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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宁波市“母亲素养工程”自2007年启动以来，通过多种形式对在甬各类母亲进行了培训，有效提升了母亲的综合素质。其中一些创新的培训模式对深化母亲素养工程做了有益的探索。本文拟对几个较为有代表性的母亲素养提升模式进行了剖析，以期对母亲素养提升工作的深入推进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母亲素养；教育模式；宁波
乔治·赫伯特说：“一个好的母亲抵得上一百个老师。因为，母爱是我们人类可以看得见的神灵，它的影响是永恒和普遍的。”这句话比“一个好女人是一所好学校”的震撼力要大许多倍。日本的池田大作说：“母亲是负有最高使命的教师。”因为“发智在师，育善在家”，母亲是孩子认知能力得到锻炼的启蒙老师，是道德品质形成的行为榜样。
一、我国近10年关于母亲素养及其提升的研究状况的简要回顾
纵观近10年来我国对母亲素养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方面是关于母亲素养的内涵的探讨。研究者们采取了列举式的方式探讨母亲素养的内涵问题。朱海琳（2002）认为，现代母亲应具备四大素质：高尚廉洁的品格、良好的心理品质、一定的教育能力、较高的文化素质；陈新欣（2003）认为，21世纪母亲要有独立精神、善于学习、精神健康、热爱生活、善解人意五大特点；陆震（2003）认为，21世纪母亲应具备三方面能力：适合时代和社会需要的育儿能力、平衡家庭生活和职业工作的能力、让家庭其他成员发挥更好教育作用的协作能力。
第二方面是关于母亲素养与孩子教育的关系的探讨。乔虹等（2008）认为，孩子在母亲的养育过程中有良好的依恋安全性对提高孩子的道德素质、文化素质、身体素质、心理素质有积极意义，因此，需要优化母亲的性格特征、提高文化程度、重视母性行为的作用。王继华（2008）认为，母亲是孩子永恒的精神教练，所以要有用母亲文化浸润孩子心灵的能力。
第三方面是母亲素养教育的实践价值的探讨。陆震（1998）认为，母亲素养、母亲能力与社会发展和孩子健康成长有着紧密的关系，比如说，日益严重的青少年犯罪、腐败问题、精神疾病问题，无不与母亲的教育与母亲的素质相关，我们看到了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从而创立了“希望工程”，却没有意识到比“希望工程”更为重要的“母亲素养工程”，其实母亲素养的整体提高才是希望之希望。王东华（1999）认为，“推动世界的手是摇摇篮的手”，“母亲的工作正是上帝的工作”，即创造名副其实的人的工作。母亲是孩子自孕育起到诞生以来得以健康成长的“最重要的精神导师，是孩子灵魂世界的第一奠基人，是孩子社会化过程中的引路人”（诗云，2001），孩子的个性形成、身心健康和成人成才都与母亲有关，一个人从母亲身上继承下来的，除血缘关系外还有长大成人后继续起作用的价值观、行为风格、感情生活和人际关系（莫海燕，2008），所以母亲群体的素质是我们民族的素质之源，母亲群体素质的高低影响着全民的素质（吴素英，2002），建立实施母亲素养教育工程，把母亲素养作为一项重大社会工程提到议事日程就很有必要（陈晓荆，1999；诗云，2001）。
总的说来，从现有文献研究来看，对母亲素养和母亲素养教育模式的探究还处于一种自然的描述阶段，仅有的实证性的数据抽样也非常局限，实证的调查研究有待改进和提高。
二、基于宁波的母亲素养提升的教育模式的探析
长久以来人们习惯于从家庭、个人的角度去看待母亲，基本上把母亲的含义定位在生物学含义上，很少从社会化和母亲群体角度谈母亲素养。现代社会中母亲应该具备什么素养？这与现代社会、现代文明对母亲的要求有密切关系。母亲素养是指母亲这一特殊群体所具有的特殊要求与内涵，它包含母亲的生活态度及对个人、家庭关系的处理能力、教育子女能力和参与社会、服务社会的能力及价值取向。
作为现代母亲应该具备作为一名社会成员应该具备的一般素质，包括品德素养、科学文化素养和健康素养；同时要具备作为母亲应具备的角色素养，包括科学的教育观念、丰富的教育知识和合理的教育方法等。母亲作为女性中的特殊角色，“母亲用怎样的眼光看孩子，孩子将来就用怎样的眼光看世界”。宁波市“母亲素养工程”自2007年3月启动以来，各级妇联和教育行政部门周密计划、精心组织，使提升母亲素养的意识深入人心，将母亲素养工程与家庭教育工作相结合、与和谐家庭建设相结合、与母亲扶贫帮困工作相结合，形成了全社会关爱母亲的良好氛围。“母亲的工作是培养人的工作，是一种复杂劳动，是一项富有创造力与想象力的工作，是一项非常有价值、非常崇高的工作”。宁波市母亲素养工程通过各种不同方式的培训为几万名不同类型的甬城母亲拨开了心灵的迷雾，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提升了母亲的综合素质，完成了自我提升和完美蜕变。下面是对宁波市开展母亲素养工程的典型个案的简析，通过对个案中不同培训方式的分析，认真研究其开展的特点、有效之处及其原因，不断总结和评价一些积极措施的实施经验与效果，从而得出对以后工作的有益启示。
（一）面向现代职业母亲的“典雅女子学堂”培训
宁波的一个实验区实施的母亲素养工程注重因地制宜，因材施教，针对不同的女性，提供相应内容的培训。在母亲素养提升的培训实践过程中，该实验区的妇联关注到现代城市社会中的职业女性在母亲群体中占绝大多数，一方面她们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更高层次上参加社会发展并赢得新的社会成绩和人生成就；另一方面，她们依然肩负着传统的社会角色期待———做一个贤妻良母。为了使这一女性群体在传统角色与现代文明交融中更好地获得人生的幸福，实现自我价值，该实验区的妇联联合宁波柔兰时光·女学会所，成立了区“典雅女子学堂”。
