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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玄的长篇《陌生人》试图通过塑造“陌生人”何开来这一文学典型,对“存在”本身进行严肃而深刻的哲学思考。与加缪的《局外人》不同,吴玄并没有让何开来采用第一人称主观视角以方便我们直入他的内心世界,而是选取了其妹何燕来(“我”)作为叙述人,以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向我们交代何开来的脾气秉性。然而,笔者以为,恰恰就是何燕来这一叙述视角阻碍了“陌生感”充分而恰切的传达,《陌生人》对于“存在”命题的探讨,由于何燕来的不断入侵和打断仿佛雾里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