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要 近年来，国家出台新的政策明确了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新口径与要求，扩大了科研院所在经费管理方面的权限，无形中也增加了科研院所在科研项目经费管理中可能面临的财务风险。该研究分析了新形势下基层农业科研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特点以及科研项目经费管理中普遍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对策思考。
关键词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对策
中图分类号 F302.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6611（2018）29-0095-02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China has issued new policies to clarify the new scope and requirements of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 management，it expands the authority of the fund manage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institutes and increases the possible financial risks in the fund manage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s.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s management of basic agricultural scientific research units under the new situation as well as the common problems in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s management， and put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considerations.
Key words Basic units of agricultural scientific research；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 management；Countermeasures
2016年7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完善中央财政科研项目资金管理等政策的若干意见》（中办发〔2016〕50号），2018年7月国务院印发《关于优化科研管理提升科研绩效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18〕25号）。上述政策的出台明确了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新口径与要求，进一步扩大了科研院所在经费管理等方面的权限，体现了“简政放权、以人为本”的理念。但相关财务管理人员要清醒地认识到管理权限的下放以及经费使用的灵活、便捷，意味着科研院所在经费管理方面的责任更加重大，可能面临着越来越大的财务风险。新形势下，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如何既管理好科研项目资金，又能更好地防范科研项目经费管理中可能出现的财务风险，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1 新形势下基层农业科研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特点
1.1 科研项目经费来源的多样性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项目经费来源趋于多样性和多层次性，承担来自国务院部委、省级主管部门和地市级的專项经费项目等。按类别分有国家科技计划、公益性行业专项、发改委项目、省级科技计划、市级财政项目等。来源不同的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和会计核算的要求也不尽相同。
1.2 科研项目经费下达滞后 随着科研项目国库集中支付趋行，通过国库下达的科研项目资金比重越来越高，而国库资金支付主要采取财政直接支付，只有很少的比例（一般不超过当年下达经费的30%）可以采取财政授权支付。由于农业科研项目实施存在明显的跨年度与季节性的特点，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存在科研项目资金需要垫支与国库集中支付不允许垫付资金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国库下达的项目经费有使用进度与结转次数要求，科研项目经费下达后，又存在突击花钱的现象。