该区典雅女子学堂以培养“知性、快乐、幸福”、不断实现更高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的新时代职业女性为宗旨，以解决职业女性关注的问题为导向，运用先进科学方法，帮助职业女性轻松获得从内在涵养到外在形象、从事业到家庭的生活品质的全面提升。典雅女子学堂的课程内容涉及面非常广泛，诸如性格管理、情绪探索、婚姻与家庭、心灵修炼、古器乐演奏、音乐欣赏、形体训练、服饰美容等内在潜能挖掘、自我管理探索和外在形象提升，等等。这些课程旨在：提升女性干练而不失典雅的职业形象与魅力；使职业女性准确地自我定位，自如地实现各种角色的和谐转换，更好地平衡家庭和事业的关系；提升女性生活质量，缓解女性压力，身心愉悦、快乐自信；提升女性生活品位，感受精致与浪漫，修身与悟道；懂得科学有效的教子方法，去除母爱中的毒素。 女子学堂定期邀请宁波、北京、上海等地的知名专家学者或女性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来甬授课，同时还结合生动活泼的各式派对、沙龙、禅修等活动，将现代女性的雅致生活理念、智慧母亲内涵等与众多女性分享，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女性朋友的深深喜爱。
女子学堂自2010年成立以来，孜孜不倦探索女性快乐和谐的源泉，以内外兼修的学习内容，“在休闲中学习”的修炼方式成为江北母亲温暖的精神家园，大大提升了知性母亲对如何做一个智慧女人、智慧母亲的认知，对培养、塑造卓越与魅力、气质与修养、内涵与品位、知性与智慧、情感与艺术相结合的现代职业女性作出了积极的努力。
（二）服务农村母亲和外来流动母亲的“优秀母亲进高校”培训
母亲素养的另一个实验区所在辖区属高教园区，内有国内首家中外合作开办的知名大学及其它高等院校7所，另有宁波大学园区图书馆、博物馆、文化艺术中心等一批公共文化资源。为“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的持续开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1.整合资源，借助高校的影响力
街道妇联充分发挥组织协调优势，积极与各高校联系、协调，巧借高教园区的力量，依托丰富的教育资源，开展了“优秀母亲进高校”的系列活动。2010年3月，在“三八”妇女节，街道妇联携手浙江万里学院妇委会举办了“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的启动仪式，使许多母亲走进高校，重温校园生活。随后，街道妇联又多次与多所职业技术学院等高校合作，开展各类提升“母亲素养”的培训。
2.丰富内容，增强活动的吸引力
为了解转型期母亲的实际需求，街道妇联在辖区母亲群体中发放调查问卷400余份，了解她们的需求，为活动计划的制订提供了依据。在活动开展的两年里，街道妇联遵循“求同”和“存异”的原则来确定培训内容，在注重普遍适用性的同时，也兼顾到特殊的需求，力求做到按需施教、因材施教。2010年，街道妇联根据区妇联“母亲素养工程”培训计划，挑选了百名高中及以下学历、孩子在18周岁以下的农转城母亲和外来流动母亲，邀请宁波高校的教授、专家对这些母亲进行女性礼仪、心理健康调适等方面的培训。为保持活动的新鲜感和实用性，街道妇联又与高等院校合作举办了以“关爱自己、关爱家人”为主题的健康知识培训班，内容涉及急救演练、饮食与营养、青春期教育等，力求把母亲群体打造成为家庭成员尤其是子女的健康管家。为使广大母亲学得进、用得上，街道妇联注重把培训与开展丰富多彩、寓教于乐的活动结合起来。采用座谈、对话、咨询、现身说法、撰写心得等形式进行深入浅出的培训，尽可能利用身边人教育身边人，化枯燥为生动，化抽象为直观，提高活动的实际效果，从而改变过去“填鸭式”、“灌输式”的教育方法，变“要我学”为“我要学”。如每次活动结束后，都让在座的母亲就自己的困惑与专家交流；让优秀母亲代表走上高校讲台讲述自己的人生感悟。
3.学用相长，提高母亲的综合力
街道妇联注重理论联系实际，注重学习成果向个人能力的转化，采用“学+练”模式，引导广大母亲在学中用，在用中学。2011年上半年，街道妇联为提升“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内涵，将“母亲草根讲堂”的成员送入高校，并通过论坛的方式邀请了多位专家做了关于“母亲素质提升”方面的精彩演讲。同时，为展示“优秀母亲进高校”的成果，论坛期间安排了来自各行各业的五位普通母亲代表，从女性礼仪、家庭教育、自我保健、爱心奉献等多角度与各位母亲分享经验。最后是与专家面对面、零距离探讨如何提升新时期母亲的综合素质。
在“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实施的两年时间里，三次走进高校，共举办各类讲座18场，参训母亲近万人次，其中多为年龄在35-45岁、学历中偏下的农村母亲及外来流动母亲。在参训母亲撰写的心得体会中，许多受惠母亲表示这种活动形式新颖有创意、又能吸引人，为“母亲素养工程”的实施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部分优秀母亲则实现了从“听众”到“教师”的角色转变，成为一名草根母亲讲师，走入村、社区的“母亲课堂”、“魅力太太加油站”等为各个阶段的母亲传授心得。这些丰富多彩的活动的开展为母亲综合能力的提升和母亲魅力的展示提供了保障。
