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返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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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来和各位分享的其实是我2009年、2011年的两次策展的经验,还有所思考的事情。其实对我来讲,因为我们下午才刚讨论过策展人和艺术家之间的关系,我先讲一下,为什么会策这两个展,事实上其实我一直不把自己当作一个所谓的独立策展人来看待,因为这两次策展其实对我来讲都比较像是我自己在理论研究上面,就觉得好像在台湾的环境里面比较缺哪一方面的实验,特别是和理论相关的实验,就会有这样的发想,然后就开始驱动这样的事情,可是基本上我并不把策展当成我自己的一个职业。
  如何回返个体,这件事情大概其实也非常吊诡,因为在今天的民主时代,事实上个体好像是一个非常自然的事情,可是其实相对地为什么会在台湾发动这样的事情,也是因为台湾在它的整个当代艺术的展演和发展里面,它事实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情节,这个情节是在于在台湾这个地方的艺术创作,如何跟国际对话。
  那么在这个对话的过程当中,事实上又混杂着一个现代性的问题,所以其实台湾的当代艺术在形势的发展上非常迅速,可是它会非常快得进入到一个消费的体系,所以在这样的一个过程里面,事实上在台湾作为一个艺术家要一直维持着像陈界仁这样的创作个体,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不用讲对年轻世代的艺术家来讲,他们是更习惯在一个体制里面,因为他们从离开高中之后,他们就学会要写申请书,学会写结案报告,所以其实为什么会思考这样的问题,其实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下。
  2009年的后地方性的逆转,就是说其实大家可以看到副标题,其实是对全球化、国际化、还有在地化的一个实验。我其实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就是通常策展好像每一个策展都是独立的事件,好像策了一个展,有一个主题,找到一些艺术家,然后交代这个主题上,可是我在思考这件事,就是是不是也可能策展本身也就是和别的展览进行对话。所以会有2009年后地方的思考,其实最主要是相对2008年,由徐文瑞和瓦希夫·寇东(Vasif Kortun)一起合作的台北双年展。在2008年的台北双年展,事实上在台湾的艺术圈引发了一个讨论。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时候其实他们两位策展人最主要引进的,在北美馆展览的作品就是所谓的艺术行动者的作品,也就是说几乎都是社会参与的一些记录、录像和文献的表达,这个部分其实在2008年那个时候的台湾当代艺术来讲,其实是非常少见的,所以那个时候其实艺术圈就有非常多的讨论,就是说开始意识到,到底台湾当代艺术发展和欧美的当代艺术的一些比较前卫的议题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所以那个时候就想到要去讨论这件事,讨论这件事其实并不是从一个那么学理的方式去出发,而是先就台湾的艺术家的一种类型开始下去做一个讨论。在这个讨论里面,我们大概涉及了几件事情,一个就是如何在台湾的展演空间里面出现不同的对空间的看法,另外一个就是台湾到底有什么样的艺术家,或者国际上到底有什么样的艺术家对于空间这件事的思考,对于地方、地点的这部分的思考是不一样的,或者有哪几种类型。
  在这个主要的视觉里面会发现,其实都是一些碎片式的,因为其实我们在这个展览里面,我就先跳到后面的这个基本想法,这个部分在2008年台北双年展的部分,我刚刚已经稍微交代过它这样的一个关系。然后就是第二部分就是关于艺术家和地方建立关系的一个类型,就是说一方面我们想要去凸现艺术家本身其实所有创作的资源是来自于创作所在的那个地方的一些资料和脉络。也就是其实他是用所在的地方,不是我们所说的在地性,而是他在哪一个地方创作,他其实是长期运用那个地方的资源来进行创作。
