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龙在彭水:率领旧军队?为人民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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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龙在年轻时代就投身革命,他率部驻防彭水期间,深受老百姓的拥护和爱戴。1924年5月,彭水老百姓知道他的部队移防的消息,都忙乱起来。著名人士、学生、农民、商人等纷纷派出代表去见贺龙,再三挽留,舍不得他和部队离开。贺龙无比感动,但军命难违。见挽留不住,郁山镇各界和民众团体举行了盛大隆重的欢送会。该镇镇长代表大家讲话。他列举了贺龙部队驻防彭水以来,清剿土匪,除暴安良,发展教育,修桥铺路,体察民情等种种功绩,最后说:“贺旅长不愧为军人的楷模。贺旅长的部队不愧为仁义之师,文明之师,彭水人民永远不会忘记!”
  部队从郁山镇出发的那天,全镇空巷,老百姓扶老携幼,夹道欢送,送行的群众从镇中的旅部门口排到镇外渡口,长达三里多地。沿途设置了茶水站,群众纷纷向部队送干粮、送鸡蛋、送草鞋。口号声、鞭炮声此起彼伏,锣鼓喧天。有的老人拉着战士的手说:“孩子们,欢迎你们再到彭水来!”青年人跟着部队,送了一程又一程,依依惜别,祝部队一路顺风。这样的场面表达了彭水人民对贺龙的情和爱,也证明贺龙率领的是一支为民造福的好部队。
  一、惩治盐霸
  彭水位于川东边陲,扼重庆、涪陵到贵州、湖南、湖北三省的要冲,是商旅必经之地。1922年秋,贺龙率部队由涪陵移防到彭水,旅部设在彭水和黔江两个县城中间的郁山镇开元寺。郁山镇盛产盐巴,全镇近4000人中,有一半以上从事食盐的生产和经营,但生产和经销权被一个叫郑少解的盐霸控制着。他自已声称:我郑某跺脚,镇子就会晃三晃。因此,不但那些直接从事食盐生产和经营的人害怕他,就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要让他几分。外来者想要在这个镇上站住脚,都必须先拜他这个“地头蛇”。
  在旅部进镇之前,贺龙早已派人把镇上的基本情况摸清楚了。他知道郑少解在镇上的势力很大,是当地的一霸。部队进镇后,贺龙先是礼节性地会见镇上各方面的代表人物,在同他们的接触中,平等对待,故意将郑少解放在与其他人同等的地位,刹刹他的威风。郑少解在镇上一向称霸惯了,总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因此,他对贺龙的做法心怀不满,决定趁其立足未稳之机,先给贺龙点颜色看看,来个下马威。
  部队进驻郁山镇后,立即召集镇上各界代表人物开会,并张贴告示,要求大家努力发展生产,废除苛捐杂税,限制食盐价格。郑少解也参加了会议。他阳奉阴违,表面上表示拥护,背地里指使亲信增设关卡,提高盐价,操纵市场,甚至在盐中掺进杂物,从而引起了连锁反应,粮油和其他生活必需品的价格也跟着飞涨,造成了市场波动,加重了群众负担。他的如意算盘是:把物价上涨和人民负担加重的原因嫁祸给贺龙部队的进驻,同时切断驻军的财源,达到逼走贺龙的目的。这一手,完全在贺龙的意料之中。他早就派人注意郑少解和他亲信的动静,明察暗访,掌握了他们大量不法活动的证据。
  一个月后,贺龙命旅部军需处找郑少解催缴“盐业附加税”。郑少解让他的师爷出来应付,表面上很客气地说:“盐税我们一定交。不过,现在手里没有钱,再宽限几天,我们再想想办法……”催了几次,都是这样软拖硬泡,就是不交。
  一天,旅部军需处长向贺龙报告:“旅座,镇上不少大户已开始交税。对郑少解,我们已催过好几次,他不说不交,总是说手头紧,正在想办法,实际上有意抗税不交。现在全镇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看对他怎么办……”
  “好,很好么!”贺龙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说道:“明天办两桌酒席,以我的名义把镇上的头面人物都请来!”