（三）帮助母亲创业创新的“妈妈妙手坊”培训
母亲素养工程的另一实验区是属于市区的老小区类型，待业母亲较多且面对双重压力：一方面由于年龄大，无技术特长，很难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另一方面因为要照顾孩子和家，不能在外工作太长时间，因此，家庭经济比较拮据。社区针对她们的实际情况，结合宁波市对“母亲素养工程工作的开展”进一步推进，该小区在区妇联和街道妇联的关心和指导下，于2009年成立了“妈妈妙手坊”。“妈妈妙手坊”的成员，由社区里有才艺的母亲组成。社区妇联对辖区内的母亲进行了特长和才艺的查访，然后登记造册，同时为有特殊才艺的“妙手妈妈”们组织了“妈妈妙手坊”。
通过母亲素养工程这个平台，王隘社区根据辖区下岗女性不同的就业需求，对母亲们分层次开展多形式的才艺培训，以非就业的形式解决她们的就业问题。社区为她们特制了一系列的培训方案，组织妙手妈妈们定期开办培训课程，给社区内的失业妇女手把手的教授才艺。培训采取的形式有开设系列讲座、集中面授、亲子互动和远程网络教育，以主题活动为载体，精心组织活动。
首先，社区通过开办剪纸手工艺班，编织、串珠培训，女红制作等才艺培训班，增加了母亲们的手工技能，提升了母亲们的就业素养，为其创造了相应的就业可能性。社区协调社会力量扶持贫困母亲的发展，用“授之以渔”的方式帮助待业母亲寻找脱贫致富的门路，帮助“妙手妈妈”们成立了属于她们自己的编织站，让10多位妈妈实现了非正规就业，减轻了她们的家庭负担，促进家庭和谐，为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长创造了良好的家庭和社会环境。这个举动实实在在地为弱势妈妈们解决了实际困难，维护了妇女劳动权益，为促进社会稳定和家庭安定发挥了积极作用。
其次，社区开展了一系列的“妙手妈妈”秀才艺主题活动。在元宵佳节开展“携手茶园青少年，吉祥欢乐庆元宵”；在妇女节期间开展“风信子俱乐部，绽放迎百年”、“巾帼展风采，夕阳更红火”、“巧媳妇评选大赛”活动；在国际家庭日，开展“促和谐，邻里共享螺蛳宴”、“庆五一，秀风采”、“家庭擂台赛”活动；在国庆，更有“花好月圆迎中秋，万家欢乐庆国庆”文艺晚会及“文明礼仪低碳生活进万家”等活动。通过这些主题活动的开展，“妙手妈妈”们获得了展示才艺的平台，提升了她们的阳光心和自信心。通过参与这些活动，在引导这些待业的妈妈们参与手工艺培训的同时，也为和谐家庭建设提供了助力，提高了她们营建和谐家庭的能力，增加了建设和谐家庭的信心。 第三，“妈妈妙手坊”旨在提升社区内待业在家的妈妈们的就业素养。“妈妈妙手坊”通过发动社区互助组，进行技能培训，支持无业妈妈开发手工艺品，让他们既不耽误照顾家庭又能贴补家用。“妈妈妙手坊”自成立以来，组织了30多次的培训班，让社区内800多位母亲接受了素质培训。这些培训一方面提升了她们自身的素养；另一方面通过非正规就业方式，又帮助这些母亲们实现了再就业，使这些弱势妈妈们获得了人尽其才、心有所乐的机会。有研究表明，母亲参与工作的孩子的适应能力更强，与此同时，这种就业形式切实提高和改善了她们的生活质量，而且让其感受到了自身的价值所在，实现了有尊严的待业生活。
第四，“妈妈妙手坊”在提升母亲素养的同时，还帮扶贫困母亲、外来母亲和患病母亲，以小组的工作方式，对她们进行心理上的辅导，以平等、开放、面对面的互动模式，培养她们的自我发展、社会参与和社会行为能力。通过“妈妈妙手坊”，社区成功地为5位贫困母亲找到了扶贫结对家庭，帮助2位患重病母亲战胜了病魔，为3位外来母亲实现了就业。
该社区希望通过“妈妈妙手坊”这个平台来带动全社区，形成全社区关爱弱势母亲的良好氛围，为她们过上有尊严的生活尽一份力量。
（四）关注外出母亲教育的培训
关注海岛母亲素养的提升也是母亲素养工程培训的一大举措。本培训选择了一岛内工业欠发达的海岛外出母亲作为培训对象，她们占全乡妇女总数的25%。这部分妇女由于工作原因无法享受岛内举办的各类培训。如何创新培训模式，提高这部分母亲的素质是乡妇联一直思考的问题，经过实践，走出了一条符合梅山实际的路子。
1.调查研究，摸清培训需求
2008年年初，本海岛所属的妇联首先开展了“城区母亲家庭教育素养”为主题的调研活动，通过对全乡外出妇女进行的问卷调查和座谈，基本掌握了外出母亲的培训需求，明确外出母亲在城区的人员数量、分布情况、联系地址、联系方式，建立了外出妇女数据库并及时更新。按照区域分布情况，确定5名联络员，作为资料分发、活动通知、信息反馈的信息员。通过调查了解，确定培训目标人群以留岛儿童的外出母亲为主要对象，集中在小学六年级至初中一二年级孩子的母亲。大部分母亲希望参加家庭教育指导培训班，这反映出现代母亲对提高自己科学教子素养的要求。
2.结合实际，制定培训计划
根据前期调研，本乡妇联主要采取了两种方式对外出母亲开展培训。一是定期与不定期相结合。每个月定期举办一次主题活动，内容涉及法律、家庭教育、女性礼仪、梅山建设、青少年青春期心理教育等内容，加强外出母亲的个人素质，提高外出母亲的凝聚力，实现信息共享互通。不定期的方式主要是通过走访解疑、资料寄送等方式进行。二是选修与必修相结合。每半年制定培训计划，并制作成宣传单发放到每位母亲手中，她们可以根据兴趣和需求有选择地参加培训。主要提供家庭教育的误区、家庭教育理念、亲子沟通方法、现代妈妈的仪表美等方面的知识，普及家庭教育知识，更新家长教子观念，增强母亲与孩子的情感交流，消除与孩子的情感隔阂，提高母亲自我形象的设计能力。
3.组织队伍，整合教育资源
一是依托妇女学校等培训基地和现代远程教育网络教室等活动阵地，开辟母亲课堂。二是组建讲师团。聘请或者邀请具有丰富经验的中小学教师、教育工作者、律师代表、骨干妇女代表、心理咨询师等作为兼职讲师，开展专题讲座或者经验交流。三是组建志愿者队伍。目前梅山乡有巾帼志愿者近百名，为有需要的母亲提供服务。四是开通心理咨询热线。随时倾听妇女心声，解答母亲疑惑，成为情感沟通的桥梁。
