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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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玻璃窗会说话
  叹息着我们的别离
  无法宣泄的孤寂
  挥出一记重拳
  夜晚的玻璃窗会说话
  述说着我们的曾经
  我把寂寞写成歌
  却唱不出回忆
  玻璃窗的眼泪
  淋湿了谁的幸福
  你对抗寂寞的方式
  偶然听说就一直没忘记
  玻璃窗的眼泪
  流淌着谁的叹息
  淚水漂洗过的身影
  那样清晰可惜都是曾经
其他文献
最是温贫暖老的东西,越是容易在冬天打动人。  比如,红薯。冬天烤红薯的香味,在寒风的街头盘桓,久久不愿散去。  这是吃烤红薯。  红薯可以煮茶喝,我说的是红薯干煮茶。我们这地方把红薯叫作山芋,这货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淳朴率真,有个性,我比较喜欢“山芋”这种称谓。用山芋干煮茶喝,比单纯用山芋煮茶清甜。这当然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长、瘦、胖、圆的山芋,被黝黑锋利的刀刃,切成片,晾晒在门板、竹匾……山芋干晾
第一场 凄风残月  北宋皇祐二年(1050)周敦颐调任桂阳县令。他到桂阳上任时,正遇疟疾瘟疫大流行。此时可谓是千村萧条,万户落难,缺医少药,饥寒交迫,民不聊生。见此惨状,周敦颐心如刀绞,夜不能眠。为了尽快控制瘟疫,拯救百姓于水火,他组织人员遍访良方,将救命药物迅速送到疫区患者家中。  时间:初秋时节  地点:桂阳城街市  幕启:县衙附近街道门楼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男女老幼相拥围观。  县城的一
真实情况是王老五确实已经闲置很长时间了。王老五原先做化妆品生意,地点就在市中心的一个十字路口。在那里,王老五一口气拿下四间门面房,专营化妆品,批发兼零售,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生意做得如日中天。那些年,在市中心的十字路口,在化妆品经营领域,提起王老五,没一个不由衷赞叹的。何等风光啊!然而好景不长,仅仅几年时间,因为赌博,因为嗜酒,因为贪图享受……彻底把王老五给整垮了。  这一等,就是数年,眼看往六十
我是一个大俗人,我在这个世界当中浮沉,涉及了不少领域,有很多很多的惶惑。第一呢,我就觉得现在这种农业文明诞生出来的散文,多半写的都是一己悲欢。有时候看着这么一个时代,觉得无从下嘴,不知道咬哪块能咬下肉来。  我也很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最近从上海回来的一些感受。文化部有一个司长,他到上海浦东代理副区长,老想要把浦东介绍给艺术界的朋友们,就邀请一些词作家、曲作家:比方说《走进新时代》的作曲家印青,他还
我叫夏明涵。  我还没死的那一天,我还活着的那一天,也就是大年三十那一天的中午,我去找在村街南头住着的王长青,让他把欠我半年的工钱给结了。其实,这钱早就该问他王长青要回来了,只是我现在在城里一家大酒店里当厨师,忙得不亦乐乎,也很少回家,就一直耽搁着。王长青的家,高大的门楼里,沉重的红漆大门上铆着四排搪瓷缸盖一样大小的圆头铁钉,房檐处飞禽走兽,画梁雕栋,给人一种虎踞龙盘、泰山压顶的感觉。我走进王家大
我村不大,却有一间堂楼。   堂楼在我家隔壁。与我家格局一致。门口与我家呈一条直线,前面为二三米宽的廊道。廊道中间有一根圆木柱子,小孩恰能合围。它支撑着我家与堂楼二层外挑的楼板。在我稍微懂事时,我便借助它练习爬树,天天双手合抱,双脚像青蛙一样一曲一伸。原先只能爬一两步,到后来,爬到最上面,手能摸得到一楼顶部的方梁。   廊道内侧除大门外,便是木板隔成的板墙。与我家连接的板墙上面有一个广播方盒。
父亲原本有一个哥哥和姐姐。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当地凡一个姓氏的,都共住一个祠堂,相隔不远,于是,我爷对我的另一个爷说:“你有两儿一女,我只有一女,你送个儿给我吧,这样大家都有一儿一女。”就这样,我父亲被我爷送给了我的另一个爷。  那年,父亲7岁。  爷是地主,父亲便“顺理成章”成了“地主崽子”。 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和右派(简称“黑五类”分子),挨游行批斗是常事,而地主,首当其冲!爷哪年去世的
忍耐需要大度,忍耐也是一门艺术,它可以赢得时间,赢得机遇。要想成功,首先要学会忍耐,能忍,方能成大器。  忍耐可以磨炼一个人的意志,使人处事沉稳,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泰然处之,面对强大的势力不卑不亢,使人刚正不阿、神志清醒。如果你学会了忍耐,你就会以积极的心态面对人生,变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危险处绝地逢生。虽然经历几多磨难和挫折,但始终不会倒下,逐步成为一个强者。  忍耐不是软弱可欺,不是消极颓废,
冰趟子  太冷了!  他都扛不住了。  几年前,他从黄埔军校毕业后,就一直过着穿林子打仗,半人半鬼的日子。风餐露宿,睡田垄子睡树洞,已经习惯了寒冷。可这里还是太冷了。尤其是,他还让兄弟们往林子里引了水,水漫过林子,水又结了冰。现在,这林子的地上全都是冰面了,那就更冷了。汉子紧了紧身上穿的破棉袄,嘿,冻得牙都碎了。  又冷还又饿,肚子里几天没有进正经粮食了,他还能忍,可兄弟们有好几个都在吃草根嚼树皮
我先听到一阵声音,那声音翻越万水千山,如塞上风吹,幽谷鹿鸣,从很深很远的地方逶迤而来,一种本真而又玄妙的声音。  循着声音,我穿过芜杂人世,楼宇花树。我绕过一些沼泽和深渊,抛弃一些故人和旧事,清空生命沉疴,开启智慧之门,从一段不长不短的斜坡上去,每走一步,心中都有欢喜滋生。  理山师父缓缓走来,步履那么轻盈,笑容那么慈柔,仿佛跋涉万水千山而来,又仿若安若磐石,一直在这里等待。镜片后的目光水一般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