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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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用硬硬的柴火笔杆 用软软的火苗笔尖 蘸锅底浓墨 在灶膛宣纸上写诗 诗句从烟囱里 一缕一缕冒出来 鸡鸣狗叫是平平仄仄 锅碗瓢盆是仄仄平平 牛车和门扉合辙 老井和苍苔押韵 炊烟有时绕上村头的老槭树 像谁一样挥着手臂 炊烟总是把一个字 写得很潦草 哪怕写成行书狂草 游子也能认得出 这个字就是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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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用硬硬的柴火笔杆
用软软的火苗笔尖
蘸锅底浓墨
在灶膛宣纸上写诗
诗句从烟囱里
一缕一缕冒出来
鸡鸣狗叫是平平仄仄
锅碗瓢盆是仄仄平平
牛车和门扉合辙
老井和苍苔押韵
炊烟有时绕上村头的老槭树
像谁一样挥着手臂
炊烟总是把一个字
写得很潦草
哪怕写成行书狂草
游子也能认得出
这个字就是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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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爸是个很好笑的人。在外面,他好像地位很高,有时摆出一副大作家的样子,许多叔叔阿姨,甚至年龄比老爸大的人也都恭恭敬敬地称他为沈老师。他总是得意扬扬的。 可是,在家里就完全不同了,他被我和妈妈称为“沈老四”。因为在我们家,少数服从多数,我们一致同意老爸排在第四位。也就是说,老大是我,老二是妈妈,老三是猫咪,老四才轮到老爸,他在我们家的地位是最低的,连猫咪也比不上。他想改变这种状况,想排到老二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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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北海道山里的这片森林静极了。 整个冬天,熊和花栗鼠都在洞里睡觉。 冰一样的月亮穿过云层,探出脸来。 在月光的照耀下,远山看上去蓝蓝的、冷冷的、亮亮的。 长长的树影,投在结冰的雪地上。 月光照进森林,森林里亮了起来。 一只小兽走过雪地,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是赤狐。 赤狐肚子空空的。 这是一个格外寒冷的夜晚。 尽管它披着一身长长的冬毛,但还是快要被冻僵了。 赤狐在
点点终于被爸爸接到苏州来了。进城这一天,爸爸把新型蓝鸟一直开到吴江三眼桥镇南街。如果不是歪歪挤挤的老街还没有蓝鸟宽,爸爸肯定会把车开到三婆门口。出门的时候正撞上一场细雨,爸爸让点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走向气派的蓝鸟。老街两层木楼的门窗挤满了脑袋,三眼桥的人都知道点点总算等到了几天好日子—可惜点点的好日子也只剩几天了。半个月前,点点从树上摔下来,昏迷不醒。三婆背他上医疗站,上县医院,又上市医院。医生说
麻饼和苏州的距离并不远,却始终闯不进苏州。 大妹妹常去吴江乡下收购小萝卜,依稀见过麻饼:粗麦粉夹霉干菜,外壳铺一层芝麻,烘得硬如砖块,久贮不坏,是农忙时节的乡土快餐。 大妹妹第一次往33楼送花,正撞上点点一迭声喊麻饼。餐桌上摆的营养餐中西合璧内容丰富,点点嗅都不嗅。点点弄不明白,牛奶鱼肝油蛋卷鲜虾看上去都倒是五光十色,怎么填进嘴里全是一个味,腥。 点点说,我想吃麻饼。 严老师命令:喝牛奶!
祸每个人的童年都大同小异:拥有让自己羡慕的小伙伴,以及无法控制的虚荣心总操控着那幼小的心。 口哨如今,人们的房门大都关着,孩子们不再是野地里奔跑着的小马驹子,他们没有可以一个哨声就唤来的伙伴,也没有丢下书包就能疯到一堆的游戏,更没有恣意乱吹的风刮过脸庞—他们孤独极了! 鼻涕哈哈,二子多可爱啊!他的形象,可不是多年前村子里的有些男孩的形象么?这个细节传神,使人会意一笑! 犹豫不知为何,心紧了紧。 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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