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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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我提前换上了深秋的衣服 天冷了,我的父親被埋在深土里 我的母亲会给他送寒衣 他不孝的儿女远在他乡 风别吹透母亲的心 让我也感觉在这人世间 感觉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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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我提前换上了深秋的衣服
天冷了,我的父親被埋在深土里
我的母亲会给他送寒衣
他不孝的儿女远在他乡
风别吹透母亲的心
让我也感觉在这人世间
感觉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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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很在意遭遇了什么 当我看见你穿越雨水 穿过一封信的来世,像极了 流浪者的样子 我就往我的前生挖深深的陷阱 现在是雨成了发现你的渠道 让我们深陷,在不能排遣的遗梦中错乱 有些事情发生过了,还像没发生过一样 防汛的时期,我们都麻木得不知道 适合哪一种挑战型的险情 在人世空洞的房间,你说风话雨话 往暴雨处泄出奔堤的河流 我发觉我只有一个人了 一個人 在雨中颤立,成为一座
有一种慢,也是一种流逝 我觉得我丢失了你 田野不是我一个人的 月光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湖水里的日子,更加地短 为什么一定要我主动地拥抱,投入你? 现在又变成夜晚了 灯光迷幻 我沿着一首诗,多首诗的走向 把自己拖运成鬼魅的样子 月光的风浪将我浮动成没有航向的船只 你也是不能搁浅的那一个 不能永久地放下 你得說不让我哭 现在,我们装着不在乎 藏不住的真和薄情 让即将碰撞的
白月光,只是偶尔很美 偶尔的美长时间地追逐无际的虚空 ——一朵花,不仅开在了马蹄下 也开在了马背上 以那个暗红布衣的女孩为例 鲜明在荒凉里,像一株离土沐雨的植物 除了迷茫 就是奔赴 風累积着万千形态的沙丘 月光需要了它们 它们,需要了我们
黄昏的时候 我們先看见水里的野鸭子 顺便看见那条河 看着它朝东流走 有时候是分成两三条更小的 有时又合在一起 仿佛它们走着走着就散了 痛过以后又回来
我想让自己成为我的仇人 放过我爱的人 比如爱过之后的放手 像脚碰到石头,仿佛很早就认识 那种疼 脚踩到野草,仿佛很早就认识 经过她们的春天,牛羊和露水 一个女人在这世上的四十年 和生育過的身体,仿佛很早就认识 疾病和苦楚,曾经的美貌和青春
我发现最质朴的语言 才适合你 生活不是我们预期中的模样 我们本身,就如六月的天空变幻无常 像昨夜,炸驚的雷声追逐着 一柄闪电,纠结撕扯 仿佛一场婚姻来到了临界点 而雨是个劝和者 想一个人,是不能用闪电、雷声和雨水的 我们欺瞒了过去多少 在这个夜里,他都会慷慨地如数奉还 我不想被你比喻 但如果我再美丽下去 就是森林里彩点的毒蘑菇 顺着一个脚印长下去 所有的同伴都远了
夢里,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身在田野,想着田野 一条运河是我一个人的风景 我走啊走 怎么也不能醒来 去山风里嗅闻杏子和樱桃的酸滋味 那么多的好日子 等我去劳动。哪怕懒散 也是用青春的回忆者的身份
庚子年伊始,那个叫黄鹤楼的地方和早已飞走的黄鹤,成为我们二月的颤栗。病毒正在入侵。我们完全被亲密接触、飞沫、隔离和气溶胶等词语牵扯着,恐吓、惊悸和巨大的躁动。藏着某种密谋、王冠一样的病毒,在红的肺与白的肺之间,围剿着人类的呼吸,异化着我们的时间、事物、活动空间以及与他人之间的关系。和大多数人一样,面对肺腑之“炎”,从没想到,无数平凡的人以居家的方式,保护我们或者他们的肺。 时间变得缓慢下来。
路过的都是路過 路过的都是错过 它带着我路过无数的山 它带我错过一座又一座房子 它选择在悲伤时进了洞 它倍感孤独,想追上 自己最想见的人
2020年2月16日晚上,接到卫健局通知,2月17日上午要出发驰援武汉。 早上,天还没有亮,爸妈早早起床为我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爸爸看网上信息,说头发也会增加感染风险,就要帮我剪头发。我跟爸爸说多剪点,可他剪到齐肩处就停下了,可能是怕我觉得难看吧,他知道我一向是个爱美的姑娘。只是不断的叮嘱我一定要扎好头发、做好防护、注意保暖等等注意事项。以前的时候他们要这样“碎碎念”,我可能会嫌他们啰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