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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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飘落的树叶声中感受秋的乡愁
  一片片落叶随着风飞舞
  我眼里的画面
  开始有泪光模糊
  我站在这大地之上
  感受一片叶的情衷
  乡愁这个字眼
  便化为了故乡的麦地
  犁耙,黃牛和镰刀
  父亲手下的虎虎生风
  一茬茬身后的麦秆
  像怀着敬仰
  注视一个男人的姿势
  驮着西天的夕阳
  驮着一片金黄
  这人生的铠甲啊
  感动着大地
  几十年对父亲的温柔
  一片叶子的飘落
  我相信
  它有太多的话
  排列成乡愁
  正如此时的我
  望故乡一枚落日
  便泪眼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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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是中国诗歌报刊风起云涌、精彩纷呈、创造辉煌的黄金时代。从1980年至1989年的十年间,全国各地创办出版了大量各具特色、各具风格、各具品位、各具魅力、各具影响、各领风骚的诗歌报刊。  在众多公开发行的诗报诗刊中,有一张诗歌报纸凭借其高超的编辑水平、独立的办报风格、鲜明的办报宗旨、浓烈的探索色彩、创新的编辑思路、独特的版面没计、優秀的诗文作品、醒目的黑白插图以及数以十万计的发行量在众多
五星闪光的报头被阳光摇上来  我努力到了极致去抚摸凹凸的油渍  窗外。刀光剑影劈过冬日  真实的花朵  透过窗,我在编辑部《红星》的窗外  感同身受那些灵动的文字  是真理,所以万物不敌  如红军满脸的虔诚与感恩  样子美白  红色的文字是美的  样子美白是徐徐敲门的红军亲人  招手,军礼,明目,坚定  花朵怒放出“必胜”的信心  或你在窗外,或我在  “跟着毛主席,跟着红军”  在油印的报纸上 
没有人写出比卡夫卡的《变形记》更具自传意味的小说。   ——乔纳森·弗兰岑  一个男人早上醒来成了昆虫的故事,卡夫卡写了两个版本。后来,其中一个在世上广为流传,但据作家说,这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变形故事。他的不满如下。  像是在變形过程中醒来的,昆虫与格里高尔·萨姆莎有些相像。昆虫身上留下了人的什么痕迹呢。为何在那个父亲、那个母亲、那个妹妹的记忆当中平生初遇的昆虫就是要遮盖的家丑呢。昆虫怎么无法从格里
周一晚上八点五十五分,第六教学楼零层的下课铃准时打响,从教室传来的讨论声立刻增加了好几个分贝。  如果在这时走进零层东南侧那排经过重新改造的房间,很容易就可以发现它们与普通教室或阶梯教室的差别:排列整齐的长方形桌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圆桌,一小群同学正围绕着桌子站成圈,继续进行着热烈辩论。  在此之前的90分钟里,这里进行了清华大学2018-2019学年全新开设的文化素质核心课:写作与沟通。
姓王名三娃,七十三岁,陕北榆林人  薅一把白云包在头上  就可以在蓝天下自由行走  腰间的烟杆船篙一样  撑过黄河的激流  羊皮袄,大裆裤,白褂子,红裹肚  穿的不是旧时光  脚下的千层底  才能踩出生活的大秧歌  父辈留下的三弦  随手一拨都是黄土的高腔  一根弹九曲黄河第一湾  一根弾黄土高坡信天游  最后一根只弹  血液里的走西口  花白的胡须是黄河的曲目  粗粗的手指总能抠出无数乐章  白
身边的人,如这一湾水  激蕩回旋之后,仍在生活里起起伏伏  关于远方的人  这么多年,出发的消息越过水面后  都不辞而别  捞出它们的湖中倒影,尚有余温  在水边  秋风失去围栏,陷入更大的困境  不妨作一下想象  身背囚笼,偌大的湖面也难于承受小镜子的重量  又或,人各持一面  都无法确认对方  其实是自己  街边拉二胡的人  那片月光,被拉了多少年  还是那么圆,也没有  磨损  长了六十多年
一场雪  下的恰到好处,我在心底轻声欢呼  像一只小鸟  扑腾着双翅,抖落尘埃。  雪下了一夜,终于停了下来。  它们安静地待在每个角落  像一個个娴静温婉的小女子  用明亮的眼睛,打量美好的事物。  站在雪地上,我能想象  昨夜,它们不管不顾  奔赴低处的样子,似乎是我昨日的模样。  我蹲下来。想让自己尽量缩小  缩成一片雪花,混迹于雪里面。  安安静静地  等待枝头的鸟鸣,把我唤醒。  夜里。
半生之后,我要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  守着江北的石镜,守着我最后的地址  燕子和夜色敲门的地方  陪着月光、麦苗、浆果,领着江南游过来  空落落的云。向积雪学习消融  向枝头学习发芽,向流星学习隐匿  即便孤独像钉子弯在心脏  即便老得只能让风代替出行  我也要守着海螺山,把春天让给望春花  我要指给你看,阳光下的花蕊  轻轻捧起露水,山岗微微的晃动  接力的蚂蚁,爬上花枝,取走花语的慢  慢到天
时光朝前奔,从不顾忌人的感受,如梭岁月里,一不留神就成了半百老头。读书之余得闲之时,喜欢写些零碎文字。当靠在沙发上来个舒适的葛优躺之后,埋伏在那年那月的人与事,就从旧时光里跑出来,跟我搭讪。忍不住起身打开电脑,手和键盘一番亲密接触之后,那些带着青春记忆的文字,就在屏幕上明眸善睐了。  我于1990年底退伍,次年春天开始在《诗歌报月刊》工作,一干就是四五年。年纪轻轻,自然从最小的事情开始做起,扫地拖
就在十年前,我还觉得小写诗会死,现在看来荒谬了。把写作等同于生命,就是没有真正理解诗歌对生命的建树——大到让世界有所改观,小到让个体灵魂小同于众生的质地,但它不是生命本身。不过要承认,只要你是一个诗人,命运就开始把你推向一种境地——出神、焦灼、介入、悲伤。因为诗人必备的前瞻性、悲剧性和建构新世界的愿望,诗人永远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失败者。  有一种情况令人尴尬,关于生活和诗歌的关系。当生活处于尖锐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