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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属于她们那个时代的典型的知识分子,从我能记事的时候起,她就叫我们读俄文,讲她的苏联友谊。从珍藏在她那只木质箱里的照片里我最早知道了外国人长得什么模样,那些黑白底片也是她学生时代“外事风云”的见证。她的同学大部分做了高官,和她睡一个铺的女孩后来也做了县长,母亲在说到这些时,我没有从她的眼里读到失落和卑微,倒是我替在那个群体中成绩出类拔萃的母亲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