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重新掌权后阿富汗的反恐困境与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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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3日,阿富汗坎大哈市场仍在出售武器。(IC photo图片)

  美国以“反恐”为名,在阿富汗进行长达20年的战争,最终以狼狈撤军收场。腐败无能的阿富汗政府迅速垮台,阿富汗塔利班(以下简称阿塔)重新掌权后,接手的是一个千疮百孔、民不聊生的“烂摊子”。与此同时,阿富汗境内恐怖主义丛生,这既是阿未来安全稳定的障碍,也是国际社会面临的严峻威胁。因此,如何反恐成为阿新政府能否融入国际社会的“试金石”和实现经济重建的前提与基础。阿塔能否解决这个棘手问题,成为国际社会最大关切之一。

美国“反恐”战争使阿富汗成恐怖主义乐园


  美国发起的阿富汗战争导致阿富汗动荡不安、经济停滞、毒品泛滥和人道主义灾难,为恐怖主义发展蔓延“营造”了更肥沃的土壤和更广阔的空间。

一、美国以“反恐”为名谋取私利


  美国发动阿富汗战争之初,就具有明确借“反恐”谋取私利的战略考量,即用美式民主“改造”他国。
  首先,美国高举“反恐”大旗,为军事入侵他国作准备。长期以来,美国一直以各种手段试图将美式民主强加他国,美国的做法遭到越来越多国家的反对。“9·11”事件后,美国利用国际恐怖袭击“受害者”身份,大打“悲情牌”,更加肆无忌惮地挥舞军事强权大棒。美国在国际上以反恐划线:谁支持美国反恐,谁就是美国的朋友;谁不支持,谁就是美国的敌人。此举使美国获得世界上部分國家的同情和支持,从而可以“正当”地以“反恐”为名对他国采取军事行动。
  其次,以军事“反恐”为手段,用美式民主“重塑”美国的敌国。美国摧毁“基地”组织在阿富汗的训练营地,打死或抓捕“基地”组织骨干,击毙“基地”组织头目本·拉登,使“基地”组织失去再次针对美国本土发动大规模恐怖袭击的能力。至此,美国已完成联合国安理会对美国军事反恐的授权。但美国本质上就是要借反恐谋私利,要把阿富汗打造成亲美的美式民主国家,获得地缘战略利益。但结果正如美国现任总统拜登所言,美国在阿富汗的溃败,标志着美国用军事手段重塑他国的失败。
  最后,美国并不满足借“反恐”之名“民主改造”阿富汗,还要“民主改造”众多中东国家。美国在阿战争的第三个年头,就剑走偏锋,通过制造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以及与“基地”组织有联系的虚假情报,绕开联合国安理会,发动伊拉克战争,最终催生出恐怖组织“伊斯兰国”。在把伊拉克打成全球恐怖主义指数最高的国家后,美国又联合欧洲盟友,把利比亚打成军阀割据、武装冲突不断的动乱之国。为了推翻不合心意的叙利亚巴沙尔政府,美国还以打击“伊斯兰国”为名,军事介入叙利亚内战,大力支持叙利亚反对派,加剧叙利亚危机。此外,美国支持中东盟友在也门拉一派打一派,使也门内战久久不能平息。