1.3 管理的领域半径从内部拓展到外部 单个农业科研单位的研发力量是有限的，为了研发或者攻关科研难题，近年来，具有不同研发优势的科研单位共同合作申报科研项目已成为项目申报的主流力量。不同于单个单位申报科研项目，共同合作申报科研项目的管理领域半径已从个别单位内部拓展到整个项目承担单位。
2 新形势下基层农业科研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中存在的问题
2.1 科研项目预算编制不科学、不合理 一般科研项目预算是由科研人员编制的，科研人员由于缺少必要的财务知识，在编制科研项目预算时并未按照完成科研项目可能用到的费用科目数量与最新价格进行精确计算，测算出来；而是依据过往经验，进行大致测算，这样简单粗略的预算编制方式，必然导致科研项目预算数的不准确[1]。为了完成项目的既定目标，项目执行数与项目预算数之间必然存在脱节。此外，由于基层单位财务人员人手有限，并同时肩负着本单位事业经费、科研项目经费、预算执行、财务管理、税务管理等方面的工作，平时工作强度也比较大，科研人员在编制预算时，也较少能寻求到财务人员的专业化指导。另一方面，在申报科研项目预算时，一般要求科研人员在较短的期限内必须提交，时间紧，工作量大，客观上导致科研人员没有足够的时间按照本年预计的实施内容进行测算，而是在可能用到的科目之间按比例分摊测算，导致项目预算编制不够科学、合理。
2.2 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内控制度有待健全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在项目经费管理方面的内控制度还有待健全，有些基层单位虽然制定了科研经费管理办法，但是涵盖还不够全面，亦没有制定可操作的流程图[2]。现有的内控管理制度也未得到严格执行，主要表现在科研项目经费未能全部做到单独核算、专款专用。项目执行报销过程中，相关财务手续、附件不够齐全。项目结题前突击花钱，科研项目之间临时拆借、调账的情况还时有发生。财务人员对来源不同的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办法不够熟悉，增加了相关科研项目由于会计核算不规范带来的财务风险。例如：购买原材料，缺少出入库手续；大额的材料、物资采购，缺少合同与清单；涉及会议、培训的缺少通知、签到表与支出明细；购买固定资产、机票不严格履行政府采购手续，达到固定资产标准的未登记入账固定资产等。 2.3 缺乏对科研项目的监督管理 农业科研这个领域内可以细分为不同的明细学科，财务人员由于本身的专业限制，对农业科研项目实施所发生的费用及构成不甚熟悉，也就无从对科研项目产生的成本费用做好监督工作[3]。财务人员目前对科研项目的监督仅仅体现在批报手续，附件是否齐全，费用科目是否严格按照项目预算书的要求进行报账。
一般科研项目只有结题前才会要求审计，中期检查只需要申报支出进展就可以，但结题前进行审计发现问题，只能事后整改，起不到应有的监督效果。特别是合作申报的科研项目，科研项目承担单位对整个科研项目的支出监管由于管理半径太长而流于形式。
2.4 项目结余资金管理面临的风险 中办发〔2016〕50号文件规定项目完成任务目标并通过验收后，结余资金可以按规定留归项目承担单位使用，在2年内统筹安排用于科研活动的直接支出，2年内未使用完的，按规定收回。由于项目结余资金并不要求按照原项目预算继续使用，项目结题后，也没有对结余资金的使用进行审计监管的要求，多数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并未出台项目结余资金使用管理实施细则。项目结余资金使用存在监管“空白”，项目实际执行过程中可能存在虚列费用支出套取结余资金的风险[4]。
2.5 缺乏项目实施的绩效考评制度 多数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对科研项目的绩效考评不重视，科研项目结题之后未能继续对科研项目进行后续的追踪与考核。由于绩效考评制度不够健全，单位的科研项目管理部门，不能对当年项目完成情况进行分析，并对次年项目的预算安排及时予以调整。同时，绩效考评制度的缺失使得相关责任人免于处罚，不能约束其合理使用科研项目资金，提高资金使用效益。
3 对策与建议
3.1 建立科学合理的预算编制体系 中办发〔2016〕50号文件已经简化了预算编制科目，合并会议费、差旅费、国际合作与交流费，3个科目可以按规定统筹使用；文件同时规定设备费、差旅/会议/国际合作与交流费、劳务费、专家咨询费原则上是不予调增的。国发〔2018〕25号文件进一步规定，直接费用中除设备费外，其他科目费用调剂权全部下放给项目承担单位；并开展简化科研项目经费预算编制试点，项目直接费用中除设备费外，其他费用只提供基本测算说明，不提供明细。上述2个文件规定表明简化预算编制不等于不编制项目预算。
