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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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散文诗《雪》是一篇绝妙的内心独白,作者在短小的篇幅中奏出了憧憬、追求和呼号、抗争的二重奏。由眼前的朔方之雪,想到了暖国之雨,由暖国之雨想到了江南之雪,由江南之雪想到了逝去的童年,最后又回到了眼前的朔方之雪。由南而北,由天而地,由昔而今,由雨而雪。南北交错,雨雪互迭,声色纷呈,形神兼备,时空更替,动静有致,虚实得法,刚柔相济。这一股感情的暗流,时而微波轻泛,时而狂澜突起,时而舒卷云霞,时而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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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散文诗《雪》是一篇绝妙的内心独白,作者在短小的篇幅中奏出了憧憬、追求和呼号、抗争的二重奏。由眼前的朔方之雪,想到了暖国之雨,由暖国之雨想到了江南之雪,由江南之雪想到了逝去的童年,最后又回到了眼前的朔方之雪。由南而北,由天而地,由昔而今,由雨而雪。南北交错,雨雪互迭,声色纷呈,形神兼备,时空更替,动静有致,虚实得法,刚柔相济。这一股感情的暗流,时而微波轻泛,时而狂澜突起,时而舒卷云霞,时而吞吐潮汐,时而琮如抚琴,时而鞑如擂鼓,时而绰约如妙龄女郎,时而轩昂如关西大汉。作者的感情在这种瑰丽而又粗犷的境界中奔腾咆哮,仿佛变成了雨的精魂,弥漫在太空中,象包着火焰的大雾,不停地回旋着,回旋着,感染着一代又一代的读者。不是吗?我觉得这篇散文倒确乎是作者感情的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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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力极度衰退,有些情况是以前没有料到的。比如参加什么集会,在入场和散会的时候,常恐得罪了朋友,怪我对人没有礼貌,见了面理也不理。又如邮递员送来了印刷品一大堆,我连看清楚书名刊名都相当困难,可是寄赠这些印刷品的朋友或单位都希望我仔细阅览是可想而知的,其时的负疚心情也很不好受。重配眼镜吧,眼科大夫和眼镜铺的验光技师都说不必了,没有更适合的眼镜片了。放大镜也无济于事,除了自己买的两个,还有好心的朋友赠送
前几天刚看完高尔基的《我怎样学习和写作》的校样,他在《我怎样学习》这篇文字的结尾处写道:“热爱书籍吧——这是知识的泉源,只有知识才有救人的力量,只有它才能使得我们在精神上成为强有力的、真诚的、有理智的人”。这几句话写得是多么好啊! 回想起来,我从童年时起就喜欢看书,因此家里的人都说我是个书呆子。还记得小时候,我的叔父戈公振送了一盒积木给我,他在盒盖里面写着这样两句话:“房子是一块砖头一块砖头造成
评《章太炎选集》注释本 在近代文献中间,章太炎的著,作最难读,向有天书之称。鲁迅便说过,他初见木刻本《书》,便点不断,也读不懂。前几年,我曾想系统读读《章氏丛书》,但就是因为感到断句难,训解难,读后似懂非懂。因此,只好掩卷叹息:要直接从原著了解太炎先生的风貌,在我等后生也许是种奢望了。自那时起,我就期望有好的校点注释本出现。去年十月,得到上海人民出版社为纪念辛亥革命七十周年而刊行的《章太炎选
中华书局版“元明史料笔记丛刊”之一,明李诩的《戒庵老人漫笔》点校本卷二“郑所南”条(86—87页)引王达善撰《郑所南先生传》,谈及宋末太学生郑所南善画兰,宋亡于元以后: 贵要者求其兰,尤靳弗与,番人孺子颇契其意者,则反与弗计。然亦不画士人,询之,则曰:“一片中国地,为夷狄所得(旁注“一云士为番人夺去”),吾忍画耶!” 按:郑所南(思肖)为富有民族气节的宋代遗民,宋亡后,坐必南向,画兰必
杨炼,这位目前可能是最富于思考力的青年诗人,给他的第一本诗集命名为“礼魂”。“礼魂”是屈原《九歌》终曲的标题,这首终曲的最后一句是:“长无绝兮终古”,意为对神的祀典终古不废。杨炼借用“礼魂”为题则直接关连到他对诗的见解。这个标题既暗示他的诗与屈原的诗在文化传统上的内在继承关系,又暗示他的诗是关于思想的,或者本身就是一个思想的存在。因为“魂”在中文中也可作精神解,而在哲学层次上,精神与思想是同一的。
今年六月十八日,是瞿秋白同志在福建长汀英勇牺牲五十周年纪念。由丁景唐、陈铁健、王关兴和王铁仙四人合著的《瞿秋白研究文选》就是为这一纪念而出版的。 瞿秋白留给我们的精神财富极其丰厚,我们应当珍惜它,学习它,发掘研究、继承发扬它。现在出版的这部《文选》,内容是广泛而丰实的。它涉及政治、思想、文学艺术、新闻出版、革命友谊、史料考证等各个方面。从这些文章中我们可以系统地了解到瞿秋白的革命实践活动和他对新
黄苗子的《货郎集》百华琳琅,是一本带乡土味儿的书 货郎担的特征是货色驳杂而平民化,价格低廉而人家不可或无。黄苗子的《货郎集》盖以此取名,实亦副之。全书凡分山川、乡土、藻绘、人文四篇,每篇为一组,各收散文若干章。各组内容,性质固然有异,其神髓则一,全迸发着浓厚的乡土气息。无论民习风俗、乡情野趣,作者皆罗致笔端,絮絮谈来,令人忘倦。对中国文化的强烈爱好,使他重视民族的和民间的艺术;因为正是这种土
《中国哲学》第六、七、八辑上刊出《吴虞日记选刊》以后,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一直期待着《吴虞日记》全文的早日整理出版。日前,终于见到了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吴虞日记》(上册),十分高兴。书前有荣孟源同志序言一篇,指出“吴虞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反孔健将,”他对封建旧道德所进行的激烈批判,是中国近代史上重要的研究课题。同时,他又指出:“吴虞不是积极的革命派,不曾参加过任何一次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终身教
研究某项课题,先要翻检前人的有关论著。翻的多了,时常要生出感慨:何以重复如此之多?“有句相袭者,有意相袭者”,有材料、观点统统相袭者,难道作文学论文也要如江西诗派“字字有来历”么?往往十数篇论文中,有真知灼见者不过一二篇。仔细思量,此种“相袭”也略同于古人作诗之“字字有来历”,与剽窃抄袭者绝不相同,作者也花了不少功夫,占有了不少材料,但苦于无新意,硬要作文,于是难免与别人相袭相犯。此弊有无医治之术
李清照名篇《声声慢》,上片有“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一语,我向来是这么读的。近日读唐圭璋先生《唐宋词简释》,则见“晚”字换为“晓”字,感到颇为新鲜。乘兴翻阅了一些本子,原来前人已是见仁见智,未曾一律。例如明杨慎《词品》作“晚来风急”,清朱彝尊《词综》、张惠言《词选》,乃至梁令娴《艺蘅馆词选》等等,均作“晓来”。当代选本,包括唐先生主编的《唐宋词选注》,又都作“晚来”。 仔细推敲,似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