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来自葡萄牙的后摇乐队The Allstar Project阵容中有三位吉他手,分别是Nunez、Ramon和Sawyer,这也使得他们的音乐在旋律变化和吉他音色上都更加丰富饱满一些,另外两位成员则是鼓手velásquez和贝司手Paco。非常逗趣的是,乐队的Logo设计酷似美国经典帆布鞋品牌匡威,或许是他们希望自己的音乐也能像匡威那样经过时间的考验之后还是能继续传播开来。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来自葡萄牙的后摇乐队The Allstar Project阵容中有三位吉他手,分别是Nunez、Ramon和Sawyer,这也使得他们的音乐在旋律变化和吉他音色上都更加丰富饱满一些,另外两位成员则是鼓手velásquez和贝司手Paco。非常逗趣的是,乐队的Logo设计酷似美国经典帆布鞋品牌匡威,或许是他们希望自己的音乐也能像匡威那样经过时间的考验之后还是能继续传播开来。
其他文献
如今登录任何一个中国的门户网站,在最显要的位置,我们总是能看到有关性的新闻和其它所有的男女之事。性正在迷惑着中国人,而爱情在消失。爱情之事不再为大众所关注,因为他们知道,在势利和利益主导所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时,爱情连一个交易的砝码都不是,它已经成为了历史,只发生在那些伟大的文艺作品里。 在一个遍地失意的国度,没有人会不失恋。失恋会毁掉一个人,也会使一个人获得新生,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洛在伦敦
这是一本反对“左岸”的唱片知识分子的书,虽然本书的副题就是“来自左岸的音乐极乐同盟”。唱片知识分子在本书作者看来,是收藏有多于1000张或者3000多张唱片,有着“唱片病”的那些唱片宅男,这类人动辄用超过几万或者几十万的HI-END音响来收听上世纪起码是70年代前的历史录音,比如1934年某个版本的贝多芬或者60年代的美国爵士乐的唱片。但《流亡的语速》其意并不在于谈唱片的圣经,或者梳理唱片知识分子
1、Wakethisday Wakethisday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受,他能引导我们陷入忧伤和沉思。乐思简单清新,像早晨的阳光,却蕴藏着悲情和绝望。乐曲从头至尾贯穿了一个固定的乐思,sol mi re do被重复了无数次的四个简单音符,在这里深藏的意图被放大,被锐化,被赋予更深的意义让大家回味。
Mort Aux Vaches乃Staalplaat旗下的一个特定声音系列和音乐计划,其出品皆源自由荷兰VPRO电台所邀请的全球各路先锋实验高手(以抽象派的电子居多)在该电台的现场表演/演奏录音实况记载,并且,该系列的所有CD均有着一个共同的唱片设计概念,即在每张CD封套包装的中心部分,都死死地别着一枚分外醒目的钉子,很多乐迷都将这颗钉子戏称作“钉在Mort Aux Vaches中间位置的一颗棺钉
British Sea Power是由四个来自英国的大男生组成的乐队,组队于英国南部的布赖顿。Yan是主唱和吉他,Noble同样是吉他手,Hamilton通常弹贝司,偶尔也会作为主音和吉他,Woody则一心一意地担当鼓手。Yan和Hamitton是两兄弟,两人从小在刚比亚长大,在读书的时候遇到了同一所学校的Woody,在搬往雷丁的时候认识了Noble。
U2最初诞生的时候也叫Larry Mullen乐队。 1976年9月25日,在The Clash和Sex Pistols于伦敦牛津街的100俱乐部搞出“朋克”这个新东西后5天,七个男生正在北都柏林的一间厨房里恣意妄为。这群男孩,不久便被称为“反馈(Feedback)”。他们是被贴在Mount Temple学校里告示板上的一则广告吸引到14岁的Larry Mullen.Jr(小米伦)郊区简陋的家中
当你瘫倒在电音的碎乱节拍和无法自拔的抽搐电流中的时候,你才会明白,有些声音是用耳机听的,而有些声音只属于最大音量的扬声器,最空旷的屋子,最黑暗的角落。 我从不怀疑电音里面那股茹毛饮血的原始味道,就像千万年前你的耳朵只属于非洲大草原上的荒芜原声一样,也许可以这样理解,我们在用高科技的伎俩,进行一场不怀好意的复古仪式,他的血腥程度丝毫都不亚于那个“骨肉皮”、“毛血旺”的年代。最先锋的声音往往都是最纯
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这部据说很恐怖的电影,起初只是抱着刺激一下神经的念头,并没打算动脑子。但是看着看着就由不得我了,这部片子完全超越了传统恐怖片的范畴,对人性和人的生存状态的探索的深度让人惊叹。
它成立于1977年,创立者有两位:Guy Marc Hinant和FredericWatheer。让人倍感吃惊的是,至今Sub Rosa唱片公司都还没有增加雇员。三十余年来所有的全部工作均由Guy Marc Hinant和Frederlc Watheer打理,而且据与Sub Rosa打过交道的代理商反映,二人的工作效率奇高,也极少需要返工,一些独立唱片公司的拖拉作风在Sub Rosa身上极少出现,
“圣诞快乐,生蛋快乐,肾蛋快乐”一条条短信冲进手机的时候,我刚好下班。往常一样,木然站在昆明西市区,路灯昏黄的公交站台上,等候永远拥挤的61路公交车呼啸而来,丢一元钱,然后一头扎进去,成为沙丁鱼罐里的一员。短信像一枚枚橄榄果不停涌入,有旧同事,有老同学,还有从来没见过面,却因为热爱写字、音乐、电影结识的朋友。下车,风一吹,我不再麻木,意识到这一年快过去了,去理个发权当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