  另外,因为现在艺术家的流动非常大,也就是说有非常多艺术家都处在移动状态,那这样的艺术家和地方、空间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另外一个就是有一些艺术家其实不是因为他在某个地方长期的驻点创作,所以他的东西有特色,而是其实他是带有某一个特殊的能力,可能到了一个地方,其实他是用一个很短的时间和这个地方产生对话。所以有这三类的艺术家,我们要在这个展览里面进行讨论。
  展演的空间和地方性之间的关系,最主要是,因为到底为什么要做展览,其实在2008年,2009年的时候,台湾有非常多的讨论,大家意识到其实展览的机会很多,那么为什么还需要做展览呢?所以这个部分我们今天下午的座谈里面有讨论到一件事,就是其实对于大部分的观众来讲,也就是说你不是艺术学院里面的学生,或者艺术专业里面的从业人员的话,事实上你对于很多讯息的接受其实都是非常快速与及时的。
  因为我们在这个展览里面其实试图要去面对艺术展演的空间如何开放出一个思考,因为艺术展演的空间本身就是社会空间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在这个展览里面,像第二点里面,特别讲到的就是我们如何去寻找开放性的多样空间。在这样的一个状况之下,我们就会碰触到那些不是专门来看展览的观众,稍候我们在展演地点的说明会提到。所以有一些展演的空间其实最重要的是传递讯息,这个当然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因为我们常常会碰到一个让艺术家觉得非常不平等的地方,就是策展利用艺术家来说明事情、或者谈事情、或者传递一些讯息。
  所以我们在思考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如果我们把这个问题更简单一些看的话,就是如果展览某个层次来讲最重要是传递信息的话,那为什么需要作品,这也是另外一个思考。另外一个就是地方作为生产机器这个部分,这个部分的思考是刚刚讲到的在地、驻地、驻点创作非常久的艺术家,他怎么样在那个地方里面组装很多不同的资源,让它变成一个可以活动的机器。
  后面这个思考就是关注艺术家和地点之间的互动关系,比如与整个展览的机构的关系。当时和台北的当代馆合作,在申请展览经费的过程中,我们需要交一个在美术馆空间里面如何摆置作品的平面图。所以我们在当时也这样模拟的画了一下图,可是我们心里面的备案就是不要在美术馆里面展览,我们甚至有一个想法就是直接在美术馆的外面立一个牌子,就是美术馆就是一个作品,所以在第一个部分,我们思考的就是我们和美术馆的合作,其实不是为了要在美术馆里面展,而是要开发美术馆这个点的与空间及周边城市里面涵构的一个外延的关系。
  首先,不是集中在美术馆,而是从美术馆辐射出去。第二,当时的美术馆基本上是收费的,也就是说我们看展览基本上要收费。因为收费,所以大部分只有专业的人,或者会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在特殊时刻进行观看的人才会来看展览。所以当时我们一方面要做美术馆空间的延伸,另外一方面其实我们就在思考,如何运用那些美术馆无法管控的空间,因为你要收费就一定要管控。第三,一艘船提示另一种场域。这个部分其实是在于,因为台湾是一个岛,可是台湾有人会开玩笑说,其实台湾并不是临海,而是临消波块,因为过往整个台湾的海岸线因为战备的关系,几乎整个都被军队使用。所以基本上台湾人的经验里面,事实上与海的经验是非常少的,所以在台湾的当代艺术的发展里面,很少艺术家是用船,或者用海的经验去做创作, 屈指可数,大概十个以内。所以我们当时就想用这个展览提示海和台湾之间的关系的存在,于是这个部分我们用了大概展览经费的三分之一,租一艘船,招募台湾的一些年轻艺术家到船上去,他们可以用他们的创意在这个船上进行任何活动,这艘船计划绕台湾一圈。第四,艺术家的工作室。也就是说在这个展览里面,我们尝试提供讯息,也就是说好像围绕在美术馆周围的那些空间会被视为理所当然有作品在那边,可是我们在和一些驻点很久的艺术家讨论他们的创作状态的时候,会发现艺术家在把它的作品从它的工作室离开摆到另一个地方展览其实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也就是说好像动一次大的手术,艺术家才能够同意把他的作品放到另一个空间展览。一些驻点很久的艺术家,比如叶伟立也是其中一位。叶伟立其实是把他的工作室当做一个空间和社群的活动空间来经营,所以我们就把艺术家的工作室也变成是展览空间的一部分。
