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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初,世纪之交,恰逢导师赵荣瑞教授七十华诞。二十多年来 恩师对我的厚爱、关心、 教诲和栽培是手中这拙笔寸杆无论如何也难以表达的。许许多多深刻的记忆,令我终身难以 忘怀。 作为老师的早期弟子,诚实地讲,在学术和科研上并没有让老师头痛。但作为一个“多事” 的年轻人,可真没让老师省心。一次次刻骨铭心的长谈,一句句发自肺腑的忠言,在老师的 精心呵护下,我不但学会了如何做学问,也明白了许多如何做人的道理。毕业留校时,老 师专门为我规定了六字“条令”:“多做事,少说话”。正是这饱含着多少厚爱、多少期 望的“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