二、美国强行移植西式民主导致阿富汗动荡不安


  美国依靠战争扶持阿富汗美式民主政权达20年之久,既没有给阿带来和平与稳定,也没有促进经济发展和民生改善。美国投入巨额资金“重建”的阿富汗,依然是世界上最贫穷落后的国家之一。
  首先,美式民主选举制度使阿富汗成为各派政治势力的角斗场。每逢总统选举,阿富汗就乱象丛生。为攫取政治经济利益,代表不同民族和部落的阿各派力量争权夺利,相互指责对方舞弊、贿选,不承认选举结果;2014年总统选举甚至出现了一个国家两个元首的乱象。在这些年阿总统选举中,最终结果并不是由阿民众的选票来决定,而是需要美国的“协调”和“点头”。因此,阿民众对“民主”选举逐渐失去信心。2004年阿富汗首次总统大选投票率达到70%,而2019年大选投票率只有26%。阿塔重新掌权后就明确宣布,“根本不需要议会民主制度”,因为它在阿富汗没有任何基础。这也充分说明,美式民主在阿并没有市场,存在严重的“水土不服”。
  其次,阿富汗战争和美式民主使阿陷入严重的经济困境。虽然20年来阿富汗少数几个大城市出现了一些“繁荣”景象,但从实际数字看,战争给阿普通民众带来的是实实在在的苦难。据不完全统计,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军队占领阿富汗以来,2万多阿平民丧生于北约军队的各类军事行动,另有10多万平民受伤,还有1000多万人流离失所;战乱平均每天给阿富汗造成6000万美元损失。阿富汗战争使阿基础设施遭受到严重损毁,90%以上的桥梁和公路被彻底摧毁,阿境内几乎不存在完整的工业区。2020年阿国内生产总值(GDP)仅为191亿美元,人均GDP仅为581美元。目前,阿富汗72%的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失业率高达38%。正是这种局势混乱、经济停滞、失业率居高不下的环境,为恐怖主义滋生蔓延提供了肥沃土壤。

三、美国“选择性反恐”导致阿境内恐怖主义愈演愈烈


  美国在阿富汗战争期间,绝大多数时间并不是真正的“反恐”,美国对恐怖主义采取选择性打击的做法,使得阿富汗成为众多恐怖组织藏身与活动的沃土。
  首先,美国在阿“反恐”战争的对手不是恐怖组织。美国虽然以“反恐”为名发动阿富汗战争,但其在阿最大的对手是阿塔。阿塔政权被美国推翻后,演变成政治军事集团。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军队高峰时在阿达10万人,但仍未能彻底摧毁只有几万名武装的阿塔。美国培养的号称有30万之众的阿政府军也拿阿塔毫无办法。最终,美国以应对所谓“大国竞争”的挑战为由,不得不考虑从阿富汗这个“泥潭”抽身。2020年2月29日,美国与阿塔签署和平撤军协议;2021年8月30日,美国十分狼狈地从阿全部撤军。美国虽然离开了阿富汗,但其制造并遗留下的乱局依然存在。


2021年9月14日,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出席国会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举行的听证会,为撤军阿富汗行动辩护。(IC photo 图片)
  其次,美军占领阿富汗期间,急剧上升的毒品产量为恐怖组织提供了充足资金。阿塔首次执政时期曾下令禁止种植罂粟。2001年10月,“反恐”战争爆发后,阿富汗罂粟种植面积随之快速增长。2003年,鸦片非法产量飞速回升至3400吨,是2年前的18倍。2020年,鸦片产量超过6000吨,占全球鸦片产量的85%。在很多前阿政府控制的地区,特别是南部赫尔曼德省,政府默许种植罂粟,政府官员甚至直接参与毒品贸易。阿毒品发展态势既成为危害国际社会的一大毒瘤,也为其境内恐怖组织提供了充足资金。
  最后,美国“选择性反恐”使阿成为许多恐怖组织的藏身地。美国“反恐”服务于其政治目标,正如在叙利亚有保留地打击“伊斯兰国”的主要目标是推翻叙利亚巴沙尔政府一样。2015年,正当阿塔与阿政府进行和谈之时,美国放出阿塔领导人奥马尔3年前病逝于卡拉奇的情报,导致阿塔内部出现分裂,使“伊斯兰国”有了向阿渗透的机会。现在对阿构成实际恐怖威胁的“伊斯兰国”分支“呼罗珊省”的一些成员,就是从阿塔分裂出来的极端分子。美国在阿有着强大的反恐情报和打击能力。但问题是,为什么美国在撤军前的5年时间里,没有给予“呼罗珊省”有效打击,这其中不禁反映出美国更深层次的“反恐”考量。除“基地”组织外,对中国构成最直接最现实威胁的恐怖组织“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简称“东伊运”)和主要威胁中亚国家的“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简称“乌伊运”)也躲藏在阿富汗。美军不仅不打击这些恐怖组织,相反,前美国国务卿蓬佩奥甚至宣布,将“东伊运”移出美国认定的国际恐怖组织名单。美国从阿撤走了,但留下众多恐怖组织继续威胁、危害阿富汗和其他国家。

