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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每年暑假外出旅行一次,核心内容不外乎登山。我喜海,找不到知音,每次落单。自幼儿园始,他陆续拜访过玉龙雪山、苍山、黄山、华山、天柱山等。今年暑期,由于疫情,学校下发通知,不建议出省旅行,原本的登庐山计划搁浅。退求其次,登皖地省内一座山。眼看他们即将出发,我忽觉无聊,表示愿意一起去。双膝有恙,爬山是不可能的,待在民宿看书,顺便眺望一眼山峦,洗洗眼睛,也好…… 民宿坐落于半山腰,整洁,安静。 人
一 我从中学语文课本中的左联五烈士到进入冯铿的精神世界的时间距离是四十八年。鲁迅先生在语文课本上以教材的方式,在《为了忘却的纪念》中,告诉一个不在革命现场的懵懂中学生: 两年前的此时,即一九三一年的二月七日夜或八日晨,是我们的五个青年作家同时遇害的时候。当时上海的报章都不敢载这件事,或者也许是不愿,或不屑载这件事,只在《文艺新闻》上有一点隐约其辞的文章。 ……他说的并不是空话,真也在从新学起
推荐语:杨文龙(广东理工职业学院) 作者在学生中一直是令我难忘的,他酷爱阅读与写作,今学生将新作摆在我的面前,阅罢,我深感一股热情在文章里涌动。 学生曾与我说过他酷爱阅读福克纳的作品,我们于第二章的约克纳帕塔法可窥见一二,几乎没有一个能像福克纳一样,把句子写得像大西洋的巨浪那样无垠无涯。我们也可见到文章中不乏类似于巨浪的句子。与此同时诸如意识流手法,插叙与倒叙也可在文章中可见一斑。这加深了文章
个体经验如何见证灾难事件 陕西西安/阿探 如果说此次唐一惟老师为我们奉献了关乎重新审视人类与地球村关系的重要文本的话,那么我们的这次评刊活动,因着青年评刊团的视野开阔,思维激荡,则完全超越了非虚构文本、作品及文学本身而延伸到阅读、创作、全球化认知等层面,给予我们及更多的文学热爱者近于无限的审视作品的视角和介入方式。他们以超乎空前的去伪存真的锐气,打破了生活与文学间对峙、阻隔的壁垒,涤荡了品评文
刳肝以为纸,沥血以书辞 广东广州/黄柏刚 2020年8月2日,《作品》杂志评刊团就作家盛可以的短篇小说《你什么时候原谅你的父亲》(见《作品》2020年第6期),运用腾讯会议平台举行了一次线上评刊研讨活动,有幸受《作品》杂志邀请担任此次评刊活动的点评人。此次活动共收到评刊文章113篇,其中一团54篇,青年团59篇。评阅了所有研讨文章后,有三點强烈感受:一是《作品》评刊团真的是藏龙卧虎,豪杰云集。
1 她没打算来这里的,确实是,如肇事逃逸的司机,坐上了车,漫无目的,离开城区,还不够,一直到城市边缘,一抬头,看到公园广场那巨大的钢铁蝴蝶,她舒了口气,似乎只有离远一点,才能躲开那殷红的一片。苏丽云坐下来,掐住虎口,手仍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公园很大,依山而建,最有名的景点是蝴蝶谷。据说谷底石头有说不出的奇异幽香,古藤攀岩而上,杂花四时争芳,蝴蝶云集,昆虫学家考证仅谷底就有七科一百多个品种。溪水
隧道似盲肠那么短。隧道内有光,幽白色。当车骤然驶出洞口,瞳孔倏而胀大,秋阳下的铁青色山峦顿时清晰得有些失真。 “我们穿过多少条隧道了?”叶老师问。我不知道她在问谁。她盯着前方,左手时不时摸一摸俞佑梅的头发,仿佛母亲在搔挠着孩子的头皮。我瞥了眼身旁的俞禾,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捧着本书,眼盯着窗外。那是本比《圣经》还厚的小说,五六百页,灰黑色硬皮封面犹如风干了的塔松树皮,封面右侧烫着行黯淡的金色字母。
一旦把影子排除,将只会剩下浅薄的幻想;不会带来影子的光,不是真正的光。不论筑起多高的巨墙来把入侵者赶出去,不论用多么严苛的方法想把非我族类排除,不管怎样把历史改写到符合自己心意,到头来只会让自己受伤、让自己受痛苦。 ——村上春树 一 搬到新居已经快一年了,自从来到石排湾的高层住宅居住,我的生活变得愈来愈简单。每天两点一线,开车上班、下班回家,上電梯、开门、和妻子吃饭、到会所健身、游泳、回家洗
听到要上“骨干教师的展示课”,我心中就在盘算着:阅读课已经上过好多次了,能不能换一换课型,自我挑战一下?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翻看了语文书,正好看到即将上到的《古诗两首》——有了,我就上古诗吧。 在备课之前,我翻看了课标关于小学阶段古诗教学的一些要求:古诗文学习的重点是诵读积累,同时能根据学生的年龄特点创设情境,引导学生体会情感,理解意象,感受意境。根据这一要求,我认真看了《乞巧》古诗的相关资料后,
作家刘荒田先生赠我《洗布山诗存》一册,是我今年见到的好书之一。洗布山,地名,在广东台城。山下有洗布村,村中出了两位写旧体诗的高手:程坚甫和谭伯韶先生。两人都是“旧知识分子”,在村中度过举世皆知的艰难岁月,留下许多不求人知的诗作。 两位诗人处境非常,尤其是程坚甫,1987年逝世,他们的诗作散落人间,必有佚失。幸得陈中美先生弘诗传经,爱乡尊贤,搜集到程诗640首,谭诗200首,经过“不时呤阅,多次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