为了使预算编制更为科学合理，科研人员在编制预算时要依据类似研发活动的实际情况，在尊重科学、尊重实际的前提下，严格遵照项目资金管理要求，全盘考虑科研项目实施所需的各项费用情况，对预算进行整体分析与论证[5]。特别是考虑农业科研项目实施的季节性特点，对应物价变化对项目预算构成造成的影响。由于预算提交期间较短，科研人员要提前联系本单位财务与资产管理部门对初步编制的项目预算进行审核，科研人员要结合审核建议及时对预算进行修正，尽可能提高預算编制的科学性与合理性。
3.2 建立科研经费管理的内控制度，加强对项目经费的使用管理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要建立科研经费管理的内控制度，依据本单位实际情况制定科研经费管理办法，经费管理的内容涵盖项目合同管理、预算编制、预算执行和调整、财务报销等，并配备制定可操作的流程图，使科研经费管理有规可循、有据可依[6]。
财务人员要加强对各类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办法的学习力度，掌握会计核算和管理要求。对科研项目要严格按照科研项目资金管理制度和项目合同书的要求单独核算、专款专用。财务批报手续、费用支出的附件资料要齐全。涉及政府采购的要严格按规定执行。项目实施发生的会议费、差旅费、小额材料费和测试化验加工费等，要按规定实行公务卡结算；项目承担单位对设备费、大额材料费和测试化验加工费、劳务费与专家咨询费原则上要做到银行转账支付。
3.3 加强对科研项目的监督 财务人员要参与到项目的实施过程中，主动了解科研项目实施所需的各项费用及构成，通过不断参与项目实施以及与各课题组科研人员的交流沟通，能够了解单位实施类似项目可能用到的各项费用科目。对费用支出要进一步问清楚用于项目的何项支出，体现出费用与项目实施之间的直接相关性。
财务人员可以利用财务信息系统，加强对科研项目经费的预算管理。对于科研项目直接费用中预算单位不能调增的设备费、差旅/会议/国际合作与交流费、劳务费、专家咨询费设置严格的预算数，如在项目实施过程中超过预算数则不能进行报销，该笔凭证同样不能保存，对其他的预算科目可以设置成浮动预算[7]。
同时要加强对科研项目的检查审计工作，一般项目结题前聘请合格的中介会计师事务所对科研项目进行财务审计；合作申报的科研项目，由于管理的领域半径从内部拓展到外部，相关的财务风险项目承担单位无法控制，所以在中期检查时，就应该加强财务审计工作。通过外部审计发现项目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向科研人员反馈结果，进一步强化对科研项目的监督。
3.4 强化对科研项目结余资金的管理 对于科研项目完成任务目标并通过验收的，结余资金按规定留归承担单位使用的。基层农业科研单位要出台结余资金管理的实施细则，就科研项目资金的用途、使用范围、使用期限进行明确界定。对科研项目结余资金，还要编制预算。根据项目预算，规范科学的使用结余资金。基层单位要依据结余资金的规模，对结余资金使用进行不定期的自查与外部审计，防范可能出现的财务风险。对于国库下达项目的结余资金，还要符合国库项目跨年结转的相关规定。
3.5 完善项目的绩效考评制度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要建立贯穿科研项目全过程的绩效考评制度，并制定项目绩效的奖惩办法。国发〔2018〕25号文件规定目标导向类的科研项目申报书和任务书要有科学、合理、具体的项目绩效目标和适合于考核的结果指标，并按照关键节点设定明确、细化的阶段性目标，用于判断实质性进展。因此，在科研项目申报时，就要设置绩效考评目标；在科研项目实施过程中，由单位的科研管理部门对科研项目的实施进展与目标完成情况进行跟踪记录；在科研项目结题验收后，依据项目任务书中设置的绩效考评目标，由科研管理部门聘请行业专家或社会中介机构对科研项目进行验收评价。国发〔2018〕25号文件规定目标导向类项目可在结束后2～3年内进行绩效跟踪评价，重点关注项目成果转移转化、应用推广以及产生的经济社会效益。根据考评结果，对得分较高的科研项目，次年应重点关注，并增加科研项目的经费安排计划；对评分低同时未能完成绩效目标的，应减少科研项目的经费安排或取消后续资金支持[8]。
参考文献
[1] 程静，牛艳，冀宪武.新形势下农业科研管理路径探索研究：以山西省农业科学院为例[J].农业科技管理，2018（2）：15-17，41.
[2] 韦爱兰，周民武.风险管理视角下的科研经费管理内部控制研究：以广西农业科学院所为例[J].行政事业资产与财务，2017（19）：53-55.
[3] 谭善华.农业科研项目管理实践研究[J].中国管理信息化，2018（7）：32-34.
[4] 孙洪义.浅谈新形势下如何加强农业科研项目资金管理[J].中国乡镇企业会计，2017（5）：60-61.
[5] 曹瑞玲.浅谈农业科研事业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存在的问题及建议[J].中国乡镇企业会计，2017（9）：140-141.
[6] 周彩红.农业科研事业单位科研经费管理存在的问题及对策[J].中国总会计师，2017（2）：116-117.
[7] 孙颖，王红.“放管服”改革背景下高校科研经费管理改革研究：以Y高校为例[J].经济师，2018（6）：199，201.
