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亚里士多德悲剧净化理论在《追风筝的人》中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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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追风筝的人》是一部近几年来受到广泛关注的小说。本文以一个全新的角度,通过亚里士多德的悲剧净化理论,从悲剧的情节和悲剧的人物性格来分析这部作品。
  关键词:亚里士多德;悲剧净化理论;《追风筝的人》
  作者简介:张园园(1983-),女,汉族,江苏南通人,讲师,本科,研究方向:高职英语教学。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6)-18-0-03
  一、作者与作品介绍
  美籍阿富汗作家卡勒德·胡塞尼凭借小说《追风筝的人》成为当红作家,这部小说占据美国两大权威畅销书排行榜《纽约时报》和《出版商周刊》的排行榜长达80周。卡勒德·胡赛尼出生于阿富汗,就像他笔下的阿米尔一样,少年时期就离开阿富汗来到美国,在美国成家立业,几十年来都不曾回去过。小说的故事背景就发生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胡塞尼长大的地方,虽然故事是虚构的,但作者从内容的人性和现实感着手,结合他的移民体验,对喀布尔成长环境形象而多彩的描述,深刻地影响了每一位读者。“911事件”以后,阿富汗成为世界的焦点,作为第三世界国家,在西方人眼中,阿富汗的故事都离不开战争、难民和恐怖组织,这个地区与落后愚昧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追风筝的人》是以阿富汗文化为背景,向我们展示了阿富汗人民的亲情关系,孩童时期的友谊,背叛与救赎,普通的阿富汗人同其他人一样,有善恶冲突,有喜怒哀乐。这部小说影响了西方对阿富汗的态度,促使人们关注阿富汗的贫穷落后的现实,思考解救的办法。
  二、作品故事梗概
  故事的主人公阿米尔是阿富汗的一个富家少爷,与仆人哈桑一同长大,彼此间情同手足。阿米尔聪明伶俐但却胆小软弱,哈桑老实忠厚但勇敢正直。哈桑对小主人忠心耿耿,在受到别人欺负时无数次为他挺身而出。哈桑深得阿米尔父亲的喜爱,阿米尔因此产生妒意,经常嘲笑和捉弄哈桑,以获得心理满足,摆脱心灵深处的自卑感。阿富汗有传统的风筝节,孩子们放飞风筝,同时设法用自己的风筝线将其它的风筝线割断,断线的风筝掉落,谁追到便归谁所有,能追到最后一只掉落的风筝被视为极大的荣耀。在正式比赛中,阿米尔大获全胜,成了众人瞩目的英雄。哈桑却在为他追回最后掉落的风筝时,遭到街头恶棍阿塞夫的强暴。阿米尔躲在暗处目睹一切却不敢挺身而出。为了逃避内心的负罪感,阿米尔用谎言嫁祸,逼走了哈桑父子。苏联入侵以后,阿米尔父子逃离阿富汗,哈桑对阿米尔的忠诚却始终没有改变,不惧危险回来替他们看护房子。塔利班执政后试图霸占他们的房子,哈桑挺身维护,结果被塔利班枪杀。哈桑的儿子索拉博落入已是塔利班军官的阿塞夫手中,受尽折磨。从父亲的好友那里了解到哈桑一家的不幸遭遇,阿米尔勇敢地决定回到阿富汗救回索拉博。塔利班极端统治下的阿富汗及其危险,阿米尔设法进入塔利班的内部并与阿塞夫决斗,几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将索拉博救出,并将他带到美国一起生活。
  作为近些年出版的文学作品,笔者在知网查询到的关于《追风筝的人》论文共有一百多篇,其中有的是论述小说中的背叛与救赎,有的是从弗洛依德的人性理论角度来探析主人公的行为和心理变化过程,有的是从诗意和美的角度来分析小说,还有是论述风筝的意象和小说中的隐喻。鉴于此,本文将借鉴其中一些论文,试从亚里士多德悲剧净化理论的角度来分析这部小说,以期客观而全面的展示小说的特征。
  三、亚里士多德悲剧净化理论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第六章里给悲剧下过定义:“悲剧是对一个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模仿;它的媒介是语言,具有各种悦耳之音,分别在剧的各部分使用;模仿方式是借人物的动作来表达,而不是采用叙述法;借引起怜悯与恐惧来使这种情感得到陶冶。其中通过怜悯和恐惧来使人的情感得以净化,就是悲剧具有的一种特殊功能——“悲剧的净化说”。
