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老汉游欧洲

来源 :特别健康·上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haofree90052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2013年9月,我参加一个到欧洲旅行的华人团。导游安排大家做自我介绍。来自内蒙古的侯老师是带着老父亲来的,他快人快语,讲了不识字的老爹过护照签字关的故事,让一车人笑得前仰后合,含泪感动。
  侯老师的父亲八十多岁,一辈子当猪倌、赶大车,辛辛苦苦供子女读书。
  2008年,侯老师趁送女儿到北京上大学的机会,带上父母,一家五口赴京旅游。这之后,侯老师又陪老父亲游了上海、苏州和台湾。这次老人要出国,侯老师陪父亲办护照,最后的签字却让侯老师犯了难:“咱爹一辈子从没上过一天学,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赶大车的手从来没拿过笔,这字可咋签呢?”
  侯老师只好借来一摞纸,手把手教爹写名字。“咱爹要叫个侯一该有多好,偏偏叫侯德贵,这三个字写起来也太复杂了。”练来练去,一摞纸都快写光了,还是写不对。特别是“贵”字最后那一捺,赶大车的手,鞭子一扬就朝里弯了过去。办事人员看了直乐,真叫笔走龙蛇啊,只好说:“先送使馆,试试看吧。”好在还算顺利,8月底,侯老师夫妇终于陪着老父亲踏上了出国旅途。
  这时,旅游大巴开到第一个景点。大家下了车,导游对侯老师的父亲说:“您老在前面走,大伙儿跟着。”老人一声不响,迈着结结实实的步子走在前面,还真不慢,那意思是:“俺不拖累大家,俺行!”
  10年前,要说一位内蒙古农村赶大车的老汉到欧洲来旅游,犹如天方夜谭,中国的变化太大了。可这份真善美的父女之情,子女帮父母圆梦的一片热诚,又实在是我们古老的传统美德,希望它代代相传,不要变。
其他文献
大哥六十多年前从上海震旦大学毕业后,多年来从事外事工作,在陪外宾去高级餐馆吃饭时,他总爱溜到厨房里,去看厨师炒菜,然后回到父母家露一手。在缺油少肉的日子里,他怎么能像大厨师那样用油、用肉?可是,他真有办法。  只见他一大清早就把一张菜单贴在厨房门口———冷盘,热炒,甜食。然后才开始切肉丝、肉片、肉丁,剩下的边边角角他都剁成肉糜。待到油热了,整个公寓都充满着葱香。那些本不上台面的素菜,都组成了盘中五
关山月是我国著名画家。他创作的山水画,立意高远,境界恢宏;他的梅花,枝干如铁,繁花似火,清丽秀逸。在这位蜚声国内外的画家身后,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1930年,关山月在广州一所小学任教。当时,有个叫李小平的女生,父亲得病死了,被人追着讨债。女孩吓坏了,跑到珠江边,想要投河自尽。这时,学校的杂工杏姐及时赶到,将她救了回来。学校的老师们十分同情李小平的遭遇,開始集体帮助她。  1935年,在
四十年前,我下乡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农业连队当机务排长。那是深秋的一个傍晚,我带着机务排的知青战友和老职工刚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被指导员和连长叫到了连部。他们阴沉着脸告诉我说,牛倌老韩头到南边草甸子放牛,有两头牛贪吃,不小心陷到沼泽地里了,问我有什么办法能把牛拖出来。我那时年轻气盛,也没来得及细想,脱口就说,用拖拉机往外拽呗!一语重千钧,抢救耕牛这个任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和机务排的几个知青
在桂林七星公园花桥旁,有一处著名的石景,名“芙蓉石”。石高约十米,北面刻有崇宁五年(1106年)和光绪十一年(1885年)的洪水标记,是研究古代水文的重要资料。  关于芙蓉石,有个美丽的传说,说的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五仙姑下凡来到七星岩东面的小村庄,爱上了当地的一个牧羊小伙子,结果被玉皇大帝拆散的故事。  1966年8月,“破四旧”的浪潮迅速席卷全国,也很快刮到桂林。  一天上午,在桂林造反派指挥部“
1969年,我因一篇文章被打成“反革命集团”的“头目”,关押、审讯、批斗以及监督劳动管制。那时我20岁。  有一次,押送我監督劳动的人是兽医庞春泰,他对我说:“你本来在无线电上很有才能,你就做这件事,不是很好吗?”这些鼓励令我铭记在心。我重新捡起小时候对工程的兴趣,学习成了我主要的精神寄托。  一次母亲给我寄来一本英文的《模拟计算机原理》,我想尽快把它学下来,可是每天被监督劳动,读书时间很少。当时
当年,我考大学很有趣味。我报考了两所大学,都考取了。一个是上海圣约翰大学,一个是南京东南高等师范学校。可是圣约翰大学学费贵得不得了,一个学期就要两百多块银元,而东南高等师范学校不要学费,所以,我就准备去南京上大学。我的姐姐在上海教书,她的同事朱毓君听说我考进了圣约翰大学不想读,就对姐姐说:“考圣约翰大学比考状元还难,你弟弟不去太可惜了。我也没有钱,我去问我妈妈借,让他去上学,上了学以后再想办法。”
上世纪30年代,长沙有个“用药一帖、药到病除”的神医彭咏白,在犁头后街苦竹庵巷(今青石井靠近犁头后街一侧)坐诊。  彭咏白脾气怪,无论谁来看病,都会被他骂。当年母亲背着仅四岁、患肺炎的我去求医时,就被彭骂得眼泪直流:“挨到病重才来找我,你这做母亲的搞什么去了!”如果遇到儿女带父母来求诊,彭则会呵斥子女:“如果早晚細细服侍,怎会至于生病来打扰我,真是不孝!”求医者只能唯唯诺诺,承认过错。  然而他也
我上小学时,有两年曾有大字(毛笔)课,可惜是体育老师代课。他的理论中写字就是画圈。倒是我老爸让我在家照着字帖写大字,还说能写一手好字,将来就不愁没有饭吃,说我三姐的钢笔字写得又漂亮又快,一路保送,学机电,留校干文秘,就跟她字写得好有关。  话是这么说,但能写一手好字谈何容易。那年月,想学王羲之?不打你个东南西北分不清才怪。  后来,我三姐“四清”到邢台,五姐分配到江西,再往下,老爸上“学习班”,大
窗花红,雪花白.除夕这天,一家人忙忙碌碌,人人都是主角.在最寒冷的冬季,我们尽心费力,为家人操持一年中最温暖的一顿饭.rn少不了南国的蔬果,北疆的牛羊,东海的鱼虾,西域的美
75岁“新郎”单膝下跪向老伴“求婚”  早上8点半,在四方新村小区,噼噼啪啪的一串爆竹声后,居民们好奇地围着一辆大红色敞篷跑车,只见车头用红色和粉色的玫瑰勾勒出“50”的字样,车尾插着一面五星红旗。“好漂亮的跑车,这是谁家要结婚啊?”“这上面的‘50’是什么意思?”居民们四处张望,看哪家窗户上贴了“喜”字……  五村四栋二楼一间屋子里,不时传来阵阵欢笑声,这里,正上演着一出“求婚记”。72岁的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