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制造业企业创新测度——基于微观创新调查的跨期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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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改革开放40余年的“增长奇迹”,中国已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大国,但中国制造业企业真正创新行为的“黑箱”依然未打开。一般而言,技术后进国需要完成技术进步的“三级跳”:跟跑、并跑与领跑。通过对创新测度历史演化的回溯和反思,提出创新分级测度理论框架与方法;基于江苏的实践,跨期对比2002年与2014年微观创新调查数据,全面审视中国制造业企业创新行为与能力,系统探究中国企业创新在全球的方位。实证分析发现:目前中国制造业的创新能力呈现出“传统产业领跑、中端产业跟跑并跑、高端产业跟跑为主领跑为辅”的“前高后低的倾斜V型”态势。据此,对处于领跑、并跑和跟跑的企业或行业,应明晰其不同需求和定位,在产业政策上分类指导,因地制宜、因业制宜,实施差异化、异质性的产业政策,提升产业政策的靶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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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足于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和高铁产业创新发展的实践,利用对业内18家核心机构、300余人次的调研资料,采用产业创新体系的分析框架,对高铁行业技术赶超现象进行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解释。研究发现:铁路制度的调整塑造了微观主体的技术创新激励,是解释中国高铁技术赶超的关键;市场需求的升级在高铁技术赶超中发挥了基础性乃至决定性作用,同时也是产业政策有效发挥作用的必要条件;产品开发平台对高铁装备制造业技术能力的提升至关重要,而引进创新与自主创新都是完善产品开发平台的手段,二者是互补的关系。高铁技术赶超经验的一般性与特殊性,
近代中国走向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过程,也是国家与社会话语从封建形态向近代形态的转化过程。清末民初至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是近代话语重塑最热烈的时期。国教运动作为新话语体系的塑造运动,在马相伯的言行中有典型反映,其中涉及复杂的传统文化与近代文化、古代社会与近代社会、古典学术与近代学术的关系纠葛。以国教运动为线索,揭示清末民初话语转型过程中文化、政治、思想等的勾连互动关系,可以显现出近代话语转型与建构过程中某些规律性与本质性的要素。
在建构起以华夷五方为基本内容的天下观后,周人设计了一套职官系统来管理和沟通夷夏。在这一系统中,四夷乐官和象胥的具体职能与早期文学的关系最为密切。其中,四夷乐官负责对四夷之乐的传习和演奏,象胥负责对四夷之言的传译。通过对四夷之乐名称、演奏形态、制作过程及政治功能的考量,可以了解夷夏之间的音乐交流和文化互动;通过对象胥某些具体职能的考察,如礼仪场合的口语传译、四夷文本的转译书写等,可以反思夷夏之间的文化沟通和文本生成。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工作将四夷的文化元素融入到华夏礼乐体系之中,突破了“夷夏之辨”所带来的文化
人性民法与物性刑法相生相成,两者都是整体法秩序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民法总则为引领的民法典,坚持以人为本理念并充满人性关怀,是为人性民法。刑法作为有形或无形的犯罪打击工具,具备物性或工具主义的形而上学本质特征,是为物性刑法。在公私法相互渗透与融合的法治时代背景下,人性民法有助于强化刑法的人性色彩,并据以形成人道化的刑法立法、人本化的刑法制度、人文化的刑法解释,实现对物性刑法的人文化成。公私法的同源性与共通性决定了物性刑法对人性民法的发展也有着强化保障的重要作用。物性刑法有助于重塑民法公平正义的价值理念
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经济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民营经济部门的成长尤为引人关注。其中,创业者是我国民营经济发展的重要参与者。将创业的组织过程引入新兴市场的精英流动研究,进而探究创业者的社会出身与其创业结果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初始企业规模与企业成长本质上是资源汇聚与整合的结果,而这取决于创业者特征。精英型创业者的初始企业规模、企业成长速度以及当前企业规模均要高于草根型创业者。随着经济改革的深入和民营经济的增长,大企业主的社会来源总体上趋于精英化,精英型创业者特别是内源型创业者的企业规模优势越来越突出。
康有为《新学伪经考》《孔子改制考》是否分别源自廖平《辟刘篇》《知圣篇》,是中国近代史上一桩“学术公案”。有关廖平、康有为学术渊源的各种传言,经廖平及其门人、子嗣、后学不断增饰,逐渐变成“事实”,并衍出康有为“剽窃”说和廖平“影响”说。但复核羊城之会相关史实,廖平并未以《辟刘篇》出示康有为,而《新学伪经考》已成稿,绝不可能“剽窃”《辟刘篇》;廖平、康有为论学也未达成一致,不能夸大羊城晤谈对康学的影响。重读两人“交涉”的基本文献,廖平对康有为始终坚持“足下之学,自有之可也”,从未指控《新学伪经考》“攘窃”;戊
从1902年梁启超提倡“小说界革命”到五四新文学运动,是中国小说逐步走向现代的重要历史时期。经中国近现代作家批评家的理论和实践探索,“现代小说”概念呈现出从朦胧意识到理性自觉、再到明确生成的发展过程。“现代小说”既是中国文学文体的不断裂变与重构,也是小说文体的返本与开新。从“林译小说”到鲁迅小说,从梁启超到胡适,中国近现代作家批评家对“现代小说”所作的不同阐释,及其对小说文体所进行的多样探索,构成“现代小说”的复杂形态,同时,现代小说观念与创作也表现出“型类的混杂”的特点。中国“现代小说”在回到小说本体的
马克思在所有权问题上展开的批判,并非直接针对劳动所有权原则本身,而是针对这一原则在当时的社会实践中所触发的消极效应。这包括古典政治经济学家从道德上对无产者的责难以及将雇佣劳动混同于一般劳动所带来的资本主义辩护;也包括当时欧洲工人运动受其影响而过分关注工资问题却忽视雇佣关系与剩余价值的实质。作为一种理论原则,劳动所有权并非只能带来负面的实践效应。这一原则在社会主义实践中的确立与贯彻,将赋予劳动以崇高性,赋予劳动者占有和保护自身财产不可辩驳的权利。由此劳动所有权原则的轴心将从所有权转向劳动本身,最终完成劳动所
德国学者舒尔茨将现代诠释学划分为三种类型:技艺诠释学、诠释哲学和哲学诠释学。舒尔茨的划分富有洞见,但却证明不力,缺乏哲学根据。从存在论上说,现代诠释学从方法论诠释学转型发展为存在论诠释学,同时伴随着其哲学基础从传统实体存在论向着现象学存在论的转换,存在论立场上的差异是导致现代诠释学分化出不同类型的源发根据。从理解功能的规范解释上说,不同类型诠释学有着不同的认知取向,并随之生成不同的自我理解。技艺诠释学关注“正确理解”,诠释哲学关注“理解何为”,而哲学诠释学则致力探究“理解的条件”,回答理解如何可能这个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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