阿塔新政府面临的反恐困境与前景


  阿富汗戰争所遗留的问题与麻烦,依然深刻影响阿整体局势。特别是给阿安全带来极大威胁的恐怖主义,是阿未来建设、发展和民生面临的突出问题。阿塔能否如其所作承诺那样,解决这个棘手问题,既关系到阿富汗的未来,也是国际社会的重大关切之一。

一、阿富汗境内众多恐怖组织对国际社会构成严峻威胁


  美国在阿20年战争,将阿境内恐怖组织由3个“打到”20多个。据英国《简氏防务周刊》统计,阿境内恐怖袭击数量和致死人数,由2002年的20起、177人死亡,剧增到2020年的2373起、6617人死亡。恐怖袭击成为阿境内最大安全威胁,严重制约阿政治、经济、社会和民生发展。同时,阿境内恐怖组织也对周边国家和国际社会构成威胁。
  阿富汗境内恐怖组织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与阿塔相抗衡的恐怖组织,主要是“伊斯兰国”分支“呼罗珊省”。“呼罗珊省”成员主要是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人,也有部分塔吉克和哈萨克人。创始者是阿塔和巴基斯坦塔利班(简称“巴塔”)前成员,2015年宣布效忠“伊斯兰国”的头目巴格达迪。同年,阿塔与“伊斯兰国”相互宣布开战。2016年“伊斯兰国”在阿人数达到顶峰,为3000-4000人,目前已经减至1500-2200人。2020年6月,“呼罗珊省”新头目穆哈吉尔上台后,恐怖袭击活动大幅上升。据统计,2021年前4个月,“呼罗珊省”在阿富汗发动77次恐怖袭击,频率远高于2020年同期。


这是2011年5月11日于阿富汗坎大哈拍摄的大面积罂粟种植田。(新华社图片)

  另一类是与阿塔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恐怖组织,这些恐怖组织既把阿富汗当作藏身、训练和发展之地,也为阿塔打击外国驻军和原阿政府安全部队与警察出力,主要包括:“基地”组织及其分支“印度次大陆基地组织”、“哈卡尼网络”、“巴塔”、“东伊运”以及“乌伊运”。现任“基地”组织头目为扎瓦希里,下设一个10人委员会,分管军事、财政等事务。有情报认为,“基地”组织在阿势力范围已经扩大到15个省。“印度次大陆基地组织”已将刊物《阿富汗圣战之声》改名为《征服印度之声》,未来可能在南亚地区更加活跃。“哈卡尼网络”名义上隶属阿塔,实际上是半独立组织。现任首领是西拉杰丁·哈卡尼,他同时也位居阿塔领导层。2012年11月,联合国安理会将“哈卡尼网络”列入制裁名单,理由是“其参与、资助、支持塔利班策划的活动,对阿富汗和平、稳定与安全构成威胁”。“巴塔”目前在阿境内约有数千名成员,是国际社会普遍认定的恐怖组织,目标是推翻巴基斯坦政府。在阿“东伊运”的袭击目标是中国,其通过勒索和绑架等恐怖活动筹集资金,频频利用社交网络美化和宣传恐怖主义,以此吸引年轻人。“乌伊运”成员主要来自乌兹别克斯坦,在中亚受重创后转移到阿北部,资金和武器靠阿塔提供。

