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悲哀:数学天才死在圣诞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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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12月24日,美国人正沉浸在欢度圣诞节的喜悦之中。凌晨5点多钟,纽约地区一个叫Kearny的小镇上,一阵刺耳的门铃声将房东太太从睡梦中惊醒。这么早会有谁按门铃呢?一种不安情绪悄悄爬上了她的心头。原来22号公路上刚刚发生了一起车祸,交通警察从死者身上找到了这个地址,希望房东太太能去辨认一下死者的身份。“天哪,不会是黄渝先生出事了吧?”想起那个租住在三楼阁楼间、每天早上4点钟便出门送报纸的中国小伙子,房东太太的心不禁一阵发冷。
  在警察局的法医医院,房东太太看到了死者的照片。死者的头部受损很严重,几乎无法辨认面容,但那新剪的平头和咖啡色的长裤,还是让房东太太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黄渝,那个热情友好、做得一手好菜、前几天还帮她打扫门前积雪的房客,那个被他的中国朋友和同学称为“数学天才”的中国小伙子!“又一个好人去了天国,黄先生,希望在天国你不再受到磨难。”想起与这个善良的中国人相处近两年来的一幕幕往事,信奉基督教的房东太太泪如雨下。
  
  数学天才
  
  黄渝1964年7月14日出生于云南省砚山县,父亲黄兆元长年在外地工作,母亲李嗣昆鸟 是当地普通的农技推广工作者,他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黄明,下面有一个妹妹黄敏。黄渝从小就对数学有着浓厚的兴趣,数学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上中学时,徐迟的那篇著名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更是让他对数学家陈景润以及神奇的数学学科产生了发自心底的崇拜。
  1978年,黄渝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位于昆明市的云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美丽的春城让黄渝的数学梦想开始放飞,早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开始攻读老师们都看不懂的数学大师华罗庚先生的著作《数学导引》。
  1981年夏天,17岁的黄渝以云南省第六名的优异成绩考入位于安徽合肥的著名学府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数学系,学习他最心爱的后来也成为他终生追求的数学专业。
  在这个优秀学子云集的校园里,黄渝是引人注目的,他的友善、他的理性、他的追求完美和对数学领域的一些公开问题的痴迷,都使得数学系的老师和同学们对这个个子高高的云南小伙子充满了好感。
  数学领域是一个严谨而又充满未知的世界,很多数学研究者在研究的过程中会发现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们将这些问题向世界公开,等待有智者来解决,比如被陈景润部分解决的哥德巴赫猜想就是一个向世界公开多年的数学难题。对一个数学研究者来说,能够解决别人留下来的open problem(公开问题),无疑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同时也是自身科研能力的重要体现。
  黄渝被大家认为是数学天才,就是因为他早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成功解决了数学研究者许以超先生在《代数学引论》中公开的一个关于某种矩阵的分类问题。当时许以超先生在书中做了这个问题的正定情况,黄渝的另一个学兄做了半正定的情况,而黄渝,年仅18岁的他则做了所有不定的情况。那时候的黄渝处于创造的高峰期,白天要上课,他只能利用晚上时间进行运算,在教室一算就是大半夜。他常常是算了一夜发现解决得差不多了,第二天早上一检查,发现又有问题,于是晚上接着再算。就这样反反复复,他一直坚持算了一个多月,最后终于将问题解决了。于是,他成了那一届同学中,第一个解决公开问题的人,第一个写出并发表数学论文的人。
  在同学们的印象中,黄渝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并且很懂得生活,绝不是一个只知道搞数学研究的书呆子。数学系的人很少有人会喜欢看小说,而黄渝却对小说很有兴趣。这种爱好一直持续到他到美国之后,一直持续到他生命的最后阶段。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他依然没有忘记去读一些文学性很强的美文和随笔。有一次他去一个朋友家吃饭,还特意拿来一本中文杂志,指着一篇描写著名才女林徽因的文章对朋友说:“这是篇好文章!”让这个同学好好读读。在理性沉默的外表下,他实际上是一个感性多愁的人。
  