[8] 刘云霞.农业科研事业单位项目资金管理问题研究[J].经贸实践，2018（5）：96.
关键词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对策
中图分类号 F302.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6611（2018）29-0095-02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China has issued new policies to clarify the new scope and requirements of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 management，it expands the authority of the fund manage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institutes and increases the possible financial risks in the fund manage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s.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s management of basic agricultural scientific research units under the new situation as well as the common problems in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s management， and put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considerations.
Key words Basic units of agricultural scientific research；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 fund management；Countermeasures
2016年7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完善中央财政科研项目资金管理等政策的若干意见》（中办发〔2016〕50号），2018年7月国务院印发《关于优化科研管理提升科研绩效若干措施的通知》（国发〔2018〕25号）。上述政策的出台明确了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新口径与要求，进一步扩大了科研院所在经费管理等方面的权限，体现了“简政放权、以人为本”的理念。但相关财务管理人员要清醒地认识到管理权限的下放以及经费使用的灵活、便捷，意味着科研院所在经费管理方面的责任更加重大，可能面临着越来越大的财务风险。新形势下，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如何既管理好科研项目资金，又能更好地防范科研项目经费管理中可能出现的财务风险，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1 新形势下基层农业科研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特点
1.1 科研项目经费来源的多样性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项目经费来源趋于多样性和多层次性，承担来自国务院部委、省级主管部门和地市级的專项经费项目等。按类别分有国家科技计划、公益性行业专项、发改委项目、省级科技计划、市级财政项目等。来源不同的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和会计核算的要求也不尽相同。
1.2 科研项目经费下达滞后 随着科研项目国库集中支付趋行，通过国库下达的科研项目资金比重越来越高，而国库资金支付主要采取财政直接支付，只有很少的比例（一般不超过当年下达经费的30%）可以采取财政授权支付。由于农业科研项目实施存在明显的跨年度与季节性的特点，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存在科研项目资金需要垫支与国库集中支付不允许垫付资金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国库下达的项目经费有使用进度与结转次数要求，科研项目经费下达后，又存在突击花钱的现象。