4.创新形式，达到培训效果
“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是天生优秀的教育者，只有具备了教子责任意识且善于学习，母亲才有可能承担起相应责任，成为好的教育者”。本乡为把外出母亲培养成好的教育者，开动脑筋实施了各种举措：一是把母亲课堂搬到北仑城区。梅山乡针对实际情况，把培训课堂设到了外出母亲集中的北仑城区，定期开展活动，深受外出母亲的欢迎，活动参与率大大挺高。如专门为去城区打工的外出母亲开设素质培训班，心理咨询师何星老师就“家庭教育中亲子沟通的方法”通过互动形式做了生动讲解，并就家长关心的问题进行了探讨，规范了家长在平时教育中的不正确方法及用语。二是举办联谊沙龙。在沙龙会上，通过家长座谈、师长交流、学生才艺表演、亲子演出等形式，丰富活动内容，提高家长对孩子的认识，加深家长、孩子、学校之间的交流，从而更好地共同关注家庭教育。如在区老年活动中心举办了梅山外出母亲联谊沙龙，互相交流心得体会，并邀请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就当今女性的常见法律问题进行了讲解。三是进行电话回访。每个月定期不定期地由妇联主席牵头开展电话回访，方便直接地了解目前外出母亲的思想动态和具体需求，进而更新培训目录和培训时间，更好地为外出母亲服务。四是邮寄家教资料。通过电话回访，了解外出母亲听课的感想、存在的问题及建议，并有针对性地查找相关资料，汇编成母亲的自学材料，通过邮寄的方式分批将资料送达外出母亲手中。目前，已为外出母亲寄送了“用心当个好妈妈”、“好孩子，是‘惯’出来的”、“让孩子成功的五种说话语气”、“现代女性家庭礼仪”等学习资料近千份，让每位外出母亲通过家教资料的自学都能在教子艺术方面得到提升，尤其是那些因工作原因没法参加培训的外出母亲更是受益匪浅。
通过对外出母亲的各种便捷式培训，既保证了她们的工作时间，又使她们能像在家里一样，享受到各类有关家庭教育的优质课程和学习资料，真可谓是家庭和事业两不误。
（五）让母亲成为自助式培训者的“艺苑百家讲堂”培训
幼儿园也是母亲素养工程实施的有力阵地，母亲素养工程的一个基地园受中央台“百家讲坛”的启发，从2010年12月起开设了“艺苑百家讲堂”。“艺苑百家讲堂”释义文学艺术荟萃的处所，谐音为艺术幼儿园。他们通过艺苑百家讲堂，提供给家长一个交流分享育儿经验的场所，使更多的家长享受到百家的教育熏陶。 1.展开调查，挖掘资源
首先是建立家长资源库。幼儿园每年9月对家长资源进行广泛的调查统计，分类整理成电子资源库。
2.精心选聘，组建讲师团
为了确保讲师团的授课话题真正受家长欢迎，并且为了确保讲课质量要好，讲师团组建之初，镇艺幼既立足实际又严格把关。通过综合评价集体研究确定，聘用人员，颁发聘书。精心选聘组建的讲师团，给艺苑百家讲堂人员提供保障，这些讲师团成员来自各行各业，有着不同的职业特点，并且在教育孩子上很有成效，有很强的说服力。
3.精选讲题，备好讲课内容
第一期的讲座家长按照幼儿年龄特点及家长自身的特长和职业特点等原则精选讲题，一人选择一个侧重点，比如说选题有：“孩子良好性格之养成”、“书画艺术帮助孩子起飞”、“孩子看病的误区”、“儿童艺术摄影”。各位讲师团成员在课前会做充分的准备：列出讲座提纲，精心备好讲课的具体内容，并做好图文并茂的PPT。
4.周密安排，全园宣讲
在讲课前，镇艺幼根据讲课内容的适宜性、年龄的针对性、通过宣传海报和家园通向全员家长发出邀请函。然后开展全园宣讲，部分精品宣讲实况，还通过镇海电视台进行全程跟踪拍摄，拍摄的内容已经挂在幼儿园网站、班级网站供家长随时点放，有的在电视台播放过。镇海区妇联根据讲课的内容选择了典型课例对全区母亲素养工程进行巡回宣讲。
“艺苑百家讲堂”自开讲以来，真正出现了“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喜人景象，孩子们更是以邀请自己的父母做讲座为骄傲，家长讲师团给广大家长带来了更多可操作性、实践性和针对性的内容，弥补了纯理论式的家庭教育讲座的不足。通过“艺苑百家讲堂”的家长讲师团成员的专题讲座，有助于母亲树立正确的儿童观、教育观，有助于母亲解决家庭教育过程中出现的种种具体问题。“艺苑百家讲堂”为母亲分享教育知识和经验提供了平台，为母亲教育素养的提升提供了助力。艺苑讲师团的助阵，母亲的素质得到明显提升，家教知识深入人心，提高了母亲的育儿技能。
综观上述，这几个各具特色的培训模式具有这样几个特点，一是深入调查，服务的母亲人群清晰明确。二是项目切口小，目标明确，易于操作。三是讲求实效，受到母亲的欢迎和积极参与。当然，每个培训模式也各自具有不同的特点，如“典雅女子学堂”侧重智慧母亲培养和提升，让现代职业母亲变得典雅智慧；“优秀母亲进高校”利用身边人教育身边人的方式成效明显，让母亲有机会重温校园生活；“妈妈妙手坊”注重提升母亲就业技能，让弱势母亲实现有尊严的待业生活；海岛母亲培训在落实培训时间这一环节动足脑筋让母亲工作学习双丰收；“艺苑百家讲堂”在家校联手开展母亲素养教育上做了很好的探索，让母亲成为自助式培训者。所有这些培训模式都对进一步深入开展母亲素养工程有着积极的推动作用。可以用这样一段话来表达这些培训的意义所在：孩子是国家、社会、家庭的未来，国家、政府、社会对母亲素养的关注就是对孩子健康成长的关心，就是对国家命运与国家未来的关心。母亲创造人的生命，也塑造人的灵魂。只有有修养的母亲才能铸就孩子良好的公民品质；只有有了优秀的母亲，才会有优秀的民族。
（作者单位：浙江省宁波大学教育学院）
参考文献