  赴美留学
  
   1986年7月,黄渝以优秀的成绩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毕业,并于同年9月去了北京,在中国科大北京研究生院攻读硕士学位,师从国内著名数学家曾肯成、许以超教授。这时的黄渝对数学,尤其是数论领域的研究更加深入了,用同学们的话说,他简直是这个领域的“百科全书”。早在读大学本科时,他就成了许多同学在这个领域的启蒙老师,把这个领域的经典问题和基本概念介绍给他的同学们。
  1989年春天,黄渝被美国著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录取为博士研究生。黄渝的英语不好,申请这所著名大学的时候,他连合格的托福成绩都没有,按常理他是不可能被录取的。但黄渝的出色就在于,他全凭自己对数论领域的熟悉程度和个人功力就轻松地敲开了这所美国著名大学的门。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位于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Baltimore),黄渝的导师夏力卡是这个学校的著名教授。1989年夏天的他是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在自己神往已久的著名学府师从著名教授从事自己最心爱的基础数论研究,并同时担任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数学助教工作,这一切都让年仅25岁的黄渝兴奋不已,仿佛一个坠入情网的小伙子,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正微笑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在霍普金斯大学数学系的那一届博士生中,黄渝的数学知识是最渊博的。大家都认为,除了著名的 Igusa教授,数学系可能没有人比他懂得更多了。
   但在科研上独领风骚的黄渝遇到了后来困扰他一生的致命问题:他的英语始终过不了关。在数学研究上颇有天赋的他,在英语面前却有些束手无策。英语成了黄渝在霍普金斯大学学习的致命障碍。1992年,系里认为黄渝的英文没法给学生上习题课,扣除了他一部分薪水。就这样,在著名的霍普金斯大学,饱受语言困扰的黄渝慢慢迷失了方向。
   因为语言问题,黄渝和夏力卡教授之间的交流误会越来越多。尽管语言的障碍使黄渝的科研不能像在中国科大的时候那样如鱼得水,但他过硬的数学功底和渊博的数学知识都使他有勇气和信心向这个领域的难点问题挑战。所以,在准备博士论文的时候,他对夏力卡教授给他的问题没有兴趣,而是选择了难度较大的《郎郎子纲领》这样的猜想难题,这本身就意味着较大的风险。夏力卡教授对此较为愤怒,再加上其他的一些交流上的误会,1994年夏天,夏力卡教授对系里说黄渝不准备继续攻读学位了。于是,黄渝被迫离开他学习了5年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并同时失去了进行数学研究的科研条件。
   离开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以后,黄渝回了一趟中国,在老家云南呆了3个月,这是他出国以后惟一的一次回国,也是他1989年赴美留学直至2004年命丧纽约这15年里最快乐最温暖的时光。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他没有将自己在霍普金斯大学的遭遇告诉家人,相反,他倾尽这些年在大学做助教的全部的也是微薄的积蓄给父母兄妹买了礼物。那3个月里,他走遍了儿时玩耍的每一个地方,尽情享受着来自父母兄妹,来自亲人的温暖和爱。这浓浓的亲情和爱,成了他后来在美国孤身飘零、贫困潦倒时最美好最温馨的回忆和安慰。夜深人静的晚上,当他躺在床上听着蛐蛐的叫声,透过窗户遥望美丽的星空,那些少年时关于数学的许多美好憧憬都袭上了心头,那个在高中时代悄悄阅读华罗庚先生著作的聪慧少年又在这月色撩人的云南边陲小城的夜晚回来了。
  伤离别,但离别还是很快就来到了眼前。10月的那个有着微风的早晨,黄渝带着亲人的泪水和叮咛、背着大大的行囊再一次远行了。走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他不是没有想过留下来,但美国于他还是有吸引力的,他希望自己能够在那儿生存下去,在科研上取得成绩,争取拿到博士学位——属龙的黄渝是一个自信的人,也是一个不轻易改变志向的人。看着渐行渐远的游子,父母和兄妹都没有想到,这一别,竟是永诀——去国离乡的游子将永远不能归来了。
  