  宴会地点安排在开元寺,郁山镇的头面人物全都到了,旅部的一些军官出席作陪。贺龙举起酒杯说道:“本部奉命驻扎郁山镇以来,今天首次同诸位一起欢聚,诚蒙赏光出席,敝人感到不胜荣幸,请大家干了这一杯!”说罢,将自已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过数巡,贺龙很随便地问坐在他旁边的郑少解:“郑大爷,我们军需处的人听你师爷说,近来盐业不振,商务不畅,附加税一时交不上来……”
  “的确如此,困难很多呀!”郑少解敷衍道。
  “是吗?”贺龙故作惊讶。接着说:“你有困难,我们也有困难,难处人人都有。但是,我们是在这里执行军务,实在拖不起,也不能再拖了!”
  “那么,我私人给贵军想想办法。”郑少解装出很慷慨的样子。
  “够朋友,真够朋友!郑大爷送盘缠,想要送客啰!”贺龙对另一桌的军需处长说:“郑大爷的一番好意,我很感谢他。但是,我不想要郑大爷个人的钱,你把那个单子念一下,让在座的诸位都知道真实情况。”
  军需处长大声地把近一段时间郁山镇生产和销售食盐的数量、价格变化和经销人得利的数字念了一遍,还列举了增设关卡获取非法收入的次数和金额。贺龙听罢,很严肃地对郑少解说:“你的师爷把你蒙了,你又想蒙我。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什么盐业不振,商务不畅,而是你们别有用心!”郑少解越听越紧张,他完全没料到贺龙对他的情况了解得那么清楚,而且当着全镇头面人物的面,把他干的不法行为戳穿,简直无地自容。心想,贺龙这个人真厉害,不知要怎么处罚他。
  但是,贺龙很注意斗争策略,既要刹郑少解的嚣张气焰,又要做团结争取工作。他见已达到预定目的,便及时转舵,转身拍拍郑少解的肩膀说:“你被蒙骗了,我既不打,也不罚,你回去叫师爷把该交的盐税拨过来。不过此人心狠手辣,表现十分恶劣,刮了老百姓几千元大洋,这是千家万户用血汗换来的,必须让他吐出来……”
  在座的客人都为郑少解说情,贺龙便顺水推舟,既给大家面子,又给郑少解下台的台阶,说:“好吧!那就看在诸位的面上,这次从轻处理。但是,郑大爷,那些增设的关卡要撤掉,盐价要降下来。”郑少解表示“坚决照办”。后来,他还主动交了2千元大洋,给工人增加了一成工资。
  通过这件事,郁山镇的头面人物对贺龙更为钦佩,郑少解对他也心悦诚服,还让儿子认贺龙为干爸。镇上和附近的群众,对贺龙制服郑少解,平抑物价,稳定市场无不兴高采烈,齐声称赞。
  二、为民除害
  当时,在四川和贵州两省边境地区的几个县境内,匪患十分严重。他们打家劫舍,抢掠商旅,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老百姓深受其害。其中人数最多、危害最大的一股,是原贵州军阀袁祖铭的部队,被四川讨贼军打败后,落草为寇,为首者叫周日庠。此人是兵痞出身,吃喝嫖赌,什么坏事都干,人们骂他“周贼养”。这伙土匪原来在黔军中,就是有名的“双枪”(步枪、大烟枪)兵,纪律很坏。