1.3 管理的领域半径从内部拓展到外部 单个农业科研单位的研发力量是有限的，为了研发或者攻关科研难题，近年来，具有不同研发优势的科研单位共同合作申报科研项目已成为项目申报的主流力量。不同于单个单位申报科研项目，共同合作申报科研项目的管理领域半径已从个别单位内部拓展到整个项目承担单位。
2 新形势下基层农业科研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中存在的问题
2.1 科研项目预算编制不科学、不合理 一般科研项目预算是由科研人员编制的，科研人员由于缺少必要的财务知识，在编制科研项目预算时并未按照完成科研项目可能用到的费用科目数量与最新价格进行精确计算，测算出来；而是依据过往经验，进行大致测算，这样简单粗略的预算编制方式，必然导致科研项目预算数的不准确[1]。为了完成项目的既定目标，项目执行数与项目预算数之间必然存在脱节。此外，由于基层单位财务人员人手有限，并同时肩负着本单位事业经费、科研项目经费、预算执行、财务管理、税务管理等方面的工作，平时工作强度也比较大，科研人员在编制预算时，也较少能寻求到财务人员的专业化指导。另一方面，在申报科研项目预算时，一般要求科研人员在较短的期限内必须提交，时间紧，工作量大，客观上导致科研人员没有足够的时间按照本年预计的实施内容进行测算，而是在可能用到的科目之间按比例分摊测算，导致项目预算编制不够科学、合理。
2.2 科研项目经费管理的内控制度有待健全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在项目经费管理方面的内控制度还有待健全，有些基层单位虽然制定了科研经费管理办法，但是涵盖还不够全面，亦没有制定可操作的流程图[2]。现有的内控管理制度也未得到严格执行，主要表现在科研项目经费未能全部做到单独核算、专款专用。项目执行报销过程中，相关财务手续、附件不够齐全。项目结题前突击花钱，科研项目之间临时拆借、调账的情况还时有发生。财务人员对来源不同的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办法不够熟悉，增加了相关科研项目由于会计核算不规范带来的财务风险。例如：购买原材料，缺少出入库手续；大额的材料、物资采购，缺少合同与清单；涉及会议、培训的缺少通知、签到表与支出明细；购买固定资产、机票不严格履行政府采购手续，达到固定资产标准的未登记入账固定资产等。 2.3 缺乏对科研项目的监督管理 农业科研这个领域内可以细分为不同的明细学科，财务人员由于本身的专业限制，对农业科研项目实施所发生的费用及构成不甚熟悉，也就无从对科研项目产生的成本费用做好监督工作[3]。财务人员目前对科研项目的监督仅仅体现在批报手续，附件是否齐全，费用科目是否严格按照项目预算书的要求进行报账。
一般科研项目只有结题前才会要求审计，中期检查只需要申报支出进展就可以，但结题前进行审计发现问题，只能事后整改，起不到应有的监督效果。特别是合作申报的科研项目，科研项目承担单位对整个科研项目的支出监管由于管理半径太长而流于形式。
2.4 项目结余资金管理面临的风险 中办发〔2016〕50号文件规定项目完成任务目标并通过验收后，结余资金可以按规定留归项目承担单位使用，在2年内统筹安排用于科研活动的直接支出，2年内未使用完的，按规定收回。由于项目结余资金并不要求按照原项目预算继续使用，项目结题后，也没有对结余资金的使用进行审计监管的要求，多数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并未出台项目结余资金使用管理实施细则。项目结余资金使用存在监管“空白”，项目实际执行过程中可能存在虚列费用支出套取结余资金的风险[4]。
2.5 缺乏项目实施的绩效考评制度 多数基层农业科研单位对科研项目的绩效考评不重视，科研项目结题之后未能继续对科研项目进行后续的追踪与考核。由于绩效考评制度不够健全，单位的科研项目管理部门，不能对当年项目完成情况进行分析，并对次年项目的预算安排及时予以调整。同时，绩效考评制度的缺失使得相关责任人免于处罚，不能约束其合理使用科研项目资金，提高资金使用效益。
3 对策与建议
3.1 建立科学合理的预算编制体系 中办发〔2016〕50号文件已经简化了预算编制科目，合并会议费、差旅费、国际合作与交流费，3个科目可以按规定统筹使用；文件同时规定设备费、差旅/会议/国际合作与交流费、劳务费、专家咨询费原则上是不予调增的。国发〔2018〕25号文件进一步规定，直接费用中除设备费外，其他科目费用调剂权全部下放给项目承担单位；并开展简化科研项目经费预算编制试点，项目直接费用中除设备费外，其他费用只提供基本测算说明，不提供明细。上述2个文件规定表明简化预算编制不等于不编制项目预算。
为了使预算编制更为科学合理，科研人员在编制预算时要依据类似研发活动的实际情况，在尊重科学、尊重实际的前提下，严格遵照项目资金管理要求，全盘考虑科研项目实施所需的各项费用情况，对预算进行整体分析与论证[5]。特别是考虑农业科研项目实施的季节性特点，对应物价变化对项目预算构成造成的影响。由于预算提交期间较短，科研人员要提前联系本单位财务与资产管理部门对初步编制的项目预算进行审核，科研人员要结合审核建议及时对预算进行修正，尽可能提高預算编制的科学性与合理性。
