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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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台州,便有一地月光 覆盖我近视的双眼 一些隐私在低处呜咽 泛黄的家谱睡在上海图书馆 想起路桥,我又深陷忧伤 那些姑娘不再可爱 不再值得我把杯中酒喝光 她们已从绝句退化成流水账 想起十里长街,孤独的少年 在大提琴的阴影里寻找安慰 我是一粒漂泊在他乡的盐 一把年纪依然痴心妄想 想起你,一颗流星投奔大海 请相信,我的骨头终将被台风擦亮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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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台州,便有一地月光
覆盖我近视的双眼
一些隐私在低处呜咽
泛黄的家谱睡在上海图书馆
想起路桥,我又深陷忧伤
那些姑娘不再可爱
不再值得我把杯中酒喝光
她们已从绝句退化成流水账
想起十里长街,孤独的少年
在大提琴的阴影里寻找安慰
我是一粒漂泊在他乡的盐
一把年纪依然痴心妄想
想起你,一颗流星投奔大海
请相信,我的骨头终将被台风擦亮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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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的细节活络与否,形象是否明晰,全赖诗者对诗歌结构有无施与厚意的绸缪。星芽的《人类史》中,“鲨鱼:常用牙齿撬开啤酒/鸵鸟:藏起父亲的一支领带”——这一俏皮的言说,令人忍不住联想起鲨鱼锋锐的牙齿和鸵鸟缺毛的脖颈——“牙齿/酒瓶”、“鸟脖/领带”——这是一种尖锐与尖锐、柔软同柔软间的纠葛,是星芽搅起的一出黑色幽默短剧。接下来,星芽将“我”适时放进叙事场,“情感”出现:“如果哪一日 活在族谱中的人都
李世成在《那没有陪伴着我的一个》里写道“赫拉巴尔,布朗肖/他们都曾在路边/冒犯修辞,捡到过/生活遗弃的月亮”。赫拉巴尔,布朗肖都是孤独的大作家,生活对作家诗人的遗弃帶去的后果是使得他们有比平常人更多的机会接触“月亮”,他们作为平常人中的一份子,由对“平凡化”疏离的反作用力造就了对陌生诗性敏锐的嗅觉。而李世成的这种嗅觉无时无刻不从他作品的疏离关系中突显出来,他拥有一种类似的孤独,这几乎是大部分诗人艺
母亲是世界的开端 母亲是世界的开端…… 我心中存留着 那幅最温柔的女人肖像, 世上再无人比她更温柔…… 从出生那一刻, 她,如同尘世的天使, 赐予我母爱、耐心…… 她宛如孩子身后的一面墙…… 妈妈为每一滴泪忧伤, 她的心焦急不安。 于她,我们终是当初的样子, 你可知,她永不会忘记自己的婴孩, 是什么在心底萌发,拥堵…… 如不眠之夜的圆舞曲…… 像牙齿艰难地初次萌生
木朵品读: 这首诗是“顾此得彼”写法的典范。这是一种对早年生活的怀念,一种乡愁的抽绎进程,早期生活入诗必须有一个妥当的逻辑起点/痛点,而诗人屡试不爽的办法是,通过此时此地的触景生情,为更为必要的后续抒怀赢取第二次踏入同一片风景的契机,其实,这种凭窗远眺所营造的故地重游效果,含蓄地验证了一个写作方面的事实:如今之我已具备叙述早年景观之才能。也即,怀旧之诗盘算过诗人写作实力之增幅。诗所需要的二重奏、
木朵品读: “如果”与“是”为这首诗提供句法逻辑,而“太阳”、“月亮”都紧密围绕这个关键句子——“河流是回家的犟孩子”——润色、着调,“土地”、“泥土”、“麦田”和“大地”(类似的还有“金”/“银”、“犟”/“较劲”“想着”/“数着”、“凝视”/“听见”)高密度地在句群的不同位置上显现,其实为这首诗所需要的时空转换(诗人渴望着一时之间调动不同时期的人生记忆)竭力奉献意象得以活跃起来的场景。简言之
主持人语: 荷尔德林在18世纪末的质问:“在一个技术和功利占统治地位的贫乏时代,诗人何为?”至今振聋发聩。他发现了繁荣时代的最严峻问题,即贫乏问题。追寻隐匿的神迹,发现人内在的神圣性,用诗与思重塑心灵,人与万有合一,天空、大地、神圣者、短暂者的合一,激情、美、诗性……这些,在今天看来,仍是一种伟大的“复魅精神”。如此,人才能“诗意栖居”。李德武的文章是与荷尔德林的一次“神交”,限于栏目篇幅,
木朵品读: 这首诗有一个明确的致敬对象,这就要求诗人铭记这人的肖像与作为,通过一连串的信息供给来勾勒出致意的轮廓(怎么来写一首致意之诗),考虑到受主/理想读者已经不在这里(人世、中国),诗人就必须构想出其他的读者形象(并适当地炫技,以征服讀者并告诉他们,这首诗的的确确有跟马尔克斯的一次亲密无间的心灵交汇),他要凭借所掌握的关于马尔克斯的信息来表露出这一次致敬确实是关乎马尔克斯的。诗仰仗于铺陈与排
再累我也要爬上佘湖山 只为看一看 云霖寺上的雪 云霖寺上的雪高于尘世 比山下熙熙攘攘的小镇 和更远处闹闹热热的县城 总要多停留几日 荫家堂望着佘湖山 远客来邵东 我首选陪去荫家堂 在108间迷宫里转一转 抬头望对面高高的佘湖山 然后我们就会爬到佘湖山上 久久望著荫家堂 从清道光三年开始 荫家堂与佘湖山就这样对望 中间蒸水浩荡 不管不顾去湘江 捧起桐江源头 每次
那没有伴着我的一个 赫拉巴尔,布朗肖 他们都曾在路边 冒犯修辞,捡到过 生活遗弃的月亮 被损害的,路灯乖张的热情 阴雨时日,雨伞 冲到人群 改换奢侈的用途 一个老头怀抱纸堆已习以为常 他要等待一只苍老的灰鼠经过 给它相同的姓氏 喧嚣的 任其藏在房间 另一个时间的谋划者 叫他莫里斯,还是布朗肖 他多次观望的厨房 也在我们身边,我们可以 勇敢地拾出另一个人称来 瘾
问 我问土: “土与土如何相处?” “我们互相抬高。” 我问水: “水与水如何相处?” “我们互相充盈。” 我问草: “草与草如何相处?” “我们编织在一起 筑成天际。” 我问人: “人与人如何相处?” 我问人: “人与人如何相处?” 我问人: “人与人如何相处?” 写在海上的诗 你远离了我 月亮也孤单 太阳也孤单 那辽阔自在的大海啊 少了帆影 也孤单