  关于“净化”这个英文单词“Catharsis”,在《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中有四层含义:(1)宗教范畴“净洗”;(2)美学范畴“净化”;(3)心理范畴“疏泄”;(4)医学范畴“导泻”。由此可见,“净化”这一概念涉及宗教、美学、心理学和医学等各个领域,各自有着相互关联却不同的意义。而亚里士多德的“悲剧净化说”正是从美学、心理学角度来阐述“净化”的。“悲剧借引起怜悯与恐惧来使这种情感得到陶冶。”“怜悯是由一个人遭受不应遭受的厄运而引起的,恐惧是由这个这样遭受厄运的人与我们相似而引起的。” 关于“净化”理论,我国学术界总体持有两种观点,第一是以朱光潜为代表的“宣泄派”,他在《西方美学史》第三章中指出,“净化”的真正解释是在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第八卷中,认为净化是可以借由艺术使某种过于强烈的情绪因宣泄而达到平静,得到的一种无害的快感。另一种是以罗念生为代表的“陶冶派”认为伦理德性要求中间性,经调适陶冶而形成习惯,获得心理健康,从而培养伦理德性。
  根据亚里士多德对于悲剧定义的理解,《追风筝的人》无疑是一部令人唏嘘感叹的以哈桑为代表的阿富汗国民的悲剧。首先它是对主人公之一哈桑的一系列行动严肃而又完整的摹仿;其次从悲剧效果上来看,这部作品能引起读者的怜悯与恐惧使其情感得到陶冶。一方面,人们同情哈桑的悲惨命运,对哈桑为阿米尔所牺牲的一切感到震撼;另一方面,人们也会同情战乱中的阿富汗人民和种族歧视压迫下人民的悲惨生活。
  四、悲剧净化理论在《追风筝的人》中的体现
  1.悲剧的情节
  亚里士多德《诗学》中指出:“与其说诗人应是格律文的制作者,倒不如说应是情节的编制者。”情节是关于人的性格和活动事件的系列安排,用以表现人物性格、体现悲剧的目的。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有用了相当多的篇幅谈论情节,并没有简单的谈论编故事的技巧,而是运用摹仿说,深入探讨悲剧如何艺术地再现生活的本质。情节可分为 “突转”、“发现’和“苦难”三个部分。“突转”是指情节违背行动的必然性、或然性向事物的相反面变化,从顺境转向逆境或是从逆境转向顺境。“发现”是指处于顺境或逆境的人物发现对方和自己有亲属或仇敌等特殊关系。“苦难”是指痛苦的甚至有毁灭性的行动,如人物遭受痛苦、受伤、破产、流离失所或是暴毙等诸如此类的情况。   阿米尔和哈桑原本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然而在传统的风筝大赛上,事情有了“突转”,哈桑在帮助阿米尔追回最后掉落的风筝的途中,被恶棍阿塞夫强暴,阿米尔躲在暗处目睹了这一惨剧的发生,因为害怕而逃之夭夭。为了逃避自身的愧疚感和自责,再加上父亲对哈桑的喜爱令阿米尔心中不平,于是他利用谎言陷害,设计逼走了哈桑父子。五年后,苏联入侵阿富汗给主人公的生活带来再次“突转”,父亲带着阿米尔逃离阿富汗,放弃已有的家产和事业,前往美国重新艰难打拼。二十六年后,父亲的好友拉辛汗临终前从巴基斯坦打来电话,打破了所有的平静,于是就有了“发现”。哈桑实际上是阿米尔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了保护他家的房子而被塔利班杀害,留下儿子索拉博不知所终。从此,阿米尔返回阿富汗开始了漫长的救赎之路。而小说中的“苦难”是不言而喻的,阿里和哈桑身为哈扎拉人,被普什图人的百般排挤,生活的毫无尊严。哈桑一次次地为阿米尔牺牲直至最终因奋力保护阿米尔的房子而被塔利班打死,其子索拉博被卖作玩物。这些情节都符合亚里士多德关于苦难的描述。
  阿富汗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有普什图、哈扎拉、塔吉克、乌兹别克等民族。其中主体民族为普什图人,约占全国总人口的百分之六十,信奉逊尼派。在阿富汗政治、经济、军事生活中占据主导地位。哈扎拉族被认为是蒙古族后裔,是阿富汗第三大民族,信奉什叶派。哈扎拉人的面部特征是宽脸盘、小眼睛、塌鼻子。因为没有阿富汗人的外貌特征,并且宗教信仰不同,普什图人把他们视作异教徒、异类、畜牲,对哈扎拉人屡屡进行迫害和剥削。小说中,阿米尔是普什图人,哈桑的母亲是“卑贱”的哈扎拉族,生父虽是普什图人,却至死不敢相认儿子,人们诅咒哈扎拉人为“吃老鼠的人”、“载货蠢驴”。恶棍阿塞夫是普什图人,他崇拜希特勒,称以后要派军队清除这些“垃圾”、“肮脏”的哈扎拉。因为阿米尔和哈桑“交朋友”,要给阿米尔一点教训
  哈扎拉人天生比普什图人低贱,如果主人要她去冒险,他就必须去冒险。他们可以被任何普什图人残忍地对待,杀一个哈扎拉人根本不需要充分的理由。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哈桑的生父,喀布尔一位深受尊敬的富商,他乐善好施,四处做慈善,但他为了维护名誉和形象,始终没有承认哈桑。假如阿米尔的父亲能勇敢地承认哈桑是他的儿子,哈桑的命运完全可以改变,也不会出现后面与阿米尔“兄弟”之间的背叛了。这样的故事情节也反映了亚里士多德所认为的最好的悲剧取材,父子不能相认,兄弟间的背叛。