  这里涉及到可能要谈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通常看展览其实有一个预设,也给观众一个方便性,也就是说到一个集中的地方我们可以一次看很多的作品,这当然是一个提供给消费者很好的便利性,可是在这个展览里面,我们比较注重的是如何在一个开放性的空间里面给予更多的讯息,让他去意识到,让很多的路过的、不用花钱的、临时来的,或者专门来看展览的人意识到作品离他到底多远,就是说离他来看这个展览之间有多远,当然我们都会设置交通车,或者什么让他看。可是基本上有这样的一个设定,就是说展览不一定是要看作品。
  接下来就是影像空间和论述空间的地方性,这一个部分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说在平面媒体和公共空间里面的一些广告。那些公共空间平时可能会贴一些广告、灯箱或者一些亚克力板,于是我们和捷运局谈,将这些灯箱和亚克力板变成传递展览讯息的工具,这同时也是展览本身的一部分。在这个展览里面所有的广告,所有的文宣都不是找设计者做一款设计或者几款设计发到杂志上,而是找艺术家。我们给艺术家一些基本的讯息,可是我们不给他主视觉,因为展览还没有发生,也就是说艺术家其实可以完全依照这些资料去想象这个展览到底是什么样,他的海报或者灯箱的地点在什么样的地方,或者登在什么样的杂志上,从而他的图像如何进行设置,也就是把平面媒体和公共空间里面的广告、看板的空间都视为是一种地方或者地点来处理。
  在申请展览或者做文宣的时候,通常相关的单位都会要求列出参展艺术家,可是基本上我们这个展览参与这个展览的艺术家事实上是远远大于参展艺术家的这个标识,比如我们包含摄影的记录,我们特别找了一个专门做摄影的,不是以接一个案子的方式完整的记录这整个展览的作品,而是他如何把这整个展览当作一个事件来记录。
  还有一个,就是外挂的地方性,也就是说因为我们在整个策展的过程是好几个月,在这段时间里面我们思考到一件事,即通常策展会先行的预定在什么样的地点展出。那么在这几个月里面,事实上会有很多的艺术团队,或者艺术家会临时发生一些事情,然后这些事情好像和空间、地点也有关系,可是他没有办法在很早的时候就预定在这个展览里面。于是当时我们觉得可以建立起一种外挂的关系。基本上的结构是这样。
  所以,待会儿可能会让各位看一下跟展览相关的影像,在这以前我描述几点,首先,我们选定三组艺术家改变台北当代艺术馆在广场上的一个面貌(图一)。其次,我们利用了在台北当代艺术馆旁边有捷运的地下街的空间,原本我们和捷运局联系选定有三个空间,过往怕艺术作品被破坏,所以以往都是用橱窗的方式进行展出。而我们那次展览改造了那三个空间和整个廊道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让那三个空间变成一种开放性的空间,也就是说人可以走进去,这个也会和作品的形式有关(图二)。第三,就是所谓传说的影像。一方面就是我们那一艘船将讯息发出去,有很多观众可以在网络上面看到船现在走到哪里,会看到我们有一些记录照片的上传,可是其实事实上在整个展览是看不到船的,所以好像一直在提示海上有一个传说,那么这个海上的传说同时也是一个临时性的社群,即当时在船上的25个艺术家(图三)。
  另外,这艘船其实会停几个港口,我们就到那个港口所在的那个地方,与当地长期驻地创作的艺术家接触与交流。所以那一个展览基本上有这几个面向,我们现在可能稍微看一下,那个时候的一些影像(图四)。
  这个是在当代艺术馆的广场的部分,有一组艺术家他们做了一个人力潜水艇,这连带着一个行为的演出。理论上潜水艇在海里面,所以外面是海,所以那些艺术家在做行为的时候,他们在潜水艇外面就要穿潜水衣,然后很像失重,所以他们唯一可以脱下潜水衣的时候就是要进入到潜水艇里面。他们那个时候做了这样的一个行为,一方面是用一个潜水艇去制造当代馆前面的一个奇怪的景象,那个螺旋桨其实是用风扇做的(图五)。
  邱承宏这个艺术家在当代艺术馆前面做了一个土丘种花,其实土丘的形状是从他祖父母枕头上的一个山的形状发展出来的(图六)。另外这个三温暖的房间,里面放加热器,让人进去感觉很像三温暖的那种闷着的空间。可是这些材料其实都是台北市拆掉的老房子工地里面的废材,他是用那些废材来搭这个三温暖的空间(图七)。广场上还会有一位在台湾很重要的原住民的艺术家sumi,他用以物易物的方式进行一种不一样的交易行为(图八)。
