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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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有寸土不讓的草原,有滴水不漏的 大海。草原上的土拨鼠,它爱上了 大海里的鲸鱼 土拨鼠挖土的黄昏 鲸鱼在朝着雄浑的落日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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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有寸土不讓的草原,有滴水不漏的
大海。草原上的土拨鼠,它爱上了
大海里的鲸鱼
土拨鼠挖土的黄昏
鲸鱼在朝着雄浑的落日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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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孤独的黄昏颂歌 站立起来的溪流洞穿那片月光 一粒种子启程,梦见关隘和旗帜 打破叶脉漫天飞舞的网,一场战役 在冰霜与火焰之间摆开阵地,冲锋陷阵 黄昏造访幽暗下来的山谷,风过土崖 狂歌直奔天庭,燃燒的姿态,锻打湛蓝的天幕 飞溅的星群灼烫晚归的鸟翼和鸣声 此刻,葡萄从隆冬的挽歌里醒来,以芽的眼 孤独地守望着墓碑上的叹词 三五行者正在吟诵沉寂的山冈 天幕覆盖过来,葡萄初绽的芒,洞
时间啊,请严刑拷打我愿意全盘招供 ——于坚《沙滩》 1 记忆与现世的奇异遭逢,常常蹊跷得叫人 兀自惊叹! 1996年 9月,穿过云南迪庆藏区攒动的群山,沿着澜沧江边的崎岖公路,从阿墩子即德钦县城往南奔行了近百公里后,我和几位同行者,正要一起跨过澜沧江上的一座木桥,走向江边的茨中教堂。 头上,天青云白。 身边,水涌浪高。 直到那时,我也没有想到,我竟会同时穿越时光与空间,就在那里,真
三年不见,钟先生须发比上次见白,白也不是全白, 那是南山顶上的一抹积雪。那发极短,半寸不到,一根一根直立起来,配得上他一辈子的顽强倔强。 ——胡竹峰 隧道好长啊,漫漫无期的黑暗,不仅逼仄,而且压抑,她十分确信已闻到了老头命數里的某种令人伤心的气味。 ——鬼鱼 月亮,今生我想至少与你相聚一次/ 地点由你选定:天心、海面、旷野、寺院后的山头/ 当然也可以就在你的体内/ 或者我的屋顶上 —
对于多数人,活着是整个身体存在于世的坚硬基石。对于我们,活着时常如同幻觉。我的母亲,父亲,还有我,我们都是独享孤独,自我封闭的典型。而孤独之所以能够在 我们之间持续存在,身体却未被击垮,概因于种种健忘。在这篇文稿开始之前,我已经想好的题目在正式落笔之后不到十秒就被我彻底地忘却了——我是先行写下了第一句再去追想标题——当然,这可能只是极端的个例。但我确乎有着某种自我设障的本事。我甚至有超越某种思想
我们都是过来人了,不会在意这件事情。你同意吗?——哈罗德·品特 引言 没准,这又是个爱情故事 我总喜欢写写爱情。这没什么。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作为一名非职业女作家热衷情爱题材实属本能,也长于此道。但我说没准的意思是我讲什么你们别太当真,哪怕我讲的有那么一点点骇人听闻也别太当真。毕竟虚构是我的职业。是啊,我写小说。如今这行当像二道贩子一样低三下四,可我和我闺蜜廖青都写小说。写某一类你们看不大懂的
胡竹峰 1984年生于安徽岳西。出版有《空杯集》《墨团花册》《衣饭书》《豆绿与美人霁》 《旧味》《不知味集》《民国的腔调》《闲饮茶》等作品集。获第三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散文奖等多种文学奖项。部分作品翻译成英语、法语、日语、意大利语对外交流。 钟叔河 湖南平江人,1931 年生。著名学者、作家、出版人,曾任岳麓书社总编辑。1949 年十八岁起当编辑,1957 年后干过搬运、绘图、裱糊和种茶等
多一个人来到这儿 人世上就多出了一座寺庙 多出了一种宗教 我和我的儿子 就是今天多出來的两个人 一个喜欢寺庙顶上蓝色的天空 一个喜欢寺庙里活生生的神灵 这多出来的天空 这多出来的神灵 我们分别敬爱 各怀芬芳的心愿 离开拉不楞寺之后 我还爱上了草原 爱上了多出来的辽阔 上面刮过的风,满足了我 对自由的思念
师大距离剧院 12公里。家与师大临街而望。办公室与剧院隔墙而居。早上,经师大坐车到剧院下车,进办公室;傍晚,出办公室,从剧院坐车到师大下车。每天,来回在师大和剧院两点一线间穿梭,这即是经久不变的日常,也是庸常。 我的工作是某演艺单位的一名文字编辑,负责审核、发布各个剧院的日常新闻。“各个剧院”具体到数字,一共是 8家,包括歌舞剧院、话剧院、秦腔艺术剧院、京剧院、杂技团、曲艺团、歌剧院、陇剧院。剧
“恩典赐降我等有罪之身 不是唯一的。應该多赐降一些给寺庙外 无缘到此的那些热锅上的蚂蚁 那些放生后又被捕获的鱼类……” 我匍匐伏在那儿,没有祈求醍醐灌顶 这位佛的使者,我只是恭请他 把上面几句话,转告给佛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我的耳朵能分辨出门外 任何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有时是楼道上的 清洁女工,用肮脏的拖把擦拭 锈迹斑斑的扶手;有时 则是邻居鬼鬼祟祟地在生铁盆里烧纸钱 楼下的住户总是晚归,本来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因为黑夜趋于宁静而变得乒乒乓乓 女方经常站在阳台上,以跳楼为筹码 逼迫男方满足自己的愿望 男方不为所动,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楼上就是屋顶了,一对老夫妇看完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