  2.悲剧的人物性格
  亚里士多德认为“性格是人物品质的决定性因素”,在他的悲剧理论中,性格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是决定悲剧能否成立的关键,仅把悲哀的事件理解为悲剧,是片面的而且不科学的。在复杂的悲剧中,描绘人物性格时必须遵循一些原则。首先是人物的性格必须善良,性格善良的人的行为方式能够很明白地表现出来,也就是说人物的行动能够反映出人物的性格。二是人物的性格要符合其身份,要体现出一种“和谐”。比如写与普通人有相似性的好人所遭受不应有的厄运,不是由于他们为非作歹,而是由于他们的性格具有“错误”,所以从顺境转入逆境。三是性格要首尾一贯、前呼后应,这样人物形象才符合逻辑而有说服力。悲剧人物要设定为比一般人好,比好人坏,他们由顺境转入逆境,并非是他们为非作歹,而是由于他们做出了错误选择。在悲剧情节中,性格是促使主人公做事的动因,将人物置身于矛盾和抉择之中,人性的弱点促使人物发生错误和偏差,从而不断制造情节的“突转”和“发现”,赋予观众独特的悲剧审美感受。
  一直以来,阿米尔知道应该把哈桑视如自己的“兄弟”,他们吃同一个女人的奶长大,在同一个院子里一起生活、玩耍。但阿米尔时常捉弄哈桑,用哈桑听不懂的词来嘲讽哈桑是“笨蛋,”甚至是侮辱哈桑来“提醒”自己,我与他是不同的。哈桑在为阿米尔追回风筝时,遭到恶棍阿塞夫的围堵,其实他完全可以逃走,把风筝让给阿塞夫,但是他知道风筝对阿米尔的重要性,他对阿米尔承诺过要把风筝带回去,所以他誓死保护风筝,虽然当时他可以丢弃风筝逃走,免受阿塞夫侮辱。尽管哈桑知道阿米尔当时目睹了他受辱的过程,但他还是原谅了阿米尔。他没有抱怨,没有憎恨,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当阿米尔诬陷他偷了手表时,他更没有反驳,反而一口承认下来。为了使阿米尔免受爸爸的责罚,哈桑竟然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这是他在童年时期最后一次为阿米尔牺牲,之后哈桑父子搬离了阿米尔家。
  哈桑虽然身世可怜,但他性格懦弱,对阿米尔惟命是从,甚至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不懂得为自己抗争。从这一点来看,哈桑的母亲就是一个勇于为自己的命运抗争的例子。哈桑不止一次对阿米尔说过“为你,千千万万遍”,他把阿米尔视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宁愿吃泥巴、宁愿被恶棍侮辱、宁愿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也不会欺骗和背叛阿米尔,最终他甚至为了亲爱的阿米尔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和妻儿的幸福。有时即使感觉到阿米尔用他不理解的词在戏弄他,他也以微笑回报。哈桑的善良而温和的性格注定了他的人生是一个悲剧。
  3.悲剧的效果
  悲剧的净化作用表现为,读者在体验到道德情感的同时,还产生一种把自己置身于悲剧人物角色的强烈愿望。亚里士多德的关于“怜悯与恐惧”的论述使得我们在体验到悲剧的美感和道德感的同时,还产生了同情他人与保护自我的愿望。我们无法去深刻体会阿富汗人民的苦难生活,无法了解他们一生的深重灾难。正如作者胡塞尼在接受采访时所说的一样,《追风筝的人》中的人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被外部的力量所淹没。他们内心生活粗暴地受到外部世界的影响,无法控制的东西左右了他们对自己生活的决定:革命、战争、极权主义,以及压迫。”通过读他们的故事,我们更加感激并珍惜现在的生活,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一个和平的国家,我们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结语:
  通过对小说中的悲剧情节的分析,使人们从此悲剧中获得特殊的快感,达到有特殊审美意义的悲剧效果。胡塞尼因战争不得不离开故土,踏上异国土地的经历,与那些经历战争,或者人生变故,被迫离乡的人们也能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通过对哈桑的性格分析,从而激起读者的恐惧和怜悯之情。通过运用亚里士多德悲剧净化理论来分析《追风筝的人》这部小说,我们可以更加深刻,更加彻底地理解这部小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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