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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我莫名其妙平地摔跤,给自己弄出个"伤残事故":右手肘关节脱位并撕裂拉伤。在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之后,我的右手被绷带和夹板固定在了胸前。"没"了右手,我仿佛一下子回到"童稚时代":一切日常动作都交给了左手,我像幼儿园大班的孩子用勺子吃饭。生活中点点滴滴的不便一个个神气活现地登场。我回到妈妈家,像"郭建光"住进了沙家浜。在伤痛带来的诸多不便里,妈妈像"沙奶奶"一样尽职尽责地充当"清道夫&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