3.2 建立科研经费管理的内控制度，加强对项目经费的使用管理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要建立科研经费管理的内控制度，依据本单位实际情况制定科研经费管理办法，经费管理的内容涵盖项目合同管理、预算编制、预算执行和调整、财务报销等，并配备制定可操作的流程图，使科研经费管理有规可循、有据可依[6]。
财务人员要加强对各类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办法的学习力度，掌握会计核算和管理要求。对科研项目要严格按照科研项目资金管理制度和项目合同书的要求单独核算、专款专用。财务批报手续、费用支出的附件资料要齐全。涉及政府采购的要严格按规定执行。项目实施发生的会议费、差旅费、小额材料费和测试化验加工费等，要按规定实行公务卡结算；项目承担单位对设备费、大额材料费和测试化验加工费、劳务费与专家咨询费原则上要做到银行转账支付。
3.3 加强对科研项目的监督 财务人员要参与到项目的实施过程中，主动了解科研项目实施所需的各项费用及构成，通过不断参与项目实施以及与各课题组科研人员的交流沟通，能够了解单位实施类似项目可能用到的各项费用科目。对费用支出要进一步问清楚用于项目的何项支出，体现出费用与项目实施之间的直接相关性。
财务人员可以利用财务信息系统，加强对科研项目经费的预算管理。对于科研项目直接费用中预算单位不能调增的设备费、差旅/会议/国际合作与交流费、劳务费、专家咨询费设置严格的预算数，如在项目实施过程中超过预算数则不能进行报销，该笔凭证同样不能保存，对其他的预算科目可以设置成浮动预算[7]。
同时要加强对科研项目的检查审计工作，一般项目结题前聘请合格的中介会计师事务所对科研项目进行财务审计；合作申报的科研项目，由于管理的领域半径从内部拓展到外部，相关的财务风险项目承担单位无法控制，所以在中期检查时，就应该加强财务审计工作。通过外部审计发现项目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向科研人员反馈结果，进一步强化对科研项目的监督。
3.4 强化对科研项目结余资金的管理 对于科研项目完成任务目标并通过验收的，结余资金按规定留归承担单位使用的。基层农业科研单位要出台结余资金管理的实施细则，就科研项目资金的用途、使用范围、使用期限进行明确界定。对科研项目结余资金，还要编制预算。根据项目预算，规范科学的使用结余资金。基层单位要依据结余资金的规模，对结余资金使用进行不定期的自查与外部审计，防范可能出现的财务风险。对于国库下达项目的结余资金，还要符合国库项目跨年结转的相关规定。
3.5 完善项目的绩效考评制度 基层农业科研单位要建立贯穿科研项目全过程的绩效考评制度，并制定项目绩效的奖惩办法。国发〔2018〕25号文件规定目标导向类的科研项目申报书和任务书要有科学、合理、具体的项目绩效目标和适合于考核的结果指标，并按照关键节点设定明确、细化的阶段性目标，用于判断实质性进展。因此，在科研项目申报时，就要设置绩效考评目标；在科研项目实施过程中，由单位的科研管理部门对科研项目的实施进展与目标完成情况进行跟踪记录；在科研项目结题验收后，依据项目任务书中设置的绩效考评目标，由科研管理部门聘请行业专家或社会中介机构对科研项目进行验收评价。国发〔2018〕25号文件规定目标导向类项目可在结束后2～3年内进行绩效跟踪评价，重点关注项目成果转移转化、应用推广以及产生的经济社会效益。根据考评结果，对得分较高的科研项目，次年应重点关注，并增加科研项目的经费安排计划；对评分低同时未能完成绩效目标的，应减少科研项目的经费安排或取消后续资金支持[8]。
参考文献
[1] 程静，牛艳，冀宪武.新形势下农业科研管理路径探索研究：以山西省农业科学院为例[J].农业科技管理，2018（2）：15-17，41.
[2] 韦爱兰，周民武.风险管理视角下的科研经费管理内部控制研究：以广西农业科学院所为例[J].行政事业资产与财务，2017（19）：53-55.
[3] 谭善华.农业科研项目管理实践研究[J].中国管理信息化，2018（7）：32-34.
[4] 孙洪义.浅谈新形势下如何加强农业科研项目资金管理[J].中国乡镇企业会计，2017（5）：60-61.
[5] 曹瑞玲.浅谈农业科研事业单位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存在的问题及建议[J].中国乡镇企业会计，2017（9）：140-141.
[6] 周彩红.农业科研事业单位科研经费管理存在的问题及对策[J].中国总会计师，2017（2）：116-117.
[7] 孙颖，王红.“放管服”改革背景下高校科研经费管理改革研究：以Y高校为例[J].经济师，2018（6）：199，201.
[8] 刘云霞.农业科研事业单位项目资金管理问题研究[J].经贸实践，2018（5）：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