日逼近,我终于痛下决心,在饭桌上跟父母亲说出了自己的那个要求。全家人都愣了。我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过生日我要吃红烧肉!”母亲重重地叹了口气说:“你生日还早着呢,放心吧,娘一定做红烧肉给你
钱锺书在《围城》中塑造了一个有趣的父亲———方遯翁,这位父亲不仅名字怪,为人也很别致。比如喜欢给儿子赠言,方鸿渐去三闾大学任教时,方遯翁就赠言一箩筐,什么“咬紧牙关,站定脚跟”“可长日思家,而不可一刻恋家”,成双作对,朗朗上口。方遯翁很看重自己的这些赠品,常说“赠人以车,不如赠人以言”。  钱锺书把方遯翁这种嗜好归咎于“语文狂”心理,其实不然,大凡中国人,即便目不识丁,到了一定年纪也会喜欢“赠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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