当了土匪后,更是无法无天,走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贺龙知道这个情况后,下决心将他们除掉。   周日庠这股土匪有数百之众,因为他们原是黔军,贺龙经过反复考虑,决定先派人与周日庠联络,给他指明两条出路:第一条路,改邪归正,接受招安,给他一个团长当;第二条路,远离川、黔边界,否则就用武力消灭。经过反复谈判,周日庠接受招安,被任命为独立团团长。
  为了利于对周日庠本人和独立团的教育改造,又便于掌握该部,贺龙命周日庠率第三营,与旅部同驻郁山镇,周部其余人员分散配制。贺龙对周日庠以礼相待,耐心教育,这支队伍得到了一定的改造,纪律有了好转,扰民的事也有所收敛。
  不久,黔江地区发生土匪暴乱,贺龙亲率部队前去平定。贺龙刚走,周日庠便称王称霸起来。他强占民女,勒索钱财,借两个士兵逃跑之事,对镇上一个叫苏琢之的商户栽赃陷害,敲诈勒索2400元大洋,逼得他走投无路,几次欲寻短见。
  正在这时,贺龙平息了黔江西的匪患回到郁山,群众知道他治军很严,因此控告周日庠的信件像雪片一样飞到贺龙的办公桌上。贺龙看了群众的揭发信后,非常气愤。为了做到仁至义尽,贺龙多次找周日庠谈话,进行好言规劝,希望他能悔改。但他百般抵赖,毫无悔过自新之意。贺龙觉得,周日庠匪性难改,如不当机立断,采取坚决措施,将后患无穷。于是,他把旅部有关部门的主管和团练局局长童宇石招来一起商议,说道:“从黔江刚回来,就收到许多群众控告周日庠的信,对他的事你们知道吗?”
  “我知道一些,就在最近,他以谋杀夺枪的罪名,硬要本镇的苏琢之交出2400元大洋,差点弄出人命……”童宇石说。
  “我还听说,他看上了镇西张老汉的女儿,见有几分姿色,不管她已许配了人家,硬是抢去做他的小老婆,在老百姓中反响很坏……”有人补充道。随后,大家又补充周日庠干的许多坏事。
  “我亲自劝过他几次,就是不听。现在看来,对他不进行处理,民心不服,部队也不好带。你们看应该怎么处理?”贺龙问道。
  “我认为,他危害百姓,损坏了我们讨贼军的声誉,已严重破坏了军纪,民愤很大,应受到军法惩处。”军法处长说道。
  其他人也一致认为:“他的恶习难改,不能对他姑息迁就,必须采取解决措施。”
  贺龙说:“我赞成大家的意见,应该当机立断,否则不利于讨贼战争,不利于部队的稳定,对老百姓也不利。”然后与大家商量决定,以自己做寿为名,将周日庠除掉。
  在祝寿的那天,全旅排以上军官和当地的头面人物全部应邀参加。在宴会上,贺龙想再做最后一次努力,他对周日庠说:“最近,我收到很多对你和你的部队的控告,你的行为我很失望,希望你好好反省,对部队要严加约束……”
  “旅座,今天我们是来为你祝寿,不是听你训诫来的,否则我们将退席。”周日庠威胁道。
  “你们今天来喝我的寿酒,我很高兴,军务的事可以不谈,但既然我们一起共事,就应坦诚相待,无论于公于私,有些话我不能不谈。”贺龙严肃地说。
  周日庠根本听不进去,站起来喊道:“独立团在座的,退席!”