二、阿塔能否兑现反恐承诺是关键


  阿塔多次向国际社会表示,不允许任何恐怖组织利用阿领土从事恐怖活动,并承诺切断与“基地”等恐怖组织的联系。这既是阿塔巩固执政地位的需要,也是融入国际社会的必由之路。对此阿塔早有动作,为清除外来恐怖组织作了一定准备。2021年2月,阿塔通过社交网络公布其军事委员会发布的一份指令,禁止阿塔招募任何外国公民入伍,或者为他们提供庇护,违者将被逐出队伍。当前,阿塔对境内相关联恐怖组织通过采取“不准搞恐袭、流动受限制、行动需审批、人员要登记”等措施,予以管控。根据阿塔与不同恐怖组织之间的关系,阿塔与恐怖组织“切割”可能存在以下几种方式。
  一是严厉打击“伊斯兰国”分支“呼罗珊省”。2015年“呼罗珊省”成立以来,一直是阿塔的打击目标。阿塔掌权后,能够更加有力地对该组织进行打击,向国际社会表明反恐的意愿与决心。结果可能弱化“呼罗珊省”在阿的存在,或将该组织赶出阿富汗。
  二是为“哈卡尼网络”褪色,或取消该组织。作为阿塔的一支武装力量,同时也是美国等西方一些国家认定的“恐怖组织”,阿塔很难与其彻底切割。在阿新的临时政府中,“哈卡尼网络”领导人西拉杰丁已被任命为代理内政部长,可以说“哈卡尼网络”已完成“历史使命”。未来,“哈卡尼网络”既失去暴力攻击目标,也无继续存在的必要。   三是公开宣布与“基地”组织断绝关系。阿塔与“基地”组织之间的关系源于“异族通婚、并肩战斗、共同训练和一致的信念”。未来,阿塔可能会阻止“基地”组织在阿富汗打出旗号,但很难阻止其继续藏匿于阿富汗。
  四是限制“巴塔”在阿活动,但难以完全切断联系。“巴塔”主要由巴基斯坦普什图人组成,与阿塔主体的普什图人为同一民族。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巴塔”就是在阿塔帮助下成立的,并在阿塔与美军作战期间给予一定支持。因此,阿塔重新掌权后,难以彻底断绝与“巴塔”的关系,但可能会限制“巴塔”在阿境内从事恐怖袭击活动。
  五是驱逐“乌伊运”和“东伊运”等恐怖组织,但很难实施严厉打击。由于具有相同的宗教信仰,对于以宗教意识形态为主导的阿塔来说,打击类似的恐怖组织容易在内部引起争议甚至分裂。但允许这些恐怖组织在阿境内的存在,又不利于阿塔争取国际社会对其执政合法性的认可。因此,将这些恐怖组织赶出阿富汗,符合阿塔利益的最大化。

三、阿富汗反恐需要阿塔与国际社会的共同努力


  阿富汗成为恐怖主义策源地的因素很多。虽然美军和美国扶持的阿政府这两个因素基本消失,但阿民族、部族、政治、经济等问题短期内难有较大改观。因此,很难期望再次执政的阿塔能够快速、全面、深入地解决恐怖主义问题,国际社会应在阿反恐问题上给予更大帮助。
  首先,阿塔必须从阿富汗整体利益出发,坚定反恐意愿。恐怖主义是全人类的公敌,也是阿塔的敌人。如果阿富汗仍是恐怖主义的庇护所,将使执政的阿塔孤立于国际社会。由于历史与现实等诸多因素影响,反恐对阿塔来说也是一个难题。虽然说恐怖主义很难一夜之间就从阿富汗完全消失,但阿塔必须拿出与恐怖主义彻底决裂的意愿,必须坚决打击境内的恐怖组织和恐怖分子。如此,阿塔才能更好地融入国际大家庭。


2021年9月11日,在阿富汗坎大哈的一处检查点,塔利班成员查验过往车辆驾驶员的证件。(新华社图片)

  其次,国际社会不能袖手旁观,应积极帮助和支持阿富汗重建。阿富汗亟需重建经济,使阿民众能够重拾信心,这是铲除恐怖主义土壤的治本之策。而美国等西方国家不仅不负责任地将阿打成积弱积贫的国家,在撤离后又是冻结阿资产,又是停止对阿援助,还强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停止阿的特别提款权。这些做法无疑是要将阿富汗推向黑暗深渊,无助于解决阿富汗的任何问题,更难遏制恐怖主义在阿的发展蔓延。从世界各国反恐的经验教训看,任何一个国家无论强弱都难以单独解决恐怖主义问题,阿富汗也是如此。中国提倡的“综合施策,标本兼治”的反恐理念,是解決恐怖主义的正确指引。国际社会应在阿富汗恢复安全与稳定、促进经济发展、改善民生等多个方面给予更多帮助,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阿富汗反恐和走上繁荣发展之路。
  作者系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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