[1]陈若葵.四个单亲母亲的活法[J].社会工作，2005（03）：4
[2]莫建秀.学前儿童母亲教育素质及其开发研究———以上海市为例.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7：5
[3]安东尼·吉登斯.社会学[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371
[4]吴闽波，陶志琼.3-6岁儿童母亲教子责任意识及其影响因素[J].学前教育研究，2011（11）：50
[5]陶志琼.母亲素养对儿童公民品质的影响[J].学前教育研究，2012（02）：63
关键词：母亲素养；教育模式；宁波
乔治·赫伯特说：“一个好的母亲抵得上一百个老师。因为，母爱是我们人类可以看得见的神灵，它的影响是永恒和普遍的。”这句话比“一个好女人是一所好学校”的震撼力要大许多倍。日本的池田大作说：“母亲是负有最高使命的教师。”因为“发智在师，育善在家”，母亲是孩子认知能力得到锻炼的启蒙老师，是道德品质形成的行为榜样。
一、我国近10年关于母亲素养及其提升的研究状况的简要回顾
纵观近10年来我国对母亲素养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方面是关于母亲素养的内涵的探讨。研究者们采取了列举式的方式探讨母亲素养的内涵问题。朱海琳（2002）认为，现代母亲应具备四大素质：高尚廉洁的品格、良好的心理品质、一定的教育能力、较高的文化素质；陈新欣（2003）认为，21世纪母亲要有独立精神、善于学习、精神健康、热爱生活、善解人意五大特点；陆震（2003）认为，21世纪母亲应具备三方面能力：适合时代和社会需要的育儿能力、平衡家庭生活和职业工作的能力、让家庭其他成员发挥更好教育作用的协作能力。
第二方面是关于母亲素养与孩子教育的关系的探讨。乔虹等（2008）认为，孩子在母亲的养育过程中有良好的依恋安全性对提高孩子的道德素质、文化素质、身体素质、心理素质有积极意义，因此，需要优化母亲的性格特征、提高文化程度、重视母性行为的作用。王继华（2008）认为，母亲是孩子永恒的精神教练，所以要有用母亲文化浸润孩子心灵的能力。
第三方面是母亲素养教育的实践价值的探讨。陆震（1998）认为，母亲素养、母亲能力与社会发展和孩子健康成长有着紧密的关系，比如说，日益严重的青少年犯罪、腐败问题、精神疾病问题，无不与母亲的教育与母亲的素质相关，我们看到了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从而创立了“希望工程”，却没有意识到比“希望工程”更为重要的“母亲素养工程”，其实母亲素养的整体提高才是希望之希望。王东华（1999）认为，“推动世界的手是摇摇篮的手”，“母亲的工作正是上帝的工作”，即创造名副其实的人的工作。母亲是孩子自孕育起到诞生以来得以健康成长的“最重要的精神导师，是孩子灵魂世界的第一奠基人，是孩子社会化过程中的引路人”（诗云，2001），孩子的个性形成、身心健康和成人成才都与母亲有关，一个人从母亲身上继承下来的，除血缘关系外还有长大成人后继续起作用的价值观、行为风格、感情生活和人际关系（莫海燕，2008），所以母亲群体的素质是我们民族的素质之源，母亲群体素质的高低影响着全民的素质（吴素英，2002），建立实施母亲素养教育工程，把母亲素养作为一项重大社会工程提到议事日程就很有必要（陈晓荆，1999；诗云，2001）。
总的说来，从现有文献研究来看，对母亲素养和母亲素养教育模式的探究还处于一种自然的描述阶段，仅有的实证性的数据抽样也非常局限，实证的调查研究有待改进和提高。
二、基于宁波的母亲素养提升的教育模式的探析
长久以来人们习惯于从家庭、个人的角度去看待母亲，基本上把母亲的含义定位在生物学含义上，很少从社会化和母亲群体角度谈母亲素养。现代社会中母亲应该具备什么素养？这与现代社会、现代文明对母亲的要求有密切关系。母亲素养是指母亲这一特殊群体所具有的特殊要求与内涵，它包含母亲的生活态度及对个人、家庭关系的处理能力、教育子女能力和参与社会、服务社会的能力及价值取向。
作为现代母亲应该具备作为一名社会成员应该具备的一般素质，包括品德素养、科学文化素养和健康素养；同时要具备作为母亲应具备的角色素养，包括科学的教育观念、丰富的教育知识和合理的教育方法等。母亲作为女性中的特殊角色，“母亲用怎样的眼光看孩子，孩子将来就用怎样的眼光看世界”。宁波市“母亲素养工程”自2007年3月启动以来，各级妇联和教育行政部门周密计划、精心组织，使提升母亲素养的意识深入人心，将母亲素养工程与家庭教育工作相结合、与和谐家庭建设相结合、与母亲扶贫帮困工作相结合，形成了全社会关爱母亲的良好氛围。“母亲的工作是培养人的工作，是一种复杂劳动，是一项富有创造力与想象力的工作，是一项非常有价值、非常崇高的工作”。宁波市母亲素养工程通过各种不同方式的培训为几万名不同类型的甬城母亲拨开了心灵的迷雾，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提升了母亲的综合素质，完成了自我提升和完美蜕变。下面是对宁波市开展母亲素养工程的典型个案的简析，通过对个案中不同培训方式的分析，认真研究其开展的特点、有效之处及其原因，不断总结和评价一些积极措施的实施经验与效果，从而得出对以后工作的有益启示。
（一）面向现代职业母亲的“典雅女子学堂”培训
宁波的一个实验区实施的母亲素养工程注重因地制宜，因材施教，针对不同的女性，提供相应内容的培训。在母亲素养提升的培训实践过程中，该实验区的妇联关注到现代城市社会中的职业女性在母亲群体中占绝大多数，一方面她们在更大范围、更广领域、更高层次上参加社会发展并赢得新的社会成绩和人生成就；另一方面，她们依然肩负着传统的社会角色期待———做一个贤妻良母。为了使这一女性群体在传统角色与现代文明交融中更好地获得人生的幸福，实现自我价值，该实验区的妇联联合宁波柔兰时光·女学会所，成立了区“典雅女子学堂”。