  另外这是在船上,船上的状况对当事者来讲是很有趣的事情。像这个国旗就是台湾艺术家饶加恩的作品,他的作品会涉及国徽的问题,艺术家把这艘船伪装成一个不知名国家的船(图九)。原本出海我们的艺术家都很兴奋,可是出海20分钟以后,他们就晕船了,吐的吐。当时我们也有一个外挂的艺术团体,因为那个时候,马英九说要“全省跑透透”,所以他们就想到要利用这一艘船也去跑路,于是他们铁人组就把一架跑步机带上船,装在船首在船上跑步。所以在这整个展览里面,其实有很多的不稳定性,这就是在船上跑跑步机的艺术家(图十)。
  这个是在地下街的部分。像地下街的这个灯箱,都是让艺术家去的做。另外我们有一个展场是在书店的地下室,这个空间类似我们进入到都市里面的空间。为了提示在这个书店的地下室的展览,我们就把海报都做成很像书店的广告(图十一)。
  这个地方就是叶伟立的工作室,他和杨俊合作,将其恢复成一个电影院。因为那边原本就是小镇的电影院,废弃后叶伟立将它租下来,在这个活动中把它恢复成一个电影院播放录像作品(图十二)。
  这是一个声音的作品,我们把这个原本是橱窗式的空间变成一个柜台,这个柜台其实就是声音艺术家他们针对我们展览的区域,收集街头的声音,将其做成某种特别的声音,然后去适应每一个角落。所以来看的观众可以背着这个背包然后就去设定的地图里面走,走到哪里就会感应到那个艺术家所给的声音(图十三)。
  这个是香港艺术家白双全的作品,它和他在东京做的一个案子很像,只是他用船型,在船上面画了一条红线,就在都市走,就是说这一条红线。他在这散步的过程当中 再去思考他可以做什么样的创作,他后来就修复了一个国民党的党部,也是一个巧合(图十四)。
  那我们再回到我要和大家分享的另外一个展览经验,就是2011年的这个展览,在这个展览里面,我们利用了一个台日交流的机会,设置了一个展览。大部分的交流展是双方或者几方人的作品摆在同一个空间,让他自然对话与自然想象。可是在我们这一次的展览里面,我们就尝试来谈论交流这个问题,如何让这些艺术家尝试真的去交流(图十五)。所以在这一次的展览里面,除了展出一些艺术家的作品之外,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部分一工作坊,这个工作坊其实就是由艺术家去设计,他的作品如何去让另一个国家的艺术家,或者一般的民众理解他的创作到底在干嘛。所以我们设置了几个工作坊,其实是完全交给艺术家,由他自己选空间,他自己去选择如何去跟人建设这个关系,让人家理解这个交流的问题。
  这是在策展上的想法上的一个论述。我们通常如果在谈交流,因为这个交流其实我们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亚洲平台,其实大部分我们这样在想的时候,他会有一个地理性的想象,所以我们在这个部分谈人和人之间他所混杂出来的东西,来做一个设计,所以这也是我们这一个展览里面思考交流的事。
  那就让各位看一下,在这个展览里面,我们如何把人和人通过工作坊的行为的交流变成一种编制的行动,然后在这个编制的行动里面谈亚洲的影像的问题。我们先来看展览部分的一些影像,这是一个参展艺术家吴其育的作品,(因为他住的有点随便,有点破烂),因为他的作品的类型基本上都是从日常生活中很小的东西,用大特写来编制出科幻片这样的东西,所以这个是他的影像装置的部分(图十六)。
  这是另外一个艺术家吴思嵌,他是做了这个小房子,然后里面有灯,最主要是当语言不通的双方如何在一个私密的状况下用图像,或者任何奇怪的符码的进行沟通的一种方式(图十七)。
  这是张立人的作品,他非常关注漫画得同人社群,所以他就从Youfube中截取很多关于御宅族、同人的社群的影像,剪成一种很像人类学的纪录片(也就是他完全不管里面的意义),接着他把他自己去编出一些中文(因为他不会法文),即在google上面的翻译机里面编出中文,然后可以有语音,在网络上完成一个御宅族的人类学的纪录片(图十八)。
  这是另外一个艺术家,他将国旗混着迪斯尼的幻想曲的故事,(其实没什么故事)就是人的活动,然后去瓦解国旗的一些形象,把它做成一个很优美的过程(图十九)。
