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妈妈是棵大树, 我是树上小鸟, 每天在妈妈身边, 快活得又唱又跳。 热了,妈妈给我绿荫, 綠叶摇响催眠小调; 冷了,妈妈把我搂紧, 雪花谱出春的歌谣。 啊,妈妈, 将来不论飞到哪里, 我都不会忘记, 这片翠绿的林梢。 指导老师/宋淑玲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妈妈是棵大树,
我是树上小鸟,
每天在妈妈身边,
快活得又唱又跳。
热了,妈妈给我绿荫,
綠叶摇响催眠小调;
冷了,妈妈把我搂紧,
雪花谱出春的歌谣。
啊,妈妈,
将来不论飞到哪里,
我都不会忘记,
这片翠绿的林梢。
指导老师/宋淑玲
其他文献
我的生活里充满了爱,它让我面对困难时坚强,在挫折中成长。 上三年级的时候,数学总是拖我的后腿。每当我望着那只有80分的考卷时,较为内向的我总会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每当这时,我真想大哭。我的一切,都被爸爸看在眼里,爸爸耐心地说:“孩子,你看……”我抬起头,望着爸爸那鼓勵的目光,我又重新拾起了信心。从那以后,爸爸每天都从他那繁忙的工作中抽半小时来给我补习数学,不厌其烦地教我做每一道做错的练习题,直到
阅读让10岁的我有一个很大的梦,我希望世界和平,希望所有人幸福生活,希望世间充满爱。 阅读时,我想寻找不打架、不打仗的故事。走进益民书屋,在一排排书架上寻觅,可翻开的哪怕是童话书,动物的世界也在发生惨烈的战斗。“四大名著”只有《红楼梦》里没有战争。战争给人类带来太多的苦难,还有巨大的浪费。诸葛亮在他的时代已经造出了“木流牛马”,一种用木头造的机械,可惜,“木流牛马”没用来给农民伯伯耕地。如果世界
那是暑假第一天的下午,又闷热又无聊,野狐说:“咱们去爬妖怪山吧!” 他们出发了,野狐走在最前面,接着是虎牙和夏蝉,笛妹走在最后边。他们爬上了妖怪山。 哇,一伸手,仿佛能摸到蓝蓝的天空。山顶的风好大啊。他们闭上眼睛,扬起头,迎风站着,让风把头发吹得乱乱的。 “妖怪,我们来啦——” “我们来玩‘妖怪抓小孩’好不好?”野狐提议道。 “怎么玩?”夏蝉问。 “我们拉成一个大圈圈转起来,谁要是转不
一个劲地嚷嚷, 一棵棵茂盛的大树, 都装满了蝉鸣。 就这样卖力地叫着。 每棵大樹一直以为 你们在为它们而赞美。 可千万别让大树知道, 你们是在赞美火热的阳光, 不然,每棵树都会伤心地掉泪。 蝉不叫了,因为夜静了。 树掉泪了,蝉声哑了, 是不是树知道了什么? 责编|冉振平
我出生在普通的家庭,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我小时候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爸爸那双油腻腻、脏兮兮的手。 我的爸爸是个维修工。生活的每一天,爸爸都起早贪黑地上班,在烈日的暴晒下浑汗如雨。天长地久,爸爸的手变得又黑又粗糙,再加上工厂里那些脏兮兮的活儿,弄得爸爸的手每天回家都是油腻腻的。我很讨厌爸爸的手,因为爸爸的手太脏了,我都不让爸爸碰我。 一天,我们学校组织学生到乐高活动中心开展活动,我一眼就相中了航模
学校开春季运动会时,全校能跑善跳的学生都开始摩拳擦掌。虽然运动会的口号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但大家认为口号终究是口号,比赛中谁落在后面,会被说成“打狼”的。被说的人深感脸上无光,也觉得给班级丢了脸。因此大家还是把“比赛第一”看得很重。 今年春季运动会我们五年(1)班出了一个特大新闻,以前从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跑步速度比走路快不了多少的民子竟然报名2000米跑!女生们得知这个消息,都捂着嘴偷笑
有一件事让我至今没有想通:我们的校长竟然在捡垃圾? 每天早上,校长都会早早来到学校,迎着朝阳,听着鸟儿的歌唱,在学校转一圈。他只要看到纸屑或是小木棍,就会弯腰顺手捡起来,捡垃圾已经成为校长的习惯。有的老师在来学校上班的时候,看到校长捡垃圾,老师也会跟着捡垃圾。我们看到了,心想:“校长是一校之长,他竟然都捡垃圾,我们为何不能捡呢?”就这样,许多学生跟老师们看到垃圾也会顺手捡起来。捡起一点儿垃圾,拾
麦亚在房间里为一道数学题绞尽脑汁的时候,妹妹小可闯了进来:“姐姐,风车……我要风车……”说着,拉麦亚起身看窗外。麦亚看到了,一个老爷爷,推来了一箩筐五彩斑斓的风车玩具,那些不同材质的风车随风旋转,如一朵朵七色花在那儿对着过路人致意。 “给你钱,”麦亚很快找出自己的零钱包掏了20元给小可,小可这孩子平时也没见她喜欢什么,难得对这些风车这么有兴趣,“去买吧。”“姐姐,你可以……陪我去买吗?”小可拉着
那是一双推动我儿时摇篮的手,那是一双温暖的手,同样那也是一双粗糙的手。我知道那是——母亲的手。 有一次,我放学回家做作业,遇到了一道不会做的题,弄得我眉头紧锁。这时从厨房里飘来一缕菜香,绳一样飘荡在房间里。我起身去厨房,跟妈妈撒娇:“妈妈,我不想做题了,你教我做菜好不好?”说完又扯了扯妈妈的衣角。妈妈刚想说些什么,一不留神,被锅里的油烫伤了。我急忙把锅盖盖上,去给妈妈拿创口贴,贴上之后我发现妈妈
暑日午后的阳光照进老宅的西窗,光线里面连屋里的微尘都看得到,少小难忘的时光似乎都潜藏在这道道辉光里,潜藏在母亲掌纹的记忆深处。 我家哥儿五个,紧挨紧,年龄也就差个一两岁。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七口之家的吃饭就是一个大问题。那时不许搞副业,“割资本主义尾巴”,于是母亲只能在晚间拉上窗帘,偷偷就着蜡头的微光,一年四季织细如发丝的捕鱼丝挂卖钱,冬日里还要加编苇席以补贴家用。那时,母亲的手虽是饱满、红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