该区典雅女子学堂以培养“知性、快乐、幸福”、不断实现更高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的新时代职业女性为宗旨，以解决职业女性关注的问题为导向，运用先进科学方法，帮助职业女性轻松获得从内在涵养到外在形象、从事业到家庭的生活品质的全面提升。典雅女子学堂的课程内容涉及面非常广泛，诸如性格管理、情绪探索、婚姻与家庭、心灵修炼、古器乐演奏、音乐欣赏、形体训练、服饰美容等内在潜能挖掘、自我管理探索和外在形象提升，等等。这些课程旨在：提升女性干练而不失典雅的职业形象与魅力；使职业女性准确地自我定位，自如地实现各种角色的和谐转换，更好地平衡家庭和事业的关系；提升女性生活质量，缓解女性压力，身心愉悦、快乐自信；提升女性生活品位，感受精致与浪漫，修身与悟道；懂得科学有效的教子方法，去除母爱中的毒素。 女子学堂定期邀请宁波、北京、上海等地的知名专家学者或女性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来甬授课，同时还结合生动活泼的各式派对、沙龙、禅修等活动，将现代女性的雅致生活理念、智慧母亲内涵等与众多女性分享，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女性朋友的深深喜爱。
女子学堂自2010年成立以来，孜孜不倦探索女性快乐和谐的源泉，以内外兼修的学习内容，“在休闲中学习”的修炼方式成为江北母亲温暖的精神家园，大大提升了知性母亲对如何做一个智慧女人、智慧母亲的认知，对培养、塑造卓越与魅力、气质与修养、内涵与品位、知性与智慧、情感与艺术相结合的现代职业女性作出了积极的努力。
（二）服务农村母亲和外来流动母亲的“优秀母亲进高校”培训
母亲素养的另一个实验区所在辖区属高教园区，内有国内首家中外合作开办的知名大学及其它高等院校7所，另有宁波大学园区图书馆、博物馆、文化艺术中心等一批公共文化资源。为“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的持续开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1.整合资源，借助高校的影响力
街道妇联充分发挥组织协调优势，积极与各高校联系、协调，巧借高教园区的力量，依托丰富的教育资源，开展了“优秀母亲进高校”的系列活动。2010年3月，在“三八”妇女节，街道妇联携手浙江万里学院妇委会举办了“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的启动仪式，使许多母亲走进高校，重温校园生活。随后，街道妇联又多次与多所职业技术学院等高校合作，开展各类提升“母亲素养”的培训。
2.丰富内容，增强活动的吸引力
为了解转型期母亲的实际需求，街道妇联在辖区母亲群体中发放调查问卷400余份，了解她们的需求，为活动计划的制订提供了依据。在活动开展的两年里，街道妇联遵循“求同”和“存异”的原则来确定培训内容，在注重普遍适用性的同时，也兼顾到特殊的需求，力求做到按需施教、因材施教。2010年，街道妇联根据区妇联“母亲素养工程”培训计划，挑选了百名高中及以下学历、孩子在18周岁以下的农转城母亲和外来流动母亲，邀请宁波高校的教授、专家对这些母亲进行女性礼仪、心理健康调适等方面的培训。为保持活动的新鲜感和实用性，街道妇联又与高等院校合作举办了以“关爱自己、关爱家人”为主题的健康知识培训班，内容涉及急救演练、饮食与营养、青春期教育等，力求把母亲群体打造成为家庭成员尤其是子女的健康管家。为使广大母亲学得进、用得上，街道妇联注重把培训与开展丰富多彩、寓教于乐的活动结合起来。采用座谈、对话、咨询、现身说法、撰写心得等形式进行深入浅出的培训，尽可能利用身边人教育身边人，化枯燥为生动，化抽象为直观，提高活动的实际效果，从而改变过去“填鸭式”、“灌输式”的教育方法，变“要我学”为“我要学”。如每次活动结束后，都让在座的母亲就自己的困惑与专家交流；让优秀母亲代表走上高校讲台讲述自己的人生感悟。
3.学用相长，提高母亲的综合力
街道妇联注重理论联系实际，注重学习成果向个人能力的转化，采用“学+练”模式，引导广大母亲在学中用，在用中学。2011年上半年，街道妇联为提升“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内涵，将“母亲草根讲堂”的成员送入高校，并通过论坛的方式邀请了多位专家做了关于“母亲素质提升”方面的精彩演讲。同时，为展示“优秀母亲进高校”的成果，论坛期间安排了来自各行各业的五位普通母亲代表，从女性礼仪、家庭教育、自我保健、爱心奉献等多角度与各位母亲分享经验。最后是与专家面对面、零距离探讨如何提升新时期母亲的综合素质。
在“优秀母亲进高校”活动实施的两年时间里，三次走进高校，共举办各类讲座18场，参训母亲近万人次，其中多为年龄在35-45岁、学历中偏下的农村母亲及外来流动母亲。在参训母亲撰写的心得体会中，许多受惠母亲表示这种活动形式新颖有创意、又能吸引人，为“母亲素养工程”的实施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部分优秀母亲则实现了从“听众”到“教师”的角色转变，成为一名草根母亲讲师，走入村、社区的“母亲课堂”、“魅力太太加油站”等为各个阶段的母亲传授心得。这些丰富多彩的活动的开展为母亲综合能力的提升和母亲魅力的展示提供了保障。
（三）帮助母亲创业创新的“妈妈妙手坊”培训
