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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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肃宗的那阵子,有个不得志的中年人“满目悲生事,因人作远游”,且一别四千里,流浪入蜀门.这年岁末,才在“万里桥西宅,百花潭北庄”捡到了一处荒地,开垦种植药材.荒地上有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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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肃宗的那阵子,有个不得志的中年人“满目悲生事,因人作远游”,且一别四千里,流浪入蜀门.这年岁末,才在“万里桥西宅,百花潭北庄”捡到了一处荒地,开垦种植药材.荒地上有棵两百年前的楠树,蓬荫硕大,遮天蔽日.正低头于矮檐之下的他似乎找到了靠山,便在侄儿和朋友帮助下,倚仗大树搭建了一爿茅屋,栽下了桃树、松树和毛竹,安顿下惊魂未定的妻儿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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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情与爱 一直以来,我心中的江南就是苏杭二州,这缘于人们对其“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誉,让我有这样的江南印象。尽管已走过了无锡和南京,但内心对苏州和杭州寄予了更多的厚望,只有苏州和杭州,才是我真正寻梦所在。我的江南之旅,酝酿了好多年,这次能够独立成团实现梦想,皆因我无意中说出想法后,便有四位同事和五位邻居,有两位同事的好友也是我曾经大兴安岭之行的旅友,加之老公也休了年假陪我出行,因此13人
一 车至江界河畔,站在那旧时的红色渡口,见得那山,被远逝的江水劈成两半,寂寂地,耸立在水岸。透过那亮滑泛光的喀斯特石壁,以及泛黑的幽幽山隙,仿佛那一瞬间,我读懂了山河的脆弱,以及,它的无限沧桑。 我是坐在白浪之上的帆船里,亲眼见到了那苍苍莽莽的群山的。它们的样子是笔直的,从岭顶直接插入大江底部,看上去是那般的豪迈,一点儿畏惧感都没有。有一些山,却是在奋不顾身地坠落,直到浑身被江水吞噬。当然,在
我老家一带,山宽地阔,土质酥软,草木丰茂,高高矮矮的棠梨儿树随处可见。春天一来,满山细碎的白花,惹得蜜蜂嗡嗡乱飞。初冬时节,褐黑色的野生棠梨儿坠满枝头,静待馋嘴鸟雀的光临。山里人勤快,开春以后,有汉子把粗壮的棠梨树剔出来,往七八寸高的地方一锯,嫁接时下流行的梨树芽苞。几年以后,这株拇指粗的棠梨儿就疯长成高大的梨树,上面结满了水灵灵的梨。关于梨的话题颇多,在这里摆几个关于梨的龙门阵。 护 梨 每
天山的礼物 九月的阳光蓬松而慵懒。 伊犁河的柔波泛着亮光,呼吸均匀又舒缓。只望了一眼,我便如同被催了眠。余下的颠簸路程,竟也温柔起来。 抵达大西沟前,一群羊拦住了去路。挤挤挨挨连成片,见首不见尾,闷不作声地整体向前移动。脸庞黝黑的牧羊人骑着马,高高地扬起皮鞭,清脆的响声划破长空。 天山北脉,婆罗科努山将伊犁和博尔塔拉南北相连。我住在山北,那里雪岭云杉列队仪仗,密密匝匝,直插蓝天。却不曾想,
目的:脊髓损伤后膀胱失去上位神经中枢支配,成为神经源性膀胱,表现为膀胱逼尿肌与尿道括约肌的功能不协调,逼尿肌有力或无力,失去意识控制.在脊髓不同平面损伤后,膀胱在功能
接到召开同学会的通知,我开始筹备,也开始激动。 我翻出了当年毕业前夕同学赠送留言的已经泛黄的本子。那时,我们最爱用“愿您成为一只搏击蓝天的雄鹰” 之类的话语来赠送给即将分别的同学,以此互相勉励。 我给在草原呆了一辈子的你的临别赠言你还记得吗?我写的是:“我最亲爱的同学:几年同窗生活结束了,愿你像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去草原搏击蓝天!愿我们的友谊如松柏一样长青!” 赠言把我的思绪带回到了四十多年
手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堂伯家的座机号码。堂伯生活在农村,与我所在城市相距百里。我们少有来往,除去过年打个拜年电话,平常几乎没有联系。会是什么事?我的大脑如高速列车一路狂奔,好事坏事像沿途景物在眼前刷刷闪过,待响铃狂叫七八声,我才摁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嘈杂混乱,一片狼藉,有大人急速的说话声,有孩子的叫喊声,还有桌子板凳的拖拽挪动声。是乔迁,还是打扫卫生,让家变得整洁漂亮?我喂喂喊話,不见回应。我想是
我出生在渝东南崇山峻岭间一个仪表厂,招工后又返乡务农的父亲,因为山城五年,多少长了些关于外面世界的见识,便把全家跳出农门的唯一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所以,求学那些年,我不仅有辍学就医的烦恼,有转学无门的辛酸,有乐得背书的自在,有师生相惜的情谊,还有对老屋的无尽牵挂等。虽然时光远逝、人是物非,有些事物总是令我难以忘怀,有些记忆总在脑海中弥久日新、以为昨日之事。 转学篇 因父亲性格不好得罪人,在落实第
古人似乎比今人要有情调情趣一些,拿取名来说,不论是人名还是地名还是物名,都很有家国情怀、文化内涵和诗情画意。比如,他们给乡村、故园就取了一个很雅致的别名:丘园。这两个字在古典诗文中经常可看到,最有代表性的是唐代诗人李商隐诗句:“世间荣落重逡巡,我独丘园坐四春”。意思是说,人世间的荣华会随着时间周而复始地出现或消失,我就独自在乡下老家坐看风云变幻好了。寄情山水,是古人惯常的生活态度之一,涵盖山水、田
寻访古道 四月,我们驱车前往鄂托克旗。此时,鄂尔多斯高原正是百草枯黄之际,残雪还覆盖着这片莽原,沙柳、柠条突破雪的笼罩,高高举起饱含春意的枝条抗议着上天强行剥夺它们的绿色。茅草继续在凛冽料峭的寒风中咝咝作响,天宇甚高,劲猛的春风吹动着起伏的丘陵如海似涛。几块向阳地方,已然有几片春雪化作一汪汪泥水。车出东胜西北20公里,只见一道高出地面一米左右的黄色土垣,在远方逶迤前伸,朋友说这就是秦直道! 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