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五代岭南西部粟特人踪迹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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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唐五代时期岭南西部粟特人活动踪迹的查找和考证,文章借以分析该时期在岭南西部的粟特人事迹、他们南下的目的及其五代以后不见于史籍的原因。这些粟特人是在唐中后期朝廷重用胡将、岭西战乱频发、社会动荡的大背景下,从北方南下岭表,没有确切的例子说明岭南西部有来自海路的粟特人。他们大多以军职或行伍世家的面貌进入岭西。在有限的材料里仍能清晰地了解到他们华化的过程。入宋以后,由于入华粟特人长期以来通过改变姓氏、郡望、民族以及与汉族通婚等形式,改变了原有特征,其民族性已杳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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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兀儿译语·地名》中嘉峪关以西的地名都分布在明代所设哈密、沙州、赤斤三卫地面,《委兀儿译语》中的委兀儿指哈密卫畏兀儿。这份地名录反映了三卫以哈密卫忠顺王为首,受明朝委任,维护明朝与西域地面交通往来的历史事实。地名录反映的交通路线与陈诚《西域行程记》所载相同,都是取道今甘肃肃北县马鬃山区北上。地名的汉译虽有明显的伊斯兰文化色彩,但尚处于伊斯兰教本土化的早期阶段。《委兀儿译语》可能是与《西域行程记》同一时期的文献。
20世纪30年代初,国民政府建立了以水陆地图审查委员会为核心的地图审查制度,并在此后随时局演变而不断调适。1935年,面对南部海疆危机,水陆地图审查委员会及时出版《中国南海各岛屿图》,以地图的形式向世界宣告中国对南海诸岛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抗战胜利后,内政部方域司参照《中国南海各岛屿图》,并根据实测数据绘制了官方最终定型的《南海诸岛位置图》,成为中国拥有南海主权与治权的法理依据。
18世纪很长一段时间里,西人并未认识到黄岩岛的存在,西文地图中仅在距离吕宋海岸非常近的地方标出了三个浅滩,它们与黄岩岛毫无关系。直到1771年,达尔林普尔经过考证,才发现黄岩岛的存在,并赋予它ScarboroughShoal的地名,此后的地图上出现黄岩岛Scarborough与吕宋近海三浅滩并立的局面。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西人对吕宋岛海岸以西展开测绘,发现这里并不存在三个浅滩,于是这些浅滩从地图上消失,而原本属于浅滩地名的Marsingola或SouthMaroona被移植到了黄岩岛。因此,菲律宾方面
本文从原始宗教象征学的视角考察“三星堆文化”中的青铜立人、青铜面具以及玉璋刻纹所显现的几个“巫符喻码”,把它们含具的巫术语义与原始象征内涵放在文化人类学同类事象的广阔背景上取证分析,从而揭示古蜀先民原始宗教思维与其他民族的一致性与趋同性,以及这些喻码作为一种“微观文化单元”在人类原始宗教象征史上所具有的典型意义。
辽朝皇帝的尊号中频繁使用“天”字,从构词方式来看,有动词加“天”构成的和“天”加动词构成的词素,反映了“天人感应”和契丹人信仰萨满教崇拜最高神祇——天神。其中,在皇帝尊号中使用“天”加动词构成的词素最多,年号中也有这类词素,而在皇后和太后尊号中均为动词加“天”构成的词素。辽朝皇帝尊号中使用由“天”字构成的词素,因各自所处的时代背景不同,故所体现的具体政治内涵也不同。这种在尊号中频繁使用“天”字的政治内涵就是“神道设教”,表明君权神授,统治获得了天神的护佑、辅佐,为皇位披上一层神圣的合法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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