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老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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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小时候每次生病,我祖母都坚信我被邪恶的眼睛击中了。她总是偷偷地告诉我母亲:“烧掉Isfand(芸香草种子)并把它撒在孩子们的头上,让邪恶眼睛从你家里移开。”
其他文献
月窗,陕西兴平人。作品散见于《延河》《星星诗刊》等,著有诗集《镜子》。  清明上河图  说起清明,柳林泛青  说起汴河。脚夫赶着毛驴从薄雾中走来  他问我  宋朝的汴州和明朝的汴州  是不是一個汴州。从东边吹来,和  从西边吹来的是不是  都是风  然后就赶着毛驴走上汴河桥。二零一八年  又是一个春天  他终于走过汴河桥  纤夫拉着货船正穿过石桥洞,有人喝彩  有人匆忙赶路  姑娘,让一让。前方告
神性是人的秘密,据说如此。那么诗性是不是人的秘密?我这样想的,并加以压缩:诗是神性一种。  我的宇宙是语言,我的星球是文字。诗人在很多时候是位业余天文学家。诗人在很多地方都是业余的,并加以引申:没有专业诗学家。有专业神学家吗?诗学是最接近神学的,瞧,山坡下有个割草的禅宗和尚。他们损失惨重……  不是创造与这个世界并行的另一个世界,是创造兼容这两个世界的“人”。你说的是诗人吗?  在这个世界是记事,
鸽子在方形的笼里  以鸽子的力量  它尚无法触及笼的边界  虽然它翅膀有力  目光深邃也不乏志向  然而它的空间  确实为方形  天穹的弧形  为它所羡慕的自由曲线  山峰的轮廓  张弛蜿蜒充满诱惑  然而它的空间  确实为方形  每天它都展翅飞舞  模仿天空的曲线  羽翼口哨般滑向天空  又轻风般洗过山林  然而它的空间  确实为方形  苦难的人们  苦难的人们  總是与时间为敌  奔波劳作  
好些年之前,你告诉一个英国记者说:“我的看法一直是,如果一首诗很好的话,它会强行开辟自己的道路。”你的经验仍然还是那样吗?  热切,兴奋,当我在1962年开始最认真的写诗时,一种变化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所以我总是把写作的时刻和提升、欢乐、意外的奖赏等联系在一起。小管是好還是坏,我得到了这个想法,光是苦干无补于事。从大主教中,我获得了恩典的观念,确实相信,除非一开始就有一种确定的预想小到的力量,否则你
宇剑,原名韩琮瑞,1991年出生,甘肃环县人,现居西安。有作品散见于《诗刊》《草堂》《扬子江诗刊》等刊物,著有诗集《一针剑血》。  买虏记  我们终究要落入家长设下的彀中  买房、结婚、生子和还贷款  这条路上,他们走累了,就转交给我们  我们终究逃不脱开发商的狡诈和利诱  纷纷交出身份证复印件、现金和征信报告  园林、地下车库、幼儿园和活动室,这些  看似遥远的事物  变成了实惠的全部理由  这
冬日黄昏,大地的孤独  缺失了阳光的抚摸,风很瘦小,撼不动大雪臃肿的身体  石头仍然坚硬,横眉冷对寒流锲而不舍的敲击  一只乌鸦拒绝了云卷云舒  用低飞,引导一个手握猎枪的人  还来不及掏出袖口里的晚钟,就掉进了银杏叶用黄金铺设的陷阱  冬日黄昏,大地的孤独是隐秘的、危险的  一群抱团取暖的土拨鼠,轻声叫嚣着掖在雪泥深处的病痛  万物懒于对镜梳妆,只顾以泪洗面  而我,怀揣残损之心,足不出户  像
立冬  草木交出命运  他们都有一颗贪恋红尘之心  被掏空的身体  如忽明忽暗的烛火  在秋风中摇摆  直到光一点点散尽  直到骨头一点点凉下来  如那些垂暮的老人  被秋風抽掉身体里的水分和血液  草木一样  被风一点点埋起来
毕亮,1985年生,2004年到新疆,现居伊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新疆作家协会签约作家。曾获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散文奖。  民问历史  村委会院子里那棵白桦给了太多的阴凉  它被全村人记挂,每天给它浇水  几代村民浇過的水可以装满一座水库  这棵无意中种于1898年的白桦  在当年偶然地从山上被带下来  随手栽在果树丛中,一百年过去  果树和吃果子的人相继走进泥土  并继而成了它的养分  它还
年纪大不大没关系  知不知天命没关系  如果能像一棵垂柳  披头散发地站在溪边  听时光从容落水的声音  那种幸福,像卸下重负的旅行者  有奋不顾身扑向一张床的轻松  潺溪水流里,绿草挽着苍苔  细碎的阳光顺着岸边的芦苇,爬啊爬  仿佛在给时间指一条明路——  世上没有衰老的人只有衰老的心  慢下来的树,挽着孤寂在走  再也长不高了,还有根紧紧抓住大地  树叶出嫁了,流水带走了落英  牙齿稀落的树
1984年11月6日创刊的全国诗坛第一张大报——《诗歌报》,经过由刊期半月、国内外公开发行的对开套红大报,到当今每月一期的大型原创性汉语诗刊——《诗歌月刊》,其间几度风雨,几经沉浮,至今已是三十五年。这年岁,于人生已近中年。而如今的《诗歌月刊》依然容光焕发、英气勃勃,让人深感欣慰。  三十五年一回首。20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是个空气澄明、万木争荣的历史时期。1978年12月,具有伟大历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