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的内容与文学观念——两种类型“花儿”对比研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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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花儿”一般被认为可分为临夏型“花儿”和洮岷型“花儿”两大类型。两种类型“花儿”的不同之处,主要表现在流行地区、传唱的民族、演唱方式和音乐特色等方面;从文学角度说,主要显示在文学形态上面,即其格律(包括章句、节奏和押韵等)的不同,这已经为“花儿”的研究者们谈得不少了。这些不同之处大都不涉及“花儿”的内容,涉及“花儿”内容的,谈及的人好象还没有见到过。而关于两种类型“花儿”内容的对比研究,可以扩大“花儿”研究范
其他文献
<正> 产生于回历462年(公元1069—1070年)的长篇诗著《福乐智慧》,是维吾尔文学史上划时代的作品。全诗长达一万三千余行,气势恢宏,博大精深。“它虽成书很早,但是直到近代亚洲的考古学说和语言学兴起以后,它的手抄本才陆续发现,引起了世界学者的注视。”近几年,我国学者在不断挖掘和整理的基础上,潜心钻研,对作品一些基本问题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本文将有关的情况作一介绍。
<正> 创作的道路是艰辛和坎坷的,一切文学样式的创作都是如此。在比较鲜为人知的偏僻山地,他正用血、用泪,用一腔燃烧的深情,来铺就一条自己的诗歌之路,这就是一直活跃在燕赵大地上的朝鲜族青年诗人白德成。他曾用并且还在用爱铸就的犁铧,在诗歌这片诱惑人的旷野里,不倦地耕耘着,采撷着,那样专注和执着。他的组诗新作《蛮荒的土地》,(刊于《诗神》双月刊1986年第5期)为我们打开了了解偏僻山区隐秘而真实的面貌的窗棂。读过白德成以往的不少诗作,我仍然为他奉献给读者的这组新作而惊叹不已。这次呈现于他笔下的,不
<正> 当代文学的“寻根热”,大概已经度过了它的最兴旺时期,开始慢慢冷却下来了。然而,当一种新的思潮在经历了一个过程、暂时告一个段落的时候,往往也是最能冷静地而又不失热情地审视它、评价它的时候。不管这个思潮盛衰如何,如果我们回过头来重新寻觅的话,都可以找到一些富有启发、值得深思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是:少数民族文化大受青睐,常常被置于争论的中心位置。最先提出“寻根”说的达斡尔族作家李陀谈到,正是植根于鄂温克文化
<正> (一) 1983年3月,英雄史诗《格萨尔》的搜集整理工作被定为“六·五”期间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任务是出版十部分部本,并规定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负责,会同西藏、四川、青海、甘肃、云南、内蒙古、新疆七个省区的有关部门共同完成。随后在《民族文学研究》创刊号上发表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降边嘉措的《关于<格萨尔>的搜集整理工作》一文,概括介绍了1983年以前搜集整理这部史诗的情况。他说:“据不完
<正> 《乌古斯传》这部英雄史诗,是维吾尔人民珍贵的文化遗产。它以史诗的艺术手法,叙述了乌古斯这位古代居住在天山一带的古回纥——乌护部族的可汗,从出生、成长、结婚、生子到称汗、出征、建功立业、分封疆土、交权退位等一生中的英雄神奇故事。其中包含了不少神话、传说和历史故事,它反映了古代维吾尔人民的生产、生活、习俗、信仰,对我们研究维吾尔族的历史、地理、宗教、文学、语言等,都具有宝贵的文献价值。《乌古斯传》的整个作品,特别是前一部分,具有浓厚的神话色彩,和我国古代神
<正> 基默热阔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却已在云南文坛上小有名气,发表过十六、七篇作品(不含民族民间文学搜集整理)。他的处女作、小说《芦笙神》,获得过云南省首次少数民族文学评奖一等奖。他生在老彝山,长在火塘旁,初中未毕业就被迫回到了山乡,以后又读过师范,毕业后分到了永仁县文化馆,一九八一年调入楚雄州文联。他唱着歌:“舞步高、舞步低,步步向太阳”。从崎岖的山道上走来,迈着蹒跚的步履走来。他从山里来……本文试图为基默热阔的创作道路勾勒一条线索。
<正> 廓平“四人帮”之乱后,遭逢过史无前例的灾难的朝鲜族文学,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春风吹拂下,怡然进入了新的发展时期,很快地,又象一束清香四溢的金达莱,亭亭玉立于祖国的艺苑文圃。新时期的朝鲜族文学,是建国后十七年间得到了引人注目的发展的朝鲜族文学的继续和发展。它,摆脱枷锁的桎梏,冲破颠倒黑白的年代设置的种种禁区,恢复和坚持革命现实主义传统,适应新时期的需要,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它,有着“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的创作源泉,无论是诗歌、小说、戏剧、儿童文学、文学评论等创作还是
<正> 所谓文学作品的民族特色,是指作家运用本民族独具的艺术形式和艺术手法来反映本民族的社会生活,使其作品具有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文学作品的民族特色,重要的是表现在内容上。文学作品的民族特色,还表现在本民族独特的、为本民族群众所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上。各民族文学作品的形式——结构方式,体裁和表现手法等等也是作品的民族特色的一个组成部分。
<正> 一年一度的日本口承文艺学会6月6日至6月7日于日本奈良文化会馆举行。此次正值学会创立十周年。来自日本各地的一百五十多名会员参加了这次会议。其中包括日本筑波大学教授、国际口承文艺学会副会长、日本口承文艺学会会长小泽俊夫,东京大学教授大林太良、庆应义塾大学教授伊藤清司、大阪国立民族学博物馆教授君岛久子在内的一些著名学者和许多颇有成就的中青年学者。会上共宣读了研究论文十二篇,并就巫术崇拜与口承文艺的关系展开了热烈的讨
<正> 哈萨克族书而记载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以前。我国著名的史籍《史记》、《汉书》、《唐书》、《大唐西域记》等书中,都大量而翔实地叙述了哈萨克族的先民——乌孙、康居、乌古斯、克普恰克等部落当时的历史、文化、社会生活以及风俗习惯。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勤劳、勇敢、智慧的哈萨克人民创造出闻名于世、瑰丽多彩的文学遗产。特别是在其整个民族文学宝库中占据重要席位的民间文学,不仅形式多样,而且内容包罗万象,长期以来吸引着许多学者进行探讨和研究。哈萨克族民间文学无论在思想性还是艺术性方面,都令人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