  梦断纽约
  
  回到巴尔的摩的黄渝除了一张美国绿卡,一无所有。为了生存,他开始四处打工。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把打工的时间全部安排在晚上,以便白天能够到学校听一些知名教授的课,继续自己的数学研究。
   就这样,黄渝在美国的双重生活开始了。白天,他是一个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背着大书包在大学校园中勤奋求学的学子;晚上,他是一个在旧仓库里扛大包,用最艰辛的体力换取最微薄的收入以勉强维持最低水平生活的苦力。
   2000年12月,在同学的帮助下,黄渝来到了纽约,在想像软件公司从事软件开发工作。这是他在美国惟一的一份全职工作。在公司,黄渝非常敬业,同事们都对这个能吃苦、乐于帮助别人的中国小伙子很有好感。但不幸的是,8个月后,公司裁员,黄渝失去了这份可以让他在美国有一个正常生活的工作。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黄渝一直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生活全靠打零工来解决。2002年9月,在另一位同学的帮助下,他在纽约城市大学下属的一个学院(John Jay College)找到了一份助教工作,给学生做数学答疑,这份工作他一直做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因为这不是一份全职工作,收入很低,从2003年年初开始,他每天早上4点钟就出门送一份名为Star Ledger的报纸,这份工作给他增加了一点微薄的收入,却也最终断送了他的性命。
   在同学们的眼中,黄渝是一个非常有性格的人,这种性格主要表现在他对数学学科的痴迷上。作为一个有着良好数学功底的人,即使因为种种原因他失去了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拿博士学位的机会,但是,只要他肯在自身的追求上做一点妥协,在美国,他都可以拥有另一种生活状态。他的一些数学功底不如他的同学后来转攻精算或者计算机,结果都在美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的一个同学曾经多次劝他去亚特兰大搞精算,认为以他的数学功底拿到精算师资格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精算专业,在美国是属于比较好找工作收入也比较高的专业,如果黄渝放弃现有的专业转而进行精算研究,他将很容易结束自己处于美国社会边缘的生存状态,过上较高质量的生活——但黄渝谢绝了同学的好意,坚持不放弃对数论这个高难度、很难有新的突破的基础领域的研究,即使因此而一贫如洗、穷困潦倒也在所不惜。他常说:“我这人没什么,就是有点脾气。”而这个脾气,实际上就是他对数论领域的始终如一的狂热追求。
   因为这个追求,在生活很艰难的情况下,从2002年9月开始,他每周四都去纽约城市大学数学系听数论学家Kolyvagin教授的课。在科研条件异常艰辛的条件下,进行着艰苦的数学研究。
   在所有的数学问题里,黄渝最喜爱的是Hilbert第12问题。这个问题有个诗意的名字——Kronecker青春之梦。刚到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时候,黄渝就和同学认真探讨了这个问题。来到纽约后,他继续对这个问题进行研究并获得了一定的进展。2004年春天,他对一个同学说他觉得自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打算利用暑假的时间把自己的想法好好地检查一遍。夏天过后这个同学问他进展得怎样,他说看上去好像过去了,但有一步总是有问题,他还需要时间。年底同学又问他,他还是说有一步有问题,需要再看看。这种严谨的学术作风让他一步步地向解决问题的方向靠近。但不幸的是天妒英才,2004年12月24日凌晨的那个残酷的车轮,碾碎了黄渝所有的梦想,也让他对这个世界级数学难题的思考和解答成为不解之谜。
  黄渝去世后的好多天,房东太太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可爱的中国小伙子让人追念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房东的这幢房子是木质结构的,黄渝又是一个喜欢熬夜的人,可是不管他回来多晚,和他住在一起的这幢房子里的人都不会受到打扰,身材魁梧的他总是能够轻手轻脚地走到三楼的阁楼间,不弄出一点点的声音。
  房东太太的房子在街道的拐角处,纽约的冬天很冷,于是扫雪成了一件很大的工程,自从黄渝住进来之后,每一次扫雪他都成了主要劳动力。
  黄渝能够做得一手好菜,房东太太和其他房客们都没少吃过。2003年8月的一天,纽约地区突然大范围停电,房东和其他房客都手足无措,黄渝立即跑到六七个街区外的中国店买了好多河粉回来,然后摸黑做给大家吃。
  在纽约的最后两年时间里,黄渝每个周末都去海边钓鱼,他常常一边钓鱼一边读数学论文,或者思考数学问题,此时的他早已把生活和数学研究完全地融为一体了。他常常是一大早出去,很晚才回来,钓回来的鱼他自己吃得很少,大部分都给了房东太太和其他房客。去世的前几天,他还钓了一些很珍贵的石斑鱼,回来后他在水池边花了好几个小时打理这些鱼,但是,这些珍贵的鱼他自己一条也没有舍得吃,全部送给了房东太太、其他房客和在纽约的同学。直到黄渝出事的消息传来,房东太太还没有吃完这些鱼。
  黄渝在纽约的惟一财产大概就是那辆开了20多万公里的丰田车了。因为经济紧张,这辆破车他始终都没有舍得换,也没舍得大修。
  尽管黄渝的车技非常好,但由于这辆破车,他最终还是死于车祸。出事前三个星期,他的车因为变速箱出了问题在高速公路上抛了锚,后来花了700多美元进行修理。别人都说他的这辆老破车实在不值得修了,可黄渝没有办法,他没有能力买新车,而没有车,他则连报纸都无法送,他就这样陷入了美国社会边缘人生活的怪圈。
  黄渝最终在三个星期后和这辆破车一起走到了生命的尽头。2004年12月24日凌晨4点多钟,黄渝像往常一样开着他的破车去送报。在22号公路上,他的车胎爆了。黄渝下车换胎,这时,一辆疾驰的车从后面撞了过来,黄渝头部严重受伤,当场死亡。
  