  “周日庠,我对你好言相劝,希望你能迷途知返,谁知道你仍执迷不悟,硬要胡来,那就休怪我了。来人哪!”贺龙话音刚落,几十个战士立即进来,大喊:“不许动!”将枪对准周日庠等人,并缴了他们身上的枪。这时,军法处长宣布:“周日庠违犯军纪,阴谋分裂部队,经多次教育无效,现将其拘留待审。”听完宣布,周日庠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一下子瘫了,卫兵将他架住押走。
  周部绝大部分军官表示服从旅部决定,但在清点在场人数时,发现少了第三营的两个排长,他们是周日庠的亲信。贺龙不顾个人危险,亲自到三营去做争取工作。其中姓李的排长表示服从,姓曹的排长率众顽抗。贺龙命他们放下武器,既往不咎。谁知那个家伙不识时务,非但不听规劝,反而向贺龙开枪。贺龙见他举枪,敏捷地一闪身,“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他的帽顶穿过,打了一个洞。好险!他的卫兵立即冲上去用身体护住,其中有一人向姓曹的还了一枪,正好击中他握枪的右手,并将其擒住,其他闹事的纷纷放下武器。
  不久,旅部对周日庠进行宣判,公布他的罪行,将他和姓曹的排长一起处决。贺龙命令旅部将周日庠向苏琢之勒索的2400元大洋全部退回,并当面烧毁了他的欠条。后来,苏琢之带领全家老小来到旅部,向贺龙叩谢救命之恩。贺龙惩治周日庠,为彭水和川黔边境地区人民除了一害。
  三、大义灭亲
  贺龙的部队纪律严明,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老百姓的欢迎,这是他平时从严治军的结果。所以,他的部下既爱他,又怕他。爱他关心百姓,爱护部下,一身正气,大公无私。怕的是他办事认真,军法森严,对违法者六亲不认。
  有一次,彭水县长滩乡二峰关一带发生匪情,根据老百姓的请求,贺龙派一个连配合地方团练去清剿。这个连的连长叫阎俊臣,是贺龙的亲戚。土匪很快被剿灭了,但部队违犯了纪律,在群众中的影响很坏。这事传到贺龙的耳朵里,他十分重视。一天,贺龙问团练局局长童宇石:“这次去剿匪部队的情况如何?”
  “打仗很勇敢,清剿任务完成得不错。但是,军队的纪律……”童宇石没有往下说。贺龙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好直言,便说道:“童局长,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也许有难言之隐。你不说,我去调查,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
  经过反复调查,弄清了阎俊臣违犯军纪的事实。原来,他的连在完成剿匪任务,返回防地时,士兵们抢捉老百姓的鸡鸭,身为连长的阎俊臣没有制止。更为严重的是他强奸了童局长的小姨子。贺龙极为愤怒,认为阎俊臣不仅损坏了整个部队的声誉,还给他脸上抹了黑。他决定严肃处理这件事。
  一天,贺龙请童宇石、郑少解等人一起吃饭,也把阎俊臣叫来。大家边吃边谈。贺龙对阎俊臣说:“你来给各位客人敬酒。”然后又随意问道:“你最近做了什么越轨的事没有?”
  “我按旅长命令行事,没有什么差错!”阎俊臣理直气壮地回答。贺龙见他至今还不坦白认错,气得猛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阎俊臣大声喝道:“你在长滩乡干的坏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阎俊臣一听,如雷轰顶,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双腿跪在桌前说:“卑职违犯了军纪,听凭处置!”   童宇石等人见状也连忙为他说情作保。贺龙对他们说道:“你们的好意我领了,但军法谁也不能犯,我不能因为阎俊臣是我的亲戚,对他姑息迁就……”说完就命人将阎俊臣看押起来。
  不久,阎俊臣被处决了。童宇石等人对贺龙公正无私的品格深为敬佩,老百姓把他这种大义灭亲的高风亮节广为传扬。
  四、尊师重学
  当时,在彭水县城,有模范小学、城南小学和丹泉书院等三所学校。贺龙率部队进驻彭水时,下达了“部队不准进驻学校”的命令。他对官兵说:“学校是教育百姓子弟,为国家培养人才的地方,我们只能保护,不能滋扰。”他还经常到几所学校去,找老师谈话,了解教育情况,帮助他们解决困难。
  1922年的“双十节”,彭水县的几所学校举行演出比赛,表演了队列和文艺节目。贺龙应邀出席,并发表了讲话,他说:“我们中国是一个伟大的文明古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但近几十年来,受到外国列强的欺侮。我希望同学们要热爱我们的民族,热爱我们的国家,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练好身体,长大后为国家为民族出力……”师生们对贺龙热情洋溢的讲话,不断报以热烈的掌声。他们十分激动地说:“贺旅长讲得太好了,我们一定不辜负他的希望。”
  散会后,贺龙对彭水县的视学秦晓湄、城南小学校长董宜之及模范小学、丹泉书院的领导说:“彭水学生有才华,是你们教师的功劳,应该感谢你们。”在场的教育工作者,受到贺龙的赞扬,都非常高兴,一致表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贺龙接着说:“我希望你们对孩子们要好好教育,不但要有文化科学知识,还要品德好,身体好!我还想提点意见,不知诸位爱听不爱听?”
