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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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本人正在英国曼彻斯特大学文化语言学院访问学习。一次课间听到一学生对我说道:“I didn’t finish my work,so I have to face the music.”face the music?面对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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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本人正在英国曼彻斯特大学文化语言学院访问学习。一次课间听到一学生对我说道:“I didn’t finish my work,so I have to face the music.”face the music?面对音乐?!我一头雾水。原来face the music就
I am currently studying at the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 Cultural Languages School. I heard a student say to me once in a class: “I didn’t finish my work, so I have to face the music.”face the music? Face music?! I was confused. The original face the 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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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局 被怨恨囚禁的心 會早早地 将上帝判处 无期徒刑 而有人认为 只有上帝才能 解救它们 无题 对于自己每天要做的事 有些人一清二楚 有些人一无所知 我愿意介于两者之间 那些生活目标过于明确的人让我感到恐惧 那些生活毫无目标的人则让我本能地排斥 我认为世界上有两样可怕的东西: 一种是成功的虚无主义,一种是失败的虚无 主义 我是一个内心极其虚无的人 但对两种虚无主
朱庆和 朱庆和, 1973年2月生于山东临沂,江苏省作协签约作家,现居南京。曾获第三届紫金山文学奖、首届雨花文学奖、第六届后天文艺奖等。 草狗 快过年了, 我花了一整个下午, 把房子的窗户都擦拭干净。 光明如初, 就跟没有玻璃一样。 路过的一只草狗盯着我, 不屑地说: “有什么用,内心 还是脏的。” 它看透了我。 “是啊,那里的确肮脏,” 我回答它, “还常被刀割。”
路边有个无人售货亭。杉田把自家种的萝卜、小油菜、胡萝卜等蔬菜摆在约有半张席大小的货架上。买菜的人把硬币投到用铁丝吊着的空罐头盒里即可。到无人售货亭来买菜的多为农
这是一个让人驻足盘点欢喜、庆贺的时段。岁月又增添了新的痕迹,面我已没有多少心绪能让心空出位置来想一想“新年”这个多少有些意味的词。时间是晚上九点钟。这在平常是并
我与儿子小轩最大的区别体现在对动物的喜欢与需求上。他大眼转来转去,总是忽略人而落到狗身上。我不。世界很大,可一个人独自行走也不孤单。要说忙也不太忙,晃晃悠悠一天就
“死天爷,不怕下塌了吗?”母亲在廊檐下往蛇皮袋里灌沙土,时不时抬头看着远处灰暗的天际咒骂道。 好多天以来,母亲一直喜欢骂这句话,喋喋不休,充满怨气。下雨的时候骂,像要下雨也骂,似乎不骂几句她就无法活下去。雨一直在下,隔两三天就下一场,断断续续连缀成漫长的雨季,像男孩拖拖拉拉未完成的作业。家里的四块水稻田,全都插好了秧苗,男孩觉得母亲犯不着再为天气发愁。他盼望雨下得大一点,最好让水渠里的水漫溢上来
for和during都是介词,后面跟一个表示时间的名词时,for表示一段持续的时间,指某事所持续时间的长短,用来回答“多久”;而during则指某一段时间中的某个时候,表示某事在某段时
烧拷摊贩当热烈的目光遭受冷遇,需要练习不对等的微笑。夜色掩护下的城市,命运被咏叹,脚印被重复,心事被伪装。架空虚无的幻想,纯青的炉火烧烤城市的寒流,温暖城市溃疡的胃囊
【正】这个灵异故事,起因于鲸山的一座鲜为人知的汉代古墓。鲸山,在八角城北郊,常年流泉飞瀑,满山古树参天。鲸山脚下,有一个巨大的馒头形土岗,没有谁知道那里有什么古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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