  别梦依依
  
   黄渝的猝然离世让所有尊重他喜欢他的人深感意外。在整理他的遗物的时候,大家发现这个对数学矢志不移的小伙子在美国的生活是那样的艰难。他去世的时候,银行账户上的余额不到100美元,信用卡上还有一些透支。他的屋子里,连床都没有,只有一张放在地上的床垫。除了一大堆经典的数学专业书和论文之外,他几乎一无所有。身高将近一米八的小伙子,每天只能吃两顿饭,送完报纸后回来吃一顿早中饭,晚上从学校回来再吃一顿很迟的晚饭。他很会做菜,但菜谱却非常简单,每道菜他一吃就是一个月,因为批量购买会便宜很多。
  黄渝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在经济非常困难的情况下,他始终不忘给家乡的父母兄妹寄些钱回去,虽然每次都不多,但却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
  黄渝又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尽管在美国的生活异常艰难,他却始终微笑着去面对生活。他去世以后,朋友们在回忆他的时候,都难以忘记他那独特的微笑。
  黄渝的爱好非常广泛,驾车旅游、钓鱼、做菜,他实在是一个非常热爱生活的人。
  黄渝去了,留下了壮志未酬的遗憾,同时也给他的亲人、同学、朋友留下了无限的追念。在黄渝的那一届中国科大的同学中,大家一致认为他是最有希望最有实力也是最应该拿到博士学位的人,但他偏偏没有能够实现这个愿望。黄渝在美国的遭遇也许是个别的,但他身上给人以启发的东西依然很多。总体来说,黄渝在美国的不幸遭遇主要来自于以下几个原因:一是他对数论领域的完美追求,据专业人士分析,黄渝所终生追求的数论这个领域,近三十年来都没有重大的突破,因此,从这个角度看,黄渝很难对这个领域的课题做出重大突破,换一个数学领域,也许他能够解决一些重大问题;
  第二个原因来自语言。他的英语始终不过关,无法和别人进行很好的沟通,这是他在科研上无法深入下去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三个原因来自他的坚持和要面子。离开霍普金斯大学以后,他在美国的生存和科研都很艰难,这时候如果他选择回国发展,在自己熟悉的语言环境里进行数学研究,相信他的工作会做得更好更轻松一些。这样的机会曾经摆在他的面前,但他没有接受。
  优秀善良的黄渝去了,他对数学矢志不渝的追求精神感动着我们每一个人。他那短暂一生的经历和遭遇,既让我们看到了真实的美国社会,也让我们看到留学生在美国的真实生活和他们所面临的种种问题。在没有车来车往的天堂里,希望不再为生计奔波的黄渝能够在完美的数学世界中遨游。相信没有能够获得成功的黄渝,依然是数学女神的宠儿。因为严谨、务实、非功利是每一个科学工作者都必须拥有的优秀品质。(未经作者许可,谢绝一切形式的转载和网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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