  “太欢迎了,请贺旅长指教!”秦晓湄表示。
  “看了今天学生的队列表演,队列不整,步伐不齐,着装不一,建议今后要加强训练。你们不要小看队列操,它可以培养学生的集体观念和组织纪律性。”大家表示“一定照办!”
  不久,贺龙让部队做了几十条木枪送给学校,供学生操练之用。又捐款1200串铜钱,作为模范小学和城南小学做学生服的经费。学生们穿上统一、崭新的服装,高兴得个个欢蹦乱跳,都说:“这是贺旅长给我们做的,我们一定努力学习,长大了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
  有一次,贺龙同教育界人士座谈,有人提出彭水应创办一所女子学校。贺龙非常赞成,说:“现在提倡男女平等,女孩子应该接受教育。湖南的浦市镇就有女子小学,我在那里驻防时,还聘请我当了这个学校的名誉校长……”
  大家一听,简直喜出望外,齐声说道:“我们彭水县办女子学校,看来非要贺旅长出面才行,您说一句话,大家都会响应!”
  “办女子学校要比办男子学校困难,因为我们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思想,认为女子总要出嫁的,只要学会做家务、针线活就行,不识字没什么关系。有些大户人家怕女孩抛头露面,穷人家的女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哪有钱上学!所以,还要很好宣传,做工作。大家要我出面,我责无旁贷,我先捐助400元大洋,作为创办女子学校的部分资金,由你们来具体负责筹办,诸位意下如何?”贺龙当场开出银票,让秦晓湄到旅部军需处支取。
  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贺龙对办女子学校如此重视,不仅同意亲自出面,还捐助了一大笔经费,都喜形于色,信心十足地说道:“请贺旅长放心,具体筹办工作由我们来负责,一定把这件事办好!”
  后来,彭水正式创办了“城北女子小学”。贺龙在1935年率红二、六军团长征路过彭水时,还特地去这所学校探望。
  五、修桥建路
  进出郁山镇的大路要经过一条深沟,每到雨季,山洪暴发,这条沟便成了一条湍急的河流,老百姓必须绕很远的路,非常不方便。贺龙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一天,贺龙把镇上的头面人物请来,开门见山地说:“诸位都是本地人,对本地的交通状况不知注意没有?远的不说,就说眼前,横在进出郁山镇大路上那条深沟,给老百姓带来很大的不便。所以,我今天请你们来,就是要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敝人的想法是在沟上建一座桥,大家有什么意见?”
  在场的人听了贺龙这一番话,既高兴,又惭愧。高兴的是贺龙如此关心民众的疾苦,为老百姓排忧解难,惭愧的是自已虽然在这里土生土长,却熟视无睹,因此都一致赞成。贺龙说:“既然大家没有异议,修桥的事就这么决定。我把前些时间郑少解交来的2000元大洋作为建桥基金,俗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么。我自已再另捐一笔钱……”在他的影响下,镇上各界纷纷响应,捐钱捐物。
  随后,贺龙亲自率领技术人员,经过反复勘察,选定了桥址,并派出一部分部队和民工一起采石、运石、烧石灰。半年之后,一座宽一丈二尺,长五丈的石桥建成了,取名为“断矶桥”。这座桥至今仍巍然屹立在那里。老百姓走过此桥,就会想到当年贺龙造福于民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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