母亲素养工程的另一实验区是属于市区的老小区类型，待业母亲较多且面对双重压力：一方面由于年龄大，无技术特长，很难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另一方面因为要照顾孩子和家，不能在外工作太长时间，因此，家庭经济比较拮据。社区针对她们的实际情况，结合宁波市对“母亲素养工程工作的开展”进一步推进，该小区在区妇联和街道妇联的关心和指导下，于2009年成立了“妈妈妙手坊”。“妈妈妙手坊”的成员，由社区里有才艺的母亲组成。社区妇联对辖区内的母亲进行了特长和才艺的查访，然后登记造册，同时为有特殊才艺的“妙手妈妈”们组织了“妈妈妙手坊”。
通过母亲素养工程这个平台，王隘社区根据辖区下岗女性不同的就业需求，对母亲们分层次开展多形式的才艺培训，以非就业的形式解决她们的就业问题。社区为她们特制了一系列的培训方案，组织妙手妈妈们定期开办培训课程，给社区内的失业妇女手把手的教授才艺。培训采取的形式有开设系列讲座、集中面授、亲子互动和远程网络教育，以主题活动为载体，精心组织活动。
首先，社区通过开办剪纸手工艺班，编织、串珠培训，女红制作等才艺培训班，增加了母亲们的手工技能，提升了母亲们的就业素养，为其创造了相应的就业可能性。社区协调社会力量扶持贫困母亲的发展，用“授之以渔”的方式帮助待业母亲寻找脱贫致富的门路，帮助“妙手妈妈”们成立了属于她们自己的编织站，让10多位妈妈实现了非正规就业，减轻了她们的家庭负担，促进家庭和谐，为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长创造了良好的家庭和社会环境。这个举动实实在在地为弱势妈妈们解决了实际困难，维护了妇女劳动权益，为促进社会稳定和家庭安定发挥了积极作用。
其次，社区开展了一系列的“妙手妈妈”秀才艺主题活动。在元宵佳节开展“携手茶园青少年，吉祥欢乐庆元宵”；在妇女节期间开展“风信子俱乐部，绽放迎百年”、“巾帼展风采，夕阳更红火”、“巧媳妇评选大赛”活动；在国际家庭日，开展“促和谐，邻里共享螺蛳宴”、“庆五一，秀风采”、“家庭擂台赛”活动；在国庆，更有“花好月圆迎中秋，万家欢乐庆国庆”文艺晚会及“文明礼仪低碳生活进万家”等活动。通过这些主题活动的开展，“妙手妈妈”们获得了展示才艺的平台，提升了她们的阳光心和自信心。通过参与这些活动，在引导这些待业的妈妈们参与手工艺培训的同时，也为和谐家庭建设提供了助力，提高了她们营建和谐家庭的能力，增加了建设和谐家庭的信心。 第三，“妈妈妙手坊”旨在提升社区内待业在家的妈妈们的就业素养。“妈妈妙手坊”通过发动社区互助组，进行技能培训，支持无业妈妈开发手工艺品，让他们既不耽误照顾家庭又能贴补家用。“妈妈妙手坊”自成立以来，组织了30多次的培训班，让社区内800多位母亲接受了素质培训。这些培训一方面提升了她们自身的素养；另一方面通过非正规就业方式，又帮助这些母亲们实现了再就业，使这些弱势妈妈们获得了人尽其才、心有所乐的机会。有研究表明，母亲参与工作的孩子的适应能力更强，与此同时，这种就业形式切实提高和改善了她们的生活质量，而且让其感受到了自身的价值所在，实现了有尊严的待业生活。
第四，“妈妈妙手坊”在提升母亲素养的同时，还帮扶贫困母亲、外来母亲和患病母亲，以小组的工作方式，对她们进行心理上的辅导，以平等、开放、面对面的互动模式，培养她们的自我发展、社会参与和社会行为能力。通过“妈妈妙手坊”，社区成功地为5位贫困母亲找到了扶贫结对家庭，帮助2位患重病母亲战胜了病魔，为3位外来母亲实现了就业。
该社区希望通过“妈妈妙手坊”这个平台来带动全社区，形成全社区关爱弱势母亲的良好氛围，为她们过上有尊严的生活尽一份力量。
（四）关注外出母亲教育的培训
关注海岛母亲素养的提升也是母亲素养工程培训的一大举措。本培训选择了一岛内工业欠发达的海岛外出母亲作为培训对象，她们占全乡妇女总数的25%。这部分妇女由于工作原因无法享受岛内举办的各类培训。如何创新培训模式，提高这部分母亲的素质是乡妇联一直思考的问题，经过实践，走出了一条符合梅山实际的路子。
1.调查研究，摸清培训需求
2008年年初，本海岛所属的妇联首先开展了“城区母亲家庭教育素养”为主题的调研活动，通过对全乡外出妇女进行的问卷调查和座谈，基本掌握了外出母亲的培训需求，明确外出母亲在城区的人员数量、分布情况、联系地址、联系方式，建立了外出妇女数据库并及时更新。按照区域分布情况，确定5名联络员，作为资料分发、活动通知、信息反馈的信息员。通过调查了解，确定培训目标人群以留岛儿童的外出母亲为主要对象，集中在小学六年级至初中一二年级孩子的母亲。大部分母亲希望参加家庭教育指导培训班，这反映出现代母亲对提高自己科学教子素养的要求。
2.结合实际，制定培训计划
根据前期调研，本乡妇联主要采取了两种方式对外出母亲开展培训。一是定期与不定期相结合。每个月定期举办一次主题活动，内容涉及法律、家庭教育、女性礼仪、梅山建设、青少年青春期心理教育等内容，加强外出母亲的个人素质，提高外出母亲的凝聚力，实现信息共享互通。不定期的方式主要是通过走访解疑、资料寄送等方式进行。二是选修与必修相结合。每半年制定培训计划，并制作成宣传单发放到每位母亲手中，她们可以根据兴趣和需求有选择地参加培训。主要提供家庭教育的误区、家庭教育理念、亲子沟通方法、现代妈妈的仪表美等方面的知识，普及家庭教育知识，更新家长教子观念，增强母亲与孩子的情感交流，消除与孩子的情感隔阂，提高母亲自我形象的设计能力。
3.组织队伍，整合教育资源
一是依托妇女学校等培训基地和现代远程教育网络教室等活动阵地，开辟母亲课堂。二是组建讲师团。聘请或者邀请具有丰富经验的中小学教师、教育工作者、律师代表、骨干妇女代表、心理咨询师等作为兼职讲师，开展专题讲座或者经验交流。三是组建志愿者队伍。目前梅山乡有巾帼志愿者近百名，为有需要的母亲提供服务。四是开通心理咨询热线。随时倾听妇女心声，解答母亲疑惑，成为情感沟通的桥梁。
