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如同生态批评家所主张的,自然与文化的全新关系说的是扬弃人类中心主义与重新评价自然环境。相对于激进的后结构主义者认为没有文本以外的现实这概念,生态批评家假设自然的存在“近在眼前”,作为自发体,同时铭刻在文化之中。自然与文化以多种方式交织层叠,相互影响。长久以来,对环境作家的特殊挑战是从美学上开发赋予自然之声的可能性,尽管自然显然异于人类,尽管自然事实上无法言说。本文从生态批评观点出发,针对语言与文学如何作为人类与非人类的沟通工具来进行论述;并将以贝瑞·罗培兹(Barry Lopez)的《北极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