  从刚刚到现在,我们选取的艺术家,其实都是那种同时在他的作品里面会混杂着一些别的国家来的消费文化的艺术家。也不是直接透过一个批判性的逻辑去解决这个问题,而是让不同文化的一些影像,或者文化的材料让它在自己的身上发酵。这个作品其实是艺术家在路上捡到了一个狗的头骨,然后他就把它透过一些真实的肌肉的解剖,把它贴回去,变成迪斯尼的布鲁托那只狗(图二十)。
  这一个部分是女艺术家刘圩,她把一些国际上非常重要的艺术家的生日拿去给一些台湾的算命师去算,去看这些大艺术家未来的命运会怎么样,这张红色的桌子就是算命的那个地方的延伸(图二十一)。这一个也是刚刚做狗头的那个艺术家的作品,因为现在台北在建捷运(地下铁),有很多工地,都会架设假人去维持交通,警告车子不要撞上去,所以他就去做了一个行为,他去为那些在路上当作警示表示的假人做肖像素描,旁边就是他为那些在路上工作的劳动者画的素描,这一个就是他煞有介事的在街上,好像在对着一个模特做素描的影像(图二十二)。
  这个展览的部分其实大概就是去取这一类型的艺术家,他会受到不同文化影响的艺术家,另外就是刚刚讲到的工作坊的部分,我们可以稍微来看一下工作坊。你们现在看到的一个工作坊是在一个温泉饭店里面,因为在展览的美术馆的附近是北投,北投的温泉是日本人开发的,同时这是一个台日交流展,所以艺术家就想到去日本人开发的区域,而且是一家很老的温泉旅馆,去办一个日本艺术家和台湾艺术家的卡拉OK的比赛(图二十三)。(因为现在超偶,或者星光大道很流行)唱什么歌呢?(因为台湾有很多从日本流行歌曲改变过来的中文歌)所以就由日本人来唱中文歌,台湾来唱日文歌,可是在那个唱的过程中,因为完全不懂意思,他们就提供的是大字报,所以其实两边的艺术家为了学会那一首因为翻译过的歌,所以他必须编出很多自己看得懂的发音的码,另外他们必须要在温泉里面唱完这首歌,所以每个人唱完下半身都是红的,这就是那个时候的场景。
  我们来看一下另外一位艺术家做的工作坊,也是在北投区的公园里面,其实他是在处理味觉的问题。他找了日本的艺术家,还有台湾的一些艺术家,在附近逛街并买一些吃的东西,然后一起在那个公园里面野餐,两个地区的人觉得这些食物的味道可以如何混合就如何组合食物,这个是他们购物的过程(图二十四)。
  这是同样的一个艺术家设计的另外一个东西,他不是和艺术家一起做,他就开放给一般的民众,他其实是把这些零嘴变成下象棋的棋子。因为下象棋我们都会说谁“吃”了谁,所以他就真的把它变成了一个关于“吃”的问题,他们先做示范,然后会有民众觉得很好奇也来参加(图二十四)。(在那个公园有很多老人会在那里下棋)
  我再举一个台湾艺术家的工作方案形式,艺术家布置了一个网,他改造了那个魔兽世界里面的地点,还有战士一魔兽世界里的角色,然后都把它们改成一些台湾的艺术机构、艺术场所以及台湾的艺术家。这些每一个角色他们的战斗力指数都会依照这个艺术家创作的特质,还有他相关的作品来设置。他就设置了一个有六台电脑的网咖让别人去玩,里面设定的事件其实都是从真实事件改造成一个虚拟的背景,玩家一方面可以认识台湾的当代艺术的艺术家,另外一方面可以自己在一个虚拟的状态里面获得一些乐趣(图二十五)。
  所以我大概和各位分享2009年2010年这两次展览的一些想法,为什么会用如何回返个体的这件事来谈,其实这两个展览不能说表达了一种普遍的策展的观念,而是在这里面其实最主要要尝试实验的都是艺术家自身如何有一种新的社群尝试的可能。另外,这些艺术家尝试在艺术圈内部进行一种不同社群连接的可能的同时,有没有可能把这个东西也运用到不同国家的艺术家,或者是一般的民众(身上)。这个其实是为什么形成社群和个体有关,这里面当然经过了一番比较拗口的解读,也就是说其实一个创作的个体,除了他要有创意,或者说他做出来的作品要有意思之外,事实上有一件事很重要,就是他必须去尝试开发出不同的沟通方式的时候,这个个体本身才有可能是存在的。也就是说个体本身存在并不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就可以存在的,其实最主要就在这样的一个状况之下,我自己去尝试了这两个展览。
  这两个展览很多的内容,其实都不是在和艺术家谈他的作品的部分,而是在和艺术家沟通,在这样的一个比如说针对地方性,或者针对交流的这些事情里面,他有什么样的看法,他可以发展出什么样的项目和方案。所以大概是和各位做这样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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