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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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接到了司迪克·买买提大叔特地到乡上给我打的电话,他还像五年前一样热情地问我和家里人好,热情地说这说那,等了半天才有我说话的机会。他说家里过得很好,说孙子考到了新疆师范大学,又说今年孔雀河上涨了好多(塔里木河流域的治理,给下游增加了水量),打了很多鱼。听得出他依然是那么乐观豁达。 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罗布族是一个神秘的民族,但我在20多年前“再教育”时就已经了解了这个民族所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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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接到了司迪克·买买提大叔特地到乡上给我打的电话,他还像五年前一样热情地问我和家里人好,热情地说这说那,等了半天才有我说话的机会。他说家里过得很好,说孙子考到了新疆师范大学,又说今年孔雀河上涨了好多(塔里木河流域的治理,给下游增加了水量),打了很多鱼。听得出他依然是那么乐观豁达。
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罗布族是一个神秘的民族,但我在20多年前“再教育”时就已经了解了这个民族所经历过的苦难和他们那种平和快乐的生活。《回疆志》中记载:“罗布人不种五谷、不牧牲畜,惟小舟捕鱼为食,或采野麻,或捕哈什鸟剥皮为衣,或以水獭皮并哈什鸟之翎,持往城市货卖,易布以代衣。”罗布人本来就很少,又经历了战争、迁徙和1885年那次毁灭性的鼠疫。在遭受鼠疫后,罗布人四散逃亡,部分西迁至今洛浦县(罗布的变音),部分散居在轮台、尉犁县境内。司迪克大叔的爷爷就是在那场可怕的瘟疫中带着司迪克大叔逃到尉犁县阿克苏铺乡英阿瓦提村的。到这里后,他们依然以打鱼为生,经常漂泊在美丽的孔雀河上。这样的漂流生活和罗布人的血液使司迪克大叔开朗平和,乐观豁达。
司迪克大叔跟所有的罗布人一样,不种地,不养牛羊,就靠一艘小独木船捕鱼为食。不种地是因为他觉得土地是对人的一种束缚,他喜欢在孔雀河上打鱼,每天打够当天吃的就不打了。司迪克大叔总觉得自己目前的生活过得挺好。也许正是这样的乐观,才使他能在孔雀河畔那么艰苦的环境中过了一辈子而从不言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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