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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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片绿阴,我会让 整个树林动听起来 虽然,我终会在霜降里 失去声音,秋风紧的日子 我终会,躲进季节的泥土 多少朝代更替,我只想 在夏日,有一座空旷的树林 自由自在,奏响内心的渴望 某一个清风玉露的早晨 我只想,用嘹亮的歌声 一遍遍,擦拭枝头的露水 很多时候,我还是欲罢不能 齊国是回不去了,突出重围 之前,我已经不知道 世间,有一种生物叫人类 给我三年时间,我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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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片绿阴,我会让
整个树林动听起来
虽然,我终会在霜降里
失去声音,秋风紧的日子
我终会,躲进季节的泥土
多少朝代更替,我只想
在夏日,有一座空旷的树林
自由自在,奏响内心的渴望
某一个清风玉露的早晨
我只想,用嘹亮的歌声
一遍遍,擦拭枝头的露水
很多时候,我还是欲罢不能
齊国是回不去了,突出重围
之前,我已经不知道
世间,有一种生物叫人类
给我三年时间,我还是我
我原本生在齐国,我叫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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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打算立一座牌坊 也不打算在无聊中把酒押给大海 我并没有被逼迫 但也绝对不是出于自愿 我依托自己身体的香气让众客皆醉 我出卖自己 但不出卖朋友,不出卖国家 也不出卖灵魂 我的收获来自男人的空虚,抑郁,孤独 来自寻欢作乐 我烤青春之火,他們因此温暖 他们踏惊慌而来的脚步声 颤抖而又忐忑,那些个日子 天一直阴着,雨在他们的心中 雨在我的心中,一直下 我知道青春之火终将
你將不会得知 一颗树 如何半肩落雪 半肩月光 你将无法了解 枝叶如何成为疑问 落向水面 沉入水底 你将不被允许 遇见叶片自身的风暴 关于现实的水花 梦境的涟漪 你将成为回声 只在不能漫开的时辰 沿生命的根须 向上,穿透我
乘坐着末班车,我们回到了家门口 儿子第一个冲上楼梯 紧跟其后的是妻子 然后是父親 接着是母亲 我因和熟人寒暄了几句 排到了最后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看见 一旁的扶手上留下了母亲攀爬时抓过的手印 走到四楼的父亲,走一步歇一步 时不时朝三楼回望 我一步跨到母亲跟前 轻轻拉过她的手 真想将她的疼 全都放进我的手心
我习惯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习惯了,在夜晚驻足北望 摇摆不定的灯光里,我习惯了 人潮汹涌的城市,继续北望 我也習惯了视线模糊的家乡 我还习惯,举起倾心的杯盏 敬楼下南来北往的车辆 这些大地上跳动的音符 都可能经过我的村庄 阳台,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有时我在这里把酒临风 有时我也在这里黯然神伤
它在等待所猎之物 雪下白了整个世界,月光再铺上去 这样也好,它的猎物 容易留下痕迹 哪怕是花香 哪怕是消失的烛火 哪怕是落向水面的第一片叶子 但后来,它忘了在等什么 它感到肢體里布满 植物的歌唱,它看见短命的蝴蝶飞出 白昼的边缘。它在水边照见自己的香味 我在对岸热泪盈眶
想你的时候 我更喜欢空腹喝下一碗酒 这样会有一条河 在我胸中 不为人知的奔涌 带着比桃花多出的半分醉意 尽情险峻,尽情歌唱 并把冲向两岸的潮水设想为一次恋爱 一再退却 又可以不战自胜 水雾漫开阳光若爱人的眼睛 以公开所有的秘密为荣 河床用简单的呼吸,平缓穿耳 這些美好的事物,还包括 波涛飞溅到我船形的脸上 即使老了,也不会凉透
夜色朦胧,她曼妙的身躯 和曲谱有着同样的波折 静谧的眸光,直对着 窗外的新月,余音绕梁 她薄薄的嘴唇始终闭着 以防泄露了天籁的神曲 天涯,有多久远?如同 抵達一个人内心的柔软 碧浪翻滚,多少心事 都在激越的键盘上回归 我看见一层薄薄的雾水 锁住她玲珑的双目 夜,忽然就进入了梦境 降A大调时,她的呼吸 抵不过一缕清凉 跟着夜色和曲调,那架 沸点的钢琴冷了下来 或许,
我允许你背向我时 你心里的草,愿长多高就多高 花,愿开多野就多野 我允许你在宴会上大声说话 带着烈马的样子 允许你端着酒杯迷醉随意 允許你望向别人时与我为敌 允许灯光熄灭后你持有虚空之击 允许你掉在我肩膀上的眼泪另有地址 我甚至允许日落前,你把拐向我家门前的步子 走成最远的距离
与蚌有所相同 在人世,除了浮生的爱 我体内还藏着沙子,白色的 三两七钱 这是我所有的财富,从来都这么不多不少 不增不减,偶尔我会情不自禁从胸中取出 但仅限故乡境内使用 其他区域,均為溺水者
呼吸着海风吹来一丝丝咸 夕阳安睡,万物静谧 岳海西路,椰子树上流淌着甜蜜 小岛上的灯亮着 戍边的人,凝望的眼睛如恒星 照耀远方,橘色的灯光 在祖国的眼里,是一生守护的温暖 海風吹着波涛,礁石,像一个坚毅的战士 一遍遍梳理心灵的皱纹 像一只豹子独舔着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