4.创新形式，达到培训效果
“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是天生优秀的教育者，只有具备了教子责任意识且善于学习，母亲才有可能承担起相应责任，成为好的教育者”。本乡为把外出母亲培养成好的教育者，开动脑筋实施了各种举措：一是把母亲课堂搬到北仑城区。梅山乡针对实际情况，把培训课堂设到了外出母亲集中的北仑城区，定期开展活动，深受外出母亲的欢迎，活动参与率大大挺高。如专门为去城区打工的外出母亲开设素质培训班，心理咨询师何星老师就“家庭教育中亲子沟通的方法”通过互动形式做了生动讲解，并就家长关心的问题进行了探讨，规范了家长在平时教育中的不正确方法及用语。二是举办联谊沙龙。在沙龙会上，通过家长座谈、师长交流、学生才艺表演、亲子演出等形式，丰富活动内容，提高家长对孩子的认识，加深家长、孩子、学校之间的交流，从而更好地共同关注家庭教育。如在区老年活动中心举办了梅山外出母亲联谊沙龙，互相交流心得体会，并邀请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就当今女性的常见法律问题进行了讲解。三是进行电话回访。每个月定期不定期地由妇联主席牵头开展电话回访，方便直接地了解目前外出母亲的思想动态和具体需求，进而更新培训目录和培训时间，更好地为外出母亲服务。四是邮寄家教资料。通过电话回访，了解外出母亲听课的感想、存在的问题及建议，并有针对性地查找相关资料，汇编成母亲的自学材料，通过邮寄的方式分批将资料送达外出母亲手中。目前，已为外出母亲寄送了“用心当个好妈妈”、“好孩子，是‘惯’出来的”、“让孩子成功的五种说话语气”、“现代女性家庭礼仪”等学习资料近千份，让每位外出母亲通过家教资料的自学都能在教子艺术方面得到提升，尤其是那些因工作原因没法参加培训的外出母亲更是受益匪浅。
通过对外出母亲的各种便捷式培训，既保证了她们的工作时间，又使她们能像在家里一样，享受到各类有关家庭教育的优质课程和学习资料，真可谓是家庭和事业两不误。
（五）让母亲成为自助式培训者的“艺苑百家讲堂”培训
幼儿园也是母亲素养工程实施的有力阵地，母亲素养工程的一个基地园受中央台“百家讲坛”的启发，从2010年12月起开设了“艺苑百家讲堂”。“艺苑百家讲堂”释义文学艺术荟萃的处所，谐音为艺术幼儿园。他们通过艺苑百家讲堂，提供给家长一个交流分享育儿经验的场所，使更多的家长享受到百家的教育熏陶。 1.展开调查，挖掘资源
首先是建立家长资源库。幼儿园每年9月对家长资源进行广泛的调查统计，分类整理成电子资源库。
2.精心选聘，组建讲师团
为了确保讲师团的授课话题真正受家长欢迎，并且为了确保讲课质量要好，讲师团组建之初，镇艺幼既立足实际又严格把关。通过综合评价集体研究确定，聘用人员，颁发聘书。精心选聘组建的讲师团，给艺苑百家讲堂人员提供保障，这些讲师团成员来自各行各业，有着不同的职业特点，并且在教育孩子上很有成效，有很强的说服力。
3.精选讲题，备好讲课内容
第一期的讲座家长按照幼儿年龄特点及家长自身的特长和职业特点等原则精选讲题，一人选择一个侧重点，比如说选题有：“孩子良好性格之养成”、“书画艺术帮助孩子起飞”、“孩子看病的误区”、“儿童艺术摄影”。各位讲师团成员在课前会做充分的准备：列出讲座提纲，精心备好讲课的具体内容，并做好图文并茂的PPT。
4.周密安排，全园宣讲
在讲课前，镇艺幼根据讲课内容的适宜性、年龄的针对性、通过宣传海报和家园通向全员家长发出邀请函。然后开展全园宣讲，部分精品宣讲实况，还通过镇海电视台进行全程跟踪拍摄，拍摄的内容已经挂在幼儿园网站、班级网站供家长随时点放，有的在电视台播放过。镇海区妇联根据讲课的内容选择了典型课例对全区母亲素养工程进行巡回宣讲。
“艺苑百家讲堂”自开讲以来，真正出现了“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喜人景象，孩子们更是以邀请自己的父母做讲座为骄傲，家长讲师团给广大家长带来了更多可操作性、实践性和针对性的内容，弥补了纯理论式的家庭教育讲座的不足。通过“艺苑百家讲堂”的家长讲师团成员的专题讲座，有助于母亲树立正确的儿童观、教育观，有助于母亲解决家庭教育过程中出现的种种具体问题。“艺苑百家讲堂”为母亲分享教育知识和经验提供了平台，为母亲教育素养的提升提供了助力。艺苑讲师团的助阵，母亲的素质得到明显提升，家教知识深入人心，提高了母亲的育儿技能。
综观上述，这几个各具特色的培训模式具有这样几个特点，一是深入调查，服务的母亲人群清晰明确。二是项目切口小，目标明确，易于操作。三是讲求实效，受到母亲的欢迎和积极参与。当然，每个培训模式也各自具有不同的特点，如“典雅女子学堂”侧重智慧母亲培养和提升，让现代职业母亲变得典雅智慧；“优秀母亲进高校”利用身边人教育身边人的方式成效明显，让母亲有机会重温校园生活；“妈妈妙手坊”注重提升母亲就业技能，让弱势母亲实现有尊严的待业生活；海岛母亲培训在落实培训时间这一环节动足脑筋让母亲工作学习双丰收；“艺苑百家讲堂”在家校联手开展母亲素养教育上做了很好的探索，让母亲成为自助式培训者。所有这些培训模式都对进一步深入开展母亲素养工程有着积极的推动作用。可以用这样一段话来表达这些培训的意义所在：孩子是国家、社会、家庭的未来，国家、政府、社会对母亲素养的关注就是对孩子健康成长的关心，就是对国家命运与国家未来的关心。母亲创造人的生命，也塑造人的灵魂。只有有修养的母亲才能铸就孩子良好的公民品质；只有有了优秀的母亲，才会有优秀的民族。
（作者